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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午九点的时候,张俊与李永松找到高峰,他们两个提议上午都没什么事情,要去四队的隧道里玩一玩,四队的隧道工程师牛海亮也是咱们老乡,可以找他叙一叙老乡情,上午的事情都忙完了,高峰当然同意了,就开着汗血宝马车去了四队的隧道。
高峰的汗血宝马可牛叉了,那可是出尽了风头,别说整个三队轰动一时,高峰刚开回来的一天里,土楼镇项目都传遍了,弄了个沸沸扬扬,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了,也让大家伙眼红心热,一个小材料主管就开着汗血宝马,这是也太嚣张跋扈了。
尤其高峰的汗血宝马,极具女人风格,大家伙不竟浮想联翩,大家一致认为高峰同志被人包养了,被一位富婆包养了,这也难怪啊,高峰这小子长相俊美,身体又杠杠的啊,能打会斗,以一顶十,甚至顶更多呢,这可不是典型的小白脸啊,哪个富婆不见之爱不释手啊。
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了。一夜之间,三队的材料主管高峰就被冠名为土楼项目第一少。
刚上车之时,张俊与李永松就开起了高峰同志的玩笑:“哈哈,高一少啊,你现在可是红人啊,你已经红遍土楼镇项目了,下一步就是红遍新月集团,再下一步就要走向世界啊!”
面对着这第一少的称呼,高峰同志笑着道:“你们啊,这是明显的吃不到葡萄就说葡萄酸啊,你们这是明显的嫉妒羡慕恨啊!”
三个人来到了四队的隧道,四队的隧道正是三队的标尾,这个隧道也是穿过二郎山半山腰的,也叫二郎山隧道,二郎山隧道将近五公里的距离,两头同时施工,三队的标尾处已经施工进了快五百米的距离了。
三个人来到隧道口时,他们的老乡牛海亮从隧道里出来迎接,牛海亮一看高峰的汗血宝马车,当时眼睛就直了,围着这辆汗血宝马车转了十几圈,左打量右打量,又打开车门在里面坐一会靠一会,然后又摸过来摸过去。
折腾了十来分钟,牛海亮才从汗血宝马车里出来,向高峰同志立即竖起了大拇指:“高一少,还是你牛叉啊,这么年轻就能开上这么丰满异常的宝马车啊,还是你有本钱啊,请问你那富婆多大年纪啊,能不能通过你那富婆也帮兄弟介绍一个富婆啊!”
高峰笑了:“去球吧,什么富婆啊,哪来的富婆啊,老牛啊,你就别开玩笑了!”
牛海亮就指点着高峰:“高一少,项目部都传遍了啊,你被富婆包养了,都是满城风雨了,你还跟老乡玩这一套啊,那你也太不够意思了啊,再说了,谁看见这汗血宝马车的车屁股,谁用脚底板都能想像得出来这是一辆富婆车,要不就是一辆二奶车。
高一少啊,咱们既是老乡又是兄弟啊,我又不抢你的富婆,只是让你那富婆介绍一个认识,哪怕开不上你这汗血宝马车,能让我开一辆马六也行啊,你看兄弟我的身体也并不比你差多少啊!”
牛海亮拍拍自己的胸脯,又将自己的胳膊撸起来,向高峰展示着肱二肌,张俊将牛海亮推到一边去,对他讥讽着道:“牛海亮,赶紧收起你那肱二肌,你那也是肌肉啊,你那简直就是鸡肉呢,你这本钱啊太劣质了,就是给你一个富婆,你都对付不了一个小时,你还是收起你那邪念吧,这一辈子你也别指望富婆了,我看你啊就找一个四十多岁的村寡妇吧,兴许人家会送你一辆二八杠的自行车啊。”
牛海亮就垂头丧气了:“不会吧,你们就这样看我啊,我难道就是一个找寡妇的命啊,不至于吧,真不至于吧!”
“不至于个球啊,你啊只能至于了!”
李永松也嘲笑着牛海亮,四个人说说笑笑进了隧道里,隧道里有一段刚浇筑过的混凝土,现在正在养生呢,几个工人在用土工布进行养生,牛海亮带着三位老乡坐上了一辆进口的工程车。
这辆进口工程车里面还带着氧气,坐在工程车里跟在隧道口外面一样空气舒畅,工程车里放着轻音乐,还准备了一些吃喝的零食,什么火腿肠花生米泡面等等的零食,还有几罐王老吉饮料。
高峰三个人就说牛海亮了,你这是干工作啊,还是来享受的啊,准备这么多好吃好喝的啊,你小子还真会享受啊。
牛海亮告诉三个老乡,这可不是为自己准备的啊,那是听说你们几个要来,我特意去买来招待你们几个老乡呢,我这个人啊对老乡特别地热情好客了,哪像你们三个人簿情寡义啊,尤其是像高一少同志最抠门了,让帮我介绍一个富婆都不肯的啊。
高峰就骂牛海亮:“老牛,你去球吧,你还热情好客呢,我们刚给你打的电话,你小子就是一只猴子也不会跑这么快去买零食的啊,准是你占人家施工队伍的便宜,他们给你上供的吧,你那些小动作,别以为我们不知道啊,小心我们举报你吃拿卡要啊!”
牛海亮一吐舌头:“高一少,你也太小题大做了吧,就这么点零食也算吃拿卡要啊,我们施工员跟你们材料主管比起来,那简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啊,那简直就是小巫见了大巫啊,你们那才叫吃拿卡要呢,你们还不用动嘴,人家就给你送上门来了。
高一少,你这辆汗血宝马车,既然不是富婆送给你的,那不会是哪个材料供应商送给你的吧。”
高峰伸手拍了牛海亮的脑袋一下:“去球吧,老牛,你越来越不像话了,什么材料商送的啊,这怎么可能啊,我又不是牛奋斗,哪个村料商心眼长成屁股眼了,肯送我一辆汗血宝马车啊,我告诉你吧,我这辆汗血宝马车是从一个二十多岁姑娘手里赢过来的呢,只有半年的使用权。”
牛海亮三个人一听顿时就惊讶起来:“高一少,啥,你从一个姑娘手里赢过来的啊,还有这种事情啊,你给我们说一说啊,让我们听一听你是怎么赢过来的啊?”
牛海亮三个人都竖起了耳朵,听着高峰给他们讲述事情的始未,听得三个人瞳孔都放大了,这简直就是一个传奇的故事,闻所未闻啊,赢了人家姑娘一辆汗血宝马车,结果连人家姑娘姓什么叫什么都不知道,就是一个天大的奇闻啊。
听完高峰的讲述,牛海亮提议他们来一场掼蛋比赛,最后的赌注就是高峰的这辆汗血宝马车,高峰骂牛海亮是异想天开,想赢我的汗血宝马车你老牛下辈子都没有戏。
四个人坐在舒适的进口工程车里,一边听着轻缓的音乐,一边自娱自乐地玩起了掼蛋比赛,这种怡然自得的工地生活也着实让人羡慕不已啊,时间就在掼蛋比赛中流过。
很快就到吃中午饭的时间,隧道里养生的工人们都离开了,回到工队里去吃中午饭,一名带班的人最后一个离开,他临走之前还敲了敲工程车的玻璃窗户,告诉高峰四个人应该回去吃饭了。
高峰四个人掼蛋斗得正酣,又加上牛海亮的那些零食给他们充饥了,四个人一点都不觉得饿,他们让那带班的人走了,不用管他们几个,我们根本就不饿呢,带班的人这才离开了隧道。
带班的人离开之时,并没有仔细检查一下四周,在高峰四个人打掼蛋的工程车前面停着一辆台车,在台车的上面放着两圈土工布,一圈两百余米,两圈就四百余米,在那两圈土工布上放着两个碘钨灯,两个碘钨灯都是一千瓦的功率。
高峰四个人的掼蛋比赛采用贴纸条的方式惩罚,牛海亮与张俊一边,李永松与高峰一边,牛海亮与张俊的水平明显高于高峰他们,高峰与李永松连输了三次,鼻尖上贴了三条长纸条。
第四局高峰与李永松扳回了一局,也让牛海亮与张俊贴上了一条长纸条,这第五局高峰与李永松都打到a了,而牛海亮与张俊还没开始打二呢,眼看这一局又胜利在望了,高峰与李永松兴致正盛,真是甩开膀子开干了,再扳回这一局,下一局乘胜追击,那就会打一个平局,到最后谁胜谁输还不一定呢,至少是势均力敌吧。
第五局,果然高峰与李永松一口气打过了a,扳回了第二局,李永松连衣服都脱掉了,真正地光着膀子了,气势更盛了,这第六局成了最关键的一局,双方都卯足了劲,又拼命厮杀互不相让。
这第六局真是白热化地进行,一会儿是牛海亮与张俊他们领先,一会儿他们又被高峰两人撵上来并赶超过去,当牛海亮与张俊他们打到a时,高峰与李永松两个人也打到十二了,真是就乌龟一样紧紧咬住不放。
牛海亮与张俊打了两盘a都没能过,高峰与李永松两人也是如此打了两盘a也没过,这第三盘a对两边来说都是至关重要,谁先打过谁就赢了,谁没有过那就得重新再来一次输掉这一局。
还真佩服这四个人能把掼蛋打得跟打战一般激烈,精彩不断出现,气氛十分紧张,可不是一般的人能打到这种程度。
就在四个人酣战淋漓时,那两个碘钨灯下的土工布被碘钨灯炙烤得燃烧了起来,这土工布可是易燃之物,那碘钨灯又是功率强劲,很快就使土工布燃烧了起来,一会儿功夫隧道里就浓烟滚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