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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卡卡西就到底能不能把帕克让给我这件事,展开了一场“和平”的讨论。我认为,既然卡卡西有八只忍犬,那把其中体形最小的那只让给我也是可以接受的。卡卡西则坚持,八忍犬就是八忍犬,少一只都不是这个数的观点坚决不退让。“忍刀七人众也就只有七个,也没见人家非得凑八人啊。”“……忍刀跟忍犬那能一样吗。”我别过头:“嘁,小气。那你把点心还我。”卡卡西表情痛苦:“到底是谁小气啊。”我们两个争论不下,最后还是快到木叶忍者下榻的旅馆之前,卡卡西这才拧不过我的主动退让了一步。距离旅馆大门还有一段距离,卡卡西停下脚步站在原地,看着有点头痛似的揉了揉眉心:“我说啊……佐助,帕克是不可能让给你的。”他还坚持着原来的那个言论,却好声好气的哄道:“但是,如果你真的有必要的话就来找我啊。我可以暂时把帕克借给你用。”我仰着头去看卡卡西,没什么表情的对他眨了眨眼睛。就怕我有必要的事,不能让你的狗知道呀。……哦对了,也不能让你知道。卡卡西叹了口气:“而且我压根就没听说过宇智波出现过用忍犬的忍者……听好了啊,佐助,狗是一种需要人陪伴的生物,你确定自己能照顾的好它吗?”我果断摇头反驳:“怎么可能,要不是我生命力顽强,我连自己都快要养死了。”卡卡西看着更头疼了。半晌,他才问道:“你就非得签忍犬不可吗……”听他这么问,我反而迟疑了一下。其实我也不是非得签一只忍犬,只是目前需要一个足够忠诚又足够聪明的通灵忍兽来帮忙。忍犬的话,优势比较大。攻击性和耐力尽管在种种忍兽中不算拔尖也能拿的出手。最重要的是,忍犬在追踪和寻物方面的天赋简直出类拔萃。我把面具挪开,歪着戴在脑袋上。露出的脸上对卡卡西故意摆出了一副又委屈又渴望又没落的表情这样盯着他看。“……我,我不能养忍犬吗?”我小声的问他。卡卡西被我惊住了,手足无措的倒退好几步。“你知不知道你现在看上去,就像是跟家里大人撒娇要养宠物的小孩子……”我知道啊,我故意的。内心吐槽了一句,然而我面上表情不改。长时间不眨眼导致生理性泪水在眼眶中聚集,水痕在眼眶里转了一圈,我伸手拽了拽卡卡西的衣袖。他在我的奥义必杀?就算是我哥也把持不住的可怜攻击中败下阵来。“……好吧。”卡卡西捂着脸一副挫败的样子:“回木叶之后,我和帕克商量一下。给你找一只聪明的小狗结缔契约……”我这才心满意足的收回自己的视线攻击。卡卡西忽而话锋一转:“但是,你一定要照顾好它。”“好的卡卡西老师,没问题卡卡西老师。”我满口答应,特别顺溜的保证下来。先保证下来而后我又问他:“那在我出任务的时候,忍犬可以寄养在你那里吗?”“……你们暗部基本上天天都有任务吧。”卡卡西无力的吐槽。不过他没拒绝,我还是觉得大概可以把他这句话当成默认。重新扣好面具,我跟着卡卡西一起走进旅馆中。进入玄关大门的瞬间,我就隐藏好了自己的身形。卡卡西倒是不太在意,反正他也是暗部出身,都知道暗部出门在外是什么德行。他径自走上了楼,我也不紧不慢的回了自己的房间。下忍们知不知道有暗部一路跟随是另外一回事,我们暗部当然也是有单独房间的。毕竟要在砂隐待很多天,既然有条件睡旅馆,我们也不能吃喝拉撒睡全在房梁上解决。这次木叶方来砂隐参加中忍考试的人不多,房间也比较好分配。大体上是三人一间,两个上忍带鹿丸住一间,三个小姑娘住一间,剩下的男生住一间,我们三个暗部则在走廊尽头单独占据了一间。说是三人间,其实暗部随行的三个人也不可能同时休息。休息的时候也总要安排出两个人来,一个保护下忍一个跟随上忍。刚才跟随上忍去见砂隐高层的人是我,于是刚回房,我就迎来了自己的休息时间。我进屋的时候,暗部三人小分队的队长卯月夕颜没有在,我想她大概是蹲在不知道哪根房梁上正在蹲守下忍吧。另一个前辈盘腿坐在榻榻米上,手里正擦拭着暗部制式的忍刀。见我回来,他停下手里的工作对我打了个招呼。摘下面具后是个平凡青年的前辈对我笑道:“辛苦你了,恰啦。”我也摘了自己的面具随手丢在地上,走了没两步,我终于挺不住的“砰”一声面朝下直接趴倒在地上。……啊,好硬。我想睡床……我趴在榻榻米上,抬起头艰难的看向前辈:“我能休息多久?”前辈在看到我倒下去的时候有一瞬间的慌张,见我还有余力问他休息时间,便又放松下来。“累了吧。”他宽容的对我笑了笑:“剩下的就交给前辈们好了,你安心的睡吧。明天再开始你的任务。”我纠结了一会儿到底还要不要客套一下。仔细想想,他们接下来应该除了看着下忍之外也没有什么大事。不过晚上卡卡西他们好像还要接受砂隐方的招待,这个倒是需要特别注意一下。“……我睡到晚上就行。”我哆哆嗦嗦的爬到放置被褥的壁橱旁,打开壁橱拉出自己的一套被褥。放松下来后连铺开的力气都没有了,皱皱巴巴的把被褥在墙边摊开,我就摘下身上的忍具和护手直接套着制服滚进了被子里。裹着棉被,我从被子里冒出头来又特别交代道:“今晚卡卡西他们应该会和砂隐再解除一次,在那之前叫醒我就行。”“睡你的吧。”前辈爽朗的笑了出来。“你这孩子真敬业啊,我像你这么大的时候,还只知道跟我的上忍老师闹别扭呢。”我上一个十二岁也没少跟卡卡西闹别扭。……这还不是我自己作的吗。自己哭着喊着要进暗部作的大死,就算是跪着我也得一路作完。可能因为连续几天睡眠不足,我眼下的青黑愈发明显。前辈温和的安抚我道:“也不是什么大问题,到时候交给我和夕颜就可以。你就安心的休息好了。”棉被很温暖。温暖到睡意也开始冲击大脑。我实在是撑不住继续跟他客套了,也不反驳他的话,只勉强笑了笑就继续把头埋进被子里抓紧时间不眠。毕竟这几天我总共睡眠时间可能都不超过三个小时,刚盖上被子,我很快就陷入了睡眠当中。闭眼入眠,梦境也跟着随之而来。几乎让人喘不过气的巨大压抑将人笼罩,我站在街道上,头顶是一轮血色的弯月。这里是……?跌跌撞撞的向前走了两步,踏在石板路上的脚掌轻飘飘的没有感受到任何相应的触感。踩在石板上就像是踩在棉花上一样,我踉跄着站稳。环视四周,密集的房屋墙壁上都绘制有红色的团扇家纹,我才意识到这里是曾经发生过惨案的宇智波族地。我才意识到,这里,应该是我的梦。街道上静悄悄的,连风声与虫鸣都被梦境杀死了。除了我之外,这里一个活物都没有。血色的光芒从天顶照耀下来,我的内心不知为何因这一轮血色的月亮而恐惧。我转身想要逃走,试图逃离这轮月亮。我狼狈的奔跑了好几步,在街角转弯处的尽头露出了穿有忍者鞋的双脚。我顺着那双脚掌往上看,视线经过双腿,经过身躯,最后看到了一张清俊秀气,笑意温柔的脸。他在对我微笑。“佐助。”是我的哥哥。“佐助。”是我的哥哥,宇智波鼬。鼬哥披着一袭火云袍站在血红色的月亮下,弯起眼睛在对我微笑。“佐助,你怎么在这个地方呢?”他这样说道。我张了张嘴想对他说些什么,却发现这只是徒劳。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样,我根本发不出任何声音。鼬哥的表情非常温柔,就和小时候的每一个我赖在他身上吵着要跟哥哥一起睡的午后时也没什么两样,温柔的我心里发冷。“为什么会在这里呢,你不是应该已经死了吗?”他的最唇一张一合,这样对我说道:“快点被我杀死吧,佐助。”血从我的眼睛里涌了出来,源源不断,爬满我的脸,落上我的手,滴在我脚下。我全身的血都在从眼眶里涌出来,很快就不止那轮弯月,我视线中所有的一切都变成了浓艳到令人恶心的赤红。月亮不见了。族地不见了。哥哥也不见了。我抓这被子一角猛然间直挺挺的起身坐了起来,反复深吸好多口气,才重新找回了呼吸的感觉。我的头发好像已经被汗水浸湿了,碎发黏在脸侧。冷汗顺着我的额头一直滑下来,又从鼻尖滴落在我的胳膊上,像极了在梦中滴落下来的血。我惊魂未定的瞪着眼睛看向身旁,我还在风之国砂隐,这里是出任务时下榻的旅店,是暗部居住的房间……不是宇智波一族的族地。而另一位前辈还在房间里。他似乎是被我突然惊醒的样子给吓了一跳,僵硬的半蹲在一旁,手里还抓着看起来是下意识拿起的刀。“恰啦?”前辈试探性的叫了我一声。我捂着眼睛,觉得有点头疼。“对不起……我做了个奇怪的梦。”我萎靡不振的趴在被子上,从手臂缝隙里看到前辈松了一口气。他放下手里的刀凑近了蹲在我身边,抬起手安慰似的拍了拍我的发顶。“梦到什么了,要和我说说吗?”看着前辈关切的表情,我把真话咽回肚子里,低声回答道:“我不记得了……”落在我发顶的手轻轻摩挲了两下。“那就忘掉吧,继续睡一会儿怎么样?”睡意早就被那个奇怪而可怕的梦境驱赶的无影无踪了,我坐直了身子瞥了一眼窗外。天色已经暗了下来,不过我本身也是下午才回来休息的,估计也没睡多长时间。“前辈,我睡多久了?”“两个多小时。”前辈问我:“要继续睡吗,还是要喝点水?”我用力晃晃脑袋试图摆脱缠人的头痛,让自己更加清醒一些。掀开棉被从快皱成一团的被褥里爬出来,我抓过了随手丢在枕头边的忍具。“不睡了。”拿起睡觉前摘下的护手和忍具重新穿戴整齐,我把草s剑插回背后。“卡卡西他们快要和砂隐再次接触了吧,我去看看好了。”面具挡住了我睡眠不足而看上去有点像是半死不活的脸,声音也被厚实的暗部面具挡在背后,听起来有些发闷。“抱歉,让你担心了,前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