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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眼前凭空出现的巨大仙山,程浩楠和李凡惊讶得嘴巴都合不拢。整座山被云海笼罩,隐约能听到仙鹤瑞鸣,让人以为来到了画中世界。
“怎么样,这就是我之前跟你们说的仙山,还不错吧?”无趣和尚得意地拍拍肚皮。
“简直太美了,5A级旅游景区也不及它一毫啊。”程浩楠赞叹。
李凡点点头说:“确实,看见它我满脑子只能想起一句诗,造化钟神秀,阴阳割分晓。”
无趣和尚闻言嘿嘿一笑:“今日,就带你们游上一游。”
说罢,右手一指,葫芦缓缓驶向山脚,平稳落地后,三人从上面跳下来。
“大哥,这么大一座山,我们在下面怎么看不见呢?”程浩楠问。
“嘿嘿,这全靠这个法阵屏障,莫说你们看不见,就是绝世高手寻过来,不懂进入的秘法,便是连这个山门也摸不到呢。”无趣和尚说着收起葫芦。
“站在这里,就让人心生飘逸之感。”李凡拉着程浩楠的衣袖感叹。
无趣和尚点点头:“是啊,这山上都是一群修仙的道士。一心求道,不问俗世。时间久了就带上几分不食人间烟火的气息了,十分无趣。到了这里,再御物飞行就坏了门规,我们步行上山吧。”
说着,无趣和尚在前开路,程浩楠和李凡紧跟其后,边走边欣赏周围的景色,到处都绿郁葱葱,不时能看到灵芝仙草夹杂其中,偶尔冒头的好像还有几只松鼠,不知道是如何来的。
“大哥,这守尘观是什么来历啊。我看咱们脚下的山好像都是悬空飘着呢,不会掉下去吗?”程浩楠饶有兴致地问。
“嘿。”无趣和尚头也不回地说,“要说这守尘观的来历么,大哥我也是记不大清楚。好像是几千年前,有个征战四方的将军,百战百胜,屡建奇功,后来在一次战斗中,他悟道了,感觉杀伐征战,无非是人族内斗。天生万物以养人,自己该守护人族才是。于是就辞官云游,在一处灵气充盈之地悟道,自称为准元道人,开宗立派,广收门徒。过了几年,准元道人又觉得,身在凡尘,难免会被凡尘的俗事牵扰,不能一心修道。因此施大神通,把守尘观所在的几座大山,用仙法连根拔起,隐到半空中。”
程浩楠和李凡闻言均露出惊叹的神情。
“这两天的经历告诉我,看来这世界上真的住着神仙呢。”李凡小声对程浩楠说。
程浩楠心中苦笑,是啊,我身体里就住着一位仙家大小姐呢。
走在前面的无趣和尚突然停住,程浩楠前去一看,原来脚下这座峰已经升至尽头,前面是一片茫茫云海,更高的峰在千米之外。
“这守尘观所在的主山叫延云山,我们接下来要体验的就是延云山第一景登天梯。”无趣和尚说。
“登……登天梯?”程浩楠摸摸后脑勺,这前面没看见梯子呀。
“你们两人等下跟紧我,一步踏错,脚下可就是万丈深渊。”无趣和尚说完,迈步向云海走去。
程李二人哪敢不从,紧紧跟着无趣和尚的脚步。
只见他来到崖边,没有任何停留地踩进云海,如履平地,接着又往前踏步。
程浩楠来到崖边一看才发现,原来这云海下隐藏着一块块青色方砖,它们以一定间隔悬空漂浮,不仔细看很难发现它们的身影。
程浩楠小心翼翼地迈出左脚,一脚踩上,方砖略微下沉。他看着脚下那不断湍流而过的飞云,听着耳边呼呼作响的风声,心道,即使无趣和尚刚刚不说那句话,自己也知道,这一脚踩空是肯定活不了的。
想到这些,程浩楠感觉自己额头的汗密密麻麻冒了出来,他颤巍巍地说:“大哥,要不你还是把我们送回去吧。”
无趣和尚并不应声,一抬头,人早已在云海中消失没影了。
没办法,只好硬着头皮上了。程浩楠再提心吊胆地抬起右脚,使得两只脚一起踩在一块方砖上。双足踏上,方砖又往下一晃。让他感觉脚下发虚,站立不稳,身体向后仰去。
“小心。”李凡焦急地喊。
程浩楠急忙伸展双臂,还好身体重新回到平衡点,不禁长出一口气。
为什么不装个扶手,为什么不装个扶手,他在心里欲哭无泪地喊。
好在有了第一次的成功,再迈下一步时就稳当了许多。程浩楠双眼紧盯方砖,以免自己向下看。
李凡也跟着走上登天梯,两人聚精会神踩着青石,谁都没有说话。
不一会儿,平坦的梯子开始逐级向上,俩人更是大气不敢出地向上走。
不知走了多久,终于到了尽头。程浩楠一跃而起,踩在结实的土地上。这才敢腾出手擦擦额头上的汗珠,背上的衣服更是早被汗水浸湿了。他回头伸手,将李凡从青石上扶下来,二人打量起眼前景物来。
这是一个宽约数百丈的圆形广场,地面上画着交错纵横的线条,程浩楠感觉自己站在其中,就像一颗小小的棋子,正前方隐约能看见一座石门。
“哟,都上来啦。”无趣和尚笑嘻嘻地说。
两人一回头,无趣和尚从广场另一侧露头,幸灾乐祸的看着两人,怀里抱着几个红彤彤的果子,“来,吃点野果,压压惊。”
程浩楠看手中的果子,苹果那么大,闻起来却有一股草莓的香气,用力一咬,汁水四溢,口中涌入一股清冽,咽下去后,浑身舒爽无比,精神振奋。
“这个果子好好吃。”李凡赞叹。
“这叫伏灵果,山上多的是,以后你们可以慢慢吃,我们继续赶路。”无趣和尚摆出一个请的姿势,这次他没有走到两人前头,一起并排前行。
“我们脚下的圆盘,是守尘观的第二景,叫守尘阵,是守尘观众修士的集合地,也叫观星盘,平日里有道士来此观天象,测吉凶,可以用到脚下的黄道线。”无趣和尚边走边向二人介绍。
程浩楠注意到圆盘上有一些青年道士在清扫尘土,见到无趣和尚后,都立刻停下手里的活儿,毕恭毕敬地冲他鞠躬行礼,叫他无趣师叔。
“大哥,这些道士怎么都这么害怕你。”程浩楠疑惑的问。
无趣和尚打个哈哈,略带尴尬的说:“他们不是怕我,是怕我捉弄他们,这十来年在山上呆得烦了,有时候无聊我就拿他们取乐。所以他们见了我都躲着我。”
“额……”程浩楠无言以对,只好换个话题,“我看他们的年纪好像都不大,有的与我相仿,也有一两个比我还小,这些道士不会都修炼成仙,返老还童了吧。”
无趣和尚听完哈哈大笑:“连你大哥我都没有到那个境界呢,这人界怕是难有。每隔一段时间,守尘观上的人会到人界去,寻找有没有被遗弃或者抛弃的孩子,如果资质尚佳,就教他功法修行。如果资质一般,也带回山上来,砍柴,做饭,做些力所能及之事,也算挽救一条生灵。”
程浩楠点点头,“这么说来这守尘观的确是为守护人族而立啊。”
无趣和尚摸着下巴说:“是啊,要不是看在他们门派的这份初心,当初我也不会答应恒定老道的要求,客居于此。”
“这么说,大哥你是来这座山上做客的?”程浩楠问。
“嗨,昔日,有两场恶战,是你大哥我和那恒定老道一起诛杀了两个为害人间的妖魔。之后他就一直邀请我加入守尘观担任长老,我嫌麻烦,就没答应,一直客居在此地,不过算起来也住了十几年了。每天看到那些长老们被门派事务弄得焦头烂额的时候,我想到自己只吃饭,不管事儿,不知道有多爽。”说到这,无趣和尚一脸猥琐地笑出声来。
搞得程浩楠和李凡一脸黑线。
不知不觉,刚才影影绰绰那座山门已经到眼前了。远看只感觉它非常宽阔,走近了才发现它竟如此之高,程浩楠扬起脖子,使劲向上看,勉强能看到它的顶。
山门由四根巨大的石柱组成,程浩楠走到其中一根石柱下,感觉自己还没有石柱最下面的一截底座高,绕石柱一圈,更是要走百余步,山门正中有两扇朱红色的大门,门是实木做的,每一扇门的长度都有十几丈。
“这么大的门,得用多少木头。”程浩楠赞叹。
“也就一根万年老松木就够了。”无趣和尚拍拍木门,引领二人抬脚跨入。
踏进山门,迎面是一条上山的青石路,石阶两旁有郁郁葱葱的松林。
拾级而上,程浩楠发现每隔一段距离,就会有两条小路从石阶左右两旁分出,通往松树林中。不及再问,无趣和尚主动开口:“这些小路通往的地方,是守尘观修道弟子的居所。”
程浩楠点点头,他注意到自他们三人踏进山门,山上就隐隐响起了钟鸣之声,怕是刚才看到无趣和尚的弟子在传递消息吧。
顺着登山石阶攀爬了大概半个小时,这座山又到达山顶,另一座峰又悬浮在远处。
“接下来,我们要看的就是这第三景了-望尘桥。”说着,无趣和尚大袖一挥,将面前的云海驱散,一座彩虹做的桥在眼前显露,桥的另一端正好连到远处的山峰上。
这座彩虹桥五彩斑斓,通体流光溢彩,七种色彩不断流淌变幻,发出莹莹的光。
“我是在做梦吧。”程浩楠说着走过去,抬脚轻轻一踏,看似虚幻的气体,竟能稳稳托住他的身子。他和李凡兴奋不已的上了桥,无趣和尚显然早已见怪不怪,慢悠悠地跟在后头。
程浩楠来到桥中间,向下一望,此处的云海一丝也没有,可以清晰地看到下方的房屋,河流,甚至还能看到飞机。
“原来,站在这座桥上真的可以看到尘世。”李凡呢喃。
两人趴在桥上看了许久,无趣和尚也没催,任由他们欣赏够了再继续前行。
“对了,老弟,我忘了问,你手上的镯子是怎么来的。”无趣和尚一拍脑门。
“哦,在我们学校后山捡到的。”程浩楠实话实话。
“你们学校后山?如此显眼的地方,应该早就被别人抢走了吧,还会轮到你?”无趣和尚一愣。
程浩楠把自己怎么不小心在后山发现一个洞,进去之后,发现洞里还套着一个洞,最后在地下河发现这个镯子的事大概叙述了一遍。只是灵儿不让透露她的存在,所以撒了个谎,说是自己贪玩的时候,无意间发现。
“这么说来,你在山洞里遇见的就是当时拿走古神镯的妖界长老,妖妖灵了。没想到一代高人,最后竟枯死在山洞里。”无趣和尚感慨,“幸亏老弟你把他妥善安置了一番。”
程浩楠点点头:“当时桌子上还留有一封信,不过由于时间太久了,已经被风化,只看见前四个字,余妖妖灵,应该就是他老人家了。大哥,说起来这个妖妖灵他很厉害吗?比起大哥你怎么样?”
“咳咳”这个问题,让无趣和尚一阵咳嗽,好不容易平静下来说:“这个妖妖灵嘛,他的实力肯定跟你大哥我是没法比的,那绝对是在我之上。相传他是妖族不出世的绝世高手,资质奇佳,对于妖族功法的修炼,年纪轻轻就达到前无古人的境界,凭借一己之力,将侵占妖族土地多年的兽族赶回自己的无妄峡,使其不敢再犯。深得当初妖族圣女青睐,要与其婚嫁。接着就不知为何,这妖妖灵来到了人界,协助当初的正义之士阻止邪祟侵犯人界,后期便不知所踪。”
程浩楠心中暗赞,要早知这前辈有如此多的传奇之事,当初,在地下河为其挖个墓地才好,等有机会一定再去拜访。
走下彩虹桥,迎面是一排数百阶的石板,一尘不染,看起来,恢弘磅礴,气势凌然,石阶之上一座雄伟大殿傲然挺立,散发出一股浩然睥睨之气。
“马上到主殿了,我们上去吧。”无趣和尚领着二人,在袅袅钟声中,踏阶而上。
“报告掌门,未发现古神镯。”
“报告掌门,属下也未发现古神镯。”
苍龙面色凝重,不对呀,自己根据古神镯最后散发出的气息来看就在此地,怎么会没有呢?
“找,继续给我找,哪怕是掘地三尺,也要把古神镯给我挖出来。”苍龙暴躁地说。
自古神镯丢失这两千多年以来,历代掌门都丧失了证道成神的资格。而两千多年前那些掌门各个都羽化成神,不老不死,神魂不灭,这让他每每想到,就夜不能寐,妒火中烧。现在,这古神镯现身,自己岂有让它再溜走之理,哪怕就是赔上整个苍山派,自己也要把它找出来。
正在生闷气时,王韦仁怀里抱个西瓜,皮笑肉不笑地走了过来,远远就说:“呵呵呵,看见众修士寻宝辛苦,王某人特意买个西瓜前来慰问。”
苍龙面色难看的拱个手:“多谢王修罗使美意,不知王修罗使协助搜寻的结果如何?”
王韦仁笑吟吟地说:“我的全部人手已经都撒出去了,目前还没有发现。毕竟他们不像众位修士,有道法加持。他们找人全靠一双眼睛,找起来自然慢上许多。王某人斗胆一问,不知这镯子究竟有何稀奇,能让掌门如此大动肝火。”
苍龙浑身不爽,张口欲说:“关~你屁事。”转念一想,毕竟现在有求于人,不好发作,只好恹恹地说:“关……关于这个镯子,按照我们门派典籍上的记载,驱之可以毁天灭地,移山填海,是威力无比的上古之宝。”
王韦仁连连点头,眼冒精光,“那确实威力非凡,不可小觑。”
苍龙见王韦仁面色不善,忙补充道:“不过,这也是两千年前的事了,这几千年前来,镯子一直没有献世,谁也不知道是真是假。而且拿到这个镯子,要想驱使,还得用我门派的古神心法才行。”
王韦仁放下西瓜连连摆手说:“掌门不必多心,王某只是一时好奇,多问一嘴罢了。王某从不夺人之爱,此物,若有幸为我门下人所得,定当第一时间奉还。”
苍龙闻言,面色一缓,手持拂尘行礼:“如此多谢王修罗使。”
王韦仁告别后,背对苍龙面露狞笑,心中暗道:此等宝贝,我若寻得,岂能再落入你手,至于你门派的心法,到时候随便抓个小修士,问完杀了便是。这些蠢驴只知道在地上盲寻。根据自己当初在那女娃娃身上留下的修罗气息,他们此时不在地上,而在天上。
想到这里,王韦仁抬头看看碧蓝无云的天空。
酒吧,不论什么时间,永远都昏昏沉沉的,暧昧的灯光左右摇晃,充满堕落的味道。
“美女,可以请你喝一杯吗?”一位西装革履,戴着金丝眼镜的男子端着酒杯说。
他盯着吧台边这个喝酒的女人很久了。她留着一头栗色的波浪长发,精致的五官璀璨夺目,明晃晃的眼睛,有意无意地四处扫视,长长的睫毛,撩人心弦。白皙的手臂轻晃酒杯,每当她鲜红的嘴唇靠近酒杯时,都让他感觉心中无比燥热,尤其是看见她穿的低胸露肩上衣,和刚过大腿根部的黑色短裙,他再也忍不住过来搭讪。
女人抬眼看他,妩媚一笑,指着旁边的凳子说:“你再不来,人家都要去找你了呢。”
这一声娇嗔,让他整个人荡漾起来。他左手举起酒杯示意,右手不经意地下垂,用手背触碰女人的膝盖。
女人举起酒杯,穿过他的胳膊,成交杯酒的样式。另一只手在吧台下抓住他的右手,将其整个放在自己腿上,移至短裙附近。她不动声色地喝完杯中的红酒,吐气如兰的在他耳边说:“你们这些男人,明明想要,就是不敢。”
男子被这话一激,右手用力一捏这光滑细嫩的大腿。女人腰身一软,趁机倒进他的怀里。他双手假装搀扶地肆意摸索说:“你醉了,我送你去酒店休息。”
女人哈着热气在他耳边说:“酒吧后面就有条巷子,我们可以在那里。”
男子闻言大喜,激动地说:“想不到你喜欢这一口。”,说完,兴奋地扶着女人出了酒吧大门,一进小巷,两人便拥吻在一起。
男子贪恋的享受着女人身上和嘴唇的柔软,他感觉怀里的女人比他还要饥渴。男子感觉自己的舌头,被女人吸了过去。她用牙齿在他舌头上肆意刮蹭,摩擦着,微微的痛感,让他更加兴奋,血脉偾张。
突然,舌头传来一阵剧痛,女人咬住了自己的舌头,男子吃痛后仰,双手用力推着女人的身体,却纹丝不动。女人双手扶着男人的头,不让其后退,贪婪地吸收着男人舌头断掉后涌出来的鲜血。
男子惊慌失措地睁开眼,他呜呜叫着呼救,可惜女人不给他挣脱的机会。他看到女人面色含笑地吸食着他的血液,仿佛自己像一个美味的人形果冻。
两分钟后,男子不再挣扎,双手垂落下来,女子仍大力吸食着,将男子的五脏六腑都从喉咙中吸出来,渐渐男子像气球一样干瘪下去,最后缩成一张薄薄的人皮。
女人捡起来欣赏一番后,满意地叠好,扔进一旁的挎包。
就在女子转身欲离开时,巷子旁涌出一股黑烟,一个身穿黑色披风,脚下悬空的人走了出来,见到女子后,下跪行礼:“属下参见婆雅长老。”
女人舔舐着嘴边残留的血液,妩媚地笑着说:“黑煞,你是什么时候来的?”
黑煞毕恭毕敬的说:“从长老您从酒吧出来,小的就在了。长老为何不直接杀了他,反而要费……费那般精力。”
婆雅理理头发说:“这你就不懂了,虽然都是喝血吃肉,却是有区别的。人在兴奋时,血液流速快,全身的血管是扩张的,这样的鲜血味道更好喝,肉的滋味也更嫩。对了,你来找我什么事?”
黑煞抬起头说:“非天主宰有令,想让婆雅长老您,立刻回到修罗界,有要事相商。”
婆雅不耐烦的挥挥手说:“进攻鬼族之事不是说好了由吠鬼出马,这人界多好玩,比咱们那修罗族和鬼族在的地界好玩多了。我过阵子再回去。”
黑煞不依不饶地说:“非天主宰有令,希望您能立刻回去。”
婆雅面色一寒,冷冷地说:“黑煞,你在教我做事吗?”伴随这句话,小巷里的温度瞬间降到零下几十度,黑煞被牢牢定在原地,动弹不得。
黑煞闻言,磕头拱手:“属下不敢,实在是非天……”
“好了,我知道了,你下去吧。”婆雅挥挥手,黑煞顿感杀机尽消,忙叩首,“谢婆雅长老。”
一抬头,婆雅早已重新回到酒吧,等待下一个猎物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