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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兄弟两个 ,就别走了,好跟我们说说究竟发生了什么。”凤澜看着刚刚到家,马上就要飞走的弟弟,抬手拦了拦,最终还是没有拦下来,但是他拦不住弟弟还可以拉住弟弟身边的人啊。
余牙和余肖就这么被留了下来。兄弟两人,对视一眼 ,眼中全是无奈。
“大公子,我们这些事也知道的,不是很清楚。具体的还是要等二公子回来之后再说。”余肖恭恭敬敬的说着。
凤澜皱起眉头,满脸不信,他知道自己这个弟弟,看着乖乖巧巧,实际上一肚子鬼点子,不然也不能在外面一躲就是六年。
“你们两个是跟着他们去的,他们经历了什么,怎么会不清楚?别拿我当傻子,今天要是不说清楚,你们两个也别想走!”凤澜坐在主位上,眼神凌厉的看着二人。
余牙无奈的叹了口气,事到如今,也只能把事情和盘托出了,希望大公子看在二公子的面子上,不要太难为他们。只是,他们确实也不知道,具体的事情,只能把路上到时候和他大致说一遍。
“大公子,师兄和顾公子他们两个,然后送小姐到了中皖之后便回来了,在回来的路上说是要把马车换成马匹,这样回来的能够快些,但是没想到去购马的那个村子有古怪,所以就要耽搁了日子。”余牙老老实实的交代了事情的经过。
“村子有古怪,凤浔看不出来,难道顾尘行还看不出来?要不是我知道他一向最宠着浔儿的话,都要以为他是故意把他骗过去要杀了的。”凤澜听到这里,噌的一下站了起来,明明有危险的存在,还带着他进去,究竟安的是什么心思。
余牙低着头,一句话也不敢说,其实他们想的和他一样,只是顾尘行公子的提议没有人敢说不是,所以……
“大公子,我们兄弟本来就不是要给人家当属下的,大公子要耍威风,大可等顾尘行公子回来之后再和他耍。”余肖不卑不亢的看着凤澜。
凤澜他知道这件事不怪他们,但是他心里还是很难受,自己的弟弟怎么永远都是在危险的边缘徘徊呢。
“我不该对你们发脾气,刚才是我思虑不周了,只是所谓的换魂又是怎么回事?明明平日里也没少出去过,怎么这一次出去就全是事儿了。”凤澜坐回椅子上,揉了揉眉心,问道。
余牙和余肖对视了一眼,然后摇了摇头,道:“这个事情我们兄弟就不知道了,大公子也知道我们兄弟修炼时间短,就算是真的有个什么,我们也不能做什么呀,所以公子和师兄已经把我给支出去,独自去解决的问题。”
“罢了罢了,一切都是我太心急了。”凤澜无奈的站了起来。
“人之常情罢了,若是我的弟妹遭受了如此风险,怕是比大公子还要失态。”余肖说道。
“车上的那位老妇人和姑娘都是干什么的?”凤澜问道。
“老夫人是村里的神婆,叫三姑,好像是说换魂的事,就是由她开始的,所以公子他们把他带了回来,至于那个姑娘好像是三姑的养女还是什么的,是个普通人。”余牙说道。
“行了吧,你们舟车劳顿也辛苦了,下去休息吧。”凤澜说道。
余肖与余牙走出去了之后,沈君九就看着凤澜一脸为难的表情。
沈君九看着凤澜,轻声安慰道:“好了,你也放宽心些,好赖,是到了家门口了,就是真有什么人想要对他不利的话,也该想一想他的拳头够不够硬。”
凤澜却只是摇了摇头,脸上满是忧虑:“也就只剩下这点了,剩下旁了咱们都是一概不知,也不知道那位老妇人是做什么的,懂得换魂之术,怪不得竟然这么火急火燎的就要把她送走。”
沈君九看着凤澜,心中也有些不忍。他知道,凤澜一直在为自己的弟妹担心,为自己的家族担忧。他拍了拍凤澜的肩膀,说:“你放心吧,有我在,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和你的家人。”
凤澜感激地看了沈君九一眼,心中涌起一股暖意。他知道,沈君九是一个值得信赖的朋友,也是一个强大的盟友。
两人默默地走了一会儿,不知不觉到了主屋的门口。凤澜推开门,走进了院子里。沈君九跟在他身后,四处打量着这个院子。院子里种满了花草,香气四溢。正对着院门的是一间大厅,厅内布置得十分雅致。
凤澜带着沈君九走进了大厅里,凤栖战看到凤澜回来了,眉毛一扬,询问着:“你弟弟回来了,怎么不让他来见我啊?要不是我这当父亲的还没有作古,你们兄弟就不把我放在眼里了。”
凤澜摇了摇头,谦卑说道:“父亲此言差矣,不管您怎么着,不都是我们的父亲,自然是有尊敬的道理。至于浔儿,我也不知他究竟为了何事,回到家中连一句话都没有说的,便又急急忙忙出门去了。”
凤栖战微微一笑,然后说着:“你们兄弟之间的事儿啊,我没有兴趣知道他那儿的事儿,我也没有兴趣,听说你已经求到你母亲那儿去了,看来你这是要非管不可了。”
凤澜微微一笑,说道:“这些日子儿子被父爱好一阵数了,这才反应过来,我既是要继承家业的长者,那么弟妹的安危自然也是我应该管的事情,既然事情都关,那便只好请母亲了。”
凤栖战的脸上看不出喜怒,平静的请沈君九坐下,然后对凤澜说道:“澜儿,你倒是娶了个好夫人,这件事做的和为父心思,日后的当家人绝不可怯懦,而是应该不管怎么都要搏上一搏。”
凤澜点了点头,说道:“多谢父亲教诲,儿子记下了。”
凤栖战松了一口气,说道:“既然你现在已经想清楚了,我也不好再霸着这个权利,其实早几年就应该给你的这个位置,我觉得你心性难堪大任,现在看来倒还是我看的片面了。”
凤澜有些好奇地问道:“看来父亲早有传位之心,甚至早就料到了弟妹今日之劫难了,特意考验儿子吗?”
凤栖战叹了口气,说道:“若是你像君九亦或是像尘行一般进退有度处是得以,我也不至于出此下策,你父亲我哪里有什么预知未来的本事,不过就是想着要看看你的反应罢了,若是你真的因为你妹妹的事而屈服于冷家皇权那么我就该考虑考虑,是不是该把这个位置给你还是给你弟弟了。”
凤澜心中一惊,说道:“父亲,澜志不在此,若是父亲觉得弟弟看似众人,我自愿退位让贤。”
凤栖战说道:“传奇船长理不可废,就算是你弟弟有再大的能耐,他也只是你弟弟,就算是你再不堪当父亲的,我也只能是来给你铺平道路,让你坐的安稳些罢了,又岂能如同儿戏,你说不干并不干,我说给谁便给谁的。”
凤澜听了,心中十分惊讶。没想到自己竟然是占了个岁数的便宜:“父亲既然生下儿子,那么儿子自然会做得更好,不会让父亲担心。”
凤栖战点了点头,说道:“你这句话倒还说的像样,君九,在这看了这么久的热闹,不如说说你有什么想法。”
沈君九笑眯眯的说着:“凤叔叔老谋深算运筹帷幄,又岂是我这小子可以妄自评论的。”
凤栖战摇了摇头,说道:“你这小子和你的父亲一样鬼,想说什么就说什么,我的脾气你还不知道吗?就算你真的说了什么,我也不会和你生气。”
沈君九说道:“凤叔叔,按照传统自然是应该传与凤澜,但是凤叔叔有两个儿子不能厚此薄彼啊。我与凤家兄弟都比较交好,向着哪一个都不对劲,所以呀,我也只是说一句公道话,剩下的便只好由凤叔叔裁断了,不过按照小子看来,最后归个谁都是自己家的事儿,现在还是赶紧想想,凤浔带回来那个老妇人是干什么的吧。”
凤栖战点了点头,说道:“你说的倒也有理,不过浔儿带回来一位老妇人,这又是怎么回事儿?”
凤澜说道:“十二带回来一个十七八岁的姑娘,还有一个看着像是已经年近半百的老妇人,回来之后便带着他们又出门了,不知道要去拜访哪位前辈。而且听瑜伽兄弟说,那位妇人会换魂之术,父亲混魂之术乃是俊术所修行之人,定然也不会如过江之鲫,络绎不绝,不知父亲这里可有裁断。”
凤栖战看了凤栖一眼,说道:“这么大的事儿,你到现在居然才说,浔儿带着他跑哪里去了?”
凤澜皱着眉头,思索片刻后才缓缓说道:“似乎是要去圆戒大师那里。”
凤栖战听闻,微微一怔,随后叹了口气:“去了他那儿啊,那你们就不必管了。老一辈的恩恩怨怨,岂是你们这些小辈能够插手的。”他的眼中闪过一丝怅然,仿佛回忆起了往昔的岁月。
听到“圆戒大师”这个名字,凤栖战身体猛地一颤,脸上露出惊愕的神情,心中瞬间明白了一切。他深深地意识到,圆戒大师的劫难已经降临。这一劫,是生是死,关乎重大。挺过去了,圆戒大师在这世间还能有三四好友,共享天伦之乐;若是挺不过去,他们这老一辈的人啊,恐怕就要如残花般渐渐凋零了。
“凤叔叔的意思是,那妇人是大师的红尘纠葛?”沈君九眨着好奇的眼睛,满脸疑惑地问道,眼神中充满了对未知的渴求。
凤澜也不解地附和道:“父亲,圆戒大师乃是出家之人,怎会和这女子有纠葛呢?”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难以置信,仿佛这个事实如千斤重担,压得他喘不过气来。
凤栖战见状,微微摇头,脸上露出少见多怪的神情,语重心长地说:“只要是个男儿,有一二红尘知己又有何不可?谁说出家人出家之前不能有个红尘知己呢?”他的目光中透着坚定和感慨,似乎在回忆着自己曾经的过往。凤澜和沈君九听了,心中的不安愈发强烈,他们仿佛看到了圆戒大师在红尘中翻滚、挣扎的身影。
然而,他们心中却浮现出圆戒大师那和蔼可亲的面容,实在难以想象他当年在滚滚红尘中艰难求生的模样。
凤栖战微微一笑,然后回到了后堂,不再理会他们。他的笑容中流露出对圆戒大师的崇敬之情,仿佛只有圆戒大师才配得上“大师”这个尊称。
“大师之名,我在元明也曾有所耳闻。”沈君九仍然一脸难以置信的神情,“实在没想到他竟还有红尘知己找上门来,莫非那个平凡的丫头就是他的女儿?可大师福泽深厚,为何那孩子却是个哑女?这难道是上天的责罚?”沈君九的话语中充满了疑惑和不解。
凤澜此刻心中已然明了其中缘由,他的面色变得愈发凝重,缓缓说道:“天谴。”这两个字宛如重锤,狠狠地敲在了每个人的心头。
他们似乎看到了圆戒大师在滚滚红尘中历经无数磨难,看透世间种种繁华,最终归于平静的心路历程。而那个哑女,或许正是上天对他的考验,让他在修行的道路上更加坚定不移。
修道之人常有三缺五弊,如今看来,修佛之路亦是如此艰难啊!只可惜了那个丫头,自出生之时便已命中带残,能成长至今实乃不易。凤澜不禁心生惋惜,长叹一声。
沈君九见状,打趣道:“你何时变得如此多愁善感了?莫不是被这哑女的美貌所吸引,动了什么心思吧?我可要提醒你,你可是有夫人的人了。”他看着凤澜,脸上露出似笑非笑的神情。
凤澜脸色一红,连忙解释道:“我只是怜惜她的遭遇罢了。这丫头生来便有残缺,命运如此不公,实在令人痛心。”他的目光中流露出真挚的同情。
沈君九微微一笑,拍了拍凤澜的肩膀说:“我当然知道你不是那种人。不过,我们也只能感叹命运的无常。或许,这就是她的宿命吧。”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