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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凌远有那么一瞬间的肉疼。
毕竟前面那辆破面包车根本不值钱,而这他们这辆车可值好大一笔钱。
但贺云洲既开口,凌远没有违抗的余地。
他一脚将油门踩到了底,几乎瞬间拉近了两辆车的距离。
更甚,凌远超越了这辆车!
贺云洲眸光沉沉,透过车窗与前座开车的刀疤男对视了一瞬。
前座的刀疤男瞪大了眼还未来得及反应过来,凌远猛地一打方向盘——
“砰!”
刹那间,宾利的车身剧烈的撞上。
刀疤男始料未及,脱离了方向盘一瞬,凌远就跟不要命了一样疯狂的撞击着。
直至刀疤男再也无法把控这辆车,直直地被旁车撞进了一旁的护栏。
车身死死的卡住,饶是刀疤男如何踩油门都再也不能动弹。
“妈的!”刀疤男想起贺云洲的眼神,浑身颤抖。
后座的人也都慌了,见过不要命的,没见过像是贺云洲这么不要命的。
都说云城的人不信鬼神,不是因为鬼神不可怕。
是因有比鬼神更可怕的人存在,那个人就是贺三,贺云洲。
刀疤男忍住害怕,朝着后座吩咐,“压住她,这可是我们的筹码。”
“是!”后座的喽啰应声道。
秦筝却是有难受,要知道秦筝最讨厌的就是坐车。
她可谓是天不怕地不怕,最怕的就是晕车,刚才飙车弄的她很是难受。
她感觉胃里翻江倒海,头也晕晕的,难受极了。
“下来。”
刀疤男先下了车,将秦筝从后座直接拽了出来。
秦筝本来就晕的难受,没什么力气,被拉的一个踉跄摔在了地上。
“嘶!”秦筝疼的咬了咬牙。
刀疤男可不管不顾,直接拖拽式的将秦筝从地上拽起来。
这导致秦筝还没站稳又被擦伤了一次,她疼的眉头皱的更深了。
秦筝被这么一拖一拽,晕的厉害连呼吸都困难了起来。
“放、咳——!”秦筝突然被掐住脖子,她更是难以呼吸。
刀疤男将一众小弟护在了身后,将秦筝挡在身前。
他死死的扣住秦筝的脖子,努力稳定情绪,但颤抖的声音还是暴露了他。
“贺云洲,别、别以为我们是好欺负的。”
刀疤男说这话时,秦筝的脸已经因为呼吸不顺,脸色变得有些苍白。
她听到熟悉的名字,努力的睁开眼往前看去。
但是生理性的泪水模糊了秦筝的眼,她只看到了一个模糊的影子。
“贺云洲。”她呢喃着。
声音很小,但贺云洲却听见了。
他搁在轮椅上的手不可抑制的颤动了一下,努力克制着内心的暴动。
贺云洲依然坐在轮椅上,只是冰冷的开口,“解决了他们。”
“是。”
随话音落下,刀疤男因为过于恐惧,甚至还没反应过来。
下了车的只有贺云洲一个人——
而还有一个人在车上。
霎时间,刚才熄了灯的车再次亮起,径直地朝着刀疤脸那群人冲过去。
刀疤脸瞪大了眼,却露出凶狠的笑,他立刻要将秦筝推出去!
但是刀疤男刚松手的刹那,一个身影便迅速的掠至身前。
就这么一下,刀疤男身前一空,秦筝不见了。
刀疤男甚至还没有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他只看到了一双冰冷彻骨的眼。
不可能啊,不对……
贺云洲居然能站起来了?
来不及深究,下一瞬,刀疤男直直地被车撞飞,飞出好几米远。
“草让开啊!”
“快跑!”
“快跳去还能活。”
身后的小弟还未来得及躲开的被撞得横七竖八,甚至有些为了逃开跳江。
刀疤男挣扎着,忍着五脏六腑的被碾压过的疼,想爬起来。
为了那个答案,他更想要抬起头看清楚。
明明都说贺云洲残疾了,可是刀疤脸真的看见贺云洲站起来了!
“很好奇吗?”
头顶传来令人胆寒的声音,刀疤男昂起头看去。
只见贺云洲抱着不知何时昏迷过去的秦筝,站着,居高临下的俯瞰他。
贺云洲云淡风轻,冷峻的面容甚至有嗜血的冷意,“想不到吗?”
“三、三爷……”刀疤男咽了唾沫,颤颤巍巍的开口。
贺云洲扬了扬唇,又问,“我很恐怖吗?”
“不不不不,不恐怖。”刀疤男头摇的跟拨浪鼓一样,极力否认。
贺云洲声音骤然一变,质问道,“蠢货,你知道你动的是谁?”
“三、三爷,我也是受人所托。”
“谁。”
“是、是贺玄之。”
“哦。”
“三爷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您能站起来,我……”
刀疤男仿若能嗅到自己死亡的气氛,他开始语无伦次起来。
其实他根本没有任何理由,但是想活下去让他开始胡乱认错。
他是知道的,知道贺云洲是谁,知道秦筝是谁。
就是因为知道,知道贺云洲残疾,又被逐出贺家,流离失所。
这才是他敢的原因。
但,如今刀疤男悔恨的恨不得杀了过去那个肤浅的自己。
就在刀疤男以为自己必死无疑的时候,他们二人同时听见了。
贺云洲怀里的小女人有了动静,她的声音让软软的,像是幼猫般。
“贺、贺云洲。”秦筝难受的开口。
贺云洲脸上的寒霜尽褪,温声道,“我在。”
“我好难受,我想吐,我……”秦筝难受的睁开不眼,她支吾着。
贺云洲怜爱的抱着她,低声哄着,“再闭着眼,休息会。”
秦筝不知道想起了什么难过的事情,她声音变得有些许低落。
她呢喃着,“嗯,就一会。”
说着,秦筝嗅着男人身上清淡的草药香,粘着那妥帖的体温沉沉睡去。
她知道,只要贺云洲在,她永远可以放心。
如此,秦筝再次放任自己沉沉睡去。
等到怀里的人彻底安静,贺云洲再抬眸,那刀疤男已经爬出了几米远。
垂死挣扎。
他只是扯了扯唇边,残忍而无情的宣布,“溺死的吧就。”
“是。”
身后的凌远深深颔首,谨遵他的命令。
贺云洲抱着怀里的小女人转身离开,身后是一片狼藉,身前却是温暖。
他将人抱进了手下人新开过来的劳斯莱斯上,让女人枕着自己的双腿。
怀里的秦筝若有所觉,她又再次睁开了眼。
秦筝眨了眨眼,好半会,她终于看清了头顶的光圈,是灯。
“啊——!”
忽地,窗外传来一声痛呼。
怎么回事?
秦筝又想起刚才那种快要喘不上气,晕到快休克的痛苦。
她的身子本能的颤了颤,脸色又苍白了几分。
可听到痛呼声,她下意识地想往窗外看去,身旁的男人却突然将她一把拉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