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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修染叮嘱着,祖母年纪大了,让她享受天伦之乐就好,这些个糟心事就不告诉她老人家了。
不知怎的,陆小柒看了一眼萧逸尘,正巧看到萧逸尘也在看自己,那今日就是萧逸尘第一次见自己祖母的日子喽,笑了笑,又巴拉上一口饭。
过了一会儿,打了个饱嗝,七巧给陆小柒递了杯水,顺着喉咙滑入肚里,真舒爽啊,摸着自己的小肚子,打眼一看,好像自己第一个坐下,最后一个吃完的。
“走吧……”
“哥,我去找祖母了,王爷你去不去?”跟哥哥说着,问一嘴萧逸尘,萧逸尘也起身,看样子是要去的,陆小柒见他有些磨蹭,就过来牵住他的手,拉着他往门外走去。
走了好一会儿,才踏入祖母的院子,刚一进去,便看到伺候祖母的丫环关上房门出来,见小姐跟王爷来了,便上前相迎,“小姐,王爷,老夫人吃完午饭,刚歇下。”
“哦……既然如此,我改日早些时间来看祖母吧。”那丫环点点头,陆小柒拉着萧逸尘往外走去,“谁来了?”便听到祖母说话的声音。
祖母在睡塌上起身,“是小柒吗?让她进来。”丫环拉开厚厚的布帘,让他们进去,随之跟上去,帮刚躺下又起身的祖母披上了厚厚的棉衣,祖母见不只有小柒,身后还跟着一个气场强大的英俊男子,“想必这就是宸王殿下吧。”
“老身见过宸王……”陆小柒赶紧过去扶祖母,“祖母,您这是干什么?”陆小柒白了萧逸尘一眼,像似在说,“你还愣着干嘛啊,赶紧的行动起来啊。”
萧逸尘也似看懂了陆小柒的眼神,也走近一些,客气道:“祖母不必如此,是本王应该来看您的,晚了些,您莫要见怪才好。”
“快些做吧。”祖母拉着小柒的手不放,“咳咳……”只见祖母微微弯着身子咳嗦了两声。
陆小柒有些担心的问:“祖母,您怎么了?”
“无甚大碍,就前几日在院子里着了凉,过几日便好了。”几人围桌坐下,丫环端来了热乎乎的茶水,“小柒有好些日子没来看祖母了,还有那阿修,这几日也没见着人影了。”
听到祖母问起陆修染,小柒跟萧逸尘相视,“那个.....祖母,这不快年关了嘛,哥哥在宫中有好多事情要忙,不像之前那么闲散了,等哥哥忙完就来看祖母了,是不是啊,王爷。”
陆小柒想着,先这样说吧,祖母会相信的,再说也不算骗,宫中这些日子确实挺忙的。
萧逸尘正在喝着热茶,没想到陆小柒会问自己,便反应过来,放下茶正襟危坐的说:“是,近日宫中确实挺忙的。”
待到走之前,祖母单独留陆小柒在房间说了几句体己话,“小柒,宸王对你可好?”
小柒点点头,“那就好,祖母看那宸王啊,是眼中不容沙子的,祖母这些年对你的关心是少之又少……”听到祖母说到这,眼中的心酸突然涌出,“祖母,小柒知道您是最疼爱小柒的。”
“要记住,莫不要为爱冲昏了头脑,要留一分理智,要做自己想做的,不要委屈自己,要遵从自己的内心,不管有多难……我看那宸王对你也是极好的,现在有他护着你,祖母也放心些,不过,倘若有一天他没有这么好了,你也要潇洒的过自己的生活……”
时至年关,风把那些个辉云吹裂开来,见月光如昼,星河灿烂,玉宇空明。
湖水久已冻好,静静的,辉亮的,平坦的,坚固的,拖着那都城的城墙,都城内一点声响也没有,那玲珑的阁楼,华丽的牌坊,坚实的城门,站岗的士兵,都静悄悄的好似听着一些很难再听到的声音。
小风吹过,轻轻的在殿阁楼台之间穿过……,桥上几乎没有了行人,只有月光冷寂的照在桥左右的两幅冰场上,亭阁暗淡的带着点黑影,静静的似冻在湖上,只有顶上的黄瓦闪着点儿徽光。
树木微动,月色显得徽茫,此时,只有街上有一人在大喊大叫,但却不知道说着什么,“小姐,小姐,咱回去吧。”七巧在后面跟上来。
七巧上前搀扶陆小柒,陆小柒把她推开,自己踉踉跄跄地拿着一壶酒,漫无目的向前走着,不知道该去哪,“小姐,咱回家吧。”七巧跑上前来,担心着,也生气着。
而此时,应该在身边的男人却没有出现……,这个时间,估计早已搂着美人入怀了吧,哪里还能管她的死活,陆小柒轻哼一声,自嘲道:“想来也是,自己从生下来就是不幸的,这点算什么……”
七巧在后面,今天的晚饭都还没吃呢,也不知道小姐怎么这么多的力气,自己都快走不动了,冷风飕飕飞过,滚烫的泪水吹落到地上结成了冰,眼前的男女交缠在一起的画面,还在脑海中浮动,清晰的看着萧逸尘那动情的脸,还有他身下女人皎洁的肌肤,女人一脸得意的笑着,像是在宣示主权。
踉踉跄跄走到了冰面上,七巧站到上面有些滑的不敢快走,也不知自家小姐为何走的这般快,酒壶里的酒早已被她喝光,感觉只有这凄冷的月光与她相伴,可这凄凉也抵挡不住心中撕心裂肺的痛。
“小姐,小姐……”七巧的呼喊声,眼下在陆小柒的脑子里是听不见的,像似早已把耳朵,眼睛封闭起来,不想听,不想看,还是只想看自己看到的,只想听自己听到的。
七巧刚从摔倒的冰面上爬起来,就听见扑通一声,陆小柒在冰面上跪下了,酒壶咣当一声,在湖面上作起滚动的声响,随之躺在那湖面上,抬头看着月光,月光也看着自己,那种两两相望的凄凉感受,任由泪水滴落到冰面上。
七巧跪着爬过去,看着陆小柒无声的眼泪,伸手为她擦去,“小姐,你起来,地上凉,冻坏了身子。”七巧也哭了,拉着陆小柒的手,但她像似没有灵魂的躯壳一般,怎么拉也拉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