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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心吧,大娘,现在的付出是为了未来的铺垫,您认为呢?”秦天问接过工业券,表情严肃地说道。
作为来自二十一世纪的有志青年,秦天问懂得如何巧妙地处理事情,而且他在四合院里的和善行为,说到底也是为将来打基础。
“……”听到这,大娘觉得言之有理,便没有再多说什么。
人就是这样,直接索取往往会被拒绝,但如果你给他们编织梦想,同时微妙地影响他们的想法,他们就会心甘情愿地交出东西。
收好工业券,秦天问和老大爷毫不犹豫,出门时目标明确,直奔刘家的厢房。
在前院,三大爷家门口。
由于老大爷易忠海的掩护,他们显得匆忙,这让一直坐在外面乘凉的三大爷闫埠贵感到惊讶。
“哎哟,这不是老易和小秦吗?你们这么着急是要去哪里?”三大爷是个闲不住的人。
看到老大爷和秦天问火急火燎的样子,他立刻开口询问。
大家都知道三大爷闫埠贵喜欢占小便宜,现在看到他们似乎有秘密,他的好奇心被勾起。
“来找你的,老闫,我们长话短说,学校之前发给你的工业券你还留着吗?”看到三大爷在休息,老大爷带着秦天问走过去,直接切入主题。
一开口就提到工业券,老大爷做事的效率确实高,直截了当。
三大爷闫埠贵有些困惑,但他还是诚实地回答:“大约还有二十张,一些零散的我已经换成粮食和肉票了,怎么了?”
他看起来很困惑,不明白老大爷易忠海为何会问这个问题,毕竟工业券是稀缺的,一些高级工种一年也就分到一两张。
“全拿出来吧。”
老大爷易忠海伸出手,看着三大爷,慢慢解释:“小秦需要工业券,我们这些大爷们得支持一下。毕竟,
他没有提及养老的事,不得不说老大爷确实有些机智。他明白有能力的人应该多承担,也知道平均分配的缺点。
秦天问之前提到了将来建养老院的事,加上有合同约束,他无所畏惧。但如果其他人也想参与,那利益分配就会变得复杂。
这就好比一块馅饼,大小固定,人少吃得多,人多吃得少。一大爷想着往后能舒舒服服过日子,可不愿跟一群老伙伴们一起陷入求助无门的困境。
\"不行,除非等价交换,否则免谈。\"三大爷阎步贵立刻摇头拒绝,他就像一只铁公鸡,对财物寸步不让。
那些工业券他积攒了很久,现在一大爷易忠海一开口就想全部拿走,这岂不是明抢?
不过,他也没完全关闭大门,只要秦天问愿意以物换物,那二十张工业券他可以毫不犹豫地交出。
\"老阎,你怎么就这么不开窍呢?\"
一大爷易忠海颇感无奈,他知道三大爷的倔脾气,此刻心中不免焦急。
\"这不是白白让你做贡献,小秦说了,我们只需出人出力,将来他会建一座养老院供我们安享晚年,这是好事啊,难道要错过这个机会吗?\"
他不是糊涂虫,明白再不亮出底牌恐怕不行,于是简洁明了地再次向阎步贵转述了秦天问的提议。
三大爷阎步贵并非愚笨,立刻领悟了秦天问的意图,这情形就像当今的土地均摊政策。
他们四合院的人先付出物资和劳动,待到年老体衰时,秦天问会专门建造养老院来照顾他们。
虽然存在一定风险,但有合同保障,况且秦天问身为宣传科主任,处理此事应无大碍。
三大爷阎步贵似乎有些心动,但他思考后决定不可轻举妄动,毕竟这些工业券至关重要。
\"小秦,老易说的是真的吗?\"阎步贵瞥了秦天问一眼,确认真实性。
秦天问立刻点头表示同意,有些事确实如此,用空间换取时间。三大爷毕竟是小学教师,对细节洞若观火。
\"没错,这事得落实到合同上,到时候两份合同拿到街道办事处盖章就行了。\"秦天问清楚三大爷的吝啬,想从他那里得到什么并不容易。
然而养老院是个诱人的提议,再加上年老无助时,秦天问还会请专人照料,这绝对是一本万利的交易。
尽管在此期间他们相当于无偿工作,但这就像积累养老金,长远来看还是相当划算的。
\"好吧,我先拿出十张工业券,等老易那边正式运作起来,剩下的十张我再拿出来,这样可以吗?\"
三叔阎步贵打算先贡献半数,这事他琢磨一番,觉得对自身颇有裨益,毕竟阎解成这小子日后的表现难以预料。
为了晚年有个依靠,三叔阎步贵认为适度参与集体之事是明智之举。
不过指望他孤注一掷,那是万万不可能的,十张是他能接受的上限,再多就要视后续发展而定了。
“行,不过大伯打算出人出力,到时候养老待遇自然是最上乘的,所以巨厌降愿腰腿轻盈庭矣。”
秦天问并非愚钝之人,自然理解三叔阎步贵的顾虑,但他有些话还是要讲清楚的。
大伯易忠海既出人力又出物资,就算按十年计算,他也算是提前为养老储备了,这其实与后世的养老保险无异。
只是养老保险将来多由国家提供,而秦天问为了让其更具效力,将其写入合同,并交由街道公证。
“考虑好了,一会儿我就把工业券给你们送去,至于人力方面,我会再看看情况。”三叔阎步贵是个精明的人,秦天问对他也有应对之策。
既然他有疑虑,那么将来印报纸时,就特地任命他为撰稿人,薪水照发,但若想日后养老,就必须履行契约才行。
“好的,那三叔您先忙,我和大伯去后院二叔那里瞧瞧。”秦天问不再拖延,点头正色道。
反正他已经想好了对策,三叔这十张工业券大不了等价交换,合同也要写得清清楚楚,非物资投入或劳动力不可,否则免谈。
“走了,老阎。”
大伯也向三叔挥手告别,十张工业券已是不小的数目,他知道这就是极限。
他没打算再和三叔阎步贵纠缠,而是迅速前往后院,去找腰雨履和二叔刘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