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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由于前天太累,都是睡到日上三竿才起来。
然后两人决定去楼下的老字号吃过桥米线,正吃得开心,樊薇收到了章进澈的信息。
“樊大师,我们查到了一些消息,需要您的帮忙,您能来章宅一趟吗?我派司机过去接您。”
樊薇回了个好的,并发了定位给他,然后就和张晓玥继续吃完了米线。
樊薇和张晓玥说了要去章家,张晓玥正沮丧不能一起去时,她收到了一条消息。
刚看完她就开心起来,拿着手机对樊薇说:“我有伴了,婷婷要出院了,我去接她。”
樊薇点头并嘱咐她:“好的,如果事情顺利,咱们晚上一起吃个饭吧,地方你们选。”
“嗯呐,那我走了,晚上见,拜拜。”张晓玥拿起包包就风风火火地跑了。
樊薇和她摆摆手,见章进澈的司机还没到,感觉有点渴就走进了旁边的奶茶店,在店员的推荐下点了一杯厚芋泥啵啵奶茶。
樊薇尝了一口,随即幸福地眯起了眼睛,好喝啊,简直打开了味蕾新世界的大门。
以前忙于工作和应付奇葩亲人和亲戚,已经很久没有好好享受生活了。
下次尝一下大家都爱的冰淇淋。
现在她已经是新的樊薇,她就要好好享受这个世界的美好,在这一天就要享受一天。
就在樊薇拿着奶茶坐在奶茶店门口的椅子上,享受地吸溜吸溜时,一辆豪车停在了奶茶店门口。
司机下车,恭敬地走到樊薇面前,鞠躬道歉:“樊大师,您久等了,我是章家的司机老李,少爷让我来接您。”
樊薇微微颔首,然后就站了起来,司机连忙小跑去打开车门,等樊薇坐好之后,上车赶回章宅。
在车行驶上盘山公路时,一朵黑云飘过,突然天色骤变,方圆两公里之内,刮起了狂风。
没两分钟,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狂风呼啸,无数枯枝树叶飞旋于天际,能见度只有三米。
就在司机皱眉,感叹天气变幻莫测时,道路两边,突然出现了无数身穿白衣,披头散发看不清面容的阴灵,排成排列为两队,犹如白衣迎宾员。
“唰”的一声,司机惨白着脸,踩下了刹车。
樊薇淡定地将喝完的奶茶杯放在小桌凹槽内,对前面惊慌失措的司机道:“没事,小场面,我来解决,你继续往前开。”
司机这才稳下心神,抓稳方向盘,继续往前开。
樊薇冷哼,都是些小把戏,还敢来她面前耍。
她掏出驱邪符和加速符,双手结印后,一把贴在了车顶。
一阵疾风飞过,车就犹如脱缰的野马,一路飞驰到了章宅。
车开进院中时,天气已经恢复正常。
章进澈已经等在院中,他帮樊薇打开了车门,恭敬道:“樊大师,家父在书房等候,请。”
樊薇跟随他来到了书房,章启诚坐在书桌后,正满脸愁容。
寒暄过后,樊薇开门见山:“是查到真相和幕后的玄门黑手了吗?”
章进澈点头:“是的,我们查到徐朗有首尾的女人,还有背后的人,是玄门通缉的要犯沙门。”
说着将一沓资料递给樊薇,樊薇接过翻了一遍。
樊薇就大略扫了一眼,忍不住龇牙咧嘴,一副地铁老人看手机的表情,感觉这剧情狗血得简直三观炸裂,三观尽毁,真是辣眼睛,恨不得从没看过。
豪门都玩得那么花了吗?
和徐朗有私情的女人,竟然是他的亲表姐!表姐夫还是他发小,京城苏家的三少,这货是个双,在外玩得很嗨。
表姐发现真相后伤心不已,就去酒吧买醉,徐朗从小就喜欢表姐,就尾随她趁此机会睡在一起了,这样的关系维持了十几年。
而徐朗的现任老婆无意中知道了老公和表姐的丑事,为了报复竟然睡了表姐夫还有表姐的儿子!
巧合的是,徐朗和章进澈最近在竞标一个大项目,输给了章进澈,且章进南无意间撞破了他的私情,徐朗为了不将丑闻暴露,也为了报复章进澈,只好铤而走险派人将章进南干掉。
正好章进南正在追一个女孩,那女孩却已名花有主,章进南穷追不舍,尾随女孩和闺蜜去飞霞山玩,结果被杀手敲晕绑到悬崖边丢了下去,假装成意外掉落。
如果不是章进南的魂体遇上樊薇,事情有可能被定性成意外掉崖身亡。
至于沙门,原来还是玄门天师门的叛徒,被玄门追杀的时候正好被徐朗救了,就此被徐朗藏了起来。
沙门是有些真本事的,从徐朗面相上看出了一些端倪。
为了不被章家查到真相,也为了掩盖丑闻,沙门跑到飞霞山布置了阵法和咒术,遏制住章进南的魂魄,打算打散时章进南使小计偷溜走了,结果遇上了樊薇这个变数。
樊薇合上了资料。
那刚刚跑到自己面前耍大刀的不会就是这位吧。
她觉得还是有必要提醒他们一下,合上资料开口道:“刚刚我们上山的时候被人布置了阵法,不过我很快就解决了,我觉得这个沙门就埋伏在附近。”
章启诚和章进澈大惊失色:“什么?!”
章进澈率先冷静了下来:“樊大师,那怎么办?”
樊薇喝了口茶,淡定道:“等会我出去会会他,你们通知玄门的人来把他带走。”
“对了,在玄门的人赶来之前,我要先把章进南送走,玄门要查沙门肯定要留下章进南调查一段时间,以免影响他下去投胎转世。”樊薇补充道。
章启诚看了章进澈一眼点点头,章进澈会意,对樊薇感激道:“好的,樊大师,我马上联系玄门。”
说罢就起身出去打电话了。
章启诚见大儿子出去了,恭敬道:“樊大师,我有个请求,希望你能帮忙。”
樊薇喝茶的动作一顿,抬头看他不说话,示意他说下去。
章启诚有点不好意思:“是这样的,阿南是我妻子经过千辛万苦才生下来的,由于从小体弱就稍微疼宠了些,现在又英年早逝,我对不起妻子啊,下去了简直没脸见她。
大师,您能给阿南做场法事祈福吗?我希望他下辈子能投个更好的人家。”
望着章启诚希冀的眼神,樊薇放下茶杯,无奈道:“我理解你作为父亲的苦心,但我不是专业的玄术师,恐怕做不了这场法事,你可以找交好的玄门中人。”
章启诚有点失望:“这样啊,抱歉大师,我以为您那么厉害,如果能对阿南祈福,肯定会更灵验。”
樊薇微微一笑:“你放心吧,看着章进南的面相,受章家祖辈蒙阴,他是大福之人,只要多行善积德,下辈子也是衣食无忧的。况且,儿孙自有儿孙福,一切皆有定数。”
就在章启诚要说什么时,窗外突然又黑沉下来,狂风大作,还下起了大小不一的冰雹。
樊薇脸色一变,忙跑到书房阳台向外望去。
院子中原本正在干活的佣人和警戒的保镖,都瞬间慌乱起来,大声尖叫并狂奔躲在廊下或者屋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