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宜尔哈觉得妹妹对嬷嬷态度有点太颐指气使了,那是教导她们的嬷嬷呀,怎么能这么不尊重呢!
看瑚图里的样子,显然是使唤嬷嬷使唤惯了的。
“陶嬷嬷,你记得把白露给踏雪做的那个小围兜带过来。”瑚图里一边吩咐,一边转过头来对宜尔哈说,“大姐姐,白露的手可巧了,她给踏雪做了好几个样式的小围兜,有粉色的,白色的,都可好看了,一会你也可以给忘尘挑一挑。”
宜尔哈有些迟疑道:“可是忘尘是小公猫吧,也可以带围兜吗?”
瑚图里满不在乎道:“这有什么的,丰生额不会在乎的,忘尘自己也很喜欢啊,别看它是只小公猫,它特别喜欢这些花花绿绿的,和团团的眼光一样。”
团团新生的这三只小猫咪,踏雪是瑚图里的,丰生额要了忘尘,至于第三只羊腿,那是属于费扬阿的。
现如今,丰生额入宫读书,那这只忘尘小猫咪,就只能先拜托给姐姐瑚图里了。
陶嬷嬷果然把围兜都拿了过来,宜尔哈上前一瞧,都做得十分精致华美,不由得惊讶:“哇,妹妹,你的丫鬟手好巧。”
瑚图里听见有人夸她的丫鬟,心里很得意,嘴巴都翘了起来:“那当然了,白露女红最好了,就连双面绣都会,她额娘是江南那边的绣娘。”
宜尔哈很捧场,连忙夸了几声,两个人一块给小猫系好了围兜,欣赏了一会。
宜尔哈突然想起来,她们这是要抱着猫咪让阿玛作画,结果两个人在这玩了一会儿,把那边书房里的阿玛给忘记了。
阿玛会不会生气呀?
宜尔哈突然有点害怕,忙扯了扯瑚图里的衣袖,有点坐立难安:“我们快过去吧,阿玛还在等我们呢!”
瑚图里抱着踏雪,挠了挠她的下巴,踏雪眼睛都眯了起来,发出了“呼噜呼噜”的声音,神情十分悠闲。
相比较宜尔哈的忐忑,瑚图里倒没觉得有什么,起身就和姐姐往书房走。阿玛才不会生气呢。
一进去,果不其然,胤禛正捧着一本书,见她们进来,放下书本,笑着问:“可都好了?”
瑚图里甜甜一笑,拉着姐姐坐好:“好了好了,阿玛快画吧。”
又画了将近一个时辰,这才终于将两个人的画都作好了,两个小女孩十分兴奋,拿着画叽叽喳喳地讨论,还说要挂在自己的床头。瑚图里还想给费扬阿显摆显摆呢。
看着女儿们高兴的样子,胤禛揉了揉发酸的手腕,心里也十分满足。
不过看着宜尔哈,他内心也泛起了一丝忧愁,感觉这个女儿有点被教导得太过温顺了,再过个几年就要出阁了,这副样子可不行呀。
不过胤禛也没有想要改变她的意思,每个孩子都有不同的性格,只是想吩咐嬷嬷还是要培养一下她的气性。
这样日后就算嫁出去了,也不会被人拿捏。
当格格,最重要的就是威势。不过就算宜尔哈是天生温柔的性子,也没关系。
他做阿玛的自然是要多用心,尽力把自己的女儿留在京里,日后离得近,他也能看顾一些。
想到这里,胤禛就觉得今天要跟福晋好好讨论一下,看看怎么教导宜尔哈的问题。
还有要定下宜尔哈夫婿的人选了。
他这段时间留意下来,心里倒是有个人,只不过还有待商榷。
他打算先去探探福晋的口风,看看她是怎么样个意思。
至于宋氏,从来都不在胤禛的考虑范围之内。
宜尔哈和她没有关系了,玉牒早就改在了福晋的名下,她就是嫡女,这种婚姻大事怎么会需要和一个后院的小格格商量呢。
晚上福晋难得见到了四爷,不过她也知道,如果没有需要和她商量的大事,或者涉及到了弘晖,他是不会来自己的正院的。
不过,福晋还是为着礼貌开口问了一句:“四爷可用过膳了?”
胤禛果然点头,福晋心里也松了口气,其实她也不愿意和胤禛吃饭,他面上明摆着的,不愿意跟旁人用膳,心思早就飞到了清芷院里,留得住人也留不住心,何必做这些表面功夫呢?
还徒惹人厌烦。
于是福晋就正襟危坐,等着胤禛开口,心里也转了几圈,想着府里最近有什么事。
除了孟古青的丧事之外,就是四爷在信里和自己提过的,大格格的婚事了。
果不其然,胤禛开口,就是在谈宜尔哈。不过却没有上来就说婚事,反而告诉她,要管一管宜尔哈身边的嬷嬷和丫鬟,树立起宜尔哈的主子威信,还要吩咐嬷嬷养一养宜尔哈的气性。
福晋皱紧了眉头,四爷是什么意思?觉得她把宜尔哈教导得不好了吗?
接下来,胤禛就给她解释了一下,宜尔哈和瑚图里一块作画的时候,对嬷嬷丫鬟不同的态度。
福晋其实心里有点不以为然,她觉得瑚图里也有点没规矩,毕竟那嬷嬷是内务府出来的。
但是她看着胤禛有些恼怒的脸,那是一种被冒犯的感觉,她突然懂了。
主子就是主子,何须看奴才的脸色。这么一说,那宜尔哈确实不够。
福晋也是一片慈母心肠,除了要照料自己的亲生儿子弘晖,这个女儿身子也弱,也费了她不少的时间和精力。
再有,谁不希望儿女双全呢?
宜尔哈孝顺懂事,总是乖乖巧巧地陪她做女红,看账本,素日里对她也很贴心,做了不少香囊、帕子。
说实话,宜尔哈比弘晖陪伴她的时间长了不少。
若是为着孩子的长远计,这种腼腆的性子确实容易受到刁奴的欺凌。日后若是嫁了出去,满院子的都是隔着血缘的人,她又该如何应对呢?
眼看着福晋明白了过来,胤禛也就放心了不少。这种教导女儿的事,还是要额娘来做才好,他这个当阿玛的也就只能把握一下大方向,毕竟他也不懂女儿家的心思。
实在太难猜了。
养女儿如养花,娇贵得不行,一丝一毫都要万分金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