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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悲的工钱凭什么让你预支啊?”黎噎翻了个白眼,语气不善。
“他赚的就是我们家的啊!”梦喜从鼻孔里喷出两道气,理直气壮地说。
“那这么说,你赚的灵石也是你们家的咯?大家都说你在魔海混得很好,你拿些积蓄补贴家用,不是很轻松吗?”黎噎质疑他。
“你在嘲讽我?”梦喜生气。
“怎么说,拿不出来啊?是混了这么多年,赚不到钱吗?”黎噎拉长了声音,挑着眉看他。
梦喜瞪他:“你!长兄如父!他就应该听我的。”
“什么如父啊!你当梦叔死了啊?真爹还没发话,你这如爹凭什么指指点点的。”黎噎指着他的鼻子骂。
“再说了,大哥,发工钱的是我。”黎噎瞥他一眼:“你一开口就要我预支半年。真是癞蛤蟆打哈欠。”
“好大的口气啊你。”
梦喜被他骂得脸一阵红一阵白,他攥紧了拳头,眼里露出凶狠的光芒。
梦悲想出来劝架,却被黎噎拦住。
黎噎又看着梦喜说:“大哥,话我也说过了,你要不用饭就回去吧,小店还要继续做生意。”
梦喜瞪了他一眼,最后说了一句威胁的话:“你给我等着。”
这才走出了食肆。
“好啦好啦,各位客官,请继续用饭哈。”黎噎又摆出一张笑脸来。
“小黎老板,还是,厉害,嗝。”焱老板抱着酥酪直咬。
“老板,我家里面……”梦悲想到刚刚哥哥所说的话,仍旧有些担心。
黎噎拍拍他的肩膀:“不要听你哥乱讲。”
“梦婶昨晚还来问你的情况,她说你哥去赌钱了。他说的话你千万别信。”
“有事你娘会找你的,其他人说的你都别信。”
梦悲感激地点点头,这才安心干活去。
……却说梦喜灰溜溜地走出食肆。
他没有回香药铺,亲爹的抱怨与孩子的苦恼让他十分心烦。
她娘牢牢把持住店里的香料和灵石,梦喜无法下手。
走进暗巷之中,他随便找了一块地方蹲了下来。
一道黑影的出现,使他心胆俱裂,大声求饶:“大人…大人……”
那黑影发出声音:“我要的香料呢?”
梦喜颤颤巍巍地递出一个袋子:“大人……”
“就这点?”黑影非常不满。
“大人……大人……家里看管的严,小的实在是拿不到大头啊!”梦喜伏下身求饶。
“哼,若不是看在你家的产业,你这条性命早已保不住了。我再给你半天时间,若还未凑够数量,哼哼,你明白的。”
黑影旋即消失不见。
梦喜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他有些腿软,踉踉跄跄地扶着墙往前走。
……
金影睡得很沉,梦见自己获得了一把极好的刀,忽然从天而降一只猫爪,重重把他踩醒。
“喵!”谁,何等宵小偷袭。
只见踹它的是狸花猫,狸花猫挤进窝里,脚踩在橘猫的脸上。
“喵!”你这几天都在做些什么事情。狸花猫质问他。
橘猫更迷糊了,喵。属下都在监督那梦悲修炼构建海市的功法。
喵?除此之外,没其他的了?狸花猫张开爪爪。
喵喵!喵喵!属下绝无半句虚言,若属下撒谎,灰飞烟灭!橘猫低下头喊冤。
喵,行吧。狸花猫收回爪子,攀着木柜磨了磨爪子。
喵?大人,是出了何事?橘猫询问。
狸花猫还未回答,黎噎看见它俩挤在一起,便跑了过来:“下来下来,柜子都要被你们两只小猪挤塌了。”
“这么小的地方,硬是要挤在一起啊。”黎噎伸手想抱住狸花猫,狸花猫就接着他的手踩了下来,连带橘猫也跟着下来。
两只猫嗖得一声跑到后院去了。
“喵。”小四灵镇出了命案,狸花猫说。
“喵?”出了又如何?这人界每天都要死好多人的。橘猫困惑。
“别私聊了。”卢夜城正站在后院守窝待猫,他一手一只拎了起来,贴着狸花猫笑眯眯地说。
“我说你何时多了只跟班啊?不打算报备一下?”
狸花猫撇开脸,喵。
“行了,不管有没有关系,走一遭呗。”卢夜城拎着两只猫回了巡镇所。
他们前脚走,后脚梦悲捧着两碗猫饭就到了,只是左看右看皆看不见人。
“阿橘,梨花?”
“阿橘,梨花?”梦悲左看右看。难道跑出去玩了?
他跑到后门角落那棵小灌木翻看,阿橘平常很喜欢躲那里。
梦悲熟练地拨开叶子,却闻到了一股诡异的血腥味,叶子上都沾满了湿黏黏的液体。
“血?”梦悲一怔,接着一颗满头鲜血的头从灌木丛中冒了出来。
“儿啊,阿悲,阿悲。”那被颗砸烂的人头在喊。
梦悲先是愣住,之后马上反应过来,失声大喊:“娘!!”
“快来救娘!快来救娘!”那颗头大声尖叫。
鲜血从人头中喷出来,填满整片天空,梦悲瞬间晕倒在地。
等他醒来之时,就发现黎噎和黎大娘正一脸担忧地看着他。
“小悲,你怎么晕倒了?”黎大娘关切地问。
梦悲猛然站起来:“不好,家里出事了。”他疯狂地跑了出去。
黎噎连忙跟着他的身后一起去。
……
香药铺离食肆很近,门店都是面向大街的。小黎食肆人来人往,而此时的香药铺却店门半关,十分安静。
梦悲率先跑了进去,黎噎揪在对面睡觉的合三眼问。
“三眼儿,你可有发觉什么异状。”
合三眼自从失去了心眼以后,只能瞧见正常的东西,也将蒙眼睛的布给摘了下来。他的疯癫症状也好了一点。
此时他心平气和地回答:“没啊,没啊。梦婶适才还拿馒头给我吃的。”
“没有外人或者陌生的客人吗?”黎噎又问。
合三眼嫌弃地切了一声:“老镇头还在镇外挖尸体呢,那些商人早绕道走了。”
“咱小镇再出事,客人迟早跑光,看着哩。都是老镇头办事不力啊。”合三眼得意地嘎嘎叫。
黎噎心下稍安,他摇摇头,正想走进香药铺,就听见梦叔的声音隔着店门都透出来。
“不孝子!不孝子!”梦叔用他完好的那只手,拿着一根铁棒狠狠地打着梦悲。
梦悲已经被他打得满头鲜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