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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的结果,派出去的人无功而返,百官各自怀揣着心绪,目光齐刷刷地聚焦在那高高在上的龙椅之上。
龙椅上,朱承仁陛下端坐其上,深邃的目光扫过下方屏息凝神的群臣,终于,在一片静寂中,他启唇吐出两个字:“退朝。”
这一日的争执与等待,终究以一种看似平淡无奇的方式结束,然而,对于每个人来说,这只是更大棋局中的一次落子,未来的风云变幻,仍需他们在各自的道路上继续探索与抉择。
朱平安迈着轻快的步伐,嘴角勾勒出一抹胜利者的从容微笑,宛如凯旋的将军般意气风发。他故意选择了与黄御史擦身而过的路线,仿佛在无声地宣告一场无形较量中的得意。他哼唱的小曲虽然旋律悠扬,却难掩其中暗藏的犀利嘲讽,宛如一把锐利的剑,在空气中划开一道无形的波澜。
当他靠近黄御史时,突然提高了音量,那话语掷地有声,响彻整个官场,深怕任何一个角落都无法捕捉到他的揶揄之意:“黄御史,看来你对绣春刀真是情有独钟啊,既然如此,待会本王定会命人多送上几把,这就是官啊,官啊。”话音刚落,伴随着一阵豪放的大笑,朱平安便转身离去,那背影潇洒且傲然,留给众人无尽遐想。
百官们目送着他渐渐远去的身影,各自心中翻涌起不同的波澜。
随着兴国皇帝的寿辰庆典日益临近,整个京城犹如一幅繁华壮丽的画卷徐徐展开,沉浸在一片欢庆祥和的氛围之中。巍峨的皇城内外,华灯初上,流光溢彩,各式各样的灯笼、绣球以及五彩斑斓的丝带交织在街头巷尾,将这座古老而庄重的城池装更增添了几分喜庆的热闹气息。
周边的邻邦诸国也纷纷派出最为尊贵的使臣,携带着各自国家的珍贵礼物和诚挚祝福,跨过山河湖海,不远万里来到京城,以表对兴国皇帝寿辰的敬仰之情。
朱平安走在大街上,原本不想带着典韦许褚这两憨批,然而两人却以安全为由跟着而来。有这两人在,朱平安也没了看美女的心情,反倒是欣赏起街边小贩的一些小玩意。
在繁华的古玩街上,人群熙攘,一人硬生生地挡住了另一位准备离开的男子,他的眼神坚决,语气中满含愤怒:“你们这样强买强卖,我要求把那幅画还给我,我决定不卖了!”
被阻拦的男子停下脚步,眉宇间透出一丝疑惑与不满,他沉声回应道:“何来强买强卖之说?难道你忘了,我可是已经付过二十两银子了吗?”言语间流露出对对方无理取闹的无奈。
然而,掌柜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他瞪大眼睛,手指紧紧握成了拳头,对着那位年轻人厉声道:“二十两就想换取唐虎真迹,你这是当我店里的东西是路边摊不成?你也太小瞧这幅画的价值了吧。”
年轻男子微微一笑,轻轻拂开掌柜紧抓自己的手腕,显得从容不迫。他将画卷展开,仔细指出了其中一处细微的瑕疵,而后冷冷地说:“睁开你的狗眼看清楚,你手中的这幅画虽然仿造得几可乱真,但终究只是高仿之作,若不是看在它尚有些许工艺价值的份上,我给的这二十两银子,我都觉得多给了。”
这一番话激起了掌柜的满腔怒火,他面容扭曲,指着年轻人破口大骂:“好一个狡猾的家伙,看你穿着一身富贵,没想到竟是个欺行霸市的强盗,快把画还给我!”
年轻人面对掌柜的指责,非但没有退缩,反而更加傲然,他一脚狠狠踢开逼近的掌柜,那一脚力度之大,使得周围围观的人群皆是一惊。
就在这激烈的争执之中,那幅承载着无数争议的唐虎真迹不幸被撕裂开来,残破的画面在风中摇曳,仿佛在诉说着一场未完的纷争。
年轻人拿着幅已被撕烂的画作,将其直直递至瞠目结舌的掌柜面前,冷笑一声:“这可是唐虎真迹,你得赔我一万两。”
掌柜指着他,气的说不出话:“你...你...”
巡逻衙役到来,看着四周围满人,先是将人群驱散,衙役的目光如炬,锁定在掌柜身上,厉声开口:“谁在此地闹事?
掌柜闻声,连忙上前一步,恭敬却又清晰地将事情从头至尾详细叙述了一遍。
听完掌柜的陈述,那位衙役眉头紧锁,深思熟虑之后,语气坚决地下令道:“既然如此,你们所有人,随我去衙门接受调查!”
“慢着!”脸上挂着一抹淡然且自信的笑容,仿佛一切尽在掌握之中。他从怀中取出一块雕刻精美的令牌,轻轻描淡写地道出了自己的身份:“我们乃是虞国的使臣,你们没有权利抓我们!”
全场瞬时陷入一片死寂,接着便是山呼海啸般的喧哗。“他们是虞国人!”“哎呀,原来是虞国来的,竟然如此嚣张跋扈!”人群中有人惊呼,紧接着是愤慨的谴责,“虞人在自家地盘耀武扬威也就罢了,可来到我兴国,竟还敢欺凌我兴国无辜百姓!”
兴国人不论如何争斗、如何喧闹,那都是自家的事,自有自家的规矩和解决之道,可一旦牵扯到他国之人对我兴国百姓的欺凌侮辱,那就是无法忍受的底线被践踏,是任何一位有血性的兴国人都会挺身而出的事情。
在揭示了自己高贵的身份之后,周围的百姓非但没有显露出应有的敬畏之情,反而犹如平静水面下涌动的暗流,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压抑不住的怒气。那衙役察觉到这微妙变化,眉宇间顿时拧成一团:“行了,都散了吧!”
“至于你们这些人,竟敢冒犯我虞国的使臣,好在你们尚未清楚我们的真实身份,念在无知者无罪,这次便姑且饶过你们。”年轻人昂首挺胸,言语中满是傲慢与不屑,说完还向随从们递了个眼色,示意他们一同离开。
“站住!”衙役班头满脸愠色,话语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谁允许你们离开了?”
这一声断喝令年轻人的脸色瞬间阴沉了下来,目光如炬地直视着衙役班头:你还想怎么样?把我们全部拿下不成!”
“我们虞人!抓……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