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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撞邪,可不见鬼还是什么脏东西。
反而没有任何的脏东西在。
撞的是事物。
可以理解为,在一个特定的环境,思维发生和现实世界不一样的维度。
就好比刚刚,我经历的一切。
和二胖看的一切。
完全不是一回事。
甚至无法和他们沟通,这就是俗称的撞邪。
还有很多地方,有一个人突然就疯了。
六亲不认。
天天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和现实中的人,无法沟通,自己说自己的,别人说啥,做啥,都看不到。
这时候老人就会说:“这孩子中邪了。”
就是这么个原因。
在城市条件好了的话,会被送到精神病医院里。
其实这些人不一定是疯了。
只是思维到了另一个维度。
这种情况,没个高人在身边,几乎不可能自愈。
所以一定是这个帽子男救了我。
至于二胖不见的时候,那个阴气扑面而来,应该是二胖摔倒后,微风的气流被挤了过来。
而我在踏入空地的时候,就已经不对劲了。
这真的是。
同一个世界。
不同维度的既视感。
我也是第一次体验撞邪后的感觉。
只能说,太惊险了。
只有撞邪过的人才明白那种恐惧,思维过于单一,我甚至在想我自己是谁?
我对着帽子男问道:“你不是走了吗,怎么又回来了?”
那帽子男没有说话。
二胖抢先说道:“你刚晕倒,他就从树上下来了,一身黑,我以为大蝙蝠呢!”
我微微一愣。
看了一眼黑衣男的装束,不得不说二胖形容的很形象。
帽子男这才是出口说道:“你们早就迷了方向,这里是下车那里正对面,我当时走的就是这里。”
原来是这样。
看来我们早就迷路了。
误打误撞找到这家伙的位置了。
我对着他说道:“谢谢你啊蝙蝠兄弟,你在这边干嘛呢到底,你是谁?”
其实对方根本不愿意透露。
我也感觉的出来。
但实在是太好奇了。
这男的,出现在车上,然后又跑到树上。
到底干啥啊?
帽子男性子很冷,似乎和殷霜是一个路子的,根本懒得在意我叫他什么蝙蝠兄弟。
只是淡淡说道:“敖子琪。”
敖子琪?
这是他的名字?
听着咋这么不像正常人名字呢?
但是他没有解释为啥出现在这里。
我也不好再询问。
敖子琪看向不远处的那棵矮树:“我们现在根本不在阳间!”
这话一出。
我又是一愣,不在阳间?
二胖嘴快。
马上问道:“啥意思?跑阴间了?那岂不是我们都死了?”
敖子琪淡淡摇头:“还没死,因为上了鬼车被迫上了阴路,如今看来,这车还上对了,不然这矿区的事,解决不了。”
说话中。
他微微抬起头,帽子下,模糊的眼睛盯向矮树。
我们闻言都是看了过去。
虽然不知道这矮树怎么回事。
但我知道阴路是怎么回事。
想必都不陌生。
我们第一次进城的时候。
“妈的,又是这八字胡,我迟早弄死他!”
我忍不住骂了一句。
只见二胖也是一脸不解的看着我,自然不知道我为啥骂人。
但是敖子琪却是转头看向我。
“你说的是,毛十八?”
我一愣!
毛十八?
他认识?
我马上着急问道:“你认识他?你知道我说的是谁?”
但敖子琪却是不再言语。
转头看着那矮树。
一边往前走,一边说道:“通过的时候,默念静心咒,再帮我画一张地灵符。”
我看着他那装x的样子。
心中别提多不得劲了。
于是对着他喊道:“你既然这么牛,这种初级符箓而已,自己画呗,我可没有给人打下手的习惯!”
事实也是这样啊。
别看殷霜也冷冰冰的,那好歹是有婚约的准媳妇。
这男的也想使唤我?
我又不贱!
敖子琪没有要解释的意思,只留下一句:“不画,大家都困在这里。”
说完以后。
身影一个闪动。
接着出现在了矮树上。
下一秒!
“啪嗒!”
他手中白光一闪。
直接把吊在上边的一个人形掉在了地上。
“砰!”
那人形的东西,直接瘫软在地。
“啪嗒!”
“砰!”
又一个掉落在地。
接着他的声音再次响起:“这些矿疖子全部落地之前,地灵符没弄好,我们就只能在这里待到死了。”
矿疖子?
我顿时一愣。
这些东西是矿疖子啊!
我一直以为是吊着人呢!
矿疖子在每一个矿区都会出现,出现的时间不等,没有任何的规律。
这种东西一出现。
必然会死伤无数。
矿区永不安宁。
矿疖子长得很像人,但不是人,就是一种类似模特的人形。
本身没有任何的生命体征。
一般都出现矿洞中。
传说,只要出现几个矿疖子,就对应这个矿区要死多少人。
任何人都无法阻止。
什么时候死够了,这矿区才能相安无事。
而这树上吊着的,竟然就是这东西!
二胖也不管对方说的什么矿疖子,而是着急的对我说道:“天罡,咱们还有事办呢,你快点给他画了得了,办完事咱们还回家不是?”
我马上不悦的说道:“你咋不画,我爷爷说了,我是奇才,不打下手!”
二胖马上拉着我说道:“你忘了,今天清明节!”
这话一出。
我马上不再继续纠结面子的问题。
确实。
今天这个日子,可不是要面子的时候。
男人嘛。
都爱面子,可是为了面子命都不要了。
那只能说是个傻子。
我只能无奈从口袋拿出一张黄纸,这玩意自然随身带着。
但朱砂毛笔都被殷霜搞没了。
只能用最后的办法了。
纯阳血,直接画。
效果更霸道。
我蹲在地上,把黄纸铺平。
然后对着自己的指头,一狠心,直接咬了下去!
“嘶!”
一块皮肉直接下去。
根本没有电视上那么轻松,那疼是一阵的酸爽。
这时候。
树上忙乎的敖子琪出口说道:“我有朱砂。”
听到这话。
我差点就冲过去干他!
有朱砂不早说!
但一想到对方在车上的那个身手,还是算了。
一切都是为了早点回家。
我忍着不悦,对着黄纸画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