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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时晏一边那样那样,一边强制蔺晚年喝粥。
不喝就淦。
蔺晚年被他的行为吓怕了,连忙咕噜咕噜将粥喝完。
等他喝完后,只见桑时晏低沉一笑,彻底扑上来。
蔺晚年直接被桑时晏淦晕过去,吃得了骨头都不剩,等他醒来时。
桑时晏已经给他清洗身子了。
他就像一条脱水的鱼,虚弱无力,身子软绵绵的,不想动。
桑时晏刚开荤不久,还是一个年轻气盛、精力充沛的少年。
连续几天下来,蔺晚年吃不消了,他揉着发散的腰,为什么事情会发展到现在这种地步,这桑时晏病得真不深,越是刺激他,这货脑子越有病,他该怎么自救?
蔺晚年不指望那把水果刀了,因为那物件已经被桑时晏发现,因为这事,被那个狗扒反派做了好几次。
所以他惹怒桑时晏会被捅腰子是不存在的事,只会折磨他的身体内部。
真是一个恶毒的人。
他再傻也终于深刻的意识到一件事:那傻13在他的卧室里面装有监控!!
蔺晚年尝试通过家教的苏梨白求救,每当在她开始辅导的那段时间使劲喊人。
连续喊了两天,喉咙都干咳。
傻13反派才坦白,早在他被囚禁的时候,已经不让那家教过来了。诺大的别墅只有他们两人。
蔺晚年听到他语气平淡陈述出自己这两天的行为,艰难抬起手指,对着桑时晏竖起中指。
桑时晏黑脸,掐着蔺晚年的下巴:“你给我好好待着,不要想着寻死,你要是死了,我就把你的尸体做成标本。还有你失望了吗?没想到那个女人没有已经被我叫走了,你永远都不会再见到她,呵呵。”
他说着,又呵呵笑起来。
蔺晚年早已经被他捏得习惯,眼睛酝酿了会。
眼泪没有流出来,鼻涕倒是流出来了,这也管不了这么多了。
他带着哭腔说道:“大哥,我错了,之前是我的不对,你饶了我吧,你要是喜欢,你要是高兴,你直接一刀捅死我得了,我的存在碍着你。”
晶莹的鼻涕垂落到桑时晏的手指上。
桑时晏皱眉,嫌弃般缩回手,将手上的鼻涕擦在蔺晚年的上衣上。
蔺晚年看着鼻涕落到桑时晏那里,表面上一脸苦情,心里狂笑。结果下一秒看到桑时晏的动作。
哭也不哭了,脸色僵硬定定看着桑时晏。
空气莫名地有些安静。
随后,蔺晚年如狮子吼的卧槽声从房间里传出去。
蔺晚年很后悔,他不应该教会桑时晏点外卖的。
每天。他的生活是一日三餐,吃饱睡觉,又或者无聊站在窗户口,发呆的时候,他想了很多,各种各样杂七杂八的都想。
为什么会这样?
没有手机的日子,就算是手机没有网他也很可以啊,只要下载存有黄色动作片就行。
他怀疑这狗扒系统是专门来整治他的,见他是一个**爱好者,就想通过这种方式整治他!
不可能!
他蔺晚年就算是被男的xo,他的灵魂是纯洁的,他的取向还是直的,他是被逼迫的。
狗扒的系统和反派。
蔺晚年看着铁栏杆外面的风景,脑海中的思绪已经飘到了太平洋西海岸去了。
桑时晏进来的时候,就看到穿着黑色t恤的蔺晚年站在窗户后,下身没有穿,露出那双大白长腿,宽大的上衣衣角勉强遮掩住关键地方,但是看起来若隐若现,更加的诱惑人。
桑时晏理智收回视线,落到蔺晚年的脸上,脸蛋白净,那双眼眸里不知道在想什么,眸光流动,红唇轻抿,细碎的平刘海遮掩住额头。
外面的阳光照进来,给那张白皙柔美的脸庞上增添了一丝柔感。
这让桑时晏心情不免略微好一些,蔺晚年不说话的时候,看着还好,一开口说话,降好感。
蔺晚年终于注意到了有人在看他,扭头看过去,直接对桑时晏翻白眼。
桑时晏:……
到了晚上就像是一只洋娃娃一样被桑时晏牵制着洗澡,然后再次躺在床上,灯也不拉,直接上。
不给蔺晚年留一丝挣扎的机会。
蔺晚年也不挣扎了,直接咸鱼躺,期望无趣的他能让桑时晏放弃对他的身体侵犯。
结果这事结束后,蔺晚年半死不活,装晕了事。
桑时晏在装晕的蔺晚年耳边轻声说道:“今晚真乖,我很满意。”
蔺晚年:吐血。
不过转机很快来了。
桑时晏的父母终于来看他了。
反派的父母在郊区的别墅楼给桑时晏买了一套房休养,他们很少来看望桑时晏,但是物质上尽可能的满足着儿子的需求。
他们来的那天,蔺晚年正在被桑时晏弄得哭。
桑时晏的母亲路女士有家里的钥匙,房门也没有反锁。
路女士听到有男性呻吟声,脸色一黑,顺着声音走过去,是雇佣的那个男保姆所住的房间。
陪在路女士旁边的女仆立即敲门。
“你们在做什么!!夫人回来了!”
路女士扭头看向另外的保镖:“你去找少爷。”
“是。”
蔺晚年听到外面传来生人的声音,吓到了,拼命挣扎,脚趾踢向桑时晏的腿:“有人来了。”
他这么一紧张,倒是让桑时晏得了劲,他深吸一口气,不紧不慢应了一声:“嗯。”
嗯,你个大鬼头啊!
蔺晚年无力,眼角落泪,只能扔由桑时晏所为。
屋门外面。
保镖找了一圈,走回到路女士身边。“没有看到少爷的身影。”
路女士一听,原本已经发黑的脸色直接黑成一锅黑煤了,眼神夹着怒火盯着面前的这个房间,捏着佛珠的手指缩紧:“喊人。”
女佣立即领会:“少爷,你在房间里面吗?夫人回来了。”
“我现在有事,先坐在客厅……呼”
桑时晏的声音从房间里传来。
后面一句呼气。
让人不禁联想到里面的场景到底有多惊爆。
当。
路女士手中的佛珠带子直接被她捏断,棕褐色的珠子滚落下到地板上。
过了二十分钟后。
桑时晏穿好衣服,从充满气味的房间走出来。
走到坐在客厅那里,脸色阴沉的母亲,冷淡问:“你来有什么事吗?”
路女士回过神,抬头看向自己的儿子,脖子上有明显的咬痕,她闭眼一会儿,沉着说道:“人你可以乱玩,但是你把家教辞退是什么意思?妈只是为你的学习好。”
“我自学。”
桑时晏的回答直接堵住路女士的话。
路女士知道自己儿子聪明,很无奈,只能任由他了:“房间里的那个人是谁?”
“蔺晚年。”
那个男保姆。
路女士虽然已经猜出来,但在桑时晏说出来后,攥紧手指,压制住自己的脾气:“你玩玩那个人可以,他的事情我帮你处理,但不要因为他耽误了你的学习,以后你还是要继承你爸的公司。”
“嗯。”桑时晏敷衍应了一声。
蔺晚年从床上爬下来,听到客厅传来的话。
这什么母亲,见她儿子跟男的玩没意见,宠到无边际了吧!
“时晏,我这次来除了看你,还想跟你说件事。”说到正事时候,路女士眼里带着小心,小声说道:“我约了国外的医生,明天我会带他来给你看一下现在的身体状况。”
听到医生,漫不经心的桑时晏抬眼看向她:“我很好,不需要看医生。”
“好好好,我知道你很好,但是还要看一下。”
桑时晏站起来:“随便。”
“我给你带了一个保镖和女佣,以后就由小玲负责你的衣食住了。”
小玲连忙站出来,低着头叫喊道:“少爷。”
桑时晏瞥了她一眼:“随便。”
提心吊胆的小玲松了一口气,脸颊上微微染着红意,她抬眼刚要羞怯怯看向桑时晏的时候,路女士严厉的目光直盯着自己,她吓得瞬间没了刚才那心思,老实垂着头。
路女士陪儿子一会儿,一记电话打来,她连忙接通后,先行一步离开了。
应付完母亲后,桑时晏随便打发他们,走回到蔺晚年的卧室里。
看到安分躺在床上的青年,他那颗烦躁的心终于静下来,坐在床边,抚摸着蔺晚年的脸颊,低头亲吻青年的额头。
正在装睡的蔺晚年感觉到额头上被轻轻点了下。
蔺晚年:这玩意又在搞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