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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晏然回住处的时候,就看到一道青衫人影跟另一个胖男人往楼道走去。
本来他是不会注意其他人的,但是今天这次也不知道为什么,往那里看了一眼,不过很快收回神,往电梯处走去。
想到他的小草还在等着他,脚步更加急了。
在桑晏然走进电梯里后,关着那扇木门后面的楼梯口那里传来男人嗷嗷大叫的声音。
蔺晚年抓住他的手臂,脚踩着他的后背,狠狠地碾上去:“你小子挺厉害的,敢碰老子。”
“白鱼鱼!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谁给你的胆子。”赵庭风被打得鼻青脸肿,心中的怒火冉冉升起,咬牙切齿问道。
“啪!”
赵庭风的左边被踹了一脚。
蔺晚年掐着语调,脚上碾着了男人的伤口,一字一句说道:“你算什么东西?你这个油腻胖肥猪也不照照镜子看自己长得几分几两,我啊看上了那些体育生们,你这个恶心男,死翘翘吧。”
蔺晚年说着,抬起来,朝着他的大肚子又是猛踹一脚过去。
赵庭风被踹得两眼翻白,口吐白沫,晕倒前还想瞪蔺晚年。
蔺晚年朝他的两只眼睛捶过去。
嘭的一声,赵庭风晕倒了。
解决倒在地上的人,蔺晚年拍了拍衣服染上的灰尘,一个社会败类,要不是他本人还有良知,立马咔嚓掉这个败类,败类活在这个社会上就是影响公德,垃圾。
蔺晚年推开门,结果看到本该等会应该看到的人。
——桑晏然。
桑晏然原本是回去的,但转念一想还是出来了,站在楼梯门口听着里面激烈的打斗,还听到了白鱼鱼的名字,不过听到‘白鱼鱼’说出来的声音,还是站着‘光明正大’听了一会儿。
门被打开,走出来的却是穿着青色古风长衫的青年,两人对上眼的那一瞬间。
这给桑晏然的感觉很微妙。
遭了,是心动的感觉。
蔺晚年见他一直盯着自己,有点不自然开口:“你好,有手机吗?”
“有。”桑晏然将自己的手机递给他。
蔺晚年拿过,在对方的注视下,他打开相机,拍了几张老败类的照片。
桑晏然一直站在门口等着,也不往里看。
拍好后,蔺晚年走出来,把手机给回他:“谢了兄弟。”
见他要走,桑晏然抓住他的衣角:“你叫什么名字?”
“蔺晚年。”
桑晏然垂眸,语气中带着羞涩:“我叫桑晏然。”
“噢,你好。”
乘坐电梯的期间。
桑晏然见蔺晚年站的电梯楼数跟自己一样,以后可以经常撞面了。
两人站得有些近,桑晏然能闻到青年身上的淡淡草香,这让他更加喜欢了。
小心翼翼问:“你是哪个学院的?”
蔺晚年露出狡黠:“哪个学院都不是。”
桑晏然心想:难道是教师的儿子?
等到楼层后,桑晏然走出来,蔺晚年也跟着走出来。
桑晏然准备开门的时候,扭头,发现青年就在站他身后,眼睛一眨不眨盯着自己。
他被盯得心里发毛,想起青年的手段,难道是把他当做敌人?
还是看看对方想搞什么把戏。
桑晏然想着,插入钥匙扭动,脸色一变。
这门锁开的。
他推开门走进去,打开灯,往卧室走去。
蔺晚年跟进来。
推开卧室的门,漆黑的夜色,隐约看到床上鼓鼓的。
桑晏然打开灯,看向桌上的盆栽,发现他种的那株草不见了,而床上却鼓鼓的。
躲在床被下的人也听到了声音,从被套里发出闷闷的问候声:“主人,你回来了。”
“咳咳。”
桑晏然扭头站在卧室门口蔺晚年。
蔺晚年听着声线怎么这么像是他自己的声音,瞬间乐了,手里还拿着一支撑衣杆,走到桑晏然面前:“我帮你看看这位是谁。”
“嗯。”桑晏然目光一直追随在蔺晚年身上,不清楚对方为什么会这么说,但是他这么做肯定有他的道理。
而躲在被窝里的人听到另一则声音已经有点慌了,死死攥住周围的四角,不让蔺晚年有可挑起来的机会。
找不到可以掀开的缝隙,蔺晚年瞥向正在看戏的桑晏然:“这是你相好?”
桑晏然不假思索回答:“不是,我不知道是谁,应该是贼。”
“哦,那就打电话报警。”
这里的报警虽然不能对主角造成十分影响,但能造成两分影响已经可以了。
“好。”桑晏然拿出手机,二话不说就是报警。
“喂警官?我这里进贼了,J大9栋教师公寓。”
在桑晏然说出来的时候,躲在被窝里的人终于忍不住了,掀开一个角,露出一个头,磨牙说道:“你们够了!!”
当的一声。
那时个快,蔺晚年跳上床,朝他的脖颈处,单手劈晕他。
白鱼鱼还没来得及再说第二遍,他就昏倒在床上。
蔺晚年嫌弃得擦了擦被单,拿开被单,这个人的全部面貌映入眼眸,浑身白嫩那是一个令人血脉偾张。
蔺晚年欣赏了一会儿,说道:“我靠,原来是这货啊,白鱼鱼。”
桑晏然也看清了,不过见蔺晚年这么盯着,心里掠过不舒服:“脏了。”他的床都脏了,看来还是要出去外面住。
蔺晚年连忙从床上下来:“他是在勾引你,你该怎么做?”
桑晏然瞥了一眼盆栽上空了的那株草,再看向这个带着草香的陌生人:“交给警察处理。”
“行,交之前我可以甩他几巴掌吗?”
“为什么。”
“他太犯贱了。”蔺晚年说着,二话不说朝白鱼鱼的脸上抡过去。
他爹的,敢在太岁头上动手,还想勾引桑晏然,不要脸。
拍拍拍的几声。
白鱼鱼的脸很快红起来,他被疼醒过来,刚想说话,又被蔺晚年劈晕过去。
拍完后,蔺晚年看着自己火辣辣的手,再看两脸红肿的人:“我去洗手间一趟。”
“嗯。”
蔺晚年走出卧室后,桑晏然也跟在后面。
外面时不时传来他们的声音。
“手疼吗?”
“你说呢,都红了。”
“我这里有药,擦擦。”
倒在床上、还残留一丝意识的白鱼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