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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又打开另一个小盒子,从里面拿出2瓶药水。“无论是男人还是女人,我都会让他开口的。”金惠芬看着银针,脸上闪过一丝恐惧,很快又恢复了镇定。
“再给你一次机会,要么现在说,要么我就用刑了。”马院长说着又从旁边拿过一个口塞“这次你要是不说,下次机会要等我用刑5分钟之后。再不说就等10分钟之后,之后是20分钟。还没有人停过20分钟,你要不要试试?”
金惠芬鄙夷的看了马院长一眼,索性闭上眼睛。“好好,我就喜欢刚烈的女人,不过也许以后真会被弄得肛裂了,哈哈。”马院长一边说一边把口塞塞进金惠芬嘴里,在头后系牢,再用黑布蒙上金惠芬的双眼。
“我这套刑罚叫做天堂与地狱。先让你上天堂走一遭。”说完,马院长一手抓住金惠芬的乳房,一手伸到金惠芬叉开的两腿之间深入女人的体内尽情的玩弄。敏感的女体很快就有了反应,金惠芬不得不随着男人下流的动作扭动腰肢。嘴里发出诱人的哼声,马院长干枯的手指很快就沾满了女人的汁液。
马院长看着金惠芬伤痕累累的身体,皱着眉毛说:“哎,我说元三啊,你还是老样子啊,根本不懂拷问的真谛,这么好的身体,弄得这里出血那里淤血的。”
马院长先点燃一支蜡烛,打开标注着“天”的瓶子,拿出一根最长的银针在火上微烤,然后在瓶子里蘸上药水。
“这银针和普通的针灸针不一样,这个上面有好多孔洞,用来吸药水的。”马院长一边解释一边用手揉搓金惠芬早已勃起的乳头,然后竖起银针扎了进去。
“最小的伤痕,带来最大的痛苦,起到最好的效果,这才是拷问,尤其是这样的美女,要是弄残废了,真是暴殄天物。
等她招供了,就是一个没身份的性奴隶,多好啊。”“咝”一阵冰凉之后就是尖锐的刺痛,金惠芬不由得咬紧牙关发出痛苦的呻吟,由于双眼被蒙上,看不见男人的动作,感官变得更加敏锐,乳尖的疼痛令金惠芬觉得头皮发麻。
之后马院长如法炮制另一只乳房。(啊,乳房要坏掉了,插的好深。)马院长右手来回拨弄金惠芬的阴核,左手捏住刺进她乳头里的长针,像要在乳头上穿孔那样快速地捻转起来。
“唔”高速旋转的长针衍生出一股股雷击般的刺激,辐射状的沿着脊髓猛冲大脑,瞬间大脑变得灼热无比,一连串沉闷的尖叫从几乎被咬碎的口球中迸出,濒死的痉挛快速地在金惠芬全身窜过。
此时的金惠芬完全丧失了思维能力,全身的感知都被卷入长针的魔力快感漩涡中,可就在这个时候,马院长迅速拿出一支银针,在火上消毒然后在另一瓶“地”字水里蘸了一下,倏的刺入她乱抖的小腹上面,刺入的穴位是全身知觉神经的交汇处,也是人体最痛的穴位。
“唔”口球里发出阵阵痛苦至极的闷哼,超乎想象的剧痛迅猛地向全身扩展,身体一边痉挛着,一边弓曲成虾米的形状。就要登上快乐顶峰的金惠芬,一下子被突如其来的剧痛拉回到残酷的现实中。
男人拔出她小腹上的长针,一放回针盒马上开始捻转乳头上的长针,比刚才更快,更急没捻多久,男人纯熟的技巧便将美女警探卷入了快感的漩涡。
而就在她快要到达高潮的那一瞬间,针盒再次打开,长针又狠狠扎向小腹上的那个至痛的穴位
如此往复几次,金惠芬不停地在几乎就要触摸到的高潮与撕心裂胆般的剧痛之间徘徊,不停歇地体验天堂与地狱的滋味。
口球里的哼声越来越弱,痉挛的幅度也越来越小,仅存的女性尊严完全被恶魔般的折磨碾碎,失去视觉与声音的美女警探,心里只剩下无尽的恐惧和莫大的悲哀。
“5分钟到了。”马院长说着拔掉金惠芬腰腹上的银针,解开金惠芬的口塞问道“我们的大美女,要招了么?”“你这个人渣,我一定要杀了你!”金惠芬大口大口的缓了几口气,却又倔强的骂道。
“果然是个坚强的女人。”马院长说完将口塞又塞回金惠芬嘴里。“这次是10分钟,我希望你能坚持下来,不过怕你受不了昏过去,给你来点提神的。”说完马院长又拿出几只稍短的银针,在火上烤过之后小心的插到金惠芬头部的几个穴道里,让她及时遭受再大的痛苦也不会昏厥。
马院长继续用手高速的捻动金惠芬乳房上的银针。犹如电击般的刺激再次向金惠芬袭来。金惠芬不停的扭动身体,下身不由得流出浓稠的蜜汁。
“我就好好地满足你吧!”马院长说着伸手到金惠芬两腿之间,剥开肉缝两侧的阴唇,用力的扣摸金惠芬早已湿透的肉洞。
然后来回的拨弄勃起的阴核,小心的剥开阴核的包皮,然后男人又拿出一支银针,蘸上“天”字药水,长针闪电般的落下,扎在坚挺、硬实的阴蒂上。
“啊”丝丝口水随着尖锐的叫声飞溅出去,金惠芬就像是疟疾病人似的痉挛着,异常激烈的高潮从肉缝窜出,一下子直通脑髓,将大脑灼烧得眼前现出一片红色,氧气似乎也被焚尽了。
嘴巴剧烈地一张一合,拼命地吸氧、急剧地喘息。“到了,升天了,啊好美,啊”扎在阴蒂上的长针被男人轻轻弹了一下,金惠芬只觉得人世间最快乐的感觉都随着颤抖的长针传入到身体的每条神经上去,身体好象被融化了,被碾碎了,心底莫名地产生一股狂喜,强烈的肉体兴奋中夹杂着初恋般甜美的感觉,她“呜”的哭出来。
没有一丝悲戚,朦胧的眼眸里绽放出幸福的火焰。男人继续弹着长针,金惠芬完全丧失了意识,本能地扭曲着身子。
随着高潮的韵律摇摆,嘴里不受控制地高声呻吟,口水大团大团地流下来,染湿了颈项、染湿了乳房就在这时,男人突然又拿起蘸着“地”字药水的银针扎在金惠芬腹部的穴道上。
“呜!”金惠芬被突然的剧痛拉回可怕的显示,只见她一双美目瞪得要凸了出来,浑身不停的抽动,牙齿咬得口塞格格作响,刚才的快感迅速消失殚尽。借由头部被银针刺激的穴道才没有昏死过去,不过这样更令她无尽的痛苦。
马院长拔出金惠芬腹部的银针。继续玩弄金惠芬阴核上的银针。他对金惠芬的反应相当满意,在他眼中,金惠芬已经变成了一个由长针控制的乐器,他想听什么样的声音,只要轻轻拨动一下长针,金惠芬就会听话地哼出他想要的旋律。
男人又在阴蒂上面扎进去一根长针,手指用力一弹,两根长针剧烈地摆动起来,而这时,扩成圆形的肉缝突然一阵颤动,之后,在金惠芬一声尾声悠长的尖叫中,一股股淡黄色的水柱猛烈地喷了出来,金惠芬潮吹了。蘸着“地”
字药水的银针猛地插进金惠芬的穴道,潮吹戛然而止。剧痛令金惠芬发出瘆人的惨叫。从甜美的性高潮被残忍的拉回激痛的感觉令她痛不欲生。
拔出银针,拨弄金惠芬乳头、阴蒂的银针,金惠芬立即到达高潮绝顶,一次又一次,金惠芬不停地潮吹,身体的水分几乎都被潮吹用尽了,喷出的水柱慢慢地变稀。马院长再次用蘸着“地”字药水的银针插进金惠芬腹部。
这次更是疼痛,金惠芬被绳子牢牢系住的四肢不停的抖动,因为无尽的剧痛,忍不住往后用力撞击皮床,想昏迷过去以逃避这可怖的凌辱。
但头部插着的银针却时刻保持着金惠芬的清醒,让她连昏死过去的权利也没有。坚韧的毅力终于抵不过针淫的强大威力,坚强的金惠芬强大的意志力终于轰然崩塌,她崩溃了。
(饶了我吧,别再折磨我了)金惠芬脑子突然浮现出这几个与她绝缘的词汇,可是,真应了男人刚才所说的话,口球紧紧地塞着嘴巴,向男人求饶的话变成了含糊不清的“唔”声。
马院长拽开金惠芬眼睛上蒙着的黑布,金惠芬目光里流露出乞怜之色,直到此时,金惠芬才真正意识到男的人阴险、恶毒,才认识到自己的反抗是多么的可笑“早知如此,当初就应该顺从他,可是现在”
心里不存有别的想法,金惠芬一心想着怎样向男人认输、求饶,可是又很担心得不到男人的宽恕,绝望和恐惧越来越浓烈地从心头冒起,眼泪不住地沿着眼角潺潺而下,她像个孩子一样放声痛哭起来。
听到金惠芬的哭声,男人知道金惠芬已经被他打败了,可是他也知道像金惠芬这样意志力坚强的女人,即使这次被逼无奈顺从自己,可下次也许又会反抗,要想彻底地征服她,必须摧毁掉她的意志、她的女性尊严。
男人凭他调教女人的丰富经验,越是意志力坚强的女人,在失去女性的尊严后,就越会变得脆弱,无一例外地会对夺走她们尊严的男人产生盲目臣服的心理。
“我还以为你会多么坚强,原来也只是个普通的女人而已!”男人看着开始崩溃的金惠芬,满意地笑了,他拔掉金惠芬小腹上的长针,随手放回盒里,然后捏着扎在乳头上的针尾,激烈地捻转,向已经屈服的金惠芬再次发起攻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