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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嘴里被塞着一个带眼的钳口球,用皮带紧紧系在脑后,使女警探被撑得大大的嘴巴里痛苦地流着口水,一直流到了下巴和脖子上,令金惠芬感到极其难堪和羞耻。
金惠芬结实有力的双臂高高地举在头顶,双手被一副皮制手铐铐着,用锁链吊在厕所的天花板上。她穿着高跟鞋的双脚被一副脚镣铐在一根铁棍上,使得女警长只能大张着双腿困难地站立着。
尖细的鞋跟使得她踩在地上不停晃动着,双腿很快就感到酸痛起来,而尤其令女警探感到羞辱和难堪的是,她的脖子上被一个项圈锁着,项圈上细长的铁链一直拖到地上,同时项圈上还挂着一个精致的牌子,上面写着“我是母狗,请来操我”的字样!
而女警探脚下的地上则还放着一个大水桶,桶里放着那些令金惠芬看到就感觉羞辱万分的道具:鞭子、蜡烛、夹子、注射器和几支各种尺寸和长度的假阳jù!
这一切都是那邪恶阴险的王健忠的安排!由于自己屈服于马院长的银针,供出了联系人李姝芬,被迫按照王健忠的指令给李姝芬发了短信。
然后自己就被孙阴红一大早就带着几个打手,将女警探押到了六号码头的公共厕所,然后不顾女警探苦苦哀求,将她如此打扮好,吊在了男厕所里,并在厕所里装好了微型摄像机。
然后对女警探嘱咐了一番后,将被打扮得如此下贱淫荡的女警探一个人丢在了这里!金惠芬现在已经害怕得快哭了出来,她生怕有人走进厕所,看到自己这种狼狈下贱的丑态!
她知道,如果有男人进来上厕所,看到一个打扮得如此下贱淫荡的女人挂着“我是母狗”的牌子被吊在这里,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而且如果那人再凑巧认出自己是这个城里的女警探金惠芬简直不敢想下去!
时间慢慢地流逝,金惠芬被吊在这里已经快一个小时了,幸好这中间她只听见外面有汽车停下加油的动静,而没有人走进来。她开始在心里不停乞求,乞求这种羞耻的折磨不要持续太久。金惠芬知道孙阴红和他的手下们一定在暗中监视着这里,自己逃脱是不可能的,只希望这些家伙那变态的耐心不要太久。
女警探正背对着厕所门口,心里暗自祈祷着的时候,忽然听见门外传来一个男人走进来的声音,接着就是一声惊讶的呼叫!“天哪!”走进厕所的男人显然被厕所里的景像惊呆了。因为这里竟然吊着一个打扮极其淫贱的身材丰满健美的女人!
“哦不!”金惠芬听到门口的惊叫,立刻感觉眼前一黑,如果不是双手被铐着吊在天花板上,女警探几乎要立刻瘫倒在了厕所的地板上!“爹,发生什么事了?!”一个年轻一点的声音从厕所外传来。
接着又是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走了进来。“竟然还是两个人?!”金惠芬更加惊慌,被吊着的身躯立刻摇晃起来“哦,老天爷呀!这里面怎么会有个女人?!”那儿子显然也大吃一惊。
“不知道,不过石头,我们过去看看。”那个父亲说着朝女警探走了过来。“不!不”金惠芬听着身后的脚步声,在心里绝望地乞求着闭上了眼睛。
“我、是、母狗,请、来、操我?!”那父亲念着女警探脖子上的项圈上挂着的牌子上的字。“天哪,看来这女人真是一个不知羞耻的婊子!”儿子已经惊讶地叫了出来。
声音中明显带着一种惊喜和激动。“看来如此,而且这女人一定还是个受虐狂。”那父亲说着,他显然注意到了女警探戴着手铐脚镣的样子,和旁边水桶里的那些道具。
“看这皮膏是个城里的娘们儿,真是玩出花样了啊。”“啊,这女人连胸罩都没戴!”那儿子好像发现了什么似的,用手隔着女警长身上那件又薄又透的黑色细网眼上衣,握住了里面那对肥嫩丰满的巨乳,轻轻地揉了起来。
“噢,这是什么?!这女的居然有奶?!”年轻人不敢相信的看着自己手上粘的奶水叫道。“哦不、不要”金惠芬在心里哀求着,惊慌地睁开了眼睛。
她看到面前站着两个穿着工作服的男人:一个上了年纪的男人大概有五十多岁,已经有些秃顶,正挺着肥胖的肚子用色迷迷的眼神看着自己。
而那大约三十岁左右的年轻人身材魁梧健壮,他正贪婪地把手顺着自己腰间向上伸进自己衣服里,抚摸着自己衣服下赤裸着的乳房。
“你是一个婊子?还是一个受虐狂?或者二者兼备?”那父亲见女警探睁开了眼睛,开始忧郁着问道。金惠芬立刻慌乱地摇起头来,被钳口球堵住的嘴里含糊地呜咽着,但她很快又羞耻地点起头来,脸上羞得通红,几乎要哭了出来。
因为女警探忽然想起孙阴红在监视着自己!王健忠曾经威胁自己,如果不按照他的吩咐做,就会把金惠芬被轮奸拷打的那段录像满城公布出来,还要把女警探扒光了衣服吊在城市中央的广场上!
最最令金惠芬恐惧的是,孙阴红还以抚养自己长大的姑姑为要挟,这种威胁正中女警探的要害!金惠芬宁可死也不愿姑姑遭遇不测。王健忠已经抓住了女警探的弱点,所以他保证只要女警探按照他的安排全部去做,他就永远也不会找姑姑麻烦。
“石头,这娘们已经承认她是个婊子了!”那父亲欣喜地说着。“那就是说,我们可以随便对你做什么了?”那叫石头的年轻人双手还伸在金惠芬的衣服下,把玩着女警探肥嫩丰满的双乳问道。“呜、呜”金惠芬羞辱地呜咽着,痛苦地点着头。
她的双乳落在那年轻人粗糙的大手有力的揉搓下,使女警探感到极其痛苦和不堪。“来吧,父亲!我已经忍不住了!”那年轻人说着,开始解自己的裤子。
金惠芬立刻发出一声含糊惊慌的呜咽,因为她看到那年轻人掏出的肉棒竟然那么粗大,简直有女警探的手腕粗细!“唔,她好像还有些害羞呢!”
那年轻人见到金惠芬脸上涨得通红,望着自己胯下惊人地涨大的肉棒,眼睛里充满了乞求和惊慌,被铁棍撑开的双腿开始微微哆嗦起来“石头,你不懂!”那父亲走到厕所旁边“哗哗”地撒着尿,说道。
“这种女人天生就喜欢被虐待,喜欢把自己装扮成被强奸、或者被拷打的样子就像现在,好像演戏一样,这样她才能觉得满足!”那父亲提着自己的裤子走回来,用手掀起金惠芬下身那窄小的裙子。
“我猜你一定是要你的同伴把你这么捆着吊在这儿的,对吧?臭婊子!”他粗鲁地把手伸进女警探的裙子,隔着她几乎就是一个布条的内裤摸着金惠芬丰满肥嫩的下身,笑了起来。
金惠芬从来没穿过这种t字内裤,那窄小的内裤勒进女警探股间的布条令她感到极不舒服,被那老头这么一抓,更是几乎勒进了金惠芬敏感的肉穴里,使她难受得立刻扭动起来。
而那老头的问题更是令女警探感到羞辱万分,她痛苦地耷拉着头轻轻点了一下,算是回答,屈辱的眼泪终于顺着脸颊流了下来。
“喔,这娘们还哭了!她装得可真像!”那年轻人的话几乎要将金惠芬羞得昏死过去,她感到那年轻人粗糙的大手开始试图将自己那小得可怜的内裤从自己身上剥下来。
可是女警探的双腿被铁棍用力地撑开,显然无法将那内裤脱下来,于是那年轻人索性拿出一把小刀,将金惠芬的内裤那几乎是一条布条的底部划断。
“嗯,我说得没错吧?石头,这娘们连阴毛都刮干净了,她平常也一定是个风骚的婊子!”在石头卷起女警探的裙子,把划破的内裤掀起来时,那老头注意到金惠芬的下身光秃秃的。
由于耻毛刮得过于厉害,女警探丰润的耻丘甚至略微红肿起来“父亲,看这娘们那个地方颜色这么深,她大概真是一个婊子呢!”
女警探因为落到孙阴红一伙的手里后,遭到无数次残酷的轮奸施暴,以至于她那娇嫩的肉穴已经不再是新鲜的粉红色。
而成了一种难看的深褐色。这竟然被这父子俩当成是证据,来把金惠芬当作放荡变态的娼妓,令女警探羞愤得立刻呜咽着抽泣起来。
不知为什么,金惠芬被这父子俩不停地盘问讥笑,加上现在这种羞耻狼狈的受虐姿态,竟感到身体里开始慢慢出现了变化,就连下身也情不自禁地湿润起来。
这令金惠芬越发感到迷惑和羞耻,她甚至开始感觉自己真的成了一个出卖肉体的娼妓,这种恐怖的念头使金惠芬抽泣得更加厉害了“她装得真像!”那年轻人见女警探已经羞辱不堪地哭了起来,忍不住又惊叹起来。
“行了,石头。我们没时间陪这臭婊子浪费时间,赶快干了她走吧!”那年轻人不再磨蹭,他粗鲁地抓住金惠芬被铁棍撑开的双腿,将他粗大的肉棒狠狠插进女警探娇嫩的肉穴,喘着粗气用力地抽chā起来。
“呜、呜”金惠芬被钳口球塞住的嘴里发出含糊的呜咽,随着那年轻人用力地奸淫抽chā,努力调整着姿势,减轻肉体的痛苦。她被捆住手脚的身体狼狈地前后晃动着,下意识地摇摆着从掀起的裙子下裸露出来的雪白肥硕的屁股,样子显得既狼狈又淫荡。
很快那年轻人就在女警探的小穴里射了出来,他把自己阳jù上残留的精液蹭在金惠芬双腿上的黑色网眼丝袜上,然后那老头接替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