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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阿林的眼拙,颜宁知表示格外的不满意。
这么明显的事情他都看不出来,亏他还是自己的心腹呢。
可怜的阿林觉得惭愧,恭恭敬敬的虚心请教:“还请圣人指点迷津。”
“来你凑近些。”颜宁知将画册摊平,让阿林能看清楚。
阿林听话的往前凑了凑,仔细瞧那副画。
画工精巧,不知是用的什么颜料,画的这么像,令人深感匪夷所思。
顺着颜宁知的手,阿林能清楚的看到画像上的衣服刺绣。
“看出来了吗?”颜宁知手指在画像上点了点,“这处刺绣勾线了,看出来了吗?”
阿林猛然惊恐的跪下,慌张的解释:“圣人饶恕,当时您穿的时候,老奴真没发现勾线,咱家现在就去处理了。”
“哎,处理什么处理?”对于勾线的问题,颜宁知根本不在意,“朕喜欢那件,留着吧。”
阿林更加惊恐了,自家圣人那是连衣服有了褶皱都必须立马换下来的精致帝王。
结果居然能忍受将勾线的衣服留下来?
阿林不知道的是,颜宁知在乎的是另一件事:“勾线都告诉你了,你还没看出问题来?”
阿林:“……”
自家圣人今天的心思怎么这么难琢磨呢?
“唉,果然,你跟万绪也就差着个体型了,其他的都一样。”颜宁知摇摇头,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小鱼儿能将衣服勾线了这么细小的地方都看到了,你不觉得她很厉害吗?”
阿林乖乖附和:“皇后娘娘心思细腻,头脑聪明。”
“不止这点,最重要的是,她发现了朕衣服勾线了,还能记得清清楚楚然后画在纸上,这证明小鱼儿一直都在关心朕,在悄悄的看朕。”
“小鱼儿她爱朕!”
“这爱要多浓烈,要多喜欢朕,才会连这样细小的地方都牢记在心里,然后在脑海中一遍遍回想再画出来。”
“阿林,你别看这只是简简单单的一幅画,这里面蕴含着的全是小鱼儿对朕浓烈的如山海般沉重的爱啊!”
阿林:“……”
正和多粟端着饭菜拐过来的时虞:“……”
她没有!她不是!她就是不经意间看到,然后不经意的画上去了而已。
仅此!而已!
绝对没有喜欢颜宁知的意思,绝对没有!
多粟疑惑的看了时虞一眼:“娘娘怎么不走了?是不是太重了?您放着婢子来端就行。”
“不用,不重。”时虞轻咳两声避免尴尬,端着饭菜迎着阿林和颜宁知的目光走进寝殿。
寝殿正中间摆放着凭几,时虞自己一个人的时候一般都在这里吃饭,不乐意去前院吃。
她将饭菜一一摆好,硬着头皮不去看颜宁知。
可为什么她总觉得颜宁知一直在看她啊?
那灼热的目光,快要将她烤化了。
直播间众人格外活跃:【我猜主播现在的心情应该格外复杂。】
【你们不觉得此时此刻心情复杂的应该是阿林吗?】
【阿林做错了什么,为什么要给阿林喂狗粮?】
【可惜主播走的太慢了,咱们只能听到最后两句话,要是主播走快点,说不定能偷听到全部呢。】
【不得不说,狗皇帝不愧是狗皇帝,绝了!】
【荼毒单身狗也就罢了,荼毒有可能一辈子都是单身狗的阿林,狗皇帝你于心何忍。】
【我虽然不是单身狗,但我听了也感觉被塞了满肚子狗粮。】
【每日一问,狗皇帝今天做人了吗?】
【踹翻这碗狗粮,老娘不吃,狗皇帝你休想往我嘴里塞狗粮!】
而狗皇帝塞狗粮塞的格外欢喜。
一顿饭时虞吃的分外煎熬,狗皇帝吃的格外开心,多粟和阿林伺候的胆战心惊。
时虞头一次吃饭吃的这样狼吞虎咽,她感觉整顿饭颜宁知的目光就没离开过她。
而每次抬头装作不经意的模样去瞥颜宁知的时候,都能正正好好的对上他那双带着逗弄意味的桃花眸。
那眼神,就像在逗弄自家调皮的鸟儿似的。
好像时虞每次偷看的小动作,他都能提前知晓,然后在她看过来的时候,投去一道胜券在握的表情。
时虞只能飞快缩回自己的眼神,疯狂扒饭。
别再看她了啊,她都要被看的消化不良了。
一顿饭风卷残云的吃完,天色刚开始变得朦胧。
往常时虞吃完饭屋里肯定黑了,需要掌灯才行。
随着夜色越来越深,直播间也越来越热闹。
甚至观看人数一度突破了新高,喜的小坑坑疯狂在时虞面前刷存在感:【这是个多好的机会啊,宿主可以求打赏的呀。】
时虞没心情。
她现在心里就跟踹了只兔子似的,一直蹦蹦蹦,蹦个不停。
心绪乱的她如坐针毡,大脑飞速旋转着今晚怎么办。
她要找什么理由才能将颜宁知赶去偏殿睡啊?
时虞快哭了。
小坑坑还在奋力的劝说时虞,那语气就像是在说自家不求上进的顽童:【这可是大好的机会,只有多多积攒积分才能冲击三级主播,才能获得更多的购买权限呀!】
时虞叹口气,强打起精神努力营业:“欢迎大家来到主播时虞的直播间,主播现在为大家直播的是‘论如何放皇帝鸽子才不会被皇帝拉出去杖毙’这一题材的内容,请大家点个关注,来波打赏,主播感激不尽。”
【哈哈哈,主播已经把“被迫营业”四个大字写到脸上了!】
【我笑死,这是什么奇怪的直播标题哈哈哈,敢放皇帝鸽子?这不是找死吗?】
【等等,我白天没有蹲守主播的直播间,请问白天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主播要放皇帝鸽子?】
【建议楼上去补一补直播回放,绝对让你吃狗粮吃到饱。】
看着直播间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观众,时虞想死的心都有了。
她生无可恋的招呼着:“大家不能给我出出主意吗?”
【能啊,主意很简单,洗干净脖子等着被宰与洗干净躺着等狗皇帝,二选其一。】
时虞默默收回视线,摸了摸自己已经撤掉绷带的脖子,总感觉……脖间一凉。
她自暴自弃的仰天长天:“圣人啊,我该怎么样才好啊!”
“小鱼儿不用担心。”门外传来男人低沉的嗓音,如泉水般温润,“一切有朕,你只需按朕吩咐的做即可。”
时虞猛地望过去,差点咬了自己舌头。
洗完澡的颜宁知只着寝衣,头发被擦到半干还带着湿意,正一步步朝自己走过来。
时虞顿时红了脸,屏住了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