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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此同时,小坑坑温馨提示的电子声音适时响起:【到时间了到时间了到时间了!】
【请宿主将撒娇八连赶紧安排上!】
随着这声播报,直播间瞬间沸腾:【快点把撒娇八连的词给主播打在屏幕上。】
顿时一串串排着队的《撒娇八连》台词就出现在了弹幕上,刷屏刷的飞快。
时虞看的眼花缭乱,根本就来不及看清楚上面的字。
于是,秉持着爱岗敬业精神的优秀员工小坑坑,非常体贴的将《撒娇八连》的几句词挂在了直播面板上。
宋体,放大,加粗!
时虞:“……”
直播间弹幕:【干得漂亮!】
颜宁知伸手揪起她红彤彤的脸蛋,他早就想这么做了。
这只小鱼儿一脸红就软的不行,让人忍不住想欺负。
捏着脸蛋揉了揉,颜宁知的眉眼皆是笑意:“朕的小鱼儿怎么这么可人疼呢?”
时虞抬眸看他,委屈巴巴的模样,可怜极了。
事已至此,直播间众人都看着,她也早就夸下了海口。
关键还有那么多积分跟根诱人的胡萝卜似的在前面吊着她……
时虞咬紧牙后退,躲开颜宁知的手,羞窘的垂下头,伸手拽住他的衣袖一角。
用着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娇娇软软的开口:“好不好嘛,求求你了。”
颜宁知呆愣,猛地一把抓住时虞的手腕,呼吸粗重,眸中极尽隐忍。
时虞被吓了一跳,脑海瞬间空白,后面的话直接被噎回口中。
“你,在冲朕撒娇?”颜宁知自己都未察觉声调中的颤抖。
时虞抿紧了嘴唇,不语。
《撒娇八连》之所以叫撒娇八连,就是因为不管用什么语气说出来,都像是在撒娇。
尽管时虞已经控制住了她的语调和音量,可听上去也具有极大的诱惑力。
小坑坑格外尽职尽责提醒时虞:【警告!警告!】
【请宿主认真完成互动任务,不要意图囫囵躲过。】
【请用夹子音,大声且富有情感的背诵。】
它还特意将“夹子音”、“大声”和“富有情感”这三个词专门着重强调,让时虞想装作听不见都不行。
时虞绝望的闭上眼,夹子音什么的……她真的不会啊!
这到底是谁想出来的互动任务,这么奇奇怪怪的呀!
她这幅模样看在颜宁知眼中,活脱脱就是羞涩至极不敢看他,却又鼓起勇气表明心扉的模样。
心中顿时跟燃起了火苗一样,让他呼吸粗重,百爪挠心。
时虞硬着头皮,尽量压细嗓音,极其快速大声,又富有情感的紧闭着眼背诵
每句话后面,都似拐了好几个弯儿:“好不好嘛~求求你了~”
“拜托拜托~行不行鸭~”
“我不管嘛~你最好啦~”
“我爱你鸭~人家要嘛唔……”
男人温热的呼吸打在面颊上,唇瓣被他狠狠攒住。
狂烈的吻中,时虞空白的大脑恍惚中听到了小坑坑欢喜雀跃的道贺声。
【恭喜宿主,贺喜宿主,早生贵子——】
时虞猛地瞪大眼,什么鬼?!
早生个毛线团子啊!
“在朕的眼皮子底下还敢走神?嗯?”颜宁知低沉诱惑的声线仿佛是在耳边呢喃,带着惩罚的意味。
唇瓣再次覆上。
时虞方才清醒些的大脑瞬间沉沦,再也顾不得小坑坑究竟说了什么,放纵的沉醉在颜宁知的吻中。
直到她被颜宁知一边吻着一边带到了床边。
哪怕亲吻着,颜宁知也细心的在倒下时用大手牢牢的护住了时虞的后脑。
身体后仰失重的感觉让时虞猛然清醒,顿时惊的手脚发凉,指尖麻木。
颜宁知放大般的桃花眸中染上了一片血色,柔的像是一汪泉水,让人忍不住陷进去。
这勾魂夺魄的模样却让时虞心底浓浓的危机感猛然窜上来。
她到底在做什么?!
她居然……居然……
不行!
绝对不行!
时虞手脚慌乱的挣扎,拼尽全身的力气想要将颜宁知推开:“不,不行……”
察觉到怀中小人的抗拒,颜宁知大喘着气站直,居高临下的看着脸色惨白的小人儿。
平缓了下呼吸,潋滟的桃花眸中染上了些隐忍:“你别怕,别怕。”
为了表示自己的无害,他缓缓往后退了两步,与时虞隔开了一段距离:“朕不动你……”
时虞的反应实在太剧烈,脸色白的毫无血色,额头大汗淋漓,双眸中皆是恐惧。
夏日的夜晚又闷又热,可她却毫不在乎,伸手扯过床上的薄被将自己浑身上下裹的严严实实,像只可怜的小兔子般缩在床脚。
颜宁知不敢接近,也不放心离开,只能站在原地懊恼。
许久之后,时虞才渐渐从惊恐中缓过来,惊起一阵后怕,浑身已经冷汗淋漓。
她不能留在这里,不能给颜宁知半点的回应。
更不能就这样稀里糊涂的和颜宁知睡觉。
她是不属于这个世界的人,她三年后就要走了。
现在陷入的越深,将来离开的就越痛苦。
早知会是be的结局,那就干脆连开始都不要开始。
她有大好的青春,大好的生活,大好的未来。
没必要为了颜宁知,为了仅有三年的生活,而让自己的后半生都活在痛苦之中。
爱一个人太累太苦,时虞自问自己是无法承受的。
承受不住撕心裂肺的离别,也承受不住往后几十年的余生仅靠回忆支撑着她活下去的日子——她不确定爱上颜宁知之后还会不会再爱上其他人……
时虞抱紧了自己的薄被,缓缓平复自己的呼吸,再看向颜宁知时,眸光中带上了决绝。
她今晚让颜宁知留宿是她的不对,但此时此刻时虞也只能说声抱歉:“对,对不起……”
轻抿了下嘴,她甚至不敢直视颜宁知的那双桃花眸:“对不起……”
颜宁知不语,只眸光平淡的看着她,让时虞根本看不出他此时的心情。
但她知晓,越是这样平静无波的颜宁知,就越是危险——他连伪装都不乐意伪装了。
今天的自己是真的太过分了。
时虞双手用力攥住薄被,垂着头细若蚊蝇的解释:“我,我白日让多粟将偏殿收拾出来了,你能不能……”
“呵……”颜宁知被气笑了,方才还平静如波的眼眸中尽是嘲讽。
哪怕一字不言,时虞也被这声笑羞的不敢再言语。
“小鱼儿,你怕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