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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秦淮茹即将要承认的时候,陈彩虹甩开许大茂拉着她的手站了出来。
好几次也她都想出来,可是被许大茂拉着。
刚才看到秦淮茹的样子,她心里再次肯定了这事就是棒梗干的,她可不想好戏就这么散场,于是赶在秦淮茹承认之前站了出来。
“大茂媳妇,你有线索?”刘海中笑着问道。
“有,有,前几天的一个下午我去上厕所的时候看到贾家的棒梗偷偷摸摸地从何雨柱家的地窖跑了出来。”陈彩虹说道。
陈彩虹话一出口,院里立马唏嘘了起来。
“怪不得秦淮茹阻止报警呢!原来是棒梗干的啊!”
“我就说嘛!棒梗一看就不是个好东西。”
“呵呵,这下有好戏看了,以柱子和贾家的关系,嘿嘿,看戏吧!”
……
“姓陈的,我撕了你的嘴,你这是冤枉我家棒梗,你这个不下蛋的母鸡,你就是妒忌我家有孩子,乱说的,我撕了你的嘴……”贾张氏怒吼道,随着怒吼,贾张氏就冲了上去。
看到贾张氏过来,陈彩虹也毫不退缩,她找撕吧贾张氏的机会可是好久了。
于是她大声讥讽道,“贾婆子,我说的是事实,你来啊!来,贼孙子家的贼奶奶,我还妒忌你,妒忌你死了儿子还是死了男人?还是说我妒忌你家一屋子的贼孙子,还是妒忌你儿媳妇在厂里乱搞,勾人,我妒忌的着吗我?”
“我撕了你!”
听到陈彩虹的话,贾张氏真的扎心了,不管不顾地就冲了过去。
然后,然后在大家愣神的功夫两人就打了起来。
……
“许大茂,你是不是男人?就这么看着你媳妇被人欺负?”落入下风的陈彩虹怒叫道。
“啊!对啊,哎吆,虹子,我来帮你。”说着许大茂也加入了战团。
就在刘海中想要站出来阻止的时候,何雨柱悄悄地拉了一下他,低声耳语道,“一大爷,别,这个死肥婆不是很嚣张吗?好好被收拾一下也利于你以后得管理不是?等下你那五块我出了,毕竟这是我的事情。”
听到何雨柱的话,刘海中觉得很有道理,于是也就看起了热闹。
看到刘海中不说话,其他人也就站在边上看起了热闹,毕竟这热闹比看电影还好看。
“哎吆,你们欺负老人,哎吆,……”贾张氏被打的连连大叫。
“快来人帮忙啊!许家欺负老人了……”
“秦淮茹你是死人啊,看着我被欺负,秦淮茹……”
“这个,这个,一大爷,一大爷,你看,我婆婆,呜呜呜,没这么欺负孤儿寡母的,呜呜呜,……”秦淮茹哭道。
“许大茂,许绝户,放开我奶奶,我咬死你,”
就在秦淮茹哭诉的时候,贾家孝孙棒梗大叫着跑了过来,逮住许大茂的胳膊一口就咬了下去。
“啊!”许大茂大叫道,“死崽子,老子弄死你,”
大叫着许大茂一脚就把棒梗踢了出去。
“妈的,痛死了,这就是一条会偷东西还会咬人的狗,妈的,晦气……”许大茂甩着手骂道。
“一大爷,差不多了,你觉得呢?”何雨柱低声说道。
“住手,许大茂,住手,还有大茂媳妇,贾张氏,我们找贼呢!你激动什么?”刘海中叫道。
“一大爷,是她不松手,抓着我头发呢!”陈彩虹说道。
“放开,放开我媳妇,”许大茂一边拿脚踹,一边叫道。
“光天,光福,上去拉开。”刘海中说道。
听到领导爸的命令,两员大将上去就掰开了贾张氏的手,然后把二人分开了。
“一大爷,这贾张氏就是狗急跳墙,试图扰乱我们抓贼的视线,你可一定要好好处理她,这是包庇,赤裸裸地包庇,你看看把我媳妇挠的,都破相了都。”许大茂义愤填膺地说道。
“对啊!我都破相了,”陈彩虹扔掉手里薅下来的头发说道。
听到许大茂夫妻俩的话,大家都笑了,明显是贾张氏吃亏更多,都快给人破相了,陈彩虹只是受了一点点伤而已。
“许绝户,你说什么呢?你看看把老娘打的,赔钱,今天必须赔钱。”贾张氏叫道。
“我说一大爷,你可看到了,她又开始人身攻击了,还有,可是她先动手的,我们两口子被迫还手的。”许大茂立马补充道。
“放屁,放屁,许大茂,哎吆,老天爷啊!你睁开眼睛看看吧!欺负我们孤儿寡母啊!老贾啊,你这个死鬼去哪里了,你媳妇被人欺负啊……”贾张氏急得撒起泼来。
“这个咋办?”刘海中下意识地看着何雨柱问道。
“怎么办?报警,报街道办啊,这阻挠人民群众抓贼可是大事,没准会被抓起来关进去。”何雨柱故意高声说道。
“何家的小畜生,你不得好死,……”贾张氏爬起来说道。
“贾张氏,你要是不想要牙就早说,你这是给我打你找机会啊!”何雨柱威胁道。
“我,我,我不和你们说,我回家洗洗,哼,不得好死。”说着贾张氏灰溜溜地跑了。
她是泼,不是真傻,看着搅乱无果,只能跑了。
“德性,现在的一大爷可不是易忠海,要舔他老嫂子的屁股,”何雨柱笑道,“对吧,大家伙儿,现在的一大爷可是不偏不私,公正无私的好大爷。”
“呵呵,不敢不敢,我也就是为大家公正办事而已,”刘海中满意道,“那个现在继续小偷的事情,那个秦淮茹你认不认?还有棒梗,你们不认那么就只要叫柱子报警法办了!”
听到刘海中的话,秦淮茹边上的棒梗吓得发抖。
看到棒梗的样子,加上刚才秦淮茹和贾张氏的行为,大家就是猪也明白怎么回事了。
“一大爷,这个,这个,是我没教育好孩子,呜呜呜,我白天忙着上班,家里婆婆又……呜呜呜……”秦淮茹又可怜巴巴地哭了起来。
试图装可怜博点同情,也许事情就这么过去了。
“承认就好,”刘海中说道,“柱子,你的意思呢?”
“呵呵,我的意思?”何雨柱耻笑道,“我的意思就是……”
这时候,秦淮茹一副可怜巴巴,双眼满含深情地看着何雨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