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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玲玲,我要带妳未来的姐夫见个面。”基于姊姊这番话,此刻我就坐在咖啡厅里等待,想着待会要跟陌生人见面,赶紧从包包拿出镜子查看妆容有没有花掉,头发和衣着是否整齐,为着今日场合不好以素日简便的打扮见人,特地换上衣柜里仅有的洋装。

    确认一切完美,端起桌上的咖啡啜饮一口,边听店内播放的古典音乐边望向窗外车水马龙的景象,脑中寻思姐姐要结婚的对象究竟是怎样的人,从未听她说有论及婚嫁的男友,突然要介绍未来姐夫,当下真的很惊讶,偏偏她不肯传相片,只道给个惊喜吊足胃口,不过也罢,等见到人再说吧。

    约莫过了十分钟,一对男女前后进入咖啡厅,她的目光朝四周巡梭,很快地发现靠坐在落地窗旁的我并走过来,抬头望向来者,一头长发以水晶发夹盘起,身着一字领肩带式碎花连身洋装,脚踩一双米白色短跟凉鞋,她正是我的姐姐唐梓琪。

    “姐姐!呃……学长?”当目光落在她身边长相略为粗旷,身穿衬衫西装裤的男子,不禁感到愕然,只是介绍未来姐夫,姐姐竟特意带上学长,难道是想让同为男子的他来掌掌眼?对此默不作声,怀着疑惑偷觑学长几眼。

    学长叫曾煜祥,是我大学时期同系上的学长,因为迎新活动成为直属学长而认识,对初来乍到人生地不熟的我很是照顾,托他的福才能快速适应新环境,彼此因这层关系逐渐熟稔,甚至大四毕业那天,他还特地回校送花祝福,是出了社会后仍有联系的朋友之一,学长与姐姐也因我而结识,犹记得大三那年结束暑期实习,学长提议趁开学前的空档外出走走,偏巧约定的那天,姐姐南下来找我,索性最后变成三人行,但学长让姐姐留下不错的印象,两人亦有共同喜好,成为无话不谈的好友。

    “──玲,玲玲!”姐姐拍拍我的手背,见我终于回神,笑叹一声。“发什么呆呢。”

    “没事。”我讪然一笑便环顾四周,并没有谁朝我们这桌走来。“不过姐夫怎么还没来?”

    “说什么傻话,不就在妳眼前嘛。”

    “什、什么……不会是……学长?”乍听消息之下,我的脑袋有些发晕,紧接而来的是惊诧错愕,不可置信的盯着他们,多盼望这是一场玩笑,告诉我是假的。

    “是啊,我们已经交往三年才决定结婚。”姐姐说着便与学长相视而笑,眼里的浓情蜜意显然易见。

    “为何从不告诉我……”我敛下眼底黯然佯装镇定,实则心底掀起剧涛骇浪,唯有微微颤抖的手指泄露一丝激动。

    “本来想说的,都是煜祥说等定下来后再告知,好给妳一个惊喜,才会一直瞒着。”

    “原来如此……那还真是恭喜你们。”内心一阵酸涩,胸口隐隐闷痛,我只能刻意忽略,勉强自己保持微笑,道出言不由衷的祝福。

    在他们走后,我迅速敛起笑容,手指来回摩娑杯缘,正想一口饮下咖啡润喉,才发现杯底已空,徒留一点空虚涌上心头,如同咖啡在口腔留下苦涩滋味,久久不散。

    学长,你可知我有多喜欢你……

    但错过就是错过,无法回头……也无后悔余地……

    筹备婚事期间,陪着姐姐去试婚纱、挑选喜饼、帮忙发送喜帖,学长理所当然会拨空陪同,望着他俩形影不离的身影,说实话倍感煎熬,无奈身为妹妹,哪有理由拒绝协助自家人的喜事,自然得亲力亲为帮衬一把。

    婚礼当天,姐姐亲昵挽着学长的手臂步入礼堂,洋溢幸福的笑容接受亲友道贺,在旁观看他们有如一双璧人,那一幕幕极为刺眼,凝视学长笑容爽朗的表情,之间站定的距离让我不得不认清事实,从今往后学长和我,只会是姐夫与小姨子的关系,再无其他可能。

    “玲玲,我怀孕了,妳就要有外甥啰。”姐姐婚后半年,接到她的来电,隐藏不了的兴奋语气令我心脏紧缩,持着手机的手指不自觉出力泛白,压抑心底窜升的酸涩送上祝贺。

    待切断通讯,手抚上胸口,想将那股沉闷揉散,可无论怎么揉都消散不掉,毕竟两人新婚燕尔,过上如胶似漆的甜蜜生活,姐姐有孕是迟早的,身为妹妹自该替亲人高兴,然而想到她能孕育学长爱的结晶,一股妒意油然而生,身为女人的嫉妒疯狂滋生,复杂矛盾的心理状态难受得快把我逼疯。

    原以为不见面能相安无事,殊不知姐姐怀孕初期极为不适,学长本想找长辈来照顾,偏逢长辈出国,再加上亲家长辈仅剩岳父一个,最后请求我能否住进他们家好就近照顾,碰巧我的工作性质居家办公时间长,偶尔才需外出,是既能不耽误工作又可陪伴的理想对象,不愿使学长难为,再三犹豫仍是答应,提着行李和笔电入住他们位于中部的房子。

    有家人作伴,姐姐欣喜万分,于我而言并非如此,虽然能看见学长是很欢喜,却得忍受他们日日上演的恩爱戏码,若能尽早忘记这份情意就好了,偏偏越想忘越忘不了,爱意无限滋长,只怕有天会濒临界线而失控……

    在姐姐孕期进入中后阶段,肚子宛若气球一样膨胀起来,时常会有脚水肿抽筋等不适症状,得仰赖人帮忙按摩舒缓,姐姐若半夜突发抽筋,总会拿起床头柜的手机拨打,听到铃声响起的我会立刻自二楼客房冲下楼,进到卧房替她按压纾解,只因学长白日工作辛苦,她不舍得吵醒,就由我这个妹妹代劳了。

    直到那天晚上,欲下楼到厨房喝杯水,卧房传出隐约的呻吟,以为是姐姐哪儿又不舒服,基于担心上前查看,深怕突然开门会惊醒学长,索性偷偷推开一道门缝,映入眼帘的却是他们夫妻裸身躺在床上xìng交的画面,由于两人背对门口,并不知晓门外有人窥视,本该转身离开,像是被人下了定身咒,迟迟未移开脚步。

    碍于姐姐顶着大肚子有诸多不便,是以侧面躺着,让学长抬起一脚,从身后长驱直入,每一下抽送皆是缓慢温柔,尽管看不到学长正面,仍可透过强而有力的臂膀,精瘦紧窄的腰臀,健壮结实的腿部,足以想见身材不错,姐姐持续不绝地娇喘低吟,我觉得口干舌燥,不由自主夹紧双腿磨蹭起来,内心不断叫嚣着想被填满。

    当学长深深顶入,而姐姐再无出声,心中明了学长已将生命种子彻底释放在姐姐的体内,他们并未马上分开,而是紧贴着身躯平缓呼吸,接着学长不知在姐姐耳边说什么便翻身坐起,自柜子取出浴巾绑在腰间,当我意识到他朝门口走来,想逃已来不及,就与拉开房门的他打个照面。

    “梓玲……”意外我的出现,他瞠大双眼,想知道我为何会站在门外,担心会吵到姐姐,快速关上门,拖着我的手走到离卧室约莫十几步的距离停下。

    “这是怎么回事,妳晚上不睡在偷看我们?”许是想到夫妻欢好的画面通通被看到,学长的脸色铁青,漆黑如墨的眼瞪视着我。

    看出他的不悦,唯恐被讨厌,我赶紧出声解释。“我只是下楼喝水,无意间听到房内传出声响,担心姐姐不舒服,想确认有没有事才打开房门,不是故意要偷看……”

    “我知道了,妳回房睡吧。”说完,他不再看我,转身就进浴室冲洗。

    踩着虚浮脚步回房的我,一躺上床,满脑子都是方才他们交欢的样子,手伸向私处,发觉内裤早已沾染分泌物,身体传达出发情讯息,手指自动寻到私密处,反复摸抚肉缝并插入指头,顺从本能的自慰起来,想象自己取代姐姐,被学长那有力的手臂抱怀,感受粗茧的手指抚过肌肤的粗砺麻痒,还有yīn茎进出yīn道的舒畅快感。

    “哈啊……”达到愉悦巅峰之际抽出手指,瞅着沾附指尖的湿润黏液,顿时明白一件事,我对学长的爱日复一日加深,已然停止不了。

    隔日在餐桌上,我与学长不发一语地低头用早饭,唯有姐姐说话时会搭理几句,气氛不免尴尬。

    “你们两个怪怪的哦,平常都会聊上几句,怎么今日如此安静。”姐姐的目光来回穿梭在我们之间,想瞧出端倪。

    “不过是在想工作上的事情,我去上班啦。”学长随意找个理由简单带过,收起手机就离开餐桌。

    “欸,公文包!”姐姐发现静躺在椅子上的公文包并出声叫唤,但人已走到玄关穿鞋子。

    “我拿去给他。”知道她行动笨重,我快一步提起包包朝门口方向走去。

    他无声接过手提包,姐姐这时缓步走来叫住他。“等等,你领带歪了。”

    学长微微弯下腰,好让她能轻松整理仪容,两人对上眼的剎那,他吻上她嫣红嘴唇,我刻意别开眼,掩藏胸口一瞬的刺痛。

    “好了,玲玲在这呢。”姐姐羞赧的瞥向我,推了推他的肩膀。

    “今晚别忘了,我会回家接妳。”语毕,学长若有所思地瞧我一眼,旋即取下挂于墙壁的车钥匙步出家门。

    “你们今晚有事?”

    “今天是我们结婚一周年,本想着怀孕就不用出去庆祝,但煜祥坚持,还说已经提早订好餐厅。”说起这个,她眼角眉梢尽是幸福笑意,反观我的心是郁闷不已。

    傍晚时分,学长开车回来接人,姐姐哪怕身怀六甲仍精心打扮,我站在大门目送他们驱车离去,回头凝望安静寂寥的室内,偌大空间独我一人,蔓延的寂寞啃蚀人心,刻上深刻的痛,盯着计算机屏幕,打开的文案一字未打,反倒是酒开了一罐又一罐,几杯黄汤下肚,寄望酒精能麻痹身心,停止胡思乱想。

    车子约莫将近十点开入车库,他们相偕着进屋,一看见啤酒空罐和躺卧在沙发上的我,不约而同拧起双眉。

    “玲玲,妳还好吗?”姐姐貌似对我近乎放纵的喝酒很是讶异,走上前来略显吃力地弯腰轻晃我肩膀,也是,过去再怎么喝顶多小酌一番,何曾见我这样。

    “唔……嗯……”我没有完全睡着,含糊出声充当响应。

    “梓琪,妳不是说困了吗,先进房睡吧,这里我会整理。”学长搂着她的肩膀走进卧室,再返回客厅清理,这时我已坐起身,继续喝酒。

    “梓玲,妳别再喝了!”学长不由分说抢走我手里的铝罐,我则是眨了眨迷茫的眼望向一脸怒容,面对这张令人爱恨交织的脸庞,哪怕爱得深切,可恨的是他不属于我,分明近在咫尺却又觉得遥远,明明触手可及,却又不敢向前抓住,任凭一颗心痛着,折磨自我。

    “学长凭什么管我。”

    “凭我是妳姐夫。”多么刺耳!姐夫一词是我始终不愿意开口的称呼,宁可像以前那样总以学长叫他,说是自欺欺人也行,就是不肯改口。

    “……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挣扎过后,我决定要求得答案,他无声点头示意我说下去。“你对我有过什么想法吗?”

    他闻言敛下眼睫,深思一番才回答问题。“我对妳曾有过好感,但与梓琪的相识,发觉彼此拥有共通嗜好又聊得开,渐渐就被她吸引。”

    “呵……早知道不该让你们认识……”原来那次相约就该做出抉择,学长本欲取消行程,是我说没关系才促成三人行,岂料这个决定像是将学长亲手推给姐姐。

    他闻言皱起眉头,不大苟同我的话。“梓玲,妳怎能这么说。”

    “难道不是吗?明明是我先认识你……”眼眶泛起泪光模糊了视线,想哭的感觉越来越强烈,就连说话的声音都变得哽咽。“我是那么喜欢你……”

    “妳……”突如其来地的告白震得他怔愣住。

    “我不奢望能成为你的老婆,也不想破坏你的婚姻,就只是有个心愿想要你帮我完成。”

    “妳想要什么?”

    “我想怀上学长的孩子。”借着酒意壮胆,说出了积压已久的想法。

    “别说醉话。”

    “我很清醒!从没有任何一刻比现在都要清醒!”

    “我们之间是不可以也不被允许的。”

    “我只想要这个慰藉不能吗?反正姐姐如今月份大,更不便与你做,就当我们各取所需,你可以尽情在我身上发泄精力,而我能取得孩子,之后即可一拍两散。”

    “但是妳还年轻,将来肯定会后悔……”他还想劝我打消念头。

    “不,我后悔的是没能更早说出对你的爱,仅剩的念想不过是被学长疼爱,难道一次也不能吗?”乞怜的语气使他动摇,竖立的界线逐渐瓦解,他再说不出任何拒绝的话,拦腰将我抱起,一步步走上楼梯,一步步迈向房间,也一步步开创属于我们的故事。

    柔软的床垫因我们的重量陷下去,彼此相互拥抱亲吻,我生涩的反应激起他的亢奋,大手不再满足于罩在衣服外的浑圆,更进一步撩起衣襬顺势探入,来回游移在柔滑细致的胴体,学长抚摸过的肌肤犹如燃起一簇簇火焰,能感觉体温正渐渐升高,舌尖在檀口里搅弄交换津液,他的气味令我迷醉,仅仅是一个吻就足以挑起情欲,遑论是更深入的交流会有多么销魂,如此一想便难以自抑地发出嘤咛,一件件衣物伴随声声娇吟而褪去,当洁白裸身映入眼底,彷佛能听见他倒抽一口气。“很美。”

    “可是我的胸部比不上姐姐丰满。”与姐姐那傲人胸器一比总是自惭形秽,双臂下意识环抱胸前,学长唇角一勾,拉开我的手。

    “虽然不大,但是小而挺,重要的是──”语音拉长,他的手掌猛地罩住我的乳房。“能够一手掌握。”

    “学长会喜欢吗?”在心上人面前,总希望自己是最完美无瑕的。

    “妳有妳的美,用不着比较,说实话妳的肌肤白,摸起来比梓琪还细腻滑嫩。”白玉般的细嫩肤质,如凝脂的滑腻触感,令他爱不释手的抚摸,俯身张口含入胸前红蕊舔舐一番,唇舌流连忘返地细细品尝,低头盯着埋首在胸前的黑发,情不自禁地伸手覆上,终于我们的距离不再遥不可及。

    为着等会能顺利接纳他,必须让身体处在最佳状态,学长的手移往我的下身掰开阴唇以嘴贴近,舌尖先是沿着周围舔舐,再吸吮阴核,一阵酥麻酸软强烈传递,我的身躯不由自主扭动起来,私处不断涌现春潮,深切渴望着什么。

    眼见情欲高涨,他迅速脱去自己的衣裤,小麦肤色的身材阳刚健壮,下腹那一柱擎天很有精神地耸立,前端小孔溢出透明液体,只见学长上下套弄,抵着唇磨蹭润滑,guī头刚挤入yīn道口的紧窄阻碍,他紧抿薄唇停止动作,我知道他在想什么,一双藕臂环抱颈项,主动献上香吻羞涩一笑。“学长是我第一个的男人,所以请彻底占有我吧,啊……”

    虎腰猛然一挺应邀而入,接着彼此相拥不动,静待适应再缓缓展开律动。

    啊啊……从没有谁驻足过的地方正让学长深深进出……那深埋紧窄幽径摩擦肉壁的炽热快感会令人上瘾……

    “呜呜……不要……”初尝云雨的我在他强力攻势下达到高潮,身体如痉挛般颤动,无力任由学长翻过我的身子,双手撑在两侧,压在我背上继续抽送,或是扶起我的腰,穿过腋下勾起我的胳膊向后拉,我只得弓起身体被动承受一波波顶撞。直至他在体内释放欲望才得以暂时停歇。

    学长的耐力超乎想象的好,就是射过一次仍精神奕奕,胯下阳jù不一会儿就恢复硬挺,他拿过枕头置于我的腰后垫高臀部,单膝跪着分开双腿,开始新一轮的抽送,经精液洗礼的花径十分滑润,每当他抽出来就会带出浓白精沫,有些还沾附在他yīn茎根部。

    “……不行……要射了……噢啊!”经过一阵重重冲刺,腰部肌肉猛然收缩,一发又一发炙热浓精有规律的射入体内,“啊……射了好多……好舒服……”伴随他射精的同时,我亦达到性高潮。

    “怀上我的孩子吧……”学长温热的掌心覆盖在我的下腹,衷心期望精子能与卵子结合,在子宫内孕育新生命。

    “我一定会为学长生下孩子。”带着这份期盼,我心满意足靠在他的臂弯。

    激情消退,我百无聊赖地把玩着他修长的手指,指腹抚过戒指表面,对他的疑问我笑而不答,不打算说出心中对于姐姐和他戴对戒的羡慕,能够拥有学长的疼爱足矣,绝不能再贪心,想不到他观察细微,将我的心思摸个彻底,不久便收到一枚造型雅致的银戒,他亲手为我戴上,镶嵌碎钻的戒指闪动着幽微光芒,我的眼眶染上一层泪雾,感动得无以复加,再说不出任何话语,只能紧紧握住他的手,两枚银戒相依偎,套住了一颗真心。

    姐姐产后入住月子中心,睽违九个月终于和外甥见面,凝睇抱在怀里的婴儿,吐着口水泡泡的模样,心瞬间软化直喊可爱,不禁想象着我的孩子会是什么模样,母爱悄悄泛滥。

    “觉得可爱就自己生一个啊。”姐姐状似一句玩笑话,无意间说中了正在进行的事,我和学长对视,嘴角那抹微笑不言而喻。

    少了姐姐在家的我们毫无顾忌,从浴室、厨房到客厅都成了做ài场所,处处留下激情痕迹,学长甚至还拉着我进了主卧房,跨坐学长身上摇动腰肢,瞅着挂在墙壁的婚纱照,感官变得格外敏锐,那次性爱带来的欢愉比过往任何一次都要强劲。

    不枉那段时间的造人运动,在外甥迎来满月之后,我在妇产科检查出怀上了孩子,私下把这个好消息告知学长,我们乐得相拥在一块,那天还分别找了个借口,去到外头旅馆开房享受亲密的两人世界,顺道度过火热的夜晚。

    本来说好只照顾到外甥出生以后就回北部,然而这一怀孕便顺理成章待下来,记得姐姐乍听我有身孕的消息是既生气又无可奈何,气的是我以向朋友借精生子为由,担忧是否被欺负不敢说,无奈的是腹中有子已成事实,终归是一条生命,对于她的斥责,我默然无语,总不能说提供精子的是她的老公,就是被欺负也很开心。

    自获知有孕,姐姐很干脆地把学长赶到二楼客房,说是让我能好好养胎,无需再上下楼移动,而外甥自然跟我们睡在卧室,只是身体有时性欲会特别强,不是没想过上楼去找学长,但姐姐在家多少有所顾忌,且外甥若啼哭吵醒姐姐,跟学长的事可能会被发现,真的忍耐不住,就会去浴室自我解决。

    才正要伸手拉开浴室门,碰巧有人从门内推开,一片蒸腾雾气迎面扑来,学长仅穿着四角裤裸着上身,发梢布满湿气贴在颈侧,显然刚洗完澡。

    “最近身体还好吗?”作为腹中孩子的爸爸,不能光明正大的陪伴身旁,只能私下关心,他的表情略显失落。

    “嗯……都好,没有姐姐怀孕时那么不舒服。”我执起他的手放上柔软丰盈的胸脯,害羞地提出请求。“但是我现在很想要……”

    明示的性需求,学长二话不说捉起我的皓腕拉进浴室,压在墙边捧着我的脸落下绵绵细吻,确认有孕后我的睡衣都换上连身裙,因此他能轻松掀起裙襬拉下内裤,手指很快地探寻到私密处,发情的身子只稍轻轻搓揉便满是湿黏。

    “唔嗯……我想要……快插进来……”

    学长弓起膝盖顶开我的双腿,将性器对准穴口,腰部往前挺进,那一瞬我们发出满足的喟叹。

    “好硬……可是怎么会那么快……”

    “方才洗澡顺便自慰了,所以还有些硬。”说完,他展开由下往上的抽送动作,如今姐姐跟我睡在一起,又为照顾孩子辛劳,相对没有时间与精神应付丈夫的求欢,他多半得靠自己的五指姑娘。

    “哈啊……那么……你射精的时候……想得是姐姐还是我?”

    “撸得时候是梓琪,快射的时候想得是妳。”

    “……还真是……卑鄙的回答……嗯啊!”

    “我没说过自己是正人君子……啊射了……”低吼一声,精浆源源不绝射入体内,白浊液体顺延大腿内侧蜿蜒流下,滴滴落在地板。

    “玲玲,以后有需求就尽管来找我,不要忍耐。”他轻柔抚摸我因热气升腾而染现红霞的脸,低哑的声音唤着只有姐姐才会叫的小名,我心底一暖,把脸埋进他的胸怀紧紧相拥。

    获得他的授意,我们更是肆无忌惮的性爱,如同此时趁着姐姐外出不在于卧室做ài,曾经姐姐在这张床上与学长xìng交,现在是我侧躺着任他插入,我的目光正对静躺在育儿床里熟睡的外甥,倘若他这时醒来,会发现他的阿姨趁他妈妈不在,竟与他爸爸恣意畅快的交欢,而且子宫还怀了种,当下又恬不知耻大声呻吟,这些想法刺激着交感神经,yīn道忍不住紧缩,控制不了的泄身。

    “玲玲,我又要射了──”学长往上沉沉一顶,注入一股热流。

    “啊……射进来了……哈……哈啊……”埋在体内的情欲尚未软化,他从身后搂抱着我享受温存,大手放上我隆起的腹部,与我的手交迭紧握,此刻腹中多了血脉牵绊,之间的一缕关系似乎理不清了……

    时间悄然流逝,我的身孕周期已大,姐姐认为我之后孤身一人带着孩子在北部生活不易,建议先在这里住下,等孩子长大若要搬出去再说,我经过思量听从她的意思,退租北部的公寓,将生活用品全数搬进来,凝望布置好得房间,心莫名的安定,从今往后,这儿就是我与孩子的家。

    “等妳生下孩子,智禾就有伴了。”姐姐边哄着孩子入睡边笑看着我,乐见这个家会多么热闹。

    “是啊,我们智宇将来会有个好哥哥。”我抚摸着即将进入预产期的孕肚,嘴角噙着笑,由衷相信他们将来会是一对很亲密的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