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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细丝不仅缠着他的身体,更可怕的是它竟带着浓浓的毒液,不断的想要钻进韩方的皮肤里。
韩方脑子开始有些迷茫了,这一切真的值得吗?
要命的是,这些细丝竟引来强大的吸力,欲要把他拖入熔岩口之中。感觉着可怕的高温来临,还有那束缚的窒息感,韩方终于忍耐不住了。
“啊!”
浑身大震,全力引动体内的力量。把混沌真功发挥到了极致,使得他肌肤起来变得透明了一般,同时双脚一震,立马止住了身形。
渐渐的,他与花朵间,便形成了一个拉锯战。两边都是含怒出招,而两边都是寸步不让着。
韩方已是把生死看淡,不服就干。现在已是心无杂念,一心只想降服着这妖艳的绝命之花。时间,在两方的拉扯中,不知年月。
……
落日城,原本临近的几个城池共同在此举办中型的较武大会。可还没开始,已是一波三折。先是风波城方面无一人来到,而派出查看后也没有发现任人的踪迹。让这原本热闹的落日城,另增一股压抑感。
可没等他们压抑多久,两位皇子的明争暗斗,让他们又陷入了紧张而彷徨之中。可还没回过神来的人们,再次迎来天大的震惊。
一队前来参赛的城市队伍,临近阴风山区域时,感觉到天昏地暗,地动山摇不止。让他们瞬间拼命的往落日城跑去,这才松一口气的时候。便听得城里有人叫了起来:
“阴风岭喷发火山了,阴风岭要喷发火山了!”
强大的声音,彻响整个落日城。惊得两位刚到不久的皇子,都吓了一跳。只因这声音穿透力太强大了,让他们震惊这里竟然有如此高人。而他们竟不知道,简直比那火山爆发的信息更让他们难安。
自问,他们手下之人,没有人能敌得过这位不世之高手。同时,两人也怀疑起对方来。
“老九,是你的人?”华丽的城主府中,两位皇子临时办公地点处,身着华丽龙袍的年轻男子,笑着对一人道。
而这人,便是之前韩方与方雪远远看见的,魏王九皇子。闻言,魏王道:“四哥说笑了,我哪有这等本事,不过听他之言,真的要爆女火山吗?这里离着阴风岭只有几十里地,怕是有些不利啊!”
四皇子见魏王没有承认并转移话题,只好对着下面一人说道:“耿城主,你贵为落日城之主,可知阴风岭有火山的可能?”
下面一人应声而出,恭敬道:“回明王,下官从在落城数十载,并未听说过火山之事,可属下之人回报,那阴风岭确实地震得厉害,不知道会不会……!”
两位皇子顿时面面相觑起来,均从彼此的眼里看出了凝重之意。若是地震厉害,在这里肯定不会安全了。
而就在他们犹豫思考之时,便听得惊天雷声自远处传来。声音震得整个人落日城都摇上几摇,众人惊魂未定时,又得探子来报。
“报,各位大人,阴风岭山区地地山摇,落石翻滚,那处更是下起了降降狂暴的大雨!”
“起驾!”
大殿内,同时传来两位皇子的声音,叫得一干众人等面色大变。他们见势不妙只能先走,可这些地方父母官,却陷入两难之境。
“耿大人,耿大人,怎么办啊?”这时,下面已是乱成一锅粥,数位其他城之主亦是朝着耿城主这边看来。
耿城主顿时感觉到前所未有的压力,与两位游玩的皇子不同,他代表着一方责任父母官。若是有可能,他真想一走了之。可现实是不允许啊,临降脱逃,是死罪。再者,危难时抛弃自己的子民,亦非他之愿。
沉吟了一会后,耿城主便颤声说道:“再去探,多派些人手,若是情况不对,及时汇报,同时各位同僚请安顿好城里的居民,若是情况紧急,赶紧带人自北门出逃。
不,不,现在就开始疏散人群,让他们从北门离去,快快!”
闻言,一干公务人员立马脸色凝重的跑起来。
落日城的某一个角落里,程铁心被五花大绑的装在一个囚车里。此时他脸上惨不忍睹,一双眼更是露出不甘的死寂来。
没人知道他是怎么被抓的,只知道这行押送的人前面,魏王懒散的坐于王驾上朝着北门而去。
这一幕,恰巧被某个饥饿难耐的乞丐给看到了。他眼里闪着样的神色,却不敢多看一眼,生怕引来那些凶狠的押送人员。
同样的,这一幕也被某个戴着斗笠拿着剑的人看到了。他手中的剑微微的抖动着,却被他按了下来,目光一直随着这支队伍离开后,他才转身涌入人群。
不久后,便又听得高高的声音响遍整个落日城。那是崔命符,所有的人起初并没有太过在意。直到官府的官兵出来敲锣打鼓的说了,他们才惊慌,惊恐,不安,躁动起来。
尽管如此,三天后,落日城依然还有不少人留下来。他们不相信什么火山和喷发,祖祖辈辈生活在这里,根本没有听过有什么火山。
虽然阴风岭那寒气逼人,可也有不少人近距离的看过。不相信这是真的,就算是这几天,天雷不断,他们依然觉得这是春夏交替,自然现象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也不必惊慌,该干嘛还是要干嘛。
好在,城主府之人并没有完全离开。耿城主还在城墙上露了面,只是较武大会,却是被安排到另一个城市去了。
对此,没人有什么意见。反倒是习惯了这种压抑的气氛,习惯了每日雷声不断的样子。似乎忘记了,那些出去没有回头的亲戚朋友,也不知道他们还回不回而已。
就这样,三个月匆匆而过。转眼便来到了秋风气爽,落叶纷飞的季节。
阴风岭上,已是大雪封山。厚厚的冰雪,直达落日平原边缘处。让着人们不敢踏入半步,哪怕是远远看去,依然感受到一股强烈的怒吼声。
那是天地自然的可怕,没有人敢违抗自然的规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