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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皇竟是我自己?
这是我怎么也没想到的,不过这样也好,我还能稍微休息那么一会。
我更关心的,是那轩辕雨烟的战斗。
在看轩辕雨烟的比试时,我问起星痕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这星痕的出现,着实把我吓了一跳。
不过也幸亏她出现在了这里,不然这第一场的比试,我还真不知道怎么办。
“我就猜到你会参加这火神宫比武,所以来看看。”
我便问她前些日子在什么地方,这么久都没见过她。
“阳炎域快要出大变故了,所以我出去探查了一番,路上耽搁了一些日子。”
“变故?难道要发生什么灾祸?”我疑惑地看着她。
她摇了摇头,让我专心顾眼前的比试。
还要我请她好好吃上一顿,以答谢她帮我救场。
这我肯定得答应,她来的可真太是时候了。
这轩辕雨烟的战斗,实在是霸道,上场就用上了大杀招。
这杀招,来源于我那天卖给她的那簪子。
不过在头盔下面,没人看到。
至于我是怎么知道的,是因为她一上场,就将那把天理大剑的属性转化成了冰。
大剑的形态也变成了一把冰大剑。
只见她双手举起冰大剑,猛地朝着对手一挥。
对手就被数百道冰锥击飞,掉下了比武台。
如此简单粗暴的招式,我竟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甚至我都有点后悔把那簪子卖给她了。
现在她可以自行控制天理大剑的形态,相当于如虎添翼。
可我就难搞了,若是遇上轩辕雨烟这家伙,我现在胜算是非常的低。
轩辕雨烟和对手的实力过于悬殊,这场比试结束的实在快速。
而剩下的几个比武台,就不一样了。
他们实力上差不多。
我和轩辕雨烟等了很久,那些人才结束了战斗。
此时剩下的,包括我和轩辕雨烟在内,只有四人。
那两人,都是那天晚上派来杀手的家族,或者是相关人士。
反正绝对不是干净的,而且从他们眼神中的轻蔑,不善就能看出来。
轩辕雨烟看向那两人的眼神中,也是充满了厌恶之色。
我只求这轮不要让我排到轩辕雨烟。
倒不是我怕遇上轩辕雨烟,而是我实在想找那两个算算账。
让这两个小人讨了便宜,岂不是血亏。
第三天的规则里,只有不能杀人这一条规则,可没说不能废了他们。
我也不怕惹恼了那些家族,说不定从这火之国出去,我未来都不会再回来。
谁也不认识我,我怕谁?
运气相当好,我在这第三轮的对手,是一个大家族的掌门人老头。
这掌门人,我记得是金火双魂象。
使用的是一把纯度很高的魂晶矿打造的杖形魂器,没猜错的话,是火象魂器。
“想不到你竟然活了下来,小鬼,你到底是什么来头?”
刚上场,那老头没有上来就进攻,而是探起了我的来历。
我压根不想跟这老头废话,一个猛踏。
持着手中的剑就突刺过去,速度快到犹如一阵疾风。
老头眼神大变,想不到我不按常理出牌,也没一点礼数。
身为大家族的掌门人,还没人敢不回答他的话,也没人敢在他面前不讲礼。
我这一击,着实让他的计划都慌乱了。
他狼狈地举起手中的杖形魂器,打算接住我这一剑。
但这起手一剑,和我以往的起手式不同。
这是我在上台前,就开始积聚的剑势。
杖剑相击,借着力道,剑向一转。
锋利的剑刃直接游向他的手臂,他大惊,慌忙后撤。
我左脚跟上,手中的魂剑已经追踪了上去。
使双剑流的我,最大的优势就是接连不断地攻击对手。
更何况,近战范围内,这里还是我战斗的最佳领域。
这老头又怎么可能跑得掉。
老头见状,也不隐藏实力了,整个比武台涌起猛火火柱。
这是火象魂力,这老头身为掌门人,必然不会那么容易对付。
不过由此也能看出,这老头的主魂象,是火象。
对于多魂象的人,绝大部分的魂象并非是同等级别修行的,而是分主次。
不过也有极少数的人,多魂象都是同等修为。
不过那些是特例,一般不会拿来考虑。
这老头的猛火,将我的身体整个笼罩起来。
他狂笑起来,表情十分的狰狞。
“活该,倘若你早些死在影杀部手中,还用受这魔焰煎熬?”
比武台下观战的人,看着台上的猛火。
都以为在这等火焰下,我输定了。
就连青丘文石都着急万分,以为我被这火焰灼伤了。
只有凌月和星痕一脸的淡定。
“你们怎么都不着急的?龙爷快被烧死了!”青丘文石带着哭腔。
“这点小火,也想伤到我?”
话一出,青丘文石猛地看向火中。
发现我的身影在火中,依然若隐若现。
我身上的这件特殊的魂具,最开始就是水形。
以至于我一开始误以为,这是一件水象魂具。
就是这么一件魂具,让我无惧任何火焰。
那老头眯着眼睛盯着我的方向,一脸不可置信。
“怎么……可能……这可是魔焰啊……”
我虽不知道什么是魔焰,但从他的表情来看,想必是很厉害的东西。
我淡定地把手中的剑一挥,一股强风伴随着剑气,将遮挡住我的火焰给吹散。
老头惊恐地看着我,他这魔焰,已经算是他最大的杀器了。
能看出,是他的那把魂器的招式。
他本想借着这魂器的力量,一击击败我。
却没想到,对我没有丝毫伤害。
这也算是个意外,只能说他点儿太背。
遇上了一个,最不怕火的对手。
但凡他玩点别的花样,也不会输的这么惨。
但他到了,估计也是想不明白这点的。
我一个快步游走,手中的剑已经到了他的身前。
瞬间连刺,连续七剑,挑断了他四肢的筋脉。
此时的他,已经成了一个废人。
没有珍贵到极致的药草,估计是救不回来了。
他整个人瘫倒在比武台上,眼中充斥着绝望。
口中大喊着:“不——”
台下不少人都傻眼了,一直到现在为止都没有过分伤及对手的我。
怎么忽然变得这么冷血暴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