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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乐宫的男倌最怕的便是受罚,因为你永远想象不到调教师会赐下什么刑罚。二人身子一紧,即刻开始来回抽chā,臀股相撞说不出的香艳。
直到二人都被干高潮插得身子滚烫,无鸾这才捞起玉铭“小东西,说,最喜欢什么?”玉铭羞涩一笑:“自然是主子的雨露。”
无鸾又抱起玉燕,问道:“你呢?”玉燕睁大双眼,嘟着红唇在无鸾怀中撒娇道:“燕儿最喜欢主子享用后穴。”
“两个小东西,你们的嬷嬷得赏,教得如此乖巧讨喜,本座也是喜欢得紧,来,喂你们吃些雨露!”
二人立刻跪下,无鸾捞起玉燕,将他青涩的身子双腿分开,挂在书案上,臀股插入玉杵,玉铭机灵,赶紧探出长舌插入无鸾幽穴中进行口侍,无鸾的玉杵一入玉燕的菊穴立刻将玉燕涨得浪叫,到底是十岁的身子,调教师的胯下又岂是那么好伺候的。
无鸾将扣住玉燕的腰身,上上下下抽chā着,玉铭激动的口侍幽穴,二人声音越来越高,无鸾亦是玩得不亦乐乎。
终于过了一个时辰,无鸾在高潮中幽穴冲出一股子黄液,玉铭大口大口吞咽着,唯恐落下一滴。
而玉燕则被无鸾掰开臀股,用白浊浇灌得穴心一烫,玉燕被抽得干高潮不断,可也立刻起身,含了玉杵。
接着余下的雨露,无鸾只喘息了几口,享受着两个小东西的侍候,无比惬意,便询问道:“两个不错的小东西,雨露可好吃?”
玉燕知道这是鸾师父在考察他们的规矩,当下便舔着玉杵便道:“哈好吃,燕儿喜欢主子们赏的任何雨露。”
玉铭也道:“谢鸾师父的赏,贱奴的檀口菊穴和玉茎都是被享用的,主子赐的雨露乃是恩泽,是琼浆,贱奴吃了觉得难受便是藐视主子,不配主子怜爱,更不配侍奉主子。”
“何为羞耻心?”无鸾又问。玉燕赶紧道:“回鸾师父的话,贱奴没有羞耻心,没有自尊心,更没有本心,那是贱奴不配不能有的东西,是忌讳!”
“很好。!那本座再问你们,调教承宠之时最忌讳什么?”“回鸾师父,调教之时最忌讳不受、受不尽者!”
玉铭道,玉燕接着:“承宠之时最忌讳发情不自然,身眼技巧不到位,配合不彻底,神思飘忽不集中,且叫床与迎合不够机敏高亢。”“男倌为何要戴锁精托?”
“锁精托是咱们男倌的荣耀,是好东西,可锁淫欲,锁精道,是防止男倌不自爱的规矩,男倌需时刻拘着身子,告诫自己,出精发情都得受令懂规矩。”“每日早晚的盥洗有什么规矩?”
“回鸾师父,盥洗时,贱奴们需听从责任嬷嬷教导,身心放松,当出则出,当喊则喊,盥洗是对男倌的恩赐,行乐宫最忌讳男倌私自释放胯下菊穴,不到盥洗之时不许排泄,时刻受着饱胀才懂得珍惜盥洗,享受盥洗和渴望盥洗。”
“出精日有什么规定?男倌每日基本规矩是什么?”
“每月出精日为两天两次,若是贱奴犯了规矩,便减少或取消出精日,贱奴不得求,不得问,不得心声怨怼,男倌每日基本规矩为,时刻需保持身段妖娆妩媚,说话戒急戒躁,走路胸乳胯下环佩之声需悦耳动听,坐、起、走、吃都得含着菊穴内的玉势,时刻谨记肠功,做到坐得轻柔,起得缓慢,走如弱柳扶风,吃需细嚼慢咽,不得发出任何不雅之声,更不得性格暴躁,口出秽言。”
无鸾满意的点点头,又道:“规矩学得不错,看来昨日的戒尺没有白受,现在好好侍弄干净,准备沐浴!”二人忙应了
宁萌原想找御奴聊天,谁知见礼仪嬷嬷坐在院子里,御奴挺着大肚子一手搭在小三胳膊上,在院子里来回走动,也就不好再进。
礼仪嬷嬷手拿戒尺,见御奴走得累了便用戒尺狠狠抽打其腹部,御奴一手撑着腰,细眉处早已香汗淋漓,却是不敢叫也不敢哼疼,忙吸了口气,露出个微笑,走得轻松起来。
“贱货,孕夫的规矩便是要如弱柳扶风般,时刻面带微笑,身子更是要时刻保持凹凸有致,我问你,打得可好?”御奴道:“回嬷嬷,自然是好的,贱奴便是要这样打的,奴不敢疼。”
又是一戒尺打下,御奴撑着腰身的手紧了紧,绷着脸却是笑得十分勉强,天知道他腹中的腹栾是如何钻来钻去的,后穴和前庭玉茎都被锁死,饱胀感快把他逼疯了,礼仪嬷嬷又道:“这样打呢!”
“贱奴谢嬷嬷了,嬷嬷辛苦”“感激应该是绷着脸吗?笑!”御奴忙露出个笑容,转眼又是一鞭,打得轻响“什么时候该怎么笑,我就是这么教你的吗,要时刻保持柔弱之姿,再笑!”
直到御奴说话微笑均如享受一般清淡妩媚,礼仪嬷嬷这才道:“继续走,要步子小些,迈出去之时不可发出声音,胯间锁精托的链子和乳尖上的乳铃之声不可混乱”
正踌躇着,御奴不经意看到了宁萌,正扶着来福的胳膊站在院子门口,一双杏眼却是说不出的心疼,御奴一时愣住了:“萌儿”礼仪嬷嬷见到宁萌面色顿了顿,冲御奴吼道:“贱货,你是要停下来吗?继续走”
御奴哪敢不听,只好扭头,继续走着,宁萌缓步上前,跪在地上行礼:“萌儿见过嬷嬷,嬷嬷辛苦。”
在行乐宫,男倌见到调教师和嬷嬷都是要下跪的,礼仪嬷嬷显然不喜宁萌出现在这里,淡淡道:“你是极品穴,我可不敢当,谁不知鸾师父最器重你,看来着实挺清闲,还有功夫到处乱走”
宁萌忙磕头道:“贱穴怎敢,再如何极品穴,都是众位嬷嬷悉心教导的,大恩不敢忘,今日弹琴有些疲累了,便来寻阿奴哥哥说话。
即是在训教,萌儿也不便打扰,这便告辞了。”礼仪嬷嬷哼了声,冲宁萌道:“这御奴也是你能称兄道弟的。
他是什么身份,你又是什么身份,宁萌,我看你是不是太闲了,需要我禀告大调教师让你忙一点呢!”
“嬷嬷赎罪,萌儿知错了。”行乐宫没有人不畏惧大调教师的,宁萌如今难得成为众男倌之首,好不容易得来的自由自然是不想失去的。
而御奴还在院子里走着,眼角时不时飘过来,只有宁萌看见了他眼中的焦急和委屈,身不由已,连朋友都是奢侈。“滚!以后都不准你来看他,好好呆在你的芙蓉阁,守着本分才是正经!”
宁萌忙起身褪去了,出了梅花院,早已惊出了一身汗,来福劝道:“相公莫伤心,这嬷嬷的话在理,御奴公子每日训教已是疲累不堪,咱们有什么关心放在心里总会有机会的不是。”
宁萌有岂能不知,暗暗道:“来福,你寻个机会找了小三问问,阿奴每日什么时辰有空,我再来就是,他一个人,真叫人难过。”“是,奴才知道。”
二人又去了蔷薇馆,洛扬也是寂寞无聊的,宁萌说起御奴不禁唏嘘,洛扬宽慰道:“弟弟莫伤心了,咱们哪个不是千般委屈万般无奈的挺过来的,人活着本就不易。
他若是撑不下去,你伤心也没用,没的影响自己的心情,他会理解的。”宁萌叹息着,拿了帕子拭泪“洛扬哥,萌儿明白的,对了,殿下可有来你这?”
“哪里呀,殿下已经很久没来了,公主府如今才办了喜事,殿下娶了驸马,自然是要恩爱一番,我如今只管训教着,后穴穴气不败便是上天恩赐,哪里还能祈求更多。”
洛扬轻轻一笑,心态十分平和,给宁萌倒了茶,宁萌见他无一丝伤心不禁问了“哥哥难道都不伤心吗?”
“伤心?萌儿,哥哥得殿下照顾可以不用夜夜接客承欢已是天大的恩赐,哥哥无以为报,只盼着能殿下能偶尔想起我来,到这里坐坐,便是我的福气了,断不敢有独占之心。”
说这话时,洛扬明显有些失落,宁萌知道,不是洛扬不在乎,是他不敢在乎,不能在乎。宫里,这些日子无鸾接了太后懿旨,务必要挽救皇后的后穴,可皇后已经二十九了。
又多年受陛下器皿抽chā后穴,菊花松松垮垮,一取下菊塞和菊饰可见两指粗细的肉洞,且肠道干涩,臀股更是松散,显然是穴气溃败的症状。
“哎”无鸾头疼,回到行乐宫和梅峰商议,梅峰扶着自己的小山羊胡,骂骂咧咧:“这皇太后也真是的,如此烂穴找我们有什么用,老夫可没辙!”
无鸾冷声打断:“混账,那可是皇后,你也不怕掉脑袋!”梅峰也后怕起来,痞痞笑着:“我怕什么,这不是还有阿鸾吗,是不是,咱们在这说,宫里的怎么可能知道”
“梅峰啊梅峰,你这死鬼迟早要死在你这张嘴上!”无鸾是又好气又好笑。“切,你舍不得我死”
“真无耻”!“哈哈哈哈”二人谈论了一个下午,十分勉强的拿出了一个方案,可也只能改善,并不会让皇后的后穴重塑青春。
需知若是男倌穴气溃败便是回天乏术的,可皇后毕竟不同,没有淫药浸润,也没有受过调教,大秦闺男的训教更注重礼仪和身段,哪能像个妓一样去调教后穴呢。
于是,皇后的身子还可以挽救一二,饶是如此,也让皇后感到十分疼痛辛苦,可为了恩宠和太后的教导,他也只能受了。
每日晨昏定省后,后妃们都会轮流前往凤仪宫给皇后侍疾,因着太后回宫,又加上选秀,后宫人是越来越多,不过都是名门闺男,明面上的规矩都不敢忘。
今日轮到萧德妃在凤仪宫侍疾,皇后躺在床上,双膝对折打开,腹部以下用被子罩着,令人看不见皇后的下半身,只能看见隆起的被子,床尾处,御幸房的一位教习公公正遵照无鸾的交代伺候皇后的后穴。
先是扩穴,皇后毕竟从未受过器皿调教,又不好意思叫得大声,只好紧紧抓着床单,扩穴后,便感到后穴热了起来。
原来是教习公公将一根熏香送进了后穴,道:“娘娘,无鸾师父说了,每日用这菊花香薰上一个时辰,您身子保持不动即可。”“嗯,知道了,这东西不会烫伤本宫吧?”
“不会,这菊花香是无鸾师父送进宫的,外面用了软竹管包裹,断不会烫伤娘娘后穴,娘娘只管放心。”
“嗯”皇后缓缓闭上眼,后穴大开,自然是睡不着的,可一见到萧德妃那略带嘲笑的唇角便火气大了起来,旋即道:“本宫的参汤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