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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警察来过家里后,我和何志还聊起过这个话题。
那时候,他一如既往地瘫在沙发上玩游戏,而我正在刷淘宝。
我将语气放软:“老公,这事闹的多不好啊,以后就别玩了呗?”
何志却恶狠狠地:“肯定是对门举报的,非得找机会收拾了他!”
我心里一咯噔:“不是对门吧?”
何志反问:“那还能有谁?这人太不敞亮了,有本事来敲门啊,打什么110啊!”
我心说,这不是和你说了多少次都不听吗?
我叹了口气,替对门说话:“……我觉得应该不是对门,对门邻居人还挺好的。”
何志却斩钉截铁:“一梯两户,不是他是谁!我就不信了,今天晚上还要打,气死对门!”
我傻眼了,我完全想不到何志居然是这个态度。
“啊?今天晚上还打啊?”
何志说:“打!不过不碰钱了!”
我感到很无力,便坐到何志旁边,柔声说:“老公,其实这段时间,我身体挺难受的。”
何志立刻放下手机,关切地看着我:“你怎么了?哪儿难受了?是不是怀了?”
我小声说:“……没有,可能是因为老休息不好,最近工作上老出错。”
何志问:“为什么休息不好呢?”
哎,这不是明知故问么?
我说:“……老公,咱家隔音不好,你们每天打牌,连续打了半个多月了,我有点吃不消。”
何志一愣:“啊?那你不说,抽屉里有耳塞啊。”
我有点无奈了:“……我带了耳塞了,但是还是休息的不太好。”
听到我这话,何志仿佛才突然明白了点什么。
他问我:“你是不是不喜欢我那些哥们啊?”
我的语气很艰难:“每天家里乌烟瘴气的,你那些哥们有的光着膀子,我真的……”
何志恍然大悟地说: “你说吴俊呀?你直接说呗,让他把衣服套上啊!要不你和我说,我跟他说,你怎么憋在心里都不言语呢?”
我言语?我怎么言语?我没有言语过么?
我直接或间接地说过多少次,不要再打了,听过么?
我很无奈地说:“……咱俩商量一下呗?你看这样可以吗?我给你们找一个环境更好的棋牌室怎么样?有那种专门的棋牌室,设备齐全,通风啊,抗噪音条件都比家里好。这钱我出!”
没想到何志却急了:“不是,你什么意思啊!折腾我们干吗?那你怎么不去开酒店住呢?”
我目瞪口呆地看着何志,这个逻辑完全出乎我的预料。
怎么,他还有理了?
何志见我愣了,直接把话语权抢了过去:“媳妇儿,那都是跟我打小光屁股一起长大的兄弟,吴俊要出国了,后半辈子就不在北京呆着了,他就好打个麻将,这要去了新西兰,谁陪他玩啊,我们这才凑一起连着玩几天,给他玩吐血了他以后也不惦记了,明天给他送机场去,以后就再没这事儿了。你怎么就不能迁就一点呢?有几次你跟我兄弟掉脸子,我也不舒服啊!”
我听他这么说,也有点来气:“那请问我怎么做,你能舒服呢?”
何志说:“你跟我们一块玩几局不行吗?你给大家教教四川麻将怎么打不行吗?”
我笑了一下,是气笑的:“我从来没有摸过麻将,我不会打,今天晚上我正好加班,就不回来了,祝你们玩的愉快。”
然后我就站起身。
何志看我不高兴了,就走过来抱住我亲了一口。
“你看你干吗呀干吗呀,多大点事儿啊,高兴点。”
他一哄起人,又是另一副样子。
我一想,毕竟我们才是两口子,那些都是外人,我何苦因为一个要远行的外人跟自己老公置气?
就这样,我很快就被何志哄好了。
这天晚上,我直接约了顾映真,一起去了酒吧。
酒吧里,我把自己的事儿一说,听顾映真给我出谋划策,这方面她是过来人,比我有经验,也比我有话语权。
顾映真这样说:“遇到困难,征服它或者放弃它,不要被它压制出更多的烦恼。”
我“嗯”了一声,心里渐渐定了。
顾映真接着说:“别发散情绪,想解决方法。”
听到这话,我问顾映真:“姐,你之前那两段婚姻都是遇到什么问题了呢?”
顾映真笑笑,说:“以前会觉得,都是对方的问题,我怎么那么委屈,我怎么那么倒霉,遇到这样不幸福的婚姻,现在我才明白,问题都在自己,但是即使我抱着自省的心情再次回到之前的婚姻里,我一定还是失败者。”
我问为什么。
顾映真瞅着我,苦口婆心:“其实我们是一类人,你还年轻,可能不愿意承认,但我已经可以接受我自己了,我就是永远都不满足,我希望同行的人要么跟上我,要么带领我,但凡两个人的节奏出现问题,就会痛苦,就会撕扯。我的理想是活出我自己的精彩人生,而不是只做谁的妻子谁的妈妈,这注定我得不到更多的来自男人的呵护和宠爱,可是活到这把岁数了,老娘不care了,我可以把自己调整得很好,往后和谁在一起过,日子都不会太差了。”
顾映真的话让我陷入沉思。
我想,我是明白她的,我只是不愿承认,直到现在有这么一个好姐姐跟我说到这步,她的话也在我心里投下一枚重弹。
活出自己的精彩人生,而不是只做谁的妻子,谁的妈妈。
顾映真说的没错,我们是同类人。
而且,我当初选择和何志结婚,多半也是因为周围的压力。
我正想得入神,这时,顾映真又说:“有欲望的人,是可敬的,也是可怜的。”
然后,顾映真举起酒杯,和我碰了杯。
顾映真的第三任丈夫,对她相当的好。
正如顾映真所说,她不care了,她把自己调整好了,和谁都能过得好。
几天后的一个晚上,我和何志一起躺在床上,我的床头柜上摆放的是热牛奶,何志的床头柜上是碳酸饮料。
他依然在玩游戏。
我问他:“下周和我去顾姐家做客吗?她说这次就不办婚礼了,在家里办个Party。”
何志头也没抬:“好啊,我倒去看看,这个女人是何方神圣。”
我忍不住夸起顾映真和她老公:“顾姐的厉害,不是我们这些凡夫俗子能参透的。他这任老公,资产上亿,不仅把所有房产上都加了顾姐的名字,还给了顾姐公司股份。”
当然,我这话是意有所指的。
何志却没听出来:“哥们大方啊!”
我叹了口气,幽幽地看了何志一眼。
何志见我用余光瞄他,这才反应过来:“嗨!人家比我有钱,肯定比我大方啊,我穷啊!”
我说:“又没问你要!”
何志却来劲儿了:“你看你这话说的,酸溜溜的,别人有,咱们也不能差,想要什么,尽管说吧!”
我笑笑,说:“我什么都不想要,不过有个事想和你商量一下,你看我现在已经开始备孕了,以后有了孩子,这个一居室肯定不够用了,你看我们要不要卖了这个房子,然后买个两居室?是不是得弄个宝宝房啊!”
何志连忙附和:“嗯,还真是,那我们把这个卖掉,再看看买个学区房?”
我说:“我也是这么想的。这个房子卖掉,起码能再付个新房子的首付吧?咱俩再想办法还贷款啊。”
何志顿时有点犯愁:“我这工作,估计贷不了多少款啊。”
我说:“我还行,我能贷多点。”
何志答应得痛快:“行,我跟我爸妈商量一下,这房子户主是我爸,得他卖房子去。”
我笑眯了眼,软着声音说:“还有个事啊老公,你看我这都备孕了,你们的麻将就别打了呗?搓麻将的声音真的很大,我睡不好。”
一说到孩子,真是什么都能妥协。
何志忙说:“行,那就不打麻将了!”
就这样,麻将的事总算尘埃落定。
但我没想到,更大的难题就在前方朝我招手。
第二天,我正在公司开会,婆婆的电话就打了进来,一个接一个。
我没办法,只好按静音,继续主持会议。
直到下班,我到回家,扬声和屋里的何志说话,问他那些狐朋狗友是不是真的不来了,没想到话音刚落,就看到坐在沙发上的何志爸妈。
我愣了一下:“啊?爸、妈,你们来啦?”
婆婆立刻问我:“给你打电话你怎么老不接啊?”
我说:“开了一天的会,手机放静音了。”
婆婆显然带着气:“那开完会总有时间回一个吧,回家路上回我一个不行吗?”
那时候我已经忙忘了。
没办法,只好道歉:“妈,对不起,我……忘了,对不起!”
婆婆接着指责:“你心里就只有工作,没有这个家啊!”
直到公公出来打圆场:“没有那么严重,小可,等小志一会上来,咱们出去吃饭吧。”
我问:“哦,他人呢?”
公公说:“他去楼下超市买烟去了。”
婆婆又把枪头转向我:“你怎么就让小志一直抽烟呢,结婚之前不是说好了,督促他戒烟吗?”
我无奈道:“他也得听我的啊。”
婆婆却不依不饶,开始声讨:“就你说话这样,他怎么听你的啊?什么叫狐朋狗友啊?有这么说自己男人的朋友的吗?”
我叹了口气:“妈,我这是个玩笑话,开玩笑的。”
婆婆却盛气凌人:“那正好说起来了,咱们坐下聊聊,你想换个大房子,把这个房子卖掉?”
我说:“是啊,我们想着以后生了孩子房子不够用了。”
婆婆冷笑:“倒也不是不可以,但是按你们商量的方法,这个旧房子卖的钱做新房子的首付,再贷款月供的话,那新房子房产证的名字怎么列?”
这一点我完全没想过,我下意识说:“啊?我和何志呗?”
婆婆开始跟我算账:“你看啊,是不是得何志、何志爸爸和你,三个人的名字?”
我一下子有点算不过来,但是想想又觉得哪里不对。
“新房子的贷款月供,可能我以后出力更多。”
婆婆质问我:“那你什么意思?”
我说:“……新房子算是我和何志的夫妻财产吧?这套旧房子的钱,应该算是何志钱和我一起买房,那样的话,爸爸的名字就不一定要写进房产证吧?”
婆婆听了直翻白眼:“算计的还真清楚啊小可。”
我也有点生气了:“不是我算计,这不是您找我来算的吗?我也是刚才才捋明白的,之前我都没想过。”
在这个婆婆眼里,我就是个外人,即使嫁给何志也是个外人,是要防范的人,是她要针对的阶级敌人。
2
但无论如何,他们是我的公公、婆婆,我还是起身先给他们沏茶,切水果。
谁知等我将水果放下,公公又开始了:“小可啊,你们刚结婚没多久,你就提这么个要求……”
我说:“这也是为了这个家长远打算啊……”
婆婆建议:“你要是想要两居室,你们去我们那房子住,我俩来这个一居室住,你看可以吗?就不用买房子了。”
我叹道:“妈,你们那个房子不适合我和何志,我上班在西北,很不方便的。”
婆婆冷哼:“反正你就是要买房呗。”
我觉得简直有理说不清:“妈,不是我非要买房,是我们想有更好的生活,也要为以后的孩子着想,这没有什么不妥的吧?”
婆婆说:“买房本身没问题,但你这笔账,精打细算的,出发点有问题。”
我突然明白了一个道理,眼里有屎的人看什么都是屎。
婆婆的神情让我无比受辱,她分明是在批斗我,声讨我。
我终于忍不住,说:“哪儿有问题呢?您是觉得我骗婚?骗房?您把爸爸的名字加进来,你们占三分之二的房产,您打的不也是利己的算盘吗?我们是一家人啊!是您把我当外人啊!我真的没有那么多心眼啊!”
婆婆立刻急了:“你什么意思,我有心眼?”
真是胡搅蛮缠,有理说不清。
这时,何志买了东西进来,见到我们吵起来,连忙上前。
“怎么了这是,别吵别吵!”
我正在气头上,脸色一定很难看。
而我婆婆戏更多,直接哭天抹泪了:“我就说别找外地的,不知根不知底的,你就不听话,你看看,你自己看看!”
这叫什么话,难道找本地的就知根知底,就听话?
可我知道,这话不能说,此时此刻只能止损。
我说:“爸、妈,对不起,我情绪有点不好,今天咱们先不讨论这个话题了,我还得回公司加班,你们去吃饭吧。”
话音落地,我就往门口走,何志根本拽不住我。
我只怕我再不走,真的会当场崩了。
我往楼下走,身后还传来何志和父母的喊叫声。
何志说:“妈你刚才说的什么话啊!人家工资比我挣的多!人家没图我什么!”
婆婆说:“你可长点心吧,你表哥不是让外地姑娘给骗婚的?你自己看看给人骗成什么样!”
骗骗骗,我在这个婆婆眼里,就是个骗子!
我一宿没回家,第二天早早去了公司。
我在自己的办公室里,公事上有点心不在焉,一直在发呆。
我的手机一直在响,是何志的电话。
我盯着那个名字,没有接。
直到张影儿敲门进来:“姐,我刚才上楼碰见姐夫了,他说让我喊你下去一趟,他在公司旁边的咖啡厅等你。”
我应了一声,见张影儿一脸好奇,便假装说:“难怪,关静音了,给我打了好几个电话我都没听见。”
我很快去了咖啡厅。
何志一见面就跟我道歉:“昨天我妈的话真的说重了,我也不知道怎么这事说着说着变这样了呢?”
我无奈地摇头:“因为你沟通有问题,现在搞得一锅粥!”
何志说:“哪儿就一锅粥了,你是我老婆那是我妈,你俩不打不闹不就行了?”
呵,事情要是都这么简单就好办了。
我说:“我讨厌被人误会,恶意的误会。”
何志有点着急:“我妈不是那意思!哎呦喂,服了我都服了!”
我淡淡陈述:“昨天我一出门,你妈说的话,我都听见了。”
何志连忙跟我解释:“你听我说,我也没想到情况这么复杂,我妈是老思想,我也没办法啊,要不然就加上我爸名字呗,一家人这是何必呢?我又不会跟你离婚。这房子说到底不论房产证上名字是谁,还是咱俩的呀!除非咱……是不是?”
我笑了,苦苦地笑:“咱什么?你说啊。”
何志挠挠头,却不说了。
他不说,我也知道。
合着到了这一步,是他们一家人一致对外,对我这个外人。
我很快就和卢家凯一起去看房,买房一事迫在眉睫,无论我和何志一家人意见是否相合,这个房我都要买。
我们看了一间精装的小一居室,卢家凯问我:“怎么样?商品房,投资和自己住,都很合适。”
我说挺好,真是越看越好。
卢家凯说:“我在十二号楼买了一个,但这个比我那个更好,这栋是楼王,采光更好。”
我笑了:“价格也好啊。”
卢家凯翻了个白眼:“那你买不买?”
我就一个字:“买!”
卢家凯说要带我去购房处看看,我告诉他,我妈下周来一趟北京,到时候再去。
卢家凯没明白,问我啥意思。
我说:“户主是我妈,这就不是我的婚内财产了。”
卢家凯诧异极了:“什么?你什么时候变成了这么有心机的女人!你这是隐匿婚内财产啊!你是不是在筹划离婚呐!?”
我立刻啐他:“啊呸!我送我妈一套房子,我都没让我老公和我AA一起送,你觉得这是我隐匿财产啊?”
卢家凯说:“那要这么说的话,我要羡慕你老公,都没有因为娘家的事给他增加经济压力,上哪儿找这么好的老婆去啊。”
我没好气地说:“谢谢,在这儿就能找到,我在这儿呢。”
卢家凯又开始嘴碎:“啧啧啧,婚前你可不这样护着自己兜里的钱啊,我记得婚前我让你把咱俩合买的房子给卖了,免得结婚后再卖就成了你的婚内财产,你还骂我现实,骂我是黑中介呢。”
我也反唇相讥:“我现在非常感谢你给我出那馊主意,让我在婚前卖掉了那房子。你真是我的亲人。”
卢家凯啧啧有声:“你这婚结的,有点意思。”
我斜了他一眼:“你看出什么意思来了?”
卢家凯意味深长地评价道:“你婚姻很幸福。”
第二天,我就去了银行,将几张储蓄卡里的钱合到一起,还办了一张理财金卡。
同时,我也在整理我的心情,回想起曾经一切都在自己手中掌控的生活,在结婚之后终将失去吗?
不,绝不。
房产证上的名字,看来不是那么好加的,可我希望被真正的认可,我希望我在婚姻中不是一个乞讨者。
更重要的是,我在北京这座城里竭尽全力地努力着,我希望得到这座城市真正的接受和尊重。
说到尊重,何志很快就给我来了一记回马枪。
我一回到家,就看到他和几个男人在家里围坐着,这回倒是换了一波人,却换汤不换药。
何志见到我说:“媳妇回来啦?这是我们同事,来给你介绍一下!”
我走上前,尽量压制着心里的不悦,和大家客气地寒暄。
然后,我对何志说:“何志你来一下,你帮我把卧室的窗户开一下,早上出门的时候卡住了。”
直到何志跟我进了卧室,弄好窗户。
他一回过头,我就送上了怒瞪的目光。
我问:“你是不是答应过我,再也不玩了?”
何志满口道理:“是啊,你不让我打麻将,没说不让打德州扑克啊,扑克没有噪音!”
我一句话都说不出。
和这个男人,和这家人,我再也无话可说了。
后来,我和卢家凯也因为房产证上的名字一事聊过。
我问他,如果他女朋友要求在他的房产证上加上她的名字,他会怎么想。
卢家凯说:“那这婚,我不结了。”
我很诧异,问为什么。
卢家凯说:“我在充满希望的规划我们的未来,她却在掂量我们关系破裂后的保底,我心里不舒服。”
我说:“可是这个女人要跟你一辈子生活了,她是你的妻子啊,给她一个心理安慰,一个承诺,不应该吗?”
卢家凯很理想主义:“我的承诺就是永远在一起,绝对不劈腿,根本不会走到离婚分房产的那一步啊!”
我冷笑着:“谁能保证自己不劈腿啊!吹吧你就!心里藏着小九九不怕,怕就怕拿山盟海誓做包装。”
卢家凯立刻怼回来:“这是怎么论的呢?哦,咱俩要结婚之前,坐下来一五一十的掰扯,要是离婚了怎么分家产?这不伤感情吗?”
我也不示弱: “难道稀里糊涂的就在一个锅里吃饭了,吃出沙子硌着嘴了再论怎么办,就不伤感情了?”
卢家凯嗓门突然变大了:“怎么着,女人结个婚要的也太多了吧?太贪心了吧?这把婚姻当什么了?难怪有钱人的男的都不想结婚!这就是算计!”
我一下子就来气了,也不知道是对他,还是对何志:“我告诉你卢家凯,你老婆是要怀胎十月生孩子的,她要把她最最珍贵的时间段奉献给家庭、婚姻、孩子,她可能因为错过了最好的事业发展期,未来并没有什么经济保障!如果你出轨了,这个家散了,她以后可怎么办?有几个女人还能抓住机会再得到重生,那是偶像剧,不是现实!”
卢家凯一脸莫名其妙:“我就是再混账王八蛋,我也不可能离婚了不管她啊!”
我说:“女人其实要的就是个态度而已,给个态度怎么了?”
卢家凯也说:“在男人看来,娶你,爱你一辈子,就是最好的态度。”
简直是鸡同鸭讲,不是一个语言体系。
就这样,我俩不欢而散。(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