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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尘宴结束,镇北王不得不接受一个事实,那就是刚认回来的女儿,就要被太子叼走了。
太子婚事已定,且就是从前那个女扮男装的谢小将军,这个消息不知道伤了多少官家女子的心。
而灵爻是女子一事,也不知道打乱了多少人的计划。
至少建昌帝、慕曳怀、墨恒与德妃的计划,就通通被打乱了。
原本从不站队哪个皇子的镇北王,现如今因这层姻亲关系,名正言顺的站队了太子,成为太子最强大的拥趸。
慕曳怀则是怎么也没有想到灵爻也是女子。
对方有镇北王这样的后盾作为支持,且是迫不得已的情况下,才隐藏女子身份,可以从欺君之罪中全身而退。
但傅殷雪不同。
如果莲姝公主依旧要嫁给傅殷雪,慕曳怀再找不到任何能阻止建昌帝的理由。
对于建昌帝来说,现在莲姝公主不能嫁给灵爻,那嫁给傅殷雪也并不影响大局。
因此建昌帝极有可能同意。
这样一来傅殷雪的身份迟早要暴露。
至于墨恒与德妃他们本就因近来墨祈月所展现的优秀,而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危机与不安,现在镇北王又即将成为太子的岳父。
东宫的地位在他们看来已不可随便撼动。
虽建昌帝在朝堂下依旧将墨恒当做太子人选。
但朝堂之上,建昌帝那些对墨祈月的夸奖,每一次都在动摇墨恒与德妃的信心。
与镇北王一家人,全心全意相信镇北王不同,德妃与墨恒对建昌帝并没有这样的信任。
这对母子可以说是最了解建昌帝的人。
但也正是因为了解。
所以才更无法信任。
而疑心生暗鬼。
他们付出了那么多,甚至包括自己大哥一家全府上下的性命,当然不希望换来的是为他人做嫁衣的结局。
与此同时,慕曳怀的父亲定远侯,发现自己的儿子状态不对,且通过慕曳怀的暗卫,大概猜到了其中缘由。
定远侯便将自己为何贬妻为妾,最终与慕曳怀母亲合离的真相,告诉了对方,定远侯当初知道了建昌帝的真面目,不只主动上交了兵权,更怕自己功高震主,引来祸端。
因为慕曳怀生母是前朝有名望的簪缨世家。
这种前朝旧门阀与新朝权贵功臣的结合,注定会遭来猜忌。
于是,两人商议之下,便做了这样的选择,让定远侯对外树立了一个荒唐的形象。
与慕曳怀生母和离,让他生母的家族远离京城,借此才得以保全了两家人。
之所以从前不告诉慕曳怀,放任对方与建昌帝的关系越来越近,不过是定远侯清楚的知道,哪怕他做到这个程度了,建昌帝也依旧不会完全相信他,所以他才会宁愿让这个儿子恨自己。
从不告诉他真相。
不过现在不同了,曾经只忠于建昌帝的镇北王,算是公开表态支持太子。
现在相比建昌帝对太子和镇北王的忌惮。
他们定远侯府已不算什么。
而定远侯告诉慕曳怀这些,原是希望慕曳怀能站太子那边。
不过慕曳怀注定要让定远侯失望了。
因为,他早与已有二心的墨恒母子,一拍即合。
灵爻答应墨祈月求娶,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
洗尘宴是自从墨祈月进宫后,灵爻与对方的第一次见面。
俩人并没有事先商量。
但都极有默契的想让建昌帝最信任的人,给他最锋利的一记背刺。
也是基于这一点,灵爻觉得墨祈月算是一个合格的同盟,至少在灵爻看来是这样的。
***
时间来到腊月。
京城百姓们都在热闹的准备年货年礼。
当时间临近腊月底,天空铅灰,雪花纷纷扬扬飘落,所有百姓都觉得这将是瑞雪丰年的好兆头。
可各路往京城汇集而来的藩王车队,却又莫名给人一种紧张感。
自孙启之事后,各路藩王便通过自己在朝中的人脉,或多或少知晓了一些事,这些年不只户部的财政银两不对,工部和内府监局所主管的军器、兵仗、火药、盔甲等局制造和发放的数目,也核对不上。
因此,这些藩王丝毫没有入京过年的喜悦。
除了少数知晓内情的人,几乎所有人都是惴惴不安,总觉得将有大事要发生。
而灵爻自打她女子身份曝光,又与墨祈月有了婚约后,便再也不用去校场打卡,开始顶着准太子妃,以及镇北王爱女的身份,过起了养老生活。
“小五啊,娘给你熬了阿胶淮杞甲鱼汤,女的喝了滋阴补血,男的喝了固肾益精,最适合冬天,我让人送进宫给太子殿下也带了些。”
没管镇北王妃后半句话,接过汤,闻着淮山、枸杞与阿胶的味,灵爻甜甜笑开。
“谢谢娘!”
【宿主,你就这么顶着原主的身份,享受着镇北王夫妇的疼爱,你的良心有没有那么一点点的疼痛?】
“你猜。”
【宿主,我猜你会说你融入了原主的灵魂碎片,不享受你才会良心痛。】
“凡有获得,皆有代价,我良心不会痛,也是付出了良心不会痛的代价。”
空空:……
你就是块石头我信你!?
当镇北王妃看到灵爻又一滴不剩的喝完了自己炖的汤,眼里都是满足,没多久镇北王也来了。
“小五,爹的乖女儿,小时候爹就答应过你,等你长大了,就要送你一把最好的刀,这把刀爹今天终于完成了,你看看!”
【卧槽!宿主,这刀不错呀,原料是乌兹钢,初步扫描里面是碳纳米管结构,有点像大马士革钢刀,看来这镇北王真是将自己压箱底的好东西,用来给你做刀了!】
“空空,我们缺刀吗?”
话虽如此,灵爻还是欣然接过了镇北王送的刀,依旧甜甜一笑,谢谢了镇北王这个便宜老爹。
然后镇北王便遭到了镇北王妃的一阵数落。
“小五刚出生我们就说好了,虽不用像京城贵女一样娇养,但不能像她那几个哥哥一样整日舞刀弄枪,答应我的事,你都忘了吗!?”
“夫人,可我也答应过咱们女儿不是?”镇北王放低了自己的大嗓门,好声好气的哄着自家王妃,但镇北王妃却不吃这一套,反倒更加严肃了脸色。
“既然你们觉得除夕宫宴当天会有变数,小五,那天你还是称病不要去了。”镇北王妃的眼里满是担忧。
这回镇北王倒是没与王妃对着来,也劝灵爻不要去。
灵爻同样甜甜一笑,答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