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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孙睿刚醒,就看见红映月得意的表情,吓得孙睿连连后退。
红映月:“昨晚睡得如何?”
孙睿没说话,只是用怨念的眼神看着她。
红映月:“嗯,精神很好,看来昨晚睡得不错,走吧,赶紧准备准备我们出发吧。”
孙睿不情愿的起床漱洗,早饭过后,孙睿被红映月拉着出门。
孙睿:“我们要往哪走?”
红映月掏出昨天的那个罗盘,手打掐了几个诀,嘴里念念有词,罗盘上便出现一个光点,指向西南方,也就是孙睿家的后山。
红映月:“走,我们就去这个方向。”
说完,红映月像昨晚一样拎着孙睿向后山飞去。
孙睿:“&#%*@#&……”
这一路飞到昨晚的那片坟地,红映月停下来,疑惑道:“奇怪,怎么这么近?我以前来过这里吗?嗯,也许是有人把我的东西带到这来了。”
红映月转头对表情混乱的孙睿问道:“你知道这附近有什么古墓吗?”
孙睿不喜欢对方拎着自己的动作,让他头很晕,但碍于对方淫威,即便内心很不爽,也只能客客气气的回答对方的问题:
“我记得村子有一处被盗的墓,墓主人是个唐朝收藏家……”
红映月欣喜万分:“那快走吧!”
到了地点,果然,罗盘指示与孙睿前世相关物品就在这附近。
孙睿有些不安:“我们要盗墓吗?这会损阴德的。”
红映月:“什么盗墓?我们是拿回我们的东西。”
孙睿:“呃,你确定关于我前世的东西会在这?”
孙睿知道这墓不光被盗过,墓中剩下的东西也被博物馆收藏了,现在这古墓就只有一个空架子,怎么看都不像是有东西的样子,难不成还能是这些砖不成?
红映月:“当然。”
红映月走到原本棺材的地方,用力一敲,“哐啷”一声,这底下居然还有一块不同寻常的浮雕。
红映月拿起浮雕,上面有刻在浮雕上的及用颜料涂上去的分别两种字。
红映月:“原来如此,墓主人有遗嘱说他受人所托要把这块浮雕藏起来,以便命定之人找到。”
孙睿:“你是生前是唐朝人?”
红映月:“不,我战国的……哎?你的关注点怎么这么奇怪?”
孙睿:“好吧,既然对方被人所托,那……”
红映月:“别担心,感受到这上面熟悉的气息,我已经确定就是你了。”
孙睿很疑惑,接过浮雕,他突然间,似乎感受到了什么,大脑浮现一些记忆,他就地打坐,细细感悟。
此时的红映月已经在幻想着孙睿想起前世记忆后和自己那感人肺腑相认的浪漫场景了。
红映月:“噢,孙郎~”
这时,作者过来了。
作者:“额,有一个好消息和三个坏消息要告诉你。”
红映月:“什么?坏消息?还是三个?不应该只有一个吗?”
作者:“别管那些,好消息是,孙睿之后会想起与你的前世记忆的。”
红映月:“那……”
作者:“坏消息嘛,首先,这一世你跟孙睿不是纯爱。”
红映月:“啊?”
作者:“其次,你不是正宫。”
红映月:“嗯??”
作者:“最后,你不是这一篇章的女主。”
红映月:“为什么啊!!!我都占那么多戏份了!”
作者:“你看看后面那三个字。”
红映月:“南台忆?怎么感觉和我没关系?”
作者:“自信点,跟你没有任何关系。”
红映月:“那什么时候我是女主?”
作者:“下一次孙睿的篇章再说吧。”
红映月:“下一次是什么时候?”
作者:“听天由命吧。”
红映月:“不!!!!!”
……
孙睿在浮雕中,了解到一份被记录的过往,即便只有几个字,但浮雕内,却藏着许多其它的内容。这浮雕上所刻的,是源自于夏朝最知名的典故“睿义晓乐”(本书世界观的典故,同时是本书世界观中的一个成语,指热烈的梦想,也指人要牢记使命,不忘本心)。
(在本书世间观中,夏朝被确定存在,只是相关遗址和文献很少,夏朝文字的稀少,也一直被学者质疑夏朝是否能被称呼为一代王朝)
这令孙睿很惊讶,要知道,“睿义晓乐”都是在商朝文献中所得知的,现在有一块浮雕详细记录了“睿义晓乐”的典故,这浮雕传出去想必肯定会让整个考古学沸腾的。
不过,在那之前,孙睿得搞清楚,这“睿义晓乐”,究竟与自己有什么关系。他本以为,“睿”和“晓”不过是后人翻译的巧合而已,现在看来,一切自有命数……
……
……
话说,有穷氏后羿、寒浞祸乱大夏朝政,天下民不聊生,底层人民流离失所,耕地荒废。
(这里说一下,射日的是大羿,只不过大羿的后人将名字取得和祖先一样,两者都可称为后羿,只不过为了区分两人,一般称射九日的为羿或大羿,祸乱大夏朝政的为后羿)
南台,有一人,自东来,手持锈剑,乃部落长老次子,名睿,视南台,虽山青而水绿,耕地少许。行于街道,奔于暗巷,路遇骨瘦如柴者甚多,俯房梁屋檐下避寒。问之,方明无人耕作,可食粮作甚少,睿悲,欲寻良种,以便耕种。
睿行走于深山,想着能寻点充饥之物,忽视一物,其白如雪。睿惑,莫不是寒霜?可这天热且久不见雨露的,怎么会天降大雪?
睿俯于地,神似饿七八日凶狼,匍匐前进,靠近时,打一个措手不及,将那白如雪之物按于身下。
待睿看清,方明,此发如白雪,生有狐耳,不正是涂山氏人?现今,涂山氏已有百年不见,多有人言涂山氏已灭,没成想,仍有涂山氏人尚存。既如此,自然不能放着不管。
睿:“汝涂山氏人也?”
那幼女点点头。
睿:“汝名甚?”
幼女不言,双手捂肚,方知,其饥睿观其衣衫褴褛,骨瘦如柴,掏身上所携干肉,喂之充饥。
幼女食过,脸色由白渐红,后回曰其名为晓,乃涂山氏流落他乡之人,与父母分离,故长居群山间,靠山间野果勉强果腹,前些日大旱,群山枯,只得来此。
睿甚喜,此女居山,明良草百木,若有其相助,这寻良种,岂不是轻而易举?
后睿带晓定居南台,睿带人,与晓记录百草习性,群畜作息,将之记于下,后编辑,自撰一书,其名《良耕》,后有人言《良耕》似被录于《山海经》内。
《良耕》中记百木以子为主以画为辅,所记如:有一物,味涩,可充饥;有一物,味甘,食之可愈病疾;有一物,味苦,食之无效……
睿于《良耕》中认为,人若无病,当维持自身平衡,若不平衡,则引身体不适。缺之,应从自然摄之;多之,当向外排出。故寻世间万物,以应人所欠或人所多。
五年已过,因晓所助,睿所治南台已成鱼米之乡,放眼皆为良田畜牧,百姓安居乐业。
晓无事之际,常于家中轻舞,睿寻晓时,观其轻摇身姿,如碟飞舞,翩若倾鸿,甚是艳丽,睿问之,晓回“舞”也,其母所传,睿大喜,往后常观其舞,每每观之皆叹也。
后晓给睿一物,睿观之,一截木也,其内已空。睿惑,晓以指敲之,其声如雀,甚是悦耳,睿甚喜,问之,此物何名?晓称其“乐”,意令民所乐。
睿虽令南台不受饥寒所困,然天下百姓,仍在受苦,若不平定这天下,怕是这南台,都会被毁。
睿举大义,受其惠人及部族纷纷响应,要平这天下,响应夏王,复兴大夏。临行时,晓流泪挽睿,这一去,怕是凶多吉少。但若不应这大义,这天下百姓何时才能不再受苦受累?故于南台,两人分离,愿吾归来与君逢。
晓于江边筑高台,多日教人习舞奏乐,今可用。晓命人备食,以待流落饥民,民众争食,无人观台上所舞,无人闻乐队所唱。
晓明之,权贵之人夺百姓田牧,故流离饿死诸多,可叹,高官宁酒肉臭,不愿赠平民,晓弄舞奏乐,以盼百姓留愉悦,不做那牲畜不如之人!
流民食过不饥,方观台上戏,只见佳人伴乐翩翩起舞,如仙落凡尘,又不失人间百态,其乐悲伤,又不失抗争之意,势要为苍生谋一方安详之地!
一舞魅人心,一曲摄人魂,众人举臂欢呼。恰逢此时,有人传信曰:睿于江边兵败,投江身亡。晓闻之,无言,一舞过后,方转身投江自尽,后人有诗曰:
南台自有逍遥人,一剑仗义走天下。
南台自来涂山氏,一舞霓裳魅四方。
南台一见相知恋,此生无悔与君逢。
南台一别空留忆,此去再无相见时。
……
……
孙睿醒来时,天色已暗,他隐约间似乎明悟到了什么,红映月说,他以后会明白的。
几天后,孙睿与红映月来到附近镇上,他们准备去下一个地方,这时,孙睿恍惚间似乎见到一个白色身影擦肩而过,猛然回过头,却并没有看到那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