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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专属于我的场景啊!”张亮的父亲说。
张亮明白他指的是什么:那个石床上躺着的是他的母亲和另外一个男人。
张亮的父亲说完,就抱着头,坐在地上。这事情已经过去0多年了,但是父亲说起这事来,还是像回到当年的情景。
“我非常愤怒地走向那个石床,你母亲感到非常惊恐,她连忙坐起身来。马上跪在我跟前,那个男人马上从地上捡起一件衣服披在她身上。那衣服只遮住她的后背,她的前胸是袒露的。我发现了她那袒露的前胸上有一朵红色的玫瑰花。这是我从来没发现的。我发疯地走近她,质问她这玫瑰花是怎么来的。
‘是他帮我画上去的。’你母亲说。
这时我才知道,自己的这个拜把子兄弟还是个画家。并且还有这样的嗜好。后来我才知道,他常常用他那只独特的笔在你的母亲的胸部上画玫瑰花。并且独自欣赏。你母亲就这样被他俘虏了。”张亮的父亲说。
“那你就揍他呗!”张亮对父亲说。
“我发了疯般地走到你母亲身边,从口袋里拿出一条白色的手绢,死劲地要把那两朵红色的玫瑰花擦掉。但是,刚刚颜料刚刚干稳的画,怎么也擦拭不去。我气极了,一把抓住你母亲,把她丢到地下河去。我看她在水上挣扎着。那个男人跳下水里,想把她捞起来。我怕出事,就飞奔着离开了这个山洞。我气愤极了,气冲冲地出了山洞后,才发现我忘记了我此行的目的,我是要把货物云送出另外的国度去的。那些货物还装在竹筏上呢。于是,我匆匆忙忙地回到说山洞里,发现那个竹筏已经不见了。只听见撑竹筏的竹篙敲击着水面的声音。这个山洞一般很少人来,自从你爷爷告诉我这个秘密以后,我才第一次发现除了我之外的人到达这里。并且是你母亲带他来的。因此这声音就格外地让我感到意外。我想我那些货物肯定是被人弄走了。”张亮的父亲说。
“你怎么知道,是第一次有人到那个山洞呢?也许母亲瞒着你也多次到那个山洞里跟那个男人约会呢?”张亮对父亲说。
“也许吧。但是这已经不重要了。那时,你才岁。我只想为你赚下更多的家业,一代胜一代。我只希望你比我更强大,经济上更雄厚。”张亮的父亲说。
“但是,我那么小,我更需要的是你的陪伴成长啊!”张亮对父亲说。
“我只想给你更多的钱,让你过上更好的生活。”张亮的父亲说。
“但是,事实上,你并没有给我更多的钱呢!我的童年过得是那么的惨淡。这你是要付完全责任的。”张亮对父亲说。
“我顺着那声音慢慢地前行。发现那声音的正向着另外的国度滑去。如果是这样的话,我的财路可真的会被断掉了。我很快地明白过来是什么一回事。加快了步伐,岸上特别的难走,那些岩壁几乎没有落脚的地方。我只好下了水。山洞里的暗河河水非常凉。我本能地打了冷颤,冷颤过后,我提起了精神,我潜到水里。我的水性很好,很快地蹿到那个竹筏的附近。
我发现一个女子面向着里面坐着,就坐在竹筏的正中间的位置上。竹筏上亮着一个火把。火把把她的表情照得很清楚。此时的她根本没有什么不适的感。她的衣服已经完全湿透。那一对傲人的宝贝显得特别的凸显。让人想入非非。那个男人一直盯着她看。那个女子对他先是惨淡地一笑。那个男人就放下撑竹筏的撑杆,走到竹筏的中间,跪在那个女子的身旁,那个女子马上迎合着他,他们竟然开始继续干刚才没干完的好事。
那个女子发出的呻吟声,让盖过了那个男人的狂吼声。那地下暗河的流水声汩汩地流着。一个浪头盖住了苟合的他们。这并没有让他们意识到危险,倒是增添了他们游戏的乐趣。
那个女子爬在那个男人的身上。你知道那个女子是谁吗?她就是你的母亲哪!她爬在那个男子的身上。而她却从来没对我做过这样的事情。
她是那么体贴的伺候那个男人,那个男人温柔地抱着她。他们欢笑着,甚至一翻身,翻到河里去了。他们倒是在水里进行了鱼水之欢!这把躲藏在水里的我气死了。我一把按住那个女子,把我的香蕉硬生生地塞给她。她帮我含着香蕉。我们三个人在水里融合成一体了。竟然就因为这次融合,我们三个和解了。任由竹筏上的货物随水漂荡。那个女子由于得到了我的原谅,对我显得特别的温柔。我们三个人一起在水中嬉戏了好几个小时。都已经分不清楚彼此了。
尽欢颜后,我们爬上了竹筏,躺在竹筏上休息。这时,那个女子才意识到刚才在水里,还有一个我。她羞红了脸。爬到我的身上,又肆意地对我啃噬。
‘好丈夫,真是个好大大。’她的嘴已经被我填满了,她说话含糊得很。她的气息芬芳。她的动作又惊醒了那个男人,那个男人意识到他欠了我的。他也温柔地为我按摩。他们两个人像是赎罪地伺候我。
‘从此以后,你累了的时候,我都会好好地为你按摩,给你快乐。’那个男人对我说。
他们对我那么好,我也包容了他们。从此我们就生活了很长一段时间。我们就在这个山洞里生活。要吃的东西,就由那个男人到山下去采购。因为我有的是钱。我给他钱,他就伺候我。这样的日子过得很开心。我没想到我们能那么开心的在一起生活的。”张亮的父亲停顿了好久,也说不出话来。
“这些难道不是丑陋的事情吗?你对我说这些真是太残酷了。”张亮对父亲说。
“我不说这些,你是不能原谅我的。”张亮的父亲说。
“你说了这些我就更加不能原谅你了。”张亮说。
“你会原谅我的。等我把故事说完,你就会原谅我的。”张亮的父亲说。
张亮听到父亲口口声声说自己会原谅他,他只觉得父亲太武断。什么也弥补不了他的内心的创伤的。
既然无法弥补,又谈从何原谅呢!
“那时,我出生了吗?”张亮问道。
“你那时已经岁了。”张亮的父亲说。
“那你们天天在荒淫无度地生活,你们怎么没想到要尽责任来抚育我呢!”张亮说。
“那时候年轻呢,再加上你有你的祖母看着,她是个很温柔善良的人。她对你特别的好。”张亮的父亲说。
“你们难道不懂得婴儿会长得特别像身边的人吗?特别是长得特别像那个常常带自己的人?奶奶的那副长相,你们不觉得你们应该担心我长得很像她的话,或是我每时每刻面对的是那样的一副嘴脸的时候,我幼小的心灵会留下阴影吗?”张亮问道。
“那时你奶奶并不是这样的。她长得可漂亮了。是一个标致的美妇。”张亮的父亲说。
“那为什么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呢?”张亮问。
“你这个没良心的,子不嫌母丑,我一直装扮成你的母亲,为的是给你母爱啊!没想到你竟然萌生了这样的念头。”张亮的奶奶从角落里走出来。站在了阳光下。
张亮这时才充分看清楚了,他的奶奶是多么的丑陋。
不单只是那脸蛋成了蟾蜍皮,凹凸不平,并且像蟾蜍皮那样粗糙,颜色也各异,甚至有一种死尸的尸斑样的斑点。那样的脸蛋,真的让人呕吐啊!
张亮从来没想到把自己带大的人竟然是这样的一副容颜,但是她总给张亮一种非常美丽的容颜,张亮怎么也联想不起来,这把他带在身边的人和现在眼前的这个人有任何的关联。
看着张亮吃惊的样子。奶奶开口说话了。
“自从你母亲失踪后,我总是一幅忧心忡忡的样子,内分泌失调。有一天,我坐在梳妆台边上梳妆的时候,我发现我的脸上出现了一点尸斑一样的斑点,这让我很惊慌失措:我被一种病毒感染了,这种病毒在世界上还没查出的是什么样的病毒。它会把我的容颜完全毁掉的。再加上这时,你爷爷又娶了一个新娘子。我更加担心我的地位遭受波及,等你爷爷发现后肯定会把我休掉的。在我们火族人的眼里,女人连衣裳都不如。总是没完没了地伺候丈夫,除了这点,就没有任何的自由。”奶奶说。
“那是什么样的病毒呢?”张亮问道。
“我也不知道呢。但是,从这个斑点出现后,第二天,我的容颜尽毁。我的整张脸都布满了尸斑一样的斑点,这还不是最坏的,布满的尸斑开始腐烂发臭,我为了不让你爷爷看到我这副模样,就带着你离开了张家。上了山。我知道我不能到这个山洞里。因为你爷爷常常会带一些女人到那里去欢度良宵。但是我所知道的秘密的住所就是那儿了。这是多么艰难的事情啊!并且你爷爷常常要见你,看你一眼后,他就放心地做其他事情。这让我销声匿迹变得更加艰难起来。”奶奶说。
张亮这时,才知道这个老妇人内心里那种刚强和执念:要把这个没娘的小孙子健康地成长。
张亮觉得那张脸剩下的只有美丽和善良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