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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亮已经跟朱兵副局长蜻蜓点水地说明邱阅的事情。这让朱兵副局长明白了小娜不是在跟邱阅争风吃醋,而是在捍卫自己做女儿的权力。这让朱兵副局长感到放心了。
但是公事的烦扰顿时升到嘴边。
张亮也说出了猪郎峰的秘密。但是这个秘密在朱兵副局长看来,这样的可能性并不大。
这么严重的事情,怎么能明目张胆地在三维县中存在呢?
“你是怎么发现你所说的猪郎峰的秘密的?”朱兵副局长问到。
张亮知道,这个问题,他已经绕不过了。他该怎么回答朱兵副局长的问题呢?
他不能告诉朱兵副局长他的身世吧?告诉了朱兵副局长,不就等于把他父亲也暴露了吗?并且他现在最不想面对的是他的身世,更不想面对他父亲和母亲。
这时,张亮的电话又响了。是张丰打来。
“我那10万元,你什么时候兑现给我呢?”张丰开口就说。
张丰还在惦记着那个10万元呢!
“当时不是已经被人抢走了吗?我的钱也没能拿回呢!”张亮说。
“这我可不管!你答应给我的钱,你是要给我的。”张丰不依不饶地说。
“那我的钱谁给我呢?1”张亮反问道。
电话那头突然沉默了。
“我也想要回我的钱哪!我傻的吗?”张亮反问道。
张丰那边挂了电话。
张亮认为这事,就此了结了。
“你也陷入经济纠纷了?”朱兵副局长敏感地问道。
张亮用沉默来回答了朱兵副局长的问话。
“那是怎么一回事?”朱兵副局长继续追问到。他好像敏感地想从张亮的电话里能得到一些有关于猪郎峰的秘密。
“我朋友向我借钱了。我现在没有钱借给他。他的生意做得很大。”张亮回避了朱兵副局长的话题。
“我给了你那么多的时间,你到底查猪郎峰的事情,查得怎么样了?”朱兵副局长问道。
“我买了一捆红线,独自上了猪郎峰。发现了那条地下暗河。地下暗河的另一头,是另外一个桃花源似的国度。那边的女人长得很美,消费也不高。一块银元就可以买一个老婆。”张亮说。
“有那么好的事情?那你为什么不去讨一个美女回来呢?”朱兵副局长开玩笑地说。
“这是真的。不信的话,现在我带你上猪郎峰去。”张亮对朱兵副局长说。
“这倒是个好主意。”朱兵副局长说。
朱兵副局长交代了一下一些事情,打电话让一个副手进他的办公室来。
“我们等下去办点事情,你跟我一起去。”朱兵副局长对那个干警说。
张亮觉得还是他跟朱兵副局长先到猪郎峰去,等他们摸清楚情况,再带人去那儿。毕竟那是一个机密,机密不扩散为好。
但是朱兵副局长已经让那个干警参与进来了。张亮觉得多一个人也是好事情。
他们三个人就出发了,向猪郎峰疾驰而去。
高速公路上的车辆很少,张亮把时速提速到10公里。由于邱阅让他回三秀乡,他也非常淡定地去跟朱兵副局长上猪郎峰。
很快就下了高速公路,转到乡间公路上。公路较为狭窄了,但是张亮已经是轻车熟路,很快就把车开到了山路上了。
那些灌木丛中的鸟儿好像已经对张亮很熟悉一般,它们唱着的欢歌,也都是张亮所熟悉的。张亮从车窗看出去,很羡慕那些自由歌唱的小鸟,它们是那么的无忧无虑,好像不知道人间会有忧愁,也不知道人间会有阴暗险诈,不知道人间有贪婪和欲望。这样的生活该是多么的美好啊!
张亮不禁羡慕起这些小鸟来了。
“你在想什么呢?”朱兵副局长问他说。
“你听那些小鸟在叫!”张亮说。
这一行人一起在听树丛中的小鸟的欢唱了。那些欢唱让他们的心里得到了片刻的安宁。如果能一直这么安宁,就好了!
路边的一枝树枝狠狠地摔在了那辆T8889的窗上。这好奇的树枝打乱了车内的平宁,大家的神经又回到了刚才那种紧张的状况。
“还是小心的好!”朱兵副局长说。
张亮不再看车窗外的景色,也不再留意那些小鸟的歌唱。倒是专心地留意那些探头探脑的好奇地想把脑袋钻进它们车窗的那些树枝了。那些专门想捣乱的树枝倒是安分了。因为张亮的车技很好,能小心地避让那些树枝。
路上很颠簸,张亮镇静地驾驶着车辆,车里的两个人利用这点时间,倒是休息了一会。因为张亮听见朱兵副局长发出了小声的鼾声。
从那鼾声里可以听出,朱兵副局长睡得很安稳,好像已经很久没有睡过那么安慰的觉了。能在颠簸的车上睡得那么安稳,说明他平时的工作真的是超负荷了。
朱兵副局长在张亮那一声:“到了!”的提示中醒过来。
他们到了猪郎峰的谷底。谷底有一条通道,这条通道就通往那个秘密的山洞。
谷底里的林木茂密,草木丛生,各种花已经开败,灌木丛中长着各种各样的果实。
有些种子长着一些细细的绒毛,或是一些软软的小刺,这些小刺很容易粘到路径的人的裤管上,聪明的它们运用了这些自然法则,让人们把它们的种子带到各方,然后在随意地,只要有土地,它们就能在那儿生根,就能在来年春风来的时候,在春雨滋润中醒过来,发芽,发枝开花,重新占领一片新的领地,让自己的种族得以繁衍。
张亮的内心在瞬息的时间里闪过了很多想法。这时,他的车猛烈地颠簸了一下,把朱兵副局长惊醒过来。
“怎么,到了?”朱兵副局长马上精神百倍地问道。
“差不多了。”张亮说。
这个差不多,就像是我们大人对忽悠在剃头的小孩。
那个焦急地被剃头匠按住脑袋,满脸不高兴的小孩,总是习惯性地问道:“得了吗?得了吗?”
剃头匠总是对小孩说:“快了,快了!”
但是往往剃头匠这个“快了”,要花上半个小时以上。
张亮这个“快了,”也花了将近1个小时,他们终于来到猪郎峰那个密洞里。
“就是,这里。”张亮领着朱兵副局长以及他带来的那个干警,站在了猪郎峰密洞口前。
这个洞口已经被坍塌下来的石块堵住了一大半。这些石块是上次张亮跟他的家人会面时候坍塌下来的。
“这些石块坍塌不久吧?”朱兵副局长观察了一下洞口,本着他那种行业的敏感性,机灵地说。
“应该是吧。”张亮并没有把他亲眼看到的情况对朱兵副局长说。
“那是不是有人来过呢?那早段时间我们在谷底拉起的那些人马,是不是就是躲在这儿呢?”朱兵副局长再次习惯性地分析道。
他饶着洞口,想要从这些坍塌的石块中找出一些蛛丝马迹来。
“听!”朱兵副局长说道。
大家大气不出,生怕呼出的气息会混淆视听,屏住呼吸,警觉地竖起耳朵,是听到了一个由远而近的声音。那声音是水声。
“是水声。”张亮说。
“嗯,是水声。”朱兵副局长说。
“还有歌声。”张亮说。
谁这么富有诗情画意?在这山洞里放歌呢?张亮觉得在这儿听到有人放歌让人感到很意外。
“像是女人的声音。”张亮继续说。
是一个女人的歌声。这时已经听得很分明。
听那歌声,那个女子是欢快的。是用火族语唱的。张亮听得明白,那是火族人情侣之间的对唱。但是并没有听见男子的应答。这让张亮感到奇怪。按照道理,在这荒山野岭,一个女子跑到这地下暗河里,要怎么样的胆量啊!并且一般情况,肯定是跟男子来约会,才会到这样的地方来吧。
不久,这歌声听起来带着哭腔。哭腔中有一种难言的苦楚,苦楚中有一种说不出的激昂,像是在咒骂那个没有如期来赴约的负心汉。
“那个女子在骂人呢。”张亮对朱兵副局长说。
“是吗?她在骂些什么呢?”朱兵副局长问道。
“她在骂她让她一个人到这儿,骂他不守约。让她在这里苦等了一个晚上。”张亮说。
“哦?这个女子已经在这山洞里呆了一个晚上了?那可真的有文章了。”你继续听听她还会唱些什么东西。”朱兵副局长说。
张亮认真地听那个女子的骂唱:这时,他听见了歌词中点了高朋的名字。那个女子是来跟高朋相会的。但是高朋已经被抓到公安局去了两天了。
这个女子是如约而来的。那她在三天前的某个时候应该跟高朋见过面。高朋被抓的事,她还未知道。否则也不会来到这儿来了。
“那个女子在骂腔中提到高朋。”张亮说。
“那她跟高朋是什么关系呢?”朱兵副局长疑惑地问道。
“是啊,他们到底是什么关系呢?”张亮也觉得很困惑。这个高朋也太深不可测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