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井听了这话一顿,这简直就是不给人接口的机会。
“既然这样,那我明天再来。”
说完,摆了摆手,也不给草继续说话的机会,就离开了。
草看着离开的井,眉头微微皱起。
这样追雌性,那是追不到的。
第二天一早,草过来的时候,就看到舒玉已经在吃着树带过来的早餐了。
“树,你回来了,怎么不多休息一下?”
“草,我来看看果。”
见此,草将手里的肉汤放下,看着舒玉慢条斯理的吃着。
“树,你这孩子也真的是的。
外出狩猎那么久,刚刚回来,就来果这,也不怕累坏自己。”
“草,不累的。
果,喜欢我做的食物。”
这话,树说的有些紧张,好似生怕舒玉顺嘴就让他以后不要再送食物过来了一样。
草听了这话有些无奈,平日里,不管说什么事情,树都是很乖巧的应下。
唯独是关于舒玉的事情,不会这个样子。
每次都是焦急的解释,偶尔还会口吃一下。
也幸好,不管是让他办什么事情,他都是办的好好的。
不会说,因为想要明天给舒玉送吃的,然后就不管他自己责任范围内的事情了。
树是会 用所有的独属于他自己的时间,围绕着舒玉去转。
怎么形容呢,稍微理智一点的忠犬?
“好好好,我就是随口一说。
你今天要是没事,就帮果看着点,别让其他的兽人打扰她的休息。”
树一听这话,顿时就紧张了起来。
部落里的兽人,其实是不太敢往舒玉的身边凑的。
族长或者是祭祀来找舒玉,那也是有要事,算不得打扰。
草这样一说,树的神经立马就敏感了起来。
“草,是井来了吗?”
草听了,点了点头,然后说。
“嗯,你也知道,果累到了,最烦的就是有兽人打扰她。”
树听了,点了点头。
之前的时候,舒玉不在山洞,那井怎么蹦跶都无所谓。
现在舒玉回来了,还让他继续来刷存在感,到时候给自己截胡了,可怎么办。
“好,草,我知道了。
今天,一定让果,休息好。”
草听了这话,越发的开心。
这要是树能和舒玉在一起多好了,不过她也知道,这话,她不能提。
到时候,舒玉和树完全没有可能了,那就可惜了。
草不知道的是,不管是启兰大陆的哪个兽人,都与舒玉没有任何的可能。
草刚刚离开没有多久,井就来了。
不过在山洞门口的地方,就被树给拦了下来。
井看着一副主人翁模样的树,忍不住皱了皱眉头。
“树,我不是来找你的。
我是来看果的,你这样拦着,不好吧?”
树并未有半分移动的意思,生硬的说。
“果,休息,不想见你。”
井听了这话,额头的青筋直跳。
“树,你骗人,也要有个限度。
你就能进去看果,为什么我就不行?”
树紧抿着嘴唇,这话,他不知道怎么回答。
“果休息,你不能进。”
看着倔强的树,井有些烦躁。
这都是怎么回事,他不过是想见舒玉一面,怎么就这么难?
昨天拦他的是草,那是舒玉的阿母,他就给了这个面子。
可是,树,算是哪根葱?
非要拦在这里,不让自己进?
眼看着这样,井想了想,一咬牙,大声的呼喊了起来。
“果,果,我是井,我来看你了。”
树也没有想到井会这么做,一时之间有些反应不过来。
好半晌才算是反应过来的树,再想做什么,已经来不及了。
因为,舒玉的声音,在里面传了出来。
“井,我不想被打扰。”
原本还准备动手的树,听了这话,直接停下了手。
井听了这话,脸上的神色就跟那调色盘似的,变换的飞快。
恶狠狠的看了一眼树,井深吸了一口气。
“那果,你先休息,我明天再来看你。”
说完,又瞪了一眼树,这才转身离去。
树对于井的目光,并未有任何的感觉。
瞪吧,瞪吧,反正又不会少一块肉,
舒玉看着面无表情,但是难得的身上散发着愉悦情绪的树,有些扶额。
走了一个,这还有一个。
之前的时候,还小,她也不知道启兰大陆是这么早就开始谈恋爱你的啊。
看着树,舒玉轻咳一声,这才开口。
“树,我还是之前的那句话。
你的人生,不应该是围绕着我转。
你应该去追求一个你喜欢的雌性,过跟部落里其他兽人一样的生活。”
树听了,有些着急,肉眼可见的紧张了起来。
吭哧了半天,这才吐出一句。
“果,树想要一直跟果在一起。
可以像阿母阿父那样也好,一直像是现在这样,也可以。”
这是迄今为止,舒玉听到了树说的最长的一段话。
可惜的是,舒玉并不喜欢这些。
“树,部落里的氛围,你也看到了。
族长就是你的阿父,有些事情,没有说,你也能明白。
现在是井,以后还会有其他的兽人,为了所谓的神谕。
我不会选择任何一个兽人,这些对我来说没有任何的意义。”
树听了这些话,心里一慌。
嘴角扯起一个勉强的笑容,看着舒玉。
“果,我,陪在你身边就好。”
舒玉看着树,有些无奈。
“树,以后带幼崽出去历练的事情,就交给你了。”
反正修炼了的兽人,比一般的兽人,总是要多一半的寿命的。
而,那些幼崽里面,总是能遇到那么一两个,会心动的雌性吧?
树,看着舒玉的神色,带着可怜兮兮的意味。
只是可惜,舒玉并未有任何改变想法的意思。
树低下头,有些失落的声音传来。
“好,果,我去。”
现在部落里的事情,都是井井有条的。
等回头事情多了,就好了。
舒玉安睡了,根本没有管外面如何。
井收敛了脸上的笑意,安静的训练着。
等到晚上回到自己的山洞的时候,看着寒,井的眼底带着挫败。
“寒,或许,我们的招数,完全没有任何作用了。”
寒听了,微微一愣,刚刚狩猎回来的疲惫让他的神经反应有些微的迟钝。
“怎么了?井,又出了什么事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