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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不许看这些有的没的!”大魔王愤怒低吼。
看吧。
大魔王恼羞成怒了!
奶娃子迈着小短腿儿第一时间躲在转角处,偷瞄亲爹最新进度。
当奶娃子看到,爸爸看着妈妈的房门,一脸深沉的时候。
奶娃子就知道,他这么直白的提醒成功了!
见好就收,奶娃子立即蹦蹦跳跳的去找大林林玩去了。
什么屎不屎的,干净宝宝,不碰脏脏……
鬼使神差的走进白轻轻的房间,白轻轻正好从哼着歌,从浴室里走出来。
“啊!”
“变态!”
白轻轻手上的浴巾一松,眼看浴巾下滑,白轻轻动作飞快的拽住了摇摇欲坠的浴巾,后退两步,反手握住了门把手,就要关门。
“怕我?”
一手抵在浴室里还带着氤氲水雾的墙壁上,宴千溟垂眸,看着用浴巾堪堪裹住弱小无助又可怜的自己的傻狐狸。
霜雪般凝固的声音,欺压而下。筚趣阁
对上男人逐渐放大的一张俊脸,白轻轻心虚的咽了咽口水。
紧紧捂住胸口的手,慌乱颤抖起来。
咚咚咚!
她的心,仿佛随时都能跳出来一般,完全不听她这个主人使唤了:“你,你要干嘛?”
这情形,怎么这么像恶霸调戏良家妇女。
想到这桥段,宴千溟瞬间冷静了,转身向落地窗走出:“快点把自己收拾好。”
“我睡衣在衣帽间。”
一句话脱口而出之后,白轻轻要不是手上提着浴巾,她恨不得扇自己已耳光。
她狐族的美少年多如牛毛,从小耳濡目染,她这定力怎么还!
“没出息!”
狠狠骂了自己一句。
那边,紧闭的浴室门开了一角,一只修长白皙的大手拿着她的睡衣伸了进来,以及男人不耐烦的声音:“还愣着干嘛,快点接住。”
“不拿,我可丢了。”
“拿。”
慌忙应了一声,白轻轻立即抢过自己的睡衣,换上。
从门缝里偷瞄还没走的男人,为了不输气势,白轻轻还特意给自己绑了个高马尾,大步走到宴千溟面前:“找我有事儿?”
“小白好像怀疑我们了。”
男人的嗓音异常凝重。
就好像,他们在进行什么间谍任务似的,屋子里充满了诡异的味道。
她本能凑了过去:“什么要暴露了?”
“我们的计划不是刚刚开始吗?”
男人的神色严肃,一丝不苟:“这件事情在孩子面前表现出来不好。”
“可我觉得,一家人,不该有欺骗。”
“欺骗伪装得越好,到头来,最受伤的那个人,还是被蒙在鼓里的人。”
她认真说着,这也是她一开始就当着宴小白的面儿,说明她和宴千溟假结婚的事实。
毕竟人和人相处得越融洽,在真相横在眼前之时,撕开的伤口就越疼。
她并不认为,她这么做有什么不好。
她甚至把奶娃子亲妈有可能回来的事情,都考虑进去了。
还一五一十跟奶娃子说清楚。
“小白到底是个孩子。”
宴千溟不住强调。
顿了顿,宴千溟眼前浮现小奶娃奶声奶气的对他说:“要待她如掌中娇。”
他横眼对上眼前小渣女。
抛夫弃子!
罪大恶极,这让他根本没好心情面对小渣女:“我们试试吧。”
“啊?”
“试什么?”
“宴千溟,在我印象中,你可不是一个连说话都吞吞吐吐的人。”白轻轻故意加重的嗓音。
哼!
分明瞧不上她,还要“忍辱负重”的对她说这些干嘛!
就算大魔王不觉得假,她这个钢铁直女都受不了。
对上小渣女挑衅的眼神,宴千溟的心一横,一手紧紧握住了白轻轻的手,十指相扣的那种:“我说,我在追求你。”
为了奶娃子能和亲妈在一起,咱霸总觉得,他已经做出了很大牺牲。
“我又没跑,你追什么。”
我们,白——钢铁直女+野生狐——轻轻,根本听不懂宴千溟这么直白的话。
宴千溟活了这么多年,何时受过此等屈辱。
他都说得这么直白了,怎么可能听不明白。
女人,一定是故意的!
故意看他出丑!
于是乎,宴千溟果断转移话题:“知道蜘蛛精为什么针对我吗?”
“不会看上了你的皮相吧。”
她曲指勾起男人棱角分明的下巴,仔细端详着男人俊美无俦的浓颜:“长得是挺好看的。”
“吸引一些小姑娘的目光也很正常,可这感情的事情嘛,总要有个你情我愿。”
“蜘蛛精最大的错,就是一厢情愿的把爱变成单纯占有而已。”
“不对!”
白轻轻忽然拍桌。
宴千溟慢悠悠的看向她:“怎么?”
“后悔无视……”本人追求了?
后半句还没说出口,白轻轻反手按住了他的手腕,拽着他向他的卧室走去。
宴千溟的眉眼带笑:“我们在一起的时间有多是,这是不是太快……”
很快走回宴千溟的卧室,白轻轻蹲在地上,仔细查找每一个角落:“果然,蜘蛛精很不对。”
“不就一只小妖,管理局的首领出马被抓很正常。”对此,宴千溟并不觉得有什么。
他顺着白轻轻的眸光看过去,就看到地板上轻微的损坏:“这妖太弱。”
“你连这么弱的妖都打不过,回来找场子?”
“是捕梦蛛。”
“她擅长的不是用毒,也不是打斗,而是捕梦。”
宴千溟毫不在意:“妖怪都是千奇百怪的,这有什么……”
“我的意思是,捕梦蛛想得到你,完全可以在你做过的春梦中,把主角换成她自己,得到你,易如反掌。”
白轻轻不禁凝重了音阶:“我可不相信,一个爱得死去活来的雌性,会放弃这么好用的手段不用,而是跟你撕破脸皮,两败俱伤。”
宴千溟的思绪,终于被拉到正题上了:“她动不了我的梦。”
白轻轻凝重颔首:“看来,你的秘密很多。”
“想知道吗?”
宴千溟邪魅对她邪魅一笑。
白轻轻在窗口唯一凹陷的黑色痕迹,用手指摸了摸,放在鼻尖嗅了嗅,小脸一白:“是梼杌的气息。”
“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