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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爷放心,我想您知道浪哥的规矩。”
“......”
白老爷子将自己的脚向后退了一小步,不确定猴子说的话是什么意思。浪哥的规矩他是知道的,对于背叛自己的人坠石沉塘都是小小的惩罚。
看着白老爷子的样子,猴子不由得“呵呵”一笑。本就恐怖的五官,就更加扭曲了让人直视。
“怎么,三爷,看您的表情,对于浪哥的规矩,看来记得还是很清楚,怎么不怕天不怕地的三爷,这是害怕,退缩了不是?”
“笑话!”白老爷子粗粗的吹了一口气,瞪大了眼睛。在猴子面前,依旧表现的如二十多年前一样,完全是漠视着猴子。
“呵呵,还是以前的瘪三样,一辈子当不了人上人。你以为我会因为你的几句话,就将手中的筹码告诉你吗?你太痴心妄想了,也太把你当做一个爷了。”
这边白老爷子的话刚落,在猴子身边的人,直接重重的一拳打在了白老爷子的腹部。
“怎么这么不尊老爱幼,手劲也太大了。”猴子边说边在白老爷子的身上有打了一拳。这一拳挥出去的力度没有刚刚的强,确比刚刚挨的那拳更加痛。
白老爷子这二十来年那有受过这样的罪啊,就连划一道小口,都会劳师动众的住院观察。被重重的打了两拳的腹部,已经让他疼痛难忍,额头上立刻冒出了汗珠,蹲在了地上,现在的白老爷子,真的希望自己晕倒该有多好,不用在忍受这样的痛。可是他还是忍了下来。
“看来老人家是没有明白啊?现在到底你是爷,还是我是你的爷。真当喊你几遍三爷,就真当自己还是当年的那个有人护着可以肆意妄为的三爷怎么着。”
猴子握住白老爷子的衣领,可没有估计白老爷子是否已经疼的难忍,直接从地上拉了起来。
“浪哥在我来请您之前,可是特别叮嘱我,一定要将您完好无损的请过去,所以我们不会没收您手里的枪,但是还希望您跟我们配合好。”
直接将人又给推到在地,看也不看的就出去了。
其实白老爷子刚刚说对了,他真的想先一步知道那枚戒指和那个手镯的下落。自己这些年拼死拼活的不就是为了那个宝藏吗,谁不爱财呢?更何况,浪哥现在就是个老糊涂,现在都已将是什么样的社会了,谁还会遵守二十多年前的道上规矩。
讲究仁义、义气的时代早就不见了,要不是需要他那个脑袋,自己只好人前人后的高抬他而已。浪哥也就是浪哥而已,属于他的时代,早已将被时间淹没了。现在的自己根本不需要看一个快要没土人的号令,自己才是真正发号施令的侯爷。
希望浪哥你能活得更长一点,这样他才能将那些有关的人,一个连一个的找到,最终寻找到据说是李自成败走为了反攻而留下的大批宝藏。
听着从屋里传来的白老爷子的惨叫声,很是开心。自己不要着急,自己可以不做那个打开宝藏手握钥匙的人,但是可以做最后收拾一切的人。
白老爷子现在没有了依靠,倒是有种光脚的不怕穿鞋的态度。只要自己,一口咬定当年浪哥遇害跟自己没关系就好。那两个人都不在了,现在根本就没有人能证明自己是海城白家的三少爷。
这些年自己为了能完全将龙堂和儒堂掌握在自己的手里,自己可是花费了心思。现在可不再是靠一枚戒指和一个手镯就能号令龙堂和儒堂的了。在变革的这些年,他们已将牢牢地掌握在自己的手中。就算是浪哥回来,也不过是一位曾经的故人而已,给不给面子,让不让路,可都是作为海城的白羽说了算。
白老爷子和猴子两个人,你有你的算计,我有我的衡量,都不想吃亏。
当然这个白羽,便是白老爷子,在白家排行三。白翊,白翔,和白羽,三兄弟以前绝对是海城市的一方霸主。三个人更是同父同母一奶同胞所生,三个人从小到大,很少有人能分清三兄弟到底谁是谁,就连他们的亲生父母都很难分清楚。为了分辨,只好给他们每个人定制了一个纯金的腕环,上面有他们的名字。
小的时候,他们三个人还会听父母的话,不随意互换衣服。但是随着年龄的长大,有了独立思想的三个人,都在努力走出不一样的风格,因此也没有人能在分辨出来他们三兄弟谁是谁。
“只要你们不为难我都好说。”
“你们将三爷身上穿的衣服换一套,不用难为三爷,记得将三爷手里的那把枪留下。”
白老爷子就这样手握着枪,被身边的几个人脱了个精光,从头发到脚逐一给检查了一遍。才给白老爷子换上新的衣物。
自尊心严重受到冲击的白老爷子,并没有表示任何的不满,现在的他只想活命。他不会顾忌手拿着那把枪,却被人如鱼肉一样,任人翻转。成了一个笑话又如何,自己只要手里攥着那枚戒指,只要这些人想要得到那批宝藏,只要自己联系上那个人,最后谁成为砧板上的鱼肉,可不是一人说了算的。
满院子的血腥刺激着人的各各感官,向外走去的白老爷子,在经过那些被银刀刺死的尸体时,看见了满地的血,鲜红鲜红的。脚下的鞋子,在没有血迹的地方,留下了一条长长的血脚印。
在登场车离开的刹那,白老爷子握在手里的枪,在枪尾部的一个与枪身金色一样的按钮。除了设计者和使用者谁都不知道这把不起眼的手枪,还有信号发射和跟踪的功能。按钮在白老爷子的裤袋里,不停地闪亮,信号已将发了出去。
“规矩!”
猴子从车把手里,拿出了一条丝巾,直接扔给了白老爷子。
白老爷子很是配合的将丝巾结至了眼睛上。
车行驶了多长时间,白老爷子不知道。但是在他们停下的时候,他知道这应该是一片海,有属于海的味道。
304
耳边传来了直升机即将落地的轰鸣声。
“这是要坐飞机离开。希望自己的那个安排在明慧身边的那个人,能帮助自己将东西取走。”
那枚能号令整个龙堂的戒指,被白老爷子在白夫人和白景旭住进白家老宅的那天,便送给了白夫人明慧。
现在只能不停思考的白老爷子,才发现那个从来没在喜欢过古典样式首饰的女人,在看见那枚戒指后,竟然开口向他索要,那是她第一次开口向要他的东西,自己怎么可能吝啬呢。那时自己的另一个想法就是给她又如何,反正这个女人又不知道那枚戒指珍贵之处。更何况在自己的眼皮子地下,能出什么差错。
在这次与白景旭在股东大会的针锋相对后,知道那个女人不顾这么多年的感情,最终还是选择了她的儿子,或者说还是选择了那个已经化为白骨的周易。才想去她的卧室进行翻找那枚戒指。可是首饰盒里空空如也。
这才是他不远万里,订票飞到这里的理由。为了找到明慧,找出那枚戒指。
而被这些人寻找的戒指,此时正戴在一名少妇的手上。
“怎么将这个戒指带在了出来啊?你不是不喜欢这个风格的戒指吗?”
“当然是为了配合奥利送给我的这件碎花衬衫。”
“你确定是奥利送给你的吗?”
“怎么,你有异议啊?”
“我会在意这件花衬衫才怪,只要是你喜欢,我给你做无数件这样的衣服。你一点都没有了解到我受伤的这颗心。”
“你是打算到宝宝网给我买一款和这件碎花衬衫一模一样的衣服吗?”
“谁会去上哪里买?我说我给你做。”
“去上那里买,这句话后边的话是什么,我想听,你说完。”
“我......”
“你是非常瞧不起我们这些,去宝宝网购买市场流行,年下,爆款是吗?”
“我......”
“我已将在宝宝网上订好了一款亲子服装,需要您和我们一起参加学校的讲故事活动。”
“你买的是什么?你刚刚的意思是这件碎花衬衫,已经是宝宝网的爆款了是吗?”
之前是白景旭一个字,一个字的说,现在可是许可嘉一字一字的答复。
“对。”
“爆款的意思,我可不可以理解为这件衣服,已经是被批量的生产出来啦是吗?”
“是。”
“这不是现在这款衬衫已将在国内供不应求?”
“嗯!”许可嘉非常的肯定。
原来自己的知识产权已将被人任意使用了。
“看你皱眉头的样子,难道还妨碍到你什么事情了吗?”
“没有给我知识产权费用。”
许可嘉一本正经的看着白景旭,对白景旭说道:“那你是的多辛苦辛苦。控告宝宝网你绝对是第一份。”
“怎么他还有什么让我们都惹不起的背景不成?”
“绝对的势力全国覆盖。你要是敢让宝宝网关门,估计全国的网民都会找你拼命。”
“咱们可不能向恶势力低头。”
“呵呵,你先有侵犯你知识产权再说吧,我要这边还有事要做呢!”
“景旭少爷,爵爷还在书房等你。”
周易看着时间都已经过来近半个小时,怎么白景旭还没有来。倒不是对于白景旭的迟到,表示不满与责备,而是担心是不是白佩琳的病又出了什么问题。便让执事管家直接过来,亲自查看情况。
执事管家其实很是明白自己爵爷的心思,绝对是因为昨天给夫人打通的那个电话,才让爵爷这么着急于见景旭少爷,更希望景旭少爷能帮着再给夫人打电话,想知道夫人的气消了没有。
怎么只要与感情这一词联系上,就让人无法做出正确的判断。如果进行换位思考,夫人变成了您,您变成夫人,那么您能在一个夜晚的时间,也就是五六个小时,您就能原谅夫人这十多年来的隐瞒吗?
“你快点过去吧,叔叔找你肯定是有事。”许可嘉现在也觉得白景旭太过于粘人了。
“我还不是担心你们,都是没有良心的。”
“你说这话,也不怕管家叔叔笑话。”
“我才不怕。管叔你是打算要笑话我吗?”
“不敢。”
“你这样说,谁还能说实话。我发现你现在不仅粘人,脸皮更是不止一层厚。”
“你现在是说管叔不是一个诚实的人吗?你不知道大家都称呼管叔为执事管家,管叔可是做事不讲情面,从来都是按规矩办事的。”
许可嘉坚决表示自己不能在顺着白景旭的话往后说。他们刚刚的对话,绝对是没有营养和内容的对话。被管家叔叔听见,肯定会全文转给叔叔,真是丢脸死了。
执事管家只能表示,你们夫妻的事,你们自己解决。我不过会略微删选,将你们的生活情况汇报给他的领导而已。
“姐姐这边有事有什么事,秋一直在这边,你就让他去主屋找我。”
“知道了,快去吧,我和橙橙还要去找华医生呢?”
大概的话意就是,你快走吧,你在这里,完全是浪费了我和橙橙的时间,我们要去华医生哪里。
被无情拒绝的白景旭,只好随着执事管家向主屋走去。
已站到周易书房门前的白景旭和执事管家,两个人谁也没有说话,谁也没有要敲门的动作。
“管叔,您不是以万能的管家之名自称吗,怎么今天这个敲门的事,都不做了。”白景旭心里想着。看着面前对自己呵呵笑个不停的执事管家,很是理解不上管家的思路。
白景旭不好将心里的话与执事管家说。轻抬起下巴,示意执事管家先敲门。
“爵爷说,让你直接进去就好。”执事管家姗姗回答。
“您老倒是早说啊!”白景旭知道这个管叔绝对是故意的,绝对是为了刚刚自己说他不诚实的报复。
执事管家带着戏谑的眼神看过白景旭,就转身离开了。
白景旭握着门把手,最终还是敲了门。
“进来。”
在白景旭推门进去的时候,随后执事管家就跟进来。
305
在白景旭进门,才发现父亲周易并没有在位置上坐着,而是如昨天见面时一样,一个宽厚的背影,静默地站在窗前,眺望远方。
进门的白景旭。并没有选择位置直接坐好,而是直接向周易走去,停在周易声旁的不远处,等待着父亲的话。
周易在听见脚步声后,就知道是白景旭来了,转身指着身边的位置说道:“坐。”
白景旭选择了个靠窗较近但是却又有一段距离的位置坐了下来。他觉得现在的这个距离,对于陌生的父子两个人来说,最为恰当。
眼前的父亲,没有了昨天的凌冽,拒人于千里之外。也许是因为今天老人家松软的发型,运动衫搭配休闲裤的缘故,让白景旭不在感觉陌生了,虽然看向自己的目光依旧透露出冷静,说话的声音依旧带有金属的冷冽。
“早上好,父亲您吃早餐啦吗?”
“吃了。”
“今天因为嘉嘉很是担心姐姐的病,我们很早就去那边了,担心您没有醒,就没有过来。以后我们一定陪您吃饭。”
“我哪有那么多规矩,你能这样自在,我觉得这样会更好。我们是父子,又不是翁婿。”
父子俩虽然有了昨天的见面,但是根本就没有过多的时间进行交谈。先是一场拳对拳的对打,后因为白佩琳的事,忙到了晚上,看着许可嘉的伤心难过,哪还有心情坐下来聊天。
对于周易来说,原本压在心底的话有无数,却不知如何开头,堵在嘴边,不知道该怎么说。所以自己选择了和昨天与白景旭见面时候一样的动作,站在窗前,眺望远方,来掩盖自己内心的激动。
白景旭像是回到了学生时代,向下拉着自己衣边,双手更是被他自己放在了双腿上。有些拘谨的坐在那里,等待作为家长的周易讲述这些年的人生经历。
周易其实也不知道该如何开启这个谈话的话题。当听见白景旭问他关于早饭就餐的问题的时候,觉得这就是自己能接收流浪的许可嘉的原因吧,也是如此自己这么溺爱奥利的原因,同时更是自己在看见嘉嘉和那个在许可嘉怀里不停哭泣的小橙橙。
自己需要的不单单的是屋子里有人,更希望屋子里的人是自己的亲人。有人来和你分享,有人与你陪伴,这才是是生活继续。
“好久没有听见有人称呼我为父亲,很感激你能承认我,原谅我这个不负责任的父亲。毕竟是我在最后选择了独自离开,留下你们母子两个人,继续生活在那个不愉快的地方。”
“我曾经很是怨恨您,当初为什么要将我独自一个人留在那个漆黑的地窖里,为什么让我看见你被大火给吞噬,为什么再有了关于你还活着却没有来接我和母亲的时候,我都在想一定要找到你,问问您为什么这么做?”
“现在呢?”
“是啊,现在的我,已成了一名父亲。我在橙橙出车祸的时候就在想躺在病床上的人为什么不是我,为什么我不能好好保护好她和嘉嘉。我想了很多。在后来的一些事中,我想到了您,当时和此时的我,抱有了一样的想法。”
“是啊,我也不能理解我的父母,可是他们确因为我的任性,因为我的自以为是,而丢掉了性命。”
“父亲能和我说说,这是怎么一回事吗?还有我想知道住在白宅里的那个人,是大伯吗?”
“你不问我,我也会和你说清楚。我回来就是要将这一切做个了断。当年我也没有想到只不过是去看一位老朋友,确一而再的推迟返回的计划......”
白景旭知道,父亲后边没有说出的话。在一件又一件的事情过后,周围的人和物不再是当初的模样。
“当......当......当......”
“爵爷,我送些茶点过来。”
对于紧随在自己身后出现在书房的执事管家,白景旭表示很无语。这位老人家怎么就和橙橙一样孩子气,报复心怎么这么强啊!
执事管家满脸笑容,恭恭敬敬的对着父亲和自己行礼,布茶,非常完美的展现了一位管家的风范。可这些表现,在白景旭开来,完全是一副装傻充愣,气死人的样子。
“爵爷,给您和景旭少爷准备了花茶,刚刚沏好,这可是嘉嘉小姐亲自沏的功夫茶。”
执事管家忽略掉白景旭不友好的眼神,放下准备好的茶水,还絮絮叨叨地留下各种嘱托。
希望爵爷多吃些点心,因为早上吃的有些少。希望作为儿子的白景旭一定要多多照顾爵爷。希望爵爷对景旭少爷能更严厉一些。还有这个书房里的文物摆件已将所剩无几了,不要再动手动脚了,破坏文物可是犯法的。做文明人,一定要做到“言于律己”等等。
从家长里短说道国家大事。终于将心中的话说完,执事管家鞠躬行礼,转身离开,并非常细心的为父子俩关好了房门。
耳根终于得到了清净的两个人,互看着对方。询问的目光里,吐露出了相同的信息。
“你是怎么把我们管家先生给惹毛了?”
“我记得父亲说过,管叔是一个从来做事不吃亏的人,看来今天早上我和嘉嘉的话,让管叔记在了心里。”
是啊,这个一直跟在自己身边,像亲弟弟一样的人,执拗的性子,宽怀的人生态度,还是那个矛盾的人。
“人们常说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人那会那么容易改变!”
进门坐下来的白景旭,早早的就看见有两张照片静静的被放在了茶几上。一张是自己母亲年轻时候的照片,另一张是拥有两位长相一直的老爷子的照片。
“你知道佩林为什么管我叫三叔吗?”
白景旭知道父亲的这个问题,不是对自己的提问,更不需要自己给出答案,这只是父亲要告诉自己关于周家和白家一切恩怨的开端。原本忐忑不安的心,坐在这里,听着父亲的话,现在竟然能平静下来。
“我们周家,其实是白家的另一个分支,在清末年间做的边说药材的生意。一代一代的传承,可是到了我这一代,医药传家这样的想法已不是我的梦想,我不想在继承那间对于其他人是金的药铺,更不想继承那个要为白家主屋的人付出一切,所以我抛弃了我的根,随母姓,离开白家,选择了自己创业办厂。
来到这座城市,我认识了一个名叫白翊的哥哥,一个名叫矍銘的哥哥,和我一样,放弃家业,独自在外闯荡。三个人可以说是志同道合,很快就一起为我们的目标而共同努力。
因为我的年岁最小,自然是行三。当时作为大哥的白翊,早已成家,佩林的年岁也就有橙橙那么大,很讨喜的一个孩子,总是喜欢跟在我的身后,喊我三叔。
可是生活在我们这样家庭的人,怎么会有那么多让你自由的选择,给你的选择不过是在需要你付出时候要挟你的筹码罢了。
自在的生活,也就只有两年的时间,正当我们初有成就的时候,我们都被家里给召了回去。在一次家庭聚会,或者说白家宗族大会,我见到了白翊哥哥,才知道我们同是白家人。还好,我们又可以在一起为了我们心中的理想,继续努力着。
可有时我发现白翊哥哥和我认识的不太一样,我还在想是不是他因为压力大,有些神经病了。当这三个人同是出现我面前的时候,我才知道主家里有三位少爷,而白翊哥哥是老大,他还有两个弟弟,与他是一奶同胞的兄弟。
我和白翊哥哥以为我们六个人能共同努力,为我们心中所想而努力。可令人讽刺的是,那只是我们两个人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