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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里,白景旭明白了父亲的话。可以想象到,最后不是兄弟齐心,而是兄弟之间拔刀相向。
“我这里有一张从老宅那里拿到的照片。”
白景旭边说边从胸前的衬衫里拿出了同样一张泛黄的照片,照片的主人公是三个年龄在十五六左右,长相一模一样的孩子。这个照片要是现在拍摄的,毫无疑问我们自己就可以用手机完成。可是在那个连生活所需都紧张的年代,那会有PS这样的照相技术。
这是一张三胞胎的合照。
周易看着照片上三个不同发型,不同表情的孩子,知道那个被另外两个人压在身下的就是白翊。而那个总是面带笑容确不能进入眼底的人是三哥白羽,剩下的那个人便是二哥。
“这张照片是保护在橙橙身边的春,从白家老宅的那间被隐藏起来的书房里找到的。”
“你......”
“是的,我恢复记忆了。”
“哪......”
“我想姐姐也是因为突然记起了那间事,无法承受,才会突然崩溃的。”
“当时佩林也在?”
“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在白家老宅。只记得在哪里认识了一位大姐姐,这个大姐姐带着我们这些来老宅的孩子们在一起玩捉迷藏。我们不停地在找,再藏。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我走进了那间书房,躲在了衣柜里。可是等了好久,都没有人来找我,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了。
后来是大姐姐姐的喊声,我才醒了过来。我还在为没有人找到我而高兴的时候,就看见大姐姐也进了衣柜里,并将我严严的挡在了身后,让我安静,不要说话。可我还是很好奇,透过衣柜的缝隙,看见有两个大伯,他们在很大声的吵架。我害怕的趴在了姐姐的背上,就又睡着了,书房到底发生了什么我不知道。
等我醒来的时候,妈妈正陪在我身边。我问过妈妈,大姐姐去哪里了。妈妈说哪来的大姐姐,要是想要妹妹,还有可能。因为再也没有见过大姐姐,后来我也就忘记了这件事情。”
“你母亲从来不知道,我们与海城白家有联系。我也从没有将她带到白家任何人的面前。当时我还在梦想,我与你母亲,还有你,能有属于我们自己的生活。”
茶的淡淡花香,萦绕在身边。却没有想象的那样春暖花开,只有捉不住的丝丝哀伤。
“为什么?”
是啊,为什么?周易到现在都觉得在那场的角逐中,应该胜利的是他们,可是确因为一个人,为了一己私利,而将他和白翊大哥推上那场没有生机,只有死的局里。他们的手足情深,成了那个人自私的筹码。
在自己终于逃脱了死局的时候,在自己准备为了一切复仇的时候,那个人确因为一场意外而离世。仇恨没有了目标,自己心爱的人不再需要自己,自己出现在世人面前已经没有了意义。还不如消失,这样还能让相关活着的人不再时刻记得那些痛彻心扉的仇恨,能活的更自在吧。
“你知道龙堂?”
“知道。”
“那你知道,龙堂的掌舵人是谁吗?”
“知道,是姐姐的父亲。”
白景旭不知道在自己的父亲面前,该如何称呼白老爷子。在他记起儿时的记忆,他很想和老爷子和好,可是自己怎么也无法将儿时那位仁爱宽厚的大伯与白老爷子放在一起,行事作风完全是两个人。而且在他发现越来越多关于父亲去世和他有关的时候,就更站在线外,看着白老爷子的一举一动。
“呵呵,他觉得自己是掌握了整个龙堂,那不过是龙堂人给他的一点自由。就像当初白家给我的只有一样,那只是表象。只不过他到现在都无法认清这个事实而已。龙堂的当家人,只能出自那个家的后人,谁也不可能取而代之。现在不过是需要有人管理而已。”
周易面色平静的看着白景旭,没有任何意思,白景旭却知道父亲清楚龙堂当家人是谁。
“父亲知道龙堂真正的当家人?”
“你那个小妹妹。我看着挺好的,虽然身体是很大的缺陷,但是能在十六岁就决定自己一生的人,能站出来,做那个位置的人,很有魄力。”
“可她还是一个小孩子,我们不可能让她面临危险。”
“听说他的丈夫是你的朋友,虽然在分担工作,但是他不可能代替她做龙堂的人,这不是她能选择的。”
“父亲怎么会知道心凌的事?”
其实白景旭想问的是,为什么父亲是如此的了解白心凌的一切。
“回来后,见了几个老朋友,听他们说了关于你那个小妹妹的事。”
“父亲是龙堂的人?”
“不是,我认识龙堂的掌舵人,只不过他已经销声匿迹二十多年了。”
“是那位传说葬身在火海,名叫沈浪的人?”
“是曾被困于火灾之中,现在应该活得很好,只是不知道有没有的老年病,我都很久没有看见过他了。”
“父亲知道儒堂吗?听说儒堂的掌门人因为和龙堂白浪起分歧,双方在较量的时候,双方两败俱伤,儒堂的掌舵人也因此消失在世人的眼前。”
“......”
“因为最近,又有人出现在心凌身边,看来是为了龙堂而来,不知道父亲知不知道是不是儒堂的人?”
“你不知道龙堂和儒堂两者是不分家的吗?”
“不是儒堂的人?”白景旭还真不知道还会有谁,现在有白老爷子这个大人物摆在世人面前,不是内部核心的人,根本无法掌握龙堂的掌舵人,会与心凌有关。
“你知道这张照片上的五个人,除了我,都是谁吗?”
周易拿起茶几上的那张照片,放在了白景旭的面前。
“从右至左起,白羽,矍銘,我,沈浪,白翔。”
“这里面没有大伯?”
“没有。当时白翊大哥,因为要参加佩林的学校活动,就由白羽代替,出席了那场活动。我们也是在结束后,看见白翊大哥带着佩林过来,才知道一直和我们在一起,那个人是白羽。”
“没有任何破绽吗?”
白景旭不相信,就算再是同胞兄弟,也有不一样的地方,而且在面对其中一个人是哥哥的情况下,怎么会一点异样都没有。
“毫无破绽,比白翊大哥更像白翊。他们三个人站在一起,要是不想让人发现他们谁是谁,那么他们扮演的永远不是自己,永远做的是你需要的那个人。”
周易端起茶杯,放在嘴边,吹散了热气。
“右二矍銘,就是持有华夏集团股份的爵爷,也是奥利的爷爷,家里以前是掘金人,后来就开始进行古玩交易,到了奥利父亲这一代,从事考古工作。左二沈浪,也就是龙堂的掌舵人。白羽,因为白翊,在浪哥身边学习管理。白翔,则是让大家常常忽略的一个人,但是确实最胸无大志的一个人。而我......则是儒堂的人。”
听到这里,白景旭知道父亲的身份已将显而易见了,但还是问出了心中所想:“父亲是儒堂的掌舵人?”
白景旭想到了儿时经历的那场大火,也是因为那场火,父亲才消失在自己的生活里。自己接待心凌和他说过,龙堂和儒堂的上一代掌舵人就是因为一场大火,一起消失不见得。
“是的,因为管家在无意中听见了他的计划,所以我和浪哥虽然困于火中,但是还是被成功的救出。为了能让他放松警惕,管家便打算将代表龙堂和儒堂的信物留在替代我们的人身上,可是儒堂的手镯只有掌舵人能解开,就将龙头戒指留了下来。”
“那现在住在白家老宅的人是谁?”
“我也不知道,也许是白翔,也许是白羽,因为我和浪哥在都以为是白翊大哥的面前,都提起了那个关于宝藏的传说,而戒指和手镯则是那个宝藏的钥匙。”
“那么他知道我和母亲的身份?”
“不可能,只有白翊大哥见过你的母亲。”
“父亲确定那个人是大伯,而不是其他人?”
“那出现在心凌身边的人是谁?”
“浪哥那边的人。我估计很快会有人来海城找你们!”
“可是那枚龙头戒指并没有在心凌的身上,心凌身上的是假的。真的一直都在他的身上。”
“我看见了,在昨天。”
“您看见了?难道那枚戒指在这栋别墅里?”白景旭想着能与老爷子接触的人,除了白佩琳能得到老爷子的真心,好像没有人选,“戒指在姐姐那里?”
“以前也许是她在保管。”
“不在姐姐身上吗?”
“估计佩玲将它传给了嘉嘉,现在在嘉嘉的手上。”
“嘉嘉手上的戒指是母亲给的。”
白景旭清楚的记得,自己为了和嘉嘉秘密领证结婚,将自己的户籍迁出白家,为了能有人配合,还是找了母亲进行了交易,满足母亲生活无忧的承诺后,母亲才与姐姐合作,配合自己的。
带着许可嘉手上的那枚戒指,是白夫人明慧去新西兰旅行的前一天,特意去别墅,将戒指戴到嘉嘉手上的。她说那枚戒指是明家祖传的,一直有传女不传男的祖训,一定要戴在女儿身上。白夫人作为独生子女,没有兄弟姐妹,只能传给自己的儿媳,再由儿媳一代一代的往下传。当然一旦戴在手上,就不能取下,会招来厄运。所以要许可嘉一定要不离身的带着。
在看到戒指的时候,许可嘉其实不是太喜欢这个带有龙头的戒指。这明明是一款男戒,怎么明家会有传女不传男的组训呢?但是想到是婆婆亲手带到她手上,而且又有那么严重的后果,许可嘉不可抗拒的接受了。
反正现在作为时尚圈的名人,那个不手上戴几个复古的戒指的,这也算是一种流行,但是实在是太过扎眼了,在电话联系过白夫人,征求过婆婆同意后,许可嘉便找来一条红绳,将戒指变成了一条项链,戴在了脖子上。
前前后后只是两天的功夫,没有等白景旭看清那枚戒指,就被许可嘉藏在衣服里面了。所以他也没有发现这枚戒指与白心凌手上的龙头戒指是一样的。
昨天嘉嘉之所以将戒指重新戴在手上,还是因为早上离开家时,自己野蛮的掠夺,无意间将红绳给拉断了。自己还因为这个,被许可嘉被判了一周禁止接近的刑法。
“母爱是世间最伟大的力量,没有无私的,自我牺牲的母爱的帮助,孩子的心灵将是一片荒漠。”这是伟大诗人的高尔基说过的话。在母爱的面前,世界上是任何情感都无法将至摧毁。
“父亲没有看错吗?”
白景旭没有想到被大家追逐的,象征着龙堂权利的那没戒指,竟然被母亲这么轻易的送给了嘉嘉。白景旭更知道这是母亲借机送给自己的。
“不会。”
周易没有任何的不确定和迟疑,他对那枚戒指太过熟悉了,所以他在看见嘉嘉戴在手上的时候,自己当时可是都有些不可置信,怀疑自己是不是因为年龄老了,眼睛花了,或是因为自己对之前的记忆太过在意,是自己的遐想呢?
特别又去让管叔确认了一遍,和自己的结论是一样的,不可能两个人都看错啊?
“景旭,你确定那枚戒指真的是你母亲亲自送给嘉嘉的?不是其他人让代为转交的?”
周易有些不能相信,这个戒指的重要性一般人不能理解,可是现在住在白家老宅的那个人不可能不知道它的权利是什么,怎么就轻易的送给了明慧。
“父亲,有没有可能嘉嘉戴在手上的那没戒指是一枚赝品?只是相似而已?”
“除非代表龙堂权利的龙头戒指有两枚。”这不是质疑,而是根本不可能。龙头戒指和自己手里的那手镯听说是有特殊玉石雕刻而成的,是世界独一无二的。
周易回想着自己和沈浪可是怎讲一起细细的研究过这两件信物。可是当时用了任何工具都没有将其磨下任何碎屑。这些年自己的那个手镯可是依旧如初见时一样,一点岁月的划痕都没有留下。不知道现在的激光技术是否能伤到他们分毫。
可是这两件信物不仅仅是龙堂和儒堂权利的象征,不管是否是开启宝藏的钥匙,作为代表一个时代,一场历史变革古物,其历史价值是任何连城宝物不可替代的,其价值就像张衡发明的地动仪一样。
拥有两枚一模一样的龙头戒指是不可能的,就像是一山怎么可能容得下两只老虎,到底要听谁的指令,龙堂也不可能发展到现在如此强大的势力范围。有的在为龙堂工作一辈子的人,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是谁的员工。
“你母亲是在什么情况下给嘉嘉的?”周易知道自己的妻子明慧可不是随意将这么重要的东西交给一个自己不喜欢的儿媳的人。还是自己倔强的女人一直是在这个旋涡里的人,只是自己不知道而已。
“在母亲去新西兰之前,亲自送给嘉嘉的,当时我在场,母亲说那枚戒指是明家祖传的。还特意嘱托嘉嘉不要随意放到一边,要时刻戴在身上。”
为什么将一枚能让龙堂翻天覆地的掌舵人信物代表的戒指,说成是祖传之物呢?父子两个人都陷入了各自的沉思中。
周易知道自己爱的那个倔强的女人,肯定是知道了有关自己和龙堂的事,才会走了一步又一步,在那个人身边活着是多么的胆战心惊。昨天晚上的那通电话,不知到让她有留下了多少的眼泪。
白景旭则更是弄不懂自己的母亲。母亲到底了解多少当年的事,还是一切都是巧合。可是母亲离开别墅时,对嘉嘉的嘱托,现在想想,更像是担心嘉嘉会将戒指弄丢一样,而故意选择了丢失会遭来厄运这样的说法。
母亲的这次离开,更像是对他的告别,虽然还和以前一样刻薄着自己,刻薄着他,可在母亲转身登机的时候,他看见母亲笑了,那个笑容像是有父亲在时,一家三口生活在一起的时候,露出的笑颜。
“我最骄傲的儿子,能给妈妈一个属于长大了的景旭的拥抱吗?”
这是白夫人明慧在离开即将登机时,说的最后的一句话。
白景旭对于这个话没有多大的反应,但不也不会拒绝她的要求,毕竟这个女人帮助自己离开了那个家,他希望她能就这样在国外一直旅行着,给她一个拥抱又如何。所以白景旭没有拒绝白夫人的靠进,但是他也不会主动上前去拥抱她。
无奈的白夫人,看着还如儿时闹别扭的白景旭,只好自己主动走上前,将这个已经高过自己的儿子生硬的拉进了她的怀里。
白景旭完全是在不耐烦的心绪中,所以根本就没有注意到白夫人用力的吸着属于他身上的气息。将要留下来的眼泪,也被硬生生的给收了回去。
白夫人转身而走,没有回头看一眼白景旭,走到毅然决然。
所以在白景旭看来,刚刚的那个离别的拥抱不过是她的惺惺作态,是满足她做母亲的心里,与周围别离人们做同样的事而已,
现在想来,那个好像是自己成年后,母子两个人的第一个拥抱。
突然回想起那一幕的白景旭,觉得自己的母亲像是在与自己诀别,与儿时的自己,长大后的自己在诀别。为什么只是一次长长的旅行,母亲会露出那样不再相见的模样。在与母亲相处的一切如常的生活里,自己是不是漏掉了什么重要的细节?
“父亲给母亲打了电话?”
白景旭自己昨晚同样给母亲打了电话,虽然母亲只是如往常一样,没有说过超过五句的话,还是听出了母亲的迟疑,可是还是在最后问了自己是否还记狠亲生父亲的这个人的事。
看来母亲知道了那座葡萄庄园是属于父亲的,也知道父亲生活在那里。这个消息不可能是庄园里的人告诉给母亲的,更不可能是奥利通过那个叫凯尔的人告诉给母亲的,嘉嘉一直在照顾姐姐,手机更是在自己的衣兜里,那么说出消息的人只有父亲自己。
“呵呵......”周易想到被妻子明慧挂断的电话,此时只能苦笑。
听到父亲苦笑的声音,白景旭知道父亲肯定是在母亲哪里没有讨到原谅。
在父母眼中,无论你是多么大的人,孩子永远是孩子。哪怕你位高权重,战功赫赫,功名身退,在你回家,坐在父母身边的时候,你还是一个孩子。
父母跟你讲你小时候尿床的事儿你也得老老实实站那听,因为你的父母压根不会注意自己孩子有多大能耐,他们最喜欢说的一句话永远是:孩子还小呢!
时间的钟表,就这样在滴滴哒哒的声音中流过。
看了看手腕上手表的时间,现在是北京时间十二点整了,父子二人已经谈了近四个多小时了。两个人将自己心中对于龙堂和儒堂的事一个提问一个回答。
在一问一答中,白景旭很多关于父亲周易,母亲明慧,白家老宅,还有龙堂等问题得到了解答。
白景旭也将自己调查而得到的信息告诉给了父亲。
父子二人都不能确定现在住在白家老宅的到底是二爷白翔,还是三爷白羽。
“父亲,您说现在活着的这个是二爷,还是三爷?”
“我也不是很了解,我从那场大火过后,就离开了儒堂。而去看浪哥只是正好在那边办事,我现在不方便说明我当时的工作,但是我也不确定这个人到底是谁?我想浪哥估计会比我知道更多的事情。”
“父亲还与沈伯父联系吗?”既然父亲说他自己与龙堂交好,那么自己喊龙堂前堂主为伯父也没有不和礼仪的事。
“现在想来,已是很久了。”
白景旭听出了父亲周易话语里的一丝无奈,还有对沈伯父的惦记。既然与沈伯父的关系如此亲厚,为什么不联系呢?既然知道沈伯父的地址为什么没有去看呢,难道是已经不在原来的地址了吗?
“之前是因为工作,后来因为我身体状态不好,一直住在庄园里静养,就这样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推后了,不知道还能不能看见浪哥了?”
“父亲,您别担心,既然沈伯父和您关系如家人般亲厚,现在一直没有关于他的消息,我觉得这是最好的消息了。”
“也许这样是最好的吧!”
白景旭没有傻傻的说要说去订机票带着父亲周易去看望那位沈伯父。以父亲的人力和财力完全可以早早的就做好。可是选择不去,那么肯定是有什么事是不允许二人见面的,还不如宽慰宽慰父亲。
作为父亲,周易在听见白景旭的话后,看着自己的儿子,在自己面前的样子,就知道这个孩子肯定有很多关于自己这些年行踪的疑问,但是因为对自己的尊重没有问出口而已。
看着眼前的白景旭,周易很有作为父亲的自豪感。更加感叹于基因的强大,血缘的浓厚。
眼前的这个孩子的样貌和自己是一般无二,可这做人的性子却和妻子明慧真的很相向。
在嘉嘉带着橙橙出现在自己面前的时候,自己都很疑惑,为什么不愿意亲近孩童的自己,竟然觉得因病不停哭闹的橙橙,是很可爱。还总是将那个小人儿带在自己身边。
就连管家都说自己怎么突然间这么有心情去听孩子的哭声,因为橙橙当时的声音真的实在是太过于响亮了,但很是神奇,哭闹不止的橙橙在他的怀里总会很快的安静下来熟睡,或是就那样安安静静的躺在他的怀里,有时还会发出咯咯的笑声。
管家常常说都是以为自己太过于冷静的脸,才让那么小的人儿都知道不能惹他,惹急了这个爷爷顾忌是不会有好果子吃。这么小的人儿就学会看人脸色,可真是苦了孩子。
自己又怎么会相信管家有关于连牙牙学语都不算的小人儿会看人脸色这样的话。当时只是以为自己太过孤独了,原来更是因为那属于血缘的纽带,将那个小人儿带到了自己的身旁。
“嘉嘉和橙橙在小家伙出生的时候可吃了很多的哭,你以后可不能做对不起她们母子的事情。”
“我现在可是非常担心因为自己做的不好,很有可能让橙橙那个小家伙将自己父亲的角色换给其他人?”
“哈哈,橙橙以前的时候就看见自己喜欢的叔伯,总会要将嘉嘉介绍给他们,还拿着自己制定的考核标准,对那些人进行评定给分。
我可记得其中一个叫约翰的,分数可是被橙橙评定到了九十五分以上。我回国之前,约翰还来过庄园问过嘉嘉的事,说男人在自己喜欢的女人面前,一定要积极表现,还说要跟我一起回国,找嘉嘉的,完全是一副实在必得的样子。要不是因为他家里临时出了事,可就和我一起来了。”
说起嘉嘉和橙橙,白景旭发现父亲周易的脸上,多少有了笑容,不在那么凝重了。
“嘉嘉也对那个叫约翰的男人用好感吗?”
白景旭现在完全陷入到醋桶里。那股酸劲让坐在他对面的周易都有些紧鼻子。
周易更是在这桶醋桶里加了最后的一技药,有些幸灾乐祸的对着自己的儿子说道:“嘉嘉可是完全听橙橙的话,这话可是没有错。”
果然不能挖自己父亲的八卦,白景旭心觉得父亲就是一只老狐狸,虽然刚刚自己都是在问关于龙堂和儒堂的事情,只不过略略提了几句关于父亲和母亲的事情,就这样被父亲给记住了。
想着橙橙那只小狐狸在每次白尉来家的时候,做的那些让自己吃醋的事,就觉得肯定是和父亲学的。
“怎么嘉嘉没有和你说过这些事情吗?”
现在书房的气氛是完全变了,那还有刚刚进来时的那个凝重的氛围了。
白景旭一下子想到了奥利那个家伙狡猾的性子,果然也是和父亲学的。
“奥利为什么一直要去当雇佣军?”白景旭很难理解是什么样的教育让一个吃穿不愁的孩子,有去当雇佣军的想法。
“还不是你管叔,添油加醋得和他说了自己在部队的事。让还是小孩子的奥利就整天研究这个,研究那个,说是要当一名与众不同的雇佣兵。人家靠武力,他非要靠脑力。”
“橙橙肯定没少和奥利在一起。”想着橙橙那将别墅所看见的一切都是不罢休的样子,觉对是陋习已久了。
“哈哈哈!你知道有他们两个在的时候,我们都将他们两个人找专人看着,实在破坏力太大,就直接武装制止。谁知道奥利那个孩子,为了完成自己的志愿,竟然带着才会走路的橙橙和他们动起手来。”
听着父亲学自己的宝贝在还没有走稳路,就被那个奥利带着和别人打架,就觉得自己对他的惩罚太过轻了。
在父亲面前,很是没有礼貌的拿出手机,给春发了一条短信。
310
在别墅另一端的春,看到很久没有亮起屏幕的手机,激动的一下子将手中拿着刀工具,直接扔在了桌子上,不仅将自己好不容易修复好的地方再次被毁掉了,更打扰了聚精会神的奥利。
开着被破坏的国画,压住自己心中的怒气,悻悻的说道:“你能不能控制好自己的情绪,我们都坐在这里四个多小时了,马上就要修复好了,你不要忘记了,你现在归我管?”
保镖春晃动着自己的手机,一脸欢笑的看着奥利,说道:“老大说给我放10天的假,我可以去看那幅图画了。”
“不可能?”奥利不是不信保镖春关于自己新认哥哥给她放假的事,而是因为这个通知里面没有给他放假的事情。
怎么就留下他一个人了呢?虽然自己的罪过更大,可不是一起被罚的吗,自己怎么就被留了下来。
奥利紧跟着保镖春一起出了房门,可自己只看到了保镖春迅速消失的身影,自己被几个门神给拦在了屋里。
“奥利少爷,我们只是收到了让春姑娘离开的指令,刚刚景旭少爷说让您今天务必将那幅踏春图修好。”
回答门神们的,是毫不留情的,重重的关门声。
几个人面面相觑,看着还在晃动的门扇,感叹道:“奥利少爷怎么也这样孩子气啊!”
可还没有缓过来,就听见眼前这栋房子里响起了火灾报警的声音。
几个门神没等缓过劲来,就向房门冲了进去,这才发现房门被从里面给反锁住了。
这个房子里面有什么,什么最贵重,当然是里边的奥利少爷,还有那几麻袋的古物碎片。可在几个人破门而入的时候,奥利少爷一身湿哒哒的样子出现在了大家面前,水珠顺着头发不停地低落。
奥利完全是一副水鬼的模样,阴森这脸,眼神死死的盯着这几个人,冰冷的说道:“你们什么时候将这栋房子的消防管道给改了?”
“景旭少爷刚刚让我们把火灾按钮给改了,只要按火灾,直接打开排水系统,进行灭火。”
在几个人回答奥利提问的时候,安保人员已经进屋进行了检查,发现那几袋子古物碎片还是完好的。
还好还好,贵重的东西都还在。
奥利觉得这绝对是自己那个新认哥哥对自己的惩罚。
“师傅,哥哥他欺负我,我想回新西兰。”
接过奥利电话的周易,只听见一阵狼嚎。不停哭诉自己被师傅的儿子给欺负了,不停地喊着要回新西兰,觉得自己被祖国给伤害了。
“你……”
在周易还没有询问奥利发生什么事情的时候,手机就被坐在对面的白景旭从手中那里过去,给了周易稍安勿躁的歉意。很是无理的对着电话另一端的人说道:“作为哥哥的我,想到你比较喜欢那副画,我让春去替你看看,还有那幅踏春图,今天我一定要见到。”
白景旭可是完全不顾对面那个年轻人暴躁的情绪。很是报复的追加了一句“我给你找了有过雇佣军经历的保镖,所以不要太想回家的事情,还是安心在这住下的好。”
也不管对方听没有听明白,直接挂断了电话。
“你刚刚做了什么事情?”
“只是看着奥利太可爱了,我非常喜欢这个弟弟,给了他一份不错的见面里而已,估计这是欣喜若狂了!”
“自打那个孩子跟在自己身边,可从没有出现这种情况过,都已经向他撒娇了?”
白景旭看着自己父亲不相信自己的话,很是无耻的说道:“估计是惊喜太大了,年轻人一个月总有那么几天不顺心的时候吧!”
“……”周易挑着眉头,发现眼前的儿子,才是一只彻头彻尾的狡猾的狐狸。
“爸爸接电话了,外星人攻打地球了……”
在听见橙橙脆脆的声音,很没有给自家儿子面子,大笑出声。
已站在门口的执事管家,利用自己的监听器,听到里边传来的爵爷洪亮的笑声,将自己要敲门送午餐的行为给收住了。还是不要去惹屋子里的两只狐狸的好。饿饿他们也不错,这样还能让自己更消停。
“景旭,你现在在哪里?现在方便说话吗?”来是林晨来的电话。
“还在市外,怎么了,我家心凌出了什么问题吗?”
“你怎么跑到郊区去了,你不知道最近我们几个人因为集团的事情已经要忙疯了吗?你竟然还带着嫂子和橙橙去旅行,你也太不够意思?”
林晨在听见白景旭说他在郊区的时候,心里的小火就莫名越烧越
我和你嘉嘉现在在我附亲这边.。
“大发?叔叔出现了?这次是真的吗?你看见本人了吗?还是你知道了具体的地址,人还是没有看见?需要我进行网络跟踪吗……”
林晨在听见白景旭说到他在那个寻找多年的父亲那里,除了不可置信,很多的是替白景旭高兴,更担心的是这次又如之前一样信息是错误的,让他白白空欢喜一场。所以不加思考地,一个问题接着一个问题从他的脑海里出现。
“你怎么和心凌生活在一起后,也变得稚气,浮躁了!”
“你能和我开玩笑,看来你的心情很不错,你真的找到叔叔了?”
“是的。还有你给我打电话到底有什么事情?是不是心凌又不听话,惹了什么事了?还是心凌的身体出了什么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