飘天文学 www.piaotian.net,最快更新乔先生的甜蜜新妻 !
顾以丹也只是笑了笑,将该喝的那两杯喝下,笑了笑,没再说话。
也可以说是惹人沉闷的气愤一下子变得活络起来,也暂时忘记了刚刚的事情。玩了几局之后,见搭不上乔熙成这座桥,也都变得兴致缺缺,一个个都随便找了个借口,都去跳舞了。
至于游戏中的真心话和大冒险,那不过都是哄孩子玩的把戏罢了,在上流社会,又有谁会因为这种低级游戏而把自己的秘密和丑陋的举动都暴露出来呢。
也许,只有像顾以丹心思单纯的人才能够轻易被套出话来,不过,顾以丹是谁,她现在可是乔熙成的女人,没有人敢让她出糗,只是简单的罚了几杯酒而已。
游戏中的人变的越来越少,贺溪雯见玩不下去,也就不再勉强,笑了笑道:“玩的时间也不短了,先休息休息吧大家。”
听到这话的众人如释重负,一个个都散了精光,就剩乔熙成他们几个,刚好喝了几杯酒的顾以丹想要上厕所,连忙起身拽着贺溪雯就要走,乔熙成看到顾以丹有些焦急的神色,以为有什么事情没和自己说,抓住她的手腕,问道:“怎么了?”
“我,我要上厕所。”
“真的?”乔熙成挑了挑眉,一副不相信的样子。
“真的,真的。”
乔熙成松开手后,看着顾以丹拽着贺溪雯是朝着洗手间的方向走,便也放下了心来。一个人坐在吧台时不时的端起酒杯等着顾以丹回来。
傅安然在不远处看到顾以丹的离开,连忙将面前的两个酒杯倒满酒,偷偷摸摸将藏在手中的药片扔在酒杯里,看着它在酒中急剧的消失,嘴角不自觉的扬起一抹得逞的笑意,整理好衣服后,优雅的端起两个酒杯,朝乔熙成走去。
乔熙成看见朝自己直直走来的傅安然,却没有做过多的理会,眼睛也只是看向顾以丹离开时的方向。
就连傅安然走到他的身边,乔熙成也装作没有看见,这让脸上挂着笑意的傅安然有些挂不住,只好率先找话题说道:“熙成,我放弃了。”
“我现在才明白,我们之间是不会再有可能的了,但是我想让你知道,我是真心爱你,可我也知道,强扭的瓜不甜。”
傅安然这话说的满是委屈,再加上她长的也不差的模样,任哪个男人看了,也会心软。但她偏偏找的却是这个乔熙成,只能说,她的戏还没有能够让他心软的地步。
见乔熙成不理自己也不所一句话,傅安然抿了抿嘴,厚脸皮的继续说道:“熙成,有句话说的好,多一个敌人不如多一个朋友,我不想我们成为敌人,夫妻不成,朋友,还不可以吗?”
也许是乔熙成看着傅安然站在这里说了这么多,有些打动了他的心,沉默的伸出手将傅安然手中的一只酒杯拿走,傅安然见状,眼神中不禁透露出喜出望外的神情,但硬生生的让她克制住了。
太过激动的她,拿着酒杯颤颤巍巍的对着乔熙成的酒杯轻轻碰了一下后,闭着眼将酒一饮而尽,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一颗晶莹剔透的泪珠从脸颊滑落,看着乔熙成将酒喝了半杯,伸出手把那只酒杯拿回来,抿了抿嘴道:“熙成,祝你们百年好合。”
乔熙成也没有管傅安然拿回酒杯的意味,他的心里只想着顾以丹怎么还没回来这件事,就连傅安然走了,也没有在意。
只是就在傅安然转身的那一刹那,立马就换成一副得逞的面容,现在事半功倍,只欠东风。何子瑜和自己说过,只要自己能够把自己该做的事情做到,那么,乔熙成这个男人,就非她莫属!
按照之前的原计划,这酒喝完,她只要去何子瑜安排好的房间乖乖等着猎物上钩就好,不过傅安然并不傻,何子瑜让自己做这件事,难免会让人抓住把柄,趁着自己的药劲没有上来,走到洗手间将这酒杯里的酒全部倒掉,再把杯子仔细的洗了一遍。
傅安然看着只剩下几颗水珠痕迹的酒杯,拿在手里把玩着,一想到乔熙成马上就是自己的,笑意忍不住越来越大声。
得意的扭捏着腰肢,走到垃圾桶旁,将这两只酒杯扔了进去,感觉到自己身体上的变化,连忙走到何子瑜安排好的房间,将灯关上,只开了一盏自己身边的小灯,躺在床上,感受着越来越强烈的药劲。
一个身材妖娆的美女躺在床上,浑身冒着香汗,强忍着那难耐的感觉,一时间,房间上也染了些许惹人脸红的氛围在里。
现在的她,很难受,一声声嘤咛回响在这房间内,傅安然突然觉得何子瑜是在耍自己,但她又想到那酒也确实是进入了乔熙成的肚子里,被这药劲弄得有些迷糊的傅安然也无法控制住自己的思想,一阵清醒一阵恍惚,仿佛过了好几个世纪般。
正当傅安然难受至极的时候,察觉到床边有陷下去的痕迹,心思雀跃,更加动人的做着动作来吸引床上的男人。只要是个正常的男人,当然不会就这样眼巴巴的看着一个如此妩媚的女人,他悉悉索索的将衣服脱下,双手支撑着在傅安然身上,迷恋的看着她的举动。
时机刚刚好,也是药劲正浓的时候,有一丝清醒的她睁眼看向上方的男人,但因为光线的缘故,没有看清楚那人的面容,但看那健硕的胸肌,便认为那就是自己心心念念的男人——乔熙成。
傅安然也不管三七二十一,?薄唇微张,双手环住他的脖子,娇媚道:“亲爱的,你来了。”
“嗯,我来了。”看到自己身上的男人咽了咽唾沫,低沉的声音在自己的耳边回响,心思一阵悸动。
时间耽搁不了太久,傅安然也等不及想要吃掉眼前的这个猎物,主动将自己的嘴唇贴在了男人的嘴唇上。
兴许是傅安然太过主动的缘故,身上的男人再也没有了原有的矜持,而傅安然却是以为药效的缘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