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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想着,森柴向着原来的方向跑去,来到林星与森井交战的地方,大喊道:
“主人主人,我想起来了,我全想起来了,只要您把森井拉到树桩来,我就有办法解决这里的问题。”
‘树桩?原来如此,又是树桩吗?之前怎么没有看到……看来是它埋在哪里了,现在现场被打乱成这样,所以才又冒了出来吗?先不管这个了,既然森柴想到了办法,就先把森井拉到他那一边去吧。’
林星听到身后森柴的喊话,将追杀者架于胸前,四周的气流不断汇聚成一团,集中在斧尖之上,肆虐的能量掀得花草倾倒,黑色且令人心颤的烟雾从他的背后渐渐弥漫而出。
‘反正只要拉到树桩那就可以了,砍成一半应该也是可行的,反正以他树妖的体质,一时半会死不掉。’
然而,本应该被追杀者强制性恐惧的森井,在听到森柴的话后,双目充着血,狰狞万分的向森柴喊道:
“什么叫做把我拉到树桩那,就能解决问题了啊!森柴!你是怎么在回想起以前的事后,还能做到把这句话如此轻易地说出来的!你以为你所做的一切,以及我们部落的问题,是可以因为把我拉到树桩那就解决的了的?不,不可能,你个混蛋!”
‘看他的样子,好像还有什么隐情似的,算了,管他呢,我是来玩游戏的,又不是来听故事的,加紧完成任务才是重点。’
想着,林星蓄力结束,一斧劈断了对方的腰身,将其斩成两段,汁液横飞中,他又是一斧砍下,卡在森井的树干上,以斧柄为着力点,拖着对方向森柴的方向走去。
“首领!放开首领!”
周围的树妖们见到此状况,刚刚森柴喊那么大声他们也肯定是听到了的,岂敢让林星把森井拖走,不再管头顶上、身上掰他们树枝的哥布林们,连连向他跑来。
“聒噪。”
林星头也不回的打了一个响指,将一排排土刺突出,一瞬之间,拦于树妖们面前,将路堵得水泄不通,再加上其坚硬无比,一时半会之内,他们是过不来的。
而看着只剩下半截身子的森井,回忆起从前的森柴心中没由来的生痛,在以往,他都是把森井当作弟弟看待的,可为什么事情会发展成现在这个样子呢?
只是因为树桩吗?他不知道。
“森柴,你就是混蛋,你就是个彻头彻尾的混蛋,以前是,现在也是,甚至还变本加厉了,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甚至认人类当主人,你根本不配做部落首领!即使你现在把我杀了,你的恶行也将把你推向死亡。”
森井被一路拖着,汁液流了一地,唯有愤怒才可以维持着他的大脑清醒。
“森井,不要再执迷不悟了,虽然我还不知道我们有什么误会,但这些都不是你赶我们这些老家伙走,自己搞独裁的理由。至于我适不适合做部落首领,已经不重要了。”
森柴叹了口气,森井见他那惺惺作态的样子,还要再骂些什么脏话的时候,被林星一脚踢到那被腰斩的截面上,疼得直咧嘴。
之前因为愤怒,森井暂时忘记了疼痛,现在林星的一脚,传来的剧烈痛楚,令他的大脑终于是记了起来,自己是被腰斩了。
并且,随着这个印象越来越深刻,他的疼痛感就越来越强烈,再说不出话来。
一路拉到树桩前,林星将森井踢到上面,向森柴问道:
“之后你要怎么做?”
“主人,现在只需要你往旁边挪一挪步,让只有我们两个在这树桩五米范围之内就可以了,希望主人可以帮我守住这里,不让其他生物进入。”
“没问题。”
见森柴把话说得这么肯定,林星也就放心了下来,走到旁边去,将那五米的范围留给他们。
随着林星走开,森柴将手放到树桩上,顿时,一道又一道刻着晦涩难懂内容的光盘出现,堆积到他的面前。
这东西所刻着的内容,也不指望森柴这种没文化的树妖看懂,当然,也不需要,它会让使用者瞬间明白其的用途,只要说话便可操作。
森柴总觉得,自己以前好像用过这个东西,十分熟悉的感觉。
可是,在他的记忆中,又没有他使用过的经历,这让他很是不解。
“开始转换我与森井的年龄。”
“检测到宿主种族:树妖,等级:F-,被转换对象种族:树妖,等级:F,是否决定转换年龄。”
“是的。”
“倒计时,三、分、钟,期间请确保两位的生命安全,一方死亡将终止转换。180、179、178……”
树桩发出机械合成的声音,在提示结束后,于周围五米之内形成一道无形的半圆型光罩,波澜着,似有无数的能量在其中流动。
“果然,森柴,你又用了这种机器,哈哈哈哈,狗改不了吃屎的家伙,你等着吧,转换之后杀了我,历史又会继续重演。
“因为你们这些老家伙的贪婪,永远也不可能一直掩饰下去,总会像火山爆发那样,彻底的释放出来。”
森井虚弱的靠在树桩上,但没了追杀者的强制性恐惧,大脑逐渐冷静下来后,勉强可以说出话来。
只是很轻,若不是森柴就在他旁边,还真不一定听得清楚。
“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要说又字,这是我第一次使用这个转换器,还有我以前也是一位青年树妖,是你利用我所不知道的树桩功能,把我变老了。
“而且如果只是因为害怕年老的树妖转换你们的寿命,就要把他们赶走,我不认为你的做法与某部分转换寿命的树妖有什么区别。”
森柴皱着眉头,不悦道。
然而,森井听到他的话,先是一愣,再是嘴角微微咧了一下,而后又咧了一下,随着咧了多次后,莫名其妙的发笑了,并且越笑越大声,越笑越痛苦。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你笑什么?”
“森柴,我有些搞不懂你是不是真的忘记了,还是说慌连自己都骗了,把自己形容得多么冷静多么好。你这个杀树凶手,我的父亲,前前部落首领,就是被你所害,利用这个转换器所害。
“我只不过是用你之前对我父亲的方法,用到了你的头上,我有什么错!你还好意思说自己以前是青年树,明明你是通过我的父亲,才重新变回了青年树。”
森井仰着头,眼中充满了愤恨与不解,颤抖咆哮着声音,伴着泪水,模糊了视野,像被遗弃的小兽,歇斯底里地呐喊。
“现在,我,森井,替我父亲夺回来了,你休想再拿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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