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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靖海王,我跟你在打商量呐,你怎么老东张西望的?”卡巴斯基焦急地对着王木木说。
“喔,国师大人,要不这样,国师大人也替东方一号求了不少的情了,我也不能无动于衷,对不?不听老人言,要吃苦在眼前的。不如,我减轻些对这丫头的处罚力度,降低点她对付群狗的难度,我让她选几件武器吧。”王木木心不在焉的应付着卡巴斯基。
咦?卡巴斯基在想,你这个人年纪小小的,怎么像个老顽固,水火不进,滴水不漏。
王木木把手一挥,有人就拉了辆小板车进足球场了,板车上有一堆东西,应该是各种各样武器,因为路远,看不太清楚。
场中的扈东挑了两把刀,很正常,她本来就是练刀的。不过,这刀看上去有点跟常见的刀不一样:刀身,像哥萨克骑兵的马刀,细长,弯弯的,远远望去,泛着青光;刀柄,有点长,20公分左右,圆圆的,像是小号缩短了的陌刀;刀护手,只有上下两个方向有突起,而刀面左右两个方向平平的,极不合理,两人对砍时,对方刀刃往下一滑,如果是顺着刀面下滑,手指不是要报销了?
扈东还挑了块盾牌,故且说它是块盾牌吧,因为它只有跟盾牌的外形有一点儿像:它有个圆的“盾牌面”,不大,约40公分,作为盾牌来说,实在是大小了,一般,80公分吧,能比人大的长盾牌都有,扈东挑的盾牌实在是大小了,本来,一刀一盾,也算不错的组合,可,现在,哎唷,看清楚了,这盾牌的面还是平的,这合理吗?谁造的?不过,这盾牌的边缘有一刃一刃的齿,这是干吗的?
扈东把盾牌套在左手小臂上,左手的手掌好像还拿了个什么。扈东又从小板十上挑了两个小东西,在往自已的高跟靴子的脚尖上套呐,一会儿,套好了,看上去像两把阔刃刀头,亮光光的,刀尖向外。人家路远,看不清,其实,在刀身上还铆了三个字:“007”。
扈东在小板车上还拿了两把匕首,插在腰间。
扈东的装备挑好了,朝看台鞠了个躬,示意可以开始了。
卡巴斯基很无语:你这个小丫头倒挺实诚,什么挑好了,就开始了。你不会装模装样的拖拖时间吗?拖到天黑,大家肚子饿了,吃晚饭去了,你不是就能逃过一劫了吗?唉,这个小丫头有的地方贼聪明,有的地方贼笨,等我买下了,好好的要****。
王木木现在手中一左一右拿着一红一白两面信号旗。
只见,王木木手中双旗一挥,足球场内顿时大乱,200条饿狗一一从牵狗人手中窜出,朝扈东扑去。饿狗都是一个样,边跑,还边“汪!汪!汪!”狂吠,一时,足球场上狗吠震天,狗影满地。
跑得快的饿狗已经扑到了扈东的身边,扈东也不客气,手起刀落,不一会儿三条死狗躺在地上了;双腿旋飞,脚尖过处,狗血飞溅。不一会,十多条受伤的狗,哀鸣着,趴在地上挣扎着。
可是,狗多呀,200条呐,一一跑位到位后,摆开阵势,轮番进攻,虽然扈东的铠甲坚硬,可是狗牙尖利,咬在钢甲上,叽叽嘎嘎的,刺耳的尖利声,堵着每一个观者的心、刺激着每一个观者的神经。
今天这些狗,可不是一般的草狗,全都是看家护院的看门狗。现在,它们围着扈东也不怎么狂吠了,而是,眼冒绿光,看着准点,一条条的在扑上去!咬上去!缠上去!
远看,渐渐的,扈东几乎看不见人了,大大小小的狗已经把她包围了、裹住了、淹没了、复盖了、陷落了。扈东已经无法挥刀,也无法动弹了。本来,一般的人,即使强壮,也斗不过一条饿狗的,何况,200条!整整200条!
看台上没有一个人是坐着的了,一个个紧张得都站了起来,双手握拳,似乎是是在帮扈东鼓劲,又似乎想偷着趁人不注意去揍几下这个可恶的王木木。
宇文柔奴一直在宽慰长公主,可眼前的场景太恐怖了,她也想不出话来安慰人,只是反反复复的摞着长公主的背,口中小和尚念经般的叨着:“没事,没事,没……”
扈三娘也挺紧张,知道王木木不会害扈东,但是,眼前的场景是不是已经失控了呀?是不是已经不是原来设计好的范畴了呐?她拿起双刀就要冲出去,是扈西一把拉住她,叫她先看看王木木的眼色,只见王木木在用眼睛瞪着她,嘴皮子动了几下,这不是莫尔斯,看口型,扈三娘知道,王木木在骂她:傻三娘!老实点!
看台上的人都紧张得忘乎所以,一点声音也没有。
球场中心的饿狗都不叫了,贴紧扈东的饿狗在使劲的撕咬,叽叽嘎嘎的,叽叽嘎嘎的,噪音不断。还在外围的饿狗在拚命的往里钻、往里挤,球场上,除了尖利刺耳的狗牙咬在钢甲上打滑的噪音,也没有什么其它声音。
突然,在球场的中心,一个C7,懂音乐的人都知道,这是比专业女高音飚的高音还要高八度的音高,即小字四组c的一个尖脆的“瓦格纳女高音”从球场中央飚向蓝天,音犹未消,那一群已经包裹住扈东的饿狗一只只都像被击中的高尔夫,以扈东为中心,向东南西北、上下里外、左右前后,天女散花,四下飞弹散开。常说,不会叫的狗会咬人,会叫的狗不咬人。刚才,它们不叫,在使劲地咬人;现在,那些被弹开的饿狗开始对这个咬不动的人有点畏惧了,它们叫了:“汪!汪!汪!……”。
刚才,扈东让铠甲充了一下高压电,瞬间,扒在扈东身上的饿狗就像苍蝇蚊子撞上了电蚊拍一样,弹落了,甩开了。
那些又开始狂吠的狗是原来包裹住扈东时最里层的饿狗,而那些不明就里的外圈的饿狗则不会放弃这个名列前列的机会的,又拥了上来,又开口咬了下去,又叽叽嘎嘎叽叽嘎嘎的,新一阵的尖利刺耳的狗牙咬在钢甲上打滑的噪音阵起。扈东再次被包围了、被裹住了、被淹没了、被复盖了、被陷落了。
突然,再次,在球场的中心,在这一堆狗堆的中心,一声C7再度飚出,同样的,音犹未消,那一群已经包裹住扈东的饿狗又一次的一只只的向四百八方被弹射出去。被弹射开的饿狗,显然很有恐惧感,受伤的,躺在地上呜咽着,还能动弹的,则抬着狗头,莫名惊恐地望着扈东,狗腿子还不听话,直打抖。
群狗的狗脑袋里没有任何可以借鉴的历史经验和教训,对这莫名其妙的反击看不懂,但却是真实的感受到了,所以,怕怕的,保持着安全距离,盯着扈东。
一直静止不动的扈东动作了,她缓缓转身,向饿狗比较集中的狗群,一步一步的走去。显然,大多数的饿狗已经怕了扈东,扈东跨一步,饿狗退两步,也有少数几只大概既不是第一批围攻者,又不是第二批围攻者,它们没有前两者的恐惧,现在正转着圈在伺机相扑。有一只大灰狗,应属此列,它,个大,嘴尖,腿长,耳朵挺,尾巴短,趁扈东不注意,从扈东的背后蹭的一下窜上了扈东的肩膀。应该说,这只饿狗很有狼性,很懂得如何对付强敌,看周围那些饿狗的举止,这只大灰狗很可能就是这群饿狗的头狗。和狼一样,古代的狗从没有现代的狗的那份当宠物的福份,它们是保家护院的,替主人卖命才是它们的天命,像狼有头狼一样,狗也有它们的头,就是狗头。
现在狗头大灰狗已经从后面伏在扈东的背上,两前腿已经圈住扈东的脖子,两后腿则蹬着扈东翘起的臀部,在发力。只是,那个地方的铠甲特别的圆滑,使不上劲,发不了力。
与场外观者心境相反的扈东一点也不紧张,她两手,一左一右的抓住两狗腿,一个前俯,一个背包,狗头大灰狗就从背后被空翻过头顶从身后摔到了身前。扈东的铠甲又一次的通电了,那个原本还在挣扎耍狂的狗头大灰狗突然一身痉~~挛、一声惨叫、一阵颤抖;头,搭拉了下去;四肢,软了下来;刚才蹦跳凶悍如弹簧的大灰狗,现在像泄了气的破皮球,没筋没骨,软不拉沓的,像长毛绒玩具了,再无动静。
一众的观者,像坐过山车似的,被扈东折腾得心惊肉跳。大家有点搞不懂,狗不会骗人,狗也不会做假,那扈东她使了什么,做了什么,能把一只凶悍异常的头狗大灰狗倾刻瘫痪的呐?
扈东继续在让人匪夷所思,只见她,高高的将头狗大灰狗举起,朝着还围着她的那些饿狗们展示了一下,然后,再一声的C7。起先,扈东的通电是时通时断的,要节约用电嘛;现在,扈东发狠了,持续的通电了。只见,被扈东抓住的两只狗的前腿开始冒烟了,一点点的烟,开始渐渐的多了,渐渐的起烟的地方大了些了;烟越来越多了,越来越浓了,起烟的地方越来越大了。渐渐的,整只狗都开始冒烟了,狗毛开始起火了,火越来越大了,扈东手中的大狗成了一个大火球了。那些,围聚的饿狗、围观的饿狗、围堵的饿狗、围攻的饿狗,一一的都退缩了。
扈东甩开了已经烧成焦炭的狗头大灰狗,舞起了钢刀,又斩杀了几只靠得近的饿狗。这个气焰,此消彼长,彼长此消,散落在四周的饿狗,已经被吓怕了的饿狗,终于,志同道合的,一阵呜咽后,四散逃跑了。
至此,扈东一对二百狗的第一局,完胜!不过,一众观者都没搞明白,扈东搞的什么鬼,尖叫一声,狗会被他弹散开来,难道,这世界上真有什么盖世武功、通天内功、奇妙神功、不世玄功?
一脸严肃的王木木站在看台的前沿,用手挥动着白旗,左左右右的,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这时,球场中只有扈东一人**着,地上,死的狗,半死的狗,伤残的狗,东一只,西一只,约有一百多只。地上,到处是狗血、狗毛、狗的零件、还有一些被扈东横斩的狗,内脏流了一地,场面很是惨烈、很是血腥。
一会儿,球场围栏的门打开了,有八个姑娘进场了,她们每人拎了一桶清水,拿了几块抹布,跑过去替扈东洗涮涮。扈东本来就被人用狗血涂了一身,刚才斩狗剖狗时,又溅上了不少的狗血、狗毛、甚至还有一些狗的肉丝、肉粒粘着。所以,八个姑娘,洗涮,换水,擦拭,搽亮,很是忙了一阵子。
看看差不多了,王木木又是红旗、白旗的一阵舞动。
人们不知所以。
听!什么声音?隆隆的,沉沉的,在渐行渐近,在越来越响。
刚才八个姑娘离开时,围栏的门没有关闭,人们因声音的出现,自然而然的向那敞开着的围栏门望去。
围栏门里涌出一股土尘,尘土中,二十个大黑影窜出,什么?牛!二十只大黄牛,尾巴上还有正在燃烧的稻草,所以,这二十只大黄牛很疯狂,很狂野,很抓狂,狂奔乱跳,看着空荡荡的大球场,只有中间有一个人站着,就飞奔着,低着头,挺着角,死命的猛撞过来!
刚才一直替扈东捏着一把汗的卡巴斯基,急忙忙、气呼呼的走到王木木的身边,一脸严肃的快口说道:“靖海王,按说,今天这里是没有我说话的份的,但是我实在是看不下去了!怎么啦?你看看场子,难道你想让一个弱女子,一个小丫头片子去斗牛?我们欧洲人斗牛,每个斗牛师都会有一套助手班子,其中包括三个花镖手和两个骑马的长矛手。六个专业的大男人去斗一条牛,去杀一条牛。你现在想怎样?难道你想让一个小女人去做六个大男人也觉得很危险的事?特别是叫人抓狂的是,你会搬手指头吗?你会数数吗?你眼睛失明了?场上现在可是二十条牛哎!拜托!二十!懂吗?什么叫二十?你把双手双脚的脚趾手指一个一个的数过来,才二十!你难道不懂吗?
更叫人气愤、无法忍受的是你们怎么可以还用火烧牛尾巴来刺激牛。我们欧洲人也斗牛,我们斗牛时整个斗牛过程包括引逗、长矛穿刺、上花镖及正式斗杀四个部分。引逗是整个表演的开锣戏。由于此牛牛野性始发,所以由三个斗牛士助手负责引逗其全场飞奔,消耗其最初的锐气,几个回合过去,骑马带甲的长矛手出场,他们用长矛头刺扎牛背颈部,使其血管刺破,进行放血。后面我们的将花镖刺入背颈部,也起放血作用。要斗一条牛,要多人合作,要别人帮衬,要事先放血等,你们可好,什么样帮忙的事都不做,就让一个小姑娘上了,我看,不是牛疯了,是你们疯了!是你王木木疯了!你们这样对待一个聪明漂亮的小姑娘!你们这样对待一个娇弱可爱的小姑娘!我抗议!你们没有人道!你们没有人性!你们没有人情!你们没有人心!你们没有人权!你们没有人品!你们没有人样!你们没有人缘!你们不得好死!你们都是人渣!”
这时,拂菻国的小领主尼塞福罗斯·布里尼厄斯走到了王木木的身边,轻声的对王木木说道:“靖海王王爷,我们的国师年纪大了,有时很冲动,所以,刚才的话你就多包涵点吧。不过,国师的态度虽然有问题,但他的意思很正确。如果,今天,你让这个小姑娘一个人斗牛,那么我们全欧洲的花镖手和长矛手都得下岗失业回家了;如果,今天,你让这个小姑娘一个人斗二十条牛,那么我们全欧洲的斗牛师们都要下岗失业回家了;如果,今天,你让这个小姑娘一个人去斗二十条尾巴在燃烧着的疯牛的话,你真是与全欧洲的男人作对了。王王爷,如果你不终止这场斗牛,你就是在羞辱全欧洲的花镖手和长矛手!你就是在羞辱全欧洲的斗牛师!你就是在羞辱全欧洲的男人!
好了,王爷,我在国师承诺的数字上,再追加1000匹阿拉伯军马和5匹汗血马!可以了吧!我不是花钱来买这个小姑娘,我这算是聘礼,我娶这个小姑娘,反正王爷你今天一定要置这个小姑娘于死地而后快,你不要,我要!我娶!正妻!不是小妾!我告诉你,我叫‘尼塞福罗斯·布里尼厄斯’,是这次使团的真正的主持人,是我们拂菻国的一个最大领地的小领主。我说话算数,怎么样?成交?”
王木木仔细地打量了这个拂菻国的小领主一番,耸耸肩,双手一摊,把嘴往考中一努,摇了摇头。似是不同意,似是太晚了,似是还不够,似是你不配。
现在,场中的形势很凶险,牛,不是狗;狗会仗人势,狗也会鉴貌辩色,不会没头脑的死瞌;而牛则不然,牛都很固执、很倔强,生命力旺盛,一往无前,脾气犟,不畏缩。
现场,跑得最快的牛已经冲到了扈东的身边。现在的扈东已经不同于刚才面对一群饿狗时那么的淡定了。扈东现在是行动敏捷,腾跃挪移,窜跳闪避,全神贯注,摆开架势,严阵以待。
第一条疯牛刚接近扈东,扈东往左一闪,马刀一撩,被撩着的疯牛,按说根本不会在乎这么个轻轻的一撩。可就是这个根本不用在乎的一撩出人意外地会使牛一阵震动,横挪了几步,颤抖了多大下,“哞!”的大叫一声,站着不动,像是在发呆了、被定格了。
扈东在用刀撩牛时,打开了开关,一万伏高压电使牛的神经错乱了,尽管尾巴上还有火在燃烧,它反应不过来,时间停滞了。
观战的人们都相当的不解,这是牛哎,是真牛哎,又不是木牛流马,点一下什么机关,可以让它稍息的。这牛怎么办就不动了呐?它尾巴上的草还在烧呐!
说时迟,那时快,这时,另二头牛也先后已经要撞到扈东的身上了,扈东一刀撩了第一头牛,根本没时间去关注这第一头牛的死活。只听见那声震球场的高音C7,再次响起!在C7音起还未音苦时,“吭!——吭!——”二阵快速的锯子锯硬木头的声音先后响起!人们想看看清楚,这锯木的声音来自何方?但绝对看不清楚,因为那个发出声音的地方现在是血光冲天!血雾弥漫!血流成河!二股血柱仰天而喷!扈东整个人笼罩在一帐用血构成的圆帐里。
稍倾,血雾稍散,人们看清了刚才两头牛已经倒在地上了。说是两头牛,其实是两头没有头的牛,大股的牛血还在从粗大的牛脖子中涌出。两只牛头掉落在两边,牛头和牛脖间的切口很整齐,这不是杀人,这是宰牛!人的脖子能有多粗?牛的脖子粗多了!瞬间,人们还没看清楚,半眨眼的功夫,两个牛头就被你这个小姑娘整整齐齐的切割下来了?
现场有点冷场,二十条牛,一眨眼,已死三条!另十七条牛似乎也在为发生的事不解,“哞!哞!哞!”的叫着。
这时,王木木走近球场的围栏,拿了几个过节庆典放的鞭炮,点着了后往牛群中扔。
受惊的牛群又狂奔乱突了起来。球场中只有扈东一个人,转了几圈的疯牛又一一的瞄准了扈东冲了过来。
边战边退的扈东移位了,她退到一足球球门框处,全神贯注,准备着关键性的一击。
有八条疯牛首当其冲,六条尾随其后,朝着扈东快速的跑来。
扈东现在站在足球球门的一边,她正等待着从足球场中心冲来的疯牛,眼看着疯牛就要撞到扈东了,也就是**米的距离了,扈东手一扬,双手把两把马刀平举:“砰!砰!砰!……”连续八响!
场外的观众又惊呆了,之前还在为扈东安危担心的人,见扈东奇怪地平举马刀,这种动作是很不搭调的,持刀戒备,一般都是刀与地面夹角45度左右,哪有平举的?才想设法提醒她一下,“砰!砰!砰!”的就响起来了。
八响之后,八条牛受伤了。两条,脚一软,跪倒在地上。脑门上一个洞,血从里面不断涌出,差不多了;另三条,抽搐了一阵,倒在地上不动了。眉心间一个洞,血从里面喷溅飞落不断涌出,死了;还有三条,呆立在球门前,胸前有一血洞,血从洞中流出,滔滔不绝,牛在喘大气,原气大伤了。
扈东手脚很快的把两把马刀插在背后的刀鞘里,又迅速地从腰间拔出两把匕首,再次,跟前面的动作一样,把匕首尖对准了紧跟八头牛而来的另外六头牛。
场外的观众又来疑问了:这小丫头脑子有问题?不用有一定长度的马刀,反而用长度不到一尺的匕首,舍长取短,脑子进水了?脑残了?
扈东的脑子没有脑残,六条牛的牛脑要脑残了。扈东再次用匕首枪射击了六条牛,由于第二次射击,熟练了些,距离也近了些,六条牛在“砰!砰!砰!……”连续六响之后,全倒下了。三条牛抽搐了一阵,倒在地上不动了,脑袋开花,血溅一地,都死了;还有三条,受伤了。颈部在流血,口中在大喘气,牛身在颤抖,正在积聚牛气,准备最后一搏。
场外的观众搞不懂这扈东在搞什么?这“砰!砰!砰!”是什么?这牛咋在“砰!砰!砰!”后倒地了?这牛咋会流血了呐?这扈东好像还没跟这十几条牛近距离接触呐,咋就不行了呐?今天的怪事多,稳住,稳住,看看再说,看这扈东小丫头还有什么花头?
场上的扈东很为这新式武器欣慰,威力不小,也能出人不意,就是击发后握在手里有点烫。两刀两匕首共十六发子弹现在用了十四发,还余两发,想想,用完算了,反正身上杀器多着呐。扈东走过去,在两条还在喘大气的牛的脑门上“砰!砰!”的又补上了两枪。补完后,匕首归位,拿起地上的几块布,把自已的铠甲擦擦干净。因为铠甲光滑坚硬,很容易擦净,擦净后扈东并没有随手把血淋答滴的血布扔掉,而是,把血布缠在一把马刀上,缠好后,扈东左手拿着,像一面红旗,一面很血腥的红旗。扈东准备停当,行至足球场中央,准备下面的战斗。
场外的人因为距离较远,看不太真切,只见扈东是把匕首对准了牛头,又听到了“砰!砰!”的枪声,以为这是会发声的匕首,而且,这声音一响,牛就没命了。
场上的扈东现在虽然信心十足,但并不轻松,远处,还有三条没有受伤的疯牛,瞪着六只血红的大眼睛,牛视着呐。
扈东用左手的血旗朝那三只没受伤的疯牛挥舞着。严格地说,扈东手中的血旗是面花旗,因为擦拭时不可能均匀地使用上了布的每一个地方,所以,有的地方有血迹,成深红色;有的地方没血迹,还是白色的。
王木木曾经像讲故事般的讲过,说,有一个叫西班牙的国家,那里的人们喜欢斗牛……牛喜欢红色,朝着红色撞去……。故事完毕后,王木木又解释了,说,其实牛是色盲,参加斗牛的牛是长期关在牛栏里的,会暴怒不安,红披风的晃动,招惹了它的报复。它报复的不是红色,而是布老在眼前的晃动!牛是色盲,它只会对移动的物体感兴趣,花白的血旗更增加了晃动的效果。斗牛场上刺激牛的不是红色,而是因为红色刺激了观众,而观众的的兴奋、激动和喧闹又刺激了牛。
现在,场上仅存的三条牛先后的小跑着的过来了。
当其中的第一条牛跑近扈东时,扈东把马刀瞄准牛的颈部,同时晃动着血旗,引逗着疯牛冲过来。疯牛不但疯,而且傻,它头一低,冲上来了,扈东看准位置,一步上前,把马刀刺入了牛的心脏部位。在刚刺入的瞬间,扈东打开了高压电开关,一万伏电压喷涌而至,这条牛连“哞”都没哞一声就倒下了。一边倒下,一边还在抽搐。
场外,一片惊叹声:“喔呜——,妈呀!”
前面那条年刚倒下,第二条牛接踵而至,扈东赶紧将马刀又是一刺,又是一送电,第二条牛据事后分析,它是在没倒地时已经死亡。刺入心脏部位的马刀头的高压电使这颗牛心强烈收缩,结果多处血管爆裂,牛脑溢血,当即就脑死亡、心死亡。
场外,一片惊叹声:“喔呜——,妈呀!老妈呀!”
好了,球场上只存最后一条没受伤的疯牛了,扈东的调皮劲上来了。她引逗着疯牛,边引边行,来到一个比较干净的地方,回忆着过去王木木所描述的西班牙斗牛的场景,她昂首挺胸,有点像猫戏老鼠,用血旗逗弄着这最后一头疯牛,同时,也仗着的自已铠甲的精良,有持无恐地练起兵来了。
扈东开始刻意演练一些显示功力的引逗及闪躲动作。一会儿进行胸部闪躲:即让牛冲向直线冲向自身时,腿一侧滑,牛贴身冲过;一会儿来个“贝罗尼卡”,即是以红布甩向牛的面部,以激怒引逗公牛。贝罗尼卡原是耶稣受难时为其拂面的圣女之名,因其动作的相似性,所以命名;一会儿又是自已原地不动,引逗着牛围着其身体打转的环体闪躲,等等,扈东玩得有点忘乎所以了。
扈东心情大好的在练兵,场外的观众则被她惊得一愣一愣的。
王木木想,差不多了,再刺激一下观众吧。王木木再次在球场边挥舞起了指挥旗。
扈东接到命令,很绅士地朝那只一直在被她玩弄的疯牛鞠了个躬,然后,一步上前,一下子就把马刀捅进了疯牛心脏的部位,反正电多着呐,再来一次电击,这条疯牛也就乖乖地倒下了。
场外,一片惊叹声:“喔呜——,妈呀!我的妈妈呀!”
现在,球场中二十条疯牛,十五条己死,还有两条奄奄一息,命不久矣;还有三条还在原地僵立着,胸前有洞在流血。扈东走过去,边走边把一把马刀插入身后刀鞘,接着又把那面血旗扯下来扔掉,右手执刀,向那三条尚可一战的疯牛走去。
现在的足球场,血腥得很,到处却是饿狗和疯牛的尸体和身上的器官零件。扈东想,宇文姐,对不起了,把你的牧场弄得一塌糊涂,不过,我还得继续弄,这不怪我,这是王爷的命令。
扈东找了这三条僵立着的牛中间的最牛的一条牛,右手一挥,正当观众们以为这个扈东又要故伎重演,用右手马刀直刺牛心时,都发现,扈东的左手上的那只钢制盾牌竟然高速地旋转了起来!旋转着的盾牌,现在应该称其为电锯了,启动着的电锯随着扈东的左手一挥,只见,血光一片!一阵短促刺耳的“吭!吭!”声中,“噗”的一声,一只牛头掉地上了,大股的牛血从牛颈中涌出,而那只僵立着的牛身还是坚持着僵立着,等扈东离开好几步后,那头无头牛才轰然倒下。
场外,顿是一片惊叹声:“喔呜——,我的妈呀!我的妈的妈妈呀!”
那头轰然倒下的无头牛还没有完全轰然倒下时,扈东又开工了第二头牛,照例的血光一片,“吭!吭!”声中,牛头掉地,血涌满地,接着是第二条僵立的牛轰然倒下。
场外,又是一阵又一阵的不绝的惊叹声:“喔呜——,妈呀!喔呜——,我的老爸老妈呀!、我的爷爷奶奶呀!”
也许,是坚持的时间太多了,坚持不了了;也许,前两头牛的样板太吓牛了,第三头牛现在是四腿趴地,窝着,一动不动。扈东想,照搬前例不是太没创意了吗。于是,围着这条牛转了一圈,在正面面对此牛时,扈东双手合十,作了个祷告的动作,然后,再次打开电锯,从此牛的脑门中线入锯,从牛面骨到牛颅骨到牛的头颈骨到牛的椎骨、尾椎骨、髋骨。把一条牛沿纵轴线一剖为二了。
场外,是一阵阵惊诧不绝、反反复复的在惊叹着、在诧异着、在颤声着:“喔呜——,我的妈呀!喔呜——,我的姥姥呀!喔呜——,我的姥姥的老奶奶呀!”
好,至此为止,今天扈东的工作结束了,王木木对扈东的“惩罚”也结束了,王木木打开了球场的围栏门,走了进去,把满身血污的扈东一把横抱了起来,轻轻的在她耳边说道:“谢谢你,新东方,辛苦了,完美完成任务,够嗨,整个场子都被你镇住了,我为你骄傲。我们哈佛的血色玫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