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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餐摆在宇文牧场的室内体操房,今天午餐拖点了。厨房要处理二十头牛和一百多条狗,忙得脚也要拿菜刀了。好在,扈家庄带来了不少的红酒和果子酒,那就先来点冷菜、小莱,有了个道具,可以不干坐了,反正大家现在在乎的不是吃饭。
扈东去内院洗涮涮了,王木木成了众矢之的:
卡巴斯基和布里尼厄斯过来了,手里拿着酒杯,卡巴斯基先开口:“好啊,靖海王啊,你并不是在惩罚东方一号,你是在向我们作秀?展示?显摆?威慑?我们还傻乎乎的来替东方一号来求情,真是的,王爷,你不仗义,罚酒一杯!”
“哈哈,国师大人,小领主大人,本来我们这是一次新款铠甲及相应装备的现场实物真情测试,我听到了国师大人对新东方的怨言,就顺势表达此次测试是为国师大人消气而为的惩罚,以期能使国师大人舒心畅气,起到心理按摩的作用。本人衷心的感谢你们在心理按摩过程中流露出的对东方一号的维护,我先代小丫头谢谢你们;同时,请求两位能一如既往的继续支持东方一号、帮助东方一号,在日后欧洲经济共同体第三商圈的建设、运作、维护中,东方一号缺不了两位大人的大力支持。”王木木一脸和气的笑答着。
布里尼厄斯酸溜溜的说道:“靖海王,如此看来,我们要是再提价,再多给军马和汗血马,也没任何意义了?”
王木木也有点酸:“军马诚可贵,汗血价更高,若为扈东故,两者皆可抛。”
郭逵过来了,说:“王爷,我觉得,新款的铠甲好像每一关节处都做得比以前稍微大了一些,是吗?”
王木木:“哈哈,郭将军不亏是专业人士,双目如炬,一目了然。是的,新款的铠甲在每个关节处都设置了多角度的虾壳止口,藉此,着装人可以轻松对抗反关节,可以轻松破解任何擒拿术。给力量弱的着装人提供了一种强大的装备保障。”
麦克阿叔过来了,请教道:“王爷,为什么那些已经趴在东方姑娘身上的饿狗会一下子被抛向四处了呐?”
王木木为了保护‘电’的秘密,就开始胡扯了:“新款的铠甲有一个人体潜能激发器,打开了这个激发器,人就一下子增添了一万年的内功修为,再配合已有的武功,凡事就事半功倍了。”
大辽的通司萧里藏刀过来了,说道:“王爷,请教,我们能不能购买一些这种人体潜能激发器呐?”
王木木继续扯:“你们有没有注意到,每次东方姑娘发功时,她都要来一声‘C7’,那C7就像中药中的药引子,没有C7,有了人体潜能激发器也没用。所以,一具神兵的出现,它是要挑人的,我们现在整个哈佛、整个海域州、整个大宋,有,且能使唤它的也就扈三娘和东方姑娘二人。这二人,一个能发海豚音,一个能飚C7音,没有些天赋,恐怕不行。”
萧里藏刀继续:“王爷,请教,我们能不能来学习学习这个‘C7’呐?”
王木木:“喔,那事要跟宇文姑娘商量,作为我们接受方,要看看这个艺术系还能不能安排几个插班生了;作为你们派出方,要看看这派员能不能通过相应的入学考试了。”
大石国的通司墨黑没得说:“王爷,请教,那个东方姑娘把那个大灰狗举起后,为什么本来挺倔强的大灰狗会一下子萎顿了?后来怎么又会被烧焦了?这火从何而来?”
王木木:“这仍然是人体潜能激发器激发出的潜能所至,这个,小意思啦,我们正在研究更大功率的,理想的话,能掌握这种技能的人,只要对谁念几句咒语,不用接触,就能叫对方或病、或残、或痴、或死、或**。”
大辽的萧里藏刀不相信:“王爷,这是真的?”
王木木:“我刚才是说那种大神器我们‘正在研究’,尚无产品。但是,这种天国之能、地狱之术,我们已经上道,后面只是晋级提高的问题了。萧大人有疑问,很正常,因为这个天国的武技、地狱的武术,如今宋、辽、夏、金、倭、高丽、吐蕃、大食、南洋、西域,等等,没一个人会,甚至没一个人知道有这码事。”
萧里藏刀继续:“那,王爷又怎么会知道的呐?”
王木木:“受阎王爷嘱托,到人间扬善抑恶,并扫除一切害人虫。喔,东方姑娘来了,让她给我们演示一下什么样叫非接触对抗,少林中叫隔山打牛,对不?嗯,对了,为了让大家今天的午餐吃得终身难忘,也帮帮现在正手忙脚乱的牧场厨房,看!大家桌上只有小莱,没有个大莱,太怠慢人了。新东方,帮个忙,先来几只热烤**!”
扈东仍然穿着那件有背包的铠甲。这时,扈北上来将二十只用黄泥封好的叫花鸡半成品放到了一只桌上。扈东双手一个圈拱,说道:“各位大人、尊长、朋友,小女子初学乍练,火候尚掌控不好,若鸡子烤得太嫩或过焦,小女子一定按各位的口味重新返工。”
这时,扈北举起了一只烤鸡原料,对着距离自已十米开外扈东的说:“东东姐,可以了吗?”
扈东点了点头:“可以。”
扈北:“一!”一只泥包鸡凌空旋转着扔向扈东了。
扈东空中接鸡,快到手边时,一个太极云手,泥包鸡就跌落在云手空间中滚翻,一时火光顿起、电星乱射、焦烟升腾,香味飘起。眨了四五下眼睛的时间,扈东把现在已经热气腾腾,焦香扑鼻的泥包鸡放在了餐桌上。原本湿漉漉的泥包鸡,现在外壳烤得又硬又脆又碎。大厨帮忙掰开,一只烤得油光锃亮,香溢满堂的神功烤鸡展现在所有瞪目结舌的观众眼前。
一旁接鸡的大厨说:“四王妃,鸡烤得很不错,你才眨四五眼的功夫,我们在炉膛里得烤半个时辰呐。这只鸡不错,但如果你时间再短点,可以更嫩点,汁水更多点。”
“知道了!”扈东应了一声,跟扈北使了个眼色,接着,流水作业开始了:扈北:“二、三、四、五……”把泥包鸡一只一只的连续不断的抛了过来;扈东把一只一只接手的泥包鸡一个个的云手一搓一揉仅一眨眼的工夫就马上抛向了大厨;大厨一接手,烫得要命,双手接,双脚跳,掰开一只又一只,满屋鸡香,诱人口涎。
现场的人都没有想法了,这算怎么回事啊?这个小丫头浑身上下光电四射,接手的鸡一搓一揉就熟了,如果她来摸摸我们人,人也给她摸熟了,那命还会有吗?
扈东的烤鸡其实很简单,你想想,大雷雨天,一个响雷,可以把人打成焦炭;一个闪电约有50亿焦耳的能量,所以,扈东接手一只小小的烤鸡,一万伏的高压电,还不瞬间就让这裹着湿泥的鸡子外焦里嫩,留香人间了。
扈东的电烤鸡结束了,王木木看看现场,火上浇油,咱再升升温!于是,对着扈东说,前几天你们小姐妹吃的飞烤牛排,给各位贵宾也尝尝?
“是!”
一会儿,扈北拖着一大筐用真空机调味处理过的牛排,站在餐厅外的院子的大门门口;扈东在院子中间站着,头颈里挂着一把东西,不像刀,不像枪,王木木说这叫火焰喷射器;扈南和扈西则在餐厅门口,手中托着一个金属餐盆。
扈北老花头,说,东东姐、西西姐、南南姐,可以了吗?
三人点了点头。
扈北:一!二!三!四!……。
扈北边叫边将筐中调味好的牛排一一用力甩出,甩出的牛排在脱离扈北的手指时,扈北的手腕上下的抖动了一下,于是乎这牛排就在空中翻着滚着依一抛物线向候在餐厅门口的扈西南飞去。
在牛排刚从扈北手中升空,还在抛物线的上升阶段的二分之一处,扈东行动了,她一步上前,用手中的火焰喷射器对准还在空中翻飞的牛排就是一团火苗、一股火焰。
说时慢,那时快。在餐厅门口的扈西、扈南分别扬手,用手中的金属餐盆接住了被火焰烧烤得滋滋作响的牛排。一二分钟,一筐四十块牛排扈北已经全部抛出;扈西南则一人二十块牛排赶紧回头送上餐桌。
在餐厅里看扈东飞烤牛排的一众观众再一次的选择了无语,太震撼人心了,这个火焰喷射器现在是作为烧烤牛排的厨具来展示的,它要是用于战争,攻城还能不克?守城还能不固?各人在打各自的小算盘,唉,慢慢地想吧,先尝尝牛排吧,味道怎么样?三四秒钟的功夫,火焰喷射器能将它烤熟?
好,太极云手烤鸡秀结束,空中飞烤牛排结束,现在是隔空**静电感应秀的表演了。
只见,放下火焰喷射器的扈东又是双手一个圈拱,然后走到卡巴斯基的跟前,说了一声:“国师大人,谢谢你的合作。”话音刚落,也不等茫然的卡巴斯基有什么反应,站着的扈东,围着坐着的卡巴斯基转了一圈。卡巴斯基是西洋人,他的头发和胡须都很浓重,而且,他的须发没有任何的束缚,头发上没有任何的装饰。
不像宋人,从小到大,总角,束发,弱冠,头发总被管着。现在在座的人按社会地位分,有的有个四方髻,包块麻布,系条布带;也有的上“冠冕,峨冠博带”,这里有些人的官还是挺大的,甚至“冕旒”了。到这里就是没有“披头散发”的人,在宋代,披头散发者,或是囚徒,或是市井乞丐,正常男子的头发,都是以各种形式束起来的。所以,对于扈东而言,卡巴斯基是仅存可选的“合作”者了。
扈东在离卡巴斯基一米远处,打着高位太极拳,其实是在启动高压静电感应。扈东在空中“握空”了一会儿,众人开始感到有些什么变化来了。
原先,卡巴斯基有点像爱因斯坦的须发,开始蓬松了,更加蓬松了,下垂的头发平起了,斜上了,倒竖了,全部须发都发动了,孔雀开屏了,全体肃立了。如果说,卡巴斯基原先的头颅和须发约有20公分直径大的话,那么,现在,卡巴斯基的头有1米左右直径了,须发俱张,怒发冲冠,他现在比斗鸡的颈毛还夸张,像放大了一百倍的蒲公英,每一根头发和每一根胡须都似乎极不满意已经相处了几十年的头发邻居、胡须邻居,彼此疏远着,保持距离着,抵抗着,顶牛着,毫不妥协,没有另类,一视同仁,根根矗立,而且,颤颤抖抖的,每一根须发都表现了一种强烈的想脱离卡巴斯基的脑袋而自行飞去的趋势。卡巴斯基的须发是相当的浓重的,可是,由于所有的须发已经‘全体起立’了,其头皮也有所曝光了。那种样子,很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奇诞不经,怪异万分。
众人都知道卡巴斯基现在的须发大爆炸是拜扈东所赐,但大家也都清楚地看见,扈东始终离开卡巴斯基有三四尺的距离,从未靠近,更没接触过。
未几,扈东再次向卡巴斯基鞠了个躬,说道:“多谢国师大人的支持。”遂,慢慢的离开了。
渐渐的,扈东离开了,进内宅了,而卡巴斯基的须发也渐渐的、渐渐的消停了,服软了,俯伏了,恢复原状了。
餐厅很安静,所有观众都很无语,连问题都提不出来。
王木木说:“各位,新东方的功力尚浅,技艺不熟,容待努力。但,刚才的表演说明了本人前述之言并非妄语,假以时日,更大的惊喜,更多的惊喜,将走进我们的生活、起居、工作、开发、战争……”
本来,这里,最会提问题的是卡巴斯基。可是,刚才那么一折腾,晕着呐,先,休息休息吧。
卡巴斯基的手下、大食人、大辽人、包括鸿胪寺的人,挺敬业。他们都三三二二的去了厨房,刚在餐桌上研究过扈东的电烤鸡,现在又开始研究那些饿狗的伤口、疯牛的伤口了。他们都觉得不可思议,那些一刀毙命的牛,伤口很小,怎么可能会当场跪下、服软?怎么可能死呐?这可是牛哎,牛多牛啊,牛很能扛的,西班牙斗牛时,插那么多花镖和长矛,还能跑、还能顶、还能撞!这个东方一号到底用了什么魔法呐?真是人体潜能激发器?我们能不能学学啊?她铠甲上的背包里装的是什么东西啊?我们能不能也要几个啊?
下午,是牧场自由活动时间,王木木让扈太公派几个人带宇文柔奴去她自已的牧场转转。
钟夷动和钟石花继续接待正常的商务咨询。至于今天大家特别关心的有关今日东方一号的一切,需特事特议。
钟夷动很神秘的反问有关咨询者,你们要这种很危险的杀器干吗?这些杀器我知道,很危险的,你们没有在哈佛大学进行过的系统性的培训,并考核优良的话,很容易伤人不成反受其害的!你们想要这些杀器干吗?是想去对付自已的敌人?是想去威慑自已的政敌?是想去拉风、甩胖、臭显摆?说嘛,讲出来,只要不损害大宋的利益,直接让我们的天兵天将去把你们的敌人给灭了!?直接去你们那儿来几场表演,吓吓那些不安分的政敌!?直接让我们的天兵天将帮你们扬扬你们的朋友的威风,也就是你们自已的威风?
钟家兄妹的建议很诱人,如此操作,面对敌国时,自已人不用流血丧命了;面对政敌时,此长彼消,那还用说吗;面对领导和群众,是我不远万里引来了宋国精英、佛国天手、地府杀手,我天地人鬼路路通,我多有面!我多拉风!
所以,一下午,占婆,拂菻,大石,大辽,四人围攻钟家兄妹两人,紧追不舍,又要做得悄悄的,而鸿胪寺宋官只有三人,盯梢监听忙不过来啦!
……
内宅中,一上午大家都被紧张累了,长公主、宇文柔奴、扈三娘、扈东都靠着椅凳在跟王木木聊天呐。
今天一上午大受刺激、又大受教育的长公主深情地看着王木木,双眼迷离,望着王木木缓缓地说道:“王爷,还记得小海鹦在我那水晶婚纱上留下的那首有争议的小诗吗?我觉得那诗写得特好,特让人感动,我常常会不由自主地回忆起:
‘我在断头台前遇到了你,公主妈妈,
我在奈何桥前重返人间,谢谢妈妈,
我又衣食无忧了,整天笑哈哈,
妈妈你教我、管我、养我、宠我、爱我,从不打骂,
谢谢你,公主妈妈,
你给了我太多的恩、太多的爱,
我太富有了,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花。
可以吗?
来世说好孩子我来做您妈,
将您报答!’
王爷啊,小海鹦是出自内心的感激,写了这首诗,我有时也想有样学样,出自肺腑的想对王爷表达一下,我改了一下:
‘我在了无生趣时遇见了你,好神的你,
你治好了我的病,治好了我的心,我很感激你,
我没了烦恼,我重新做人,我整天笑嘻嘻,
木木,你救我、医我、哄我、宠我、爱我,敬我,为我的付出从不带水拖泥,
谢谢你,好心的你,
你给了我太多的恩爱、太多的欢喜,
我太满足了,我天天进帐,富裕得都不知道该怎么去打理。
可不可以?
来世说好,我继续来做你的妻,
永远爱你!’!”
长公主说完,两颊通红通红的,两眼水汪水汪的,娇羞万分的看着王木木。
王木木刚想说点什么,心直口快的扈三娘的炮筒子脾气又上来了:“哎唷,公主姐姐,你好深情、好煽情啊,你软化了王爷刚从球场上下来的冰冷坚硬心,你又硬化了王爷的那个——,咳,说话文明,知名不具了。不过,你现在就把王爷的下一世给预订了,那我们的小柔柔怎么办呐?嗯?二姐姐,你说说,你会怎么办呐?”
其实,宇文柔奴现在跟扈三娘是一个意思,但是宇文柔奴是宇文柔奴,扈三娘是扈三娘,二人的不同点就在于此,宇文柔奴哪能像扈三娘那样直白啊,于是,笑吟吟地说了:“三姐,说什么呀,今世,我是我哥的妹,下世,我仍然做我哥的妹,永永远远在一起的妹。”
“二姐,这你可是要讲讲清楚的,‘妹’有各种各样的妹,你要做的是哪一种妹呐?
亲兄妹?这你肯定不会情愿,你们俩的亲生父母看管着呐;
表姐妹?太远了,除非你做一个有传世之宝珍珠塔的表姐去嫁表弟;或者做会唱安徽民间小调十八摸的表妹去嫁表哥;
香火妹?又是一对花蝴蝶了;
打工妹?王老板不一定能发现你;
咸水妹?喔,对不起,说漏了嘴了,我自已掌自已的嘴;
油脂妹?不对,你是中国人;
情妹妹?对!你就做你俩唱过的那个‘纤夫的爱’中坐船头的小妹妹。那个画面啊,想想啊,美!什么:坐船头啊、一叩首啊、并肩走啊、心里流啊、盼日头啊、落山沟啊、亲个够啊、荡悠悠啊。美啊,多美啊,我觉得,你俩要是去找个山洞,再来来什么‘哥俩好啊、三星照啊、四季财啊、五魁首啊、六六顺啊、七个巧啊、八匹马啊’什么的,幸福死了,就别回家了,就在山上转,恩恩爱爱的也别吃饭了。不过,我可要提醒你,你只能做‘坐船头的小妹妹’,不能站船头;站船头,很拉风,但要小心,别变成莱昂纳多·迪卡普里奥和凯特·温斯莱特了。”
“说什么呐?三姐!我们不回家,公主姐姐不着急?一报官,那我不就成了偷心贼的妹妹偷心妹了?好了,好了,尽胡说别人,说说,你的下一世打算怎么过?”
“问我?哈哈,你俩已经排一排二占位了,我还能咋样呐?还不是老样子?不过,我是很想要活出点新精彩来的,我要飞得更高,我要跟王爷时时刻刻在一起,三万天三万夜,我们死也不想分开!那,咋办呐?要不,王爷你不是喜欢我的圆规腿吗?那我后世就做王爷的腿,带着王爷走南闯北。嗯——,不过,这里面好像有一点点小的问题,什么问题?就是‘点’的问题。王爷是‘太’,我是‘大’,人生大事马虎不得,一‘点’也不能少!我不能让王爷去做太监、做人妖,不能让王爷少了那一点的精彩。那样的话,这里的两位姐也饶恕不了我。
那我做什么呐?做头?太晕!做手?太忙!做腰?太肥!做胸?太平!做脖子?毛太多!做屁股?太臭!那——,要不,我做你的牙齿吧,而且是门牙。这个好,你吃香的,喝辣的,我都能尝到;你说三的,道四的,我都能知道;你接个吻,亲个嘴,我也能揩油到;你开心了,我帮你照顾脸面,白白的两个大板牙,大家都能看到;你生气了,我帮你消消气,大板牙打小板牙,切齿咬牙;你想吓唬人了,我就做你的帮凶,咧嘴呲牙;你要去吵架了,我来替你强词夺理,俐齿伶牙;你想耍赖了,我来给你找歪理,清口白牙;你想泡妞了,我帮你去搭讪,拌齿斗牙;
我知道,咱王爷的个人卫生搞得好,王爷会一天两次来替我洗涮涮;我知道王爷的脾气特别的好,所以,即使我这牙齿被打掉了你还会往肚子里面咽;最重要的是如果我难受了,王爷你也会疼。我知道王爷这个人很念旧、重感情,哪怕我年老了,我老牙荡悠悠,掉了下来了,王爷还一定会满地找牙。多深的情,多厚的谊,多美的画面,多期待的老掉牙。所以,我预约了,我也学学公主姐姐的腔:
‘可不可以?
来世说好,我来做你的牙,
包你吃好,每天还要笑哈哈,
因为,你想露出两颗美丽的大白牙!’
喔,喂,柔柔姐,不如你就跟我一起吧!横挑鼻子竖挑眼,你就挑个鼻子吧。咱俩近,有照应,相处好,不会鼻塌嘴歪。不过,二姐姐,你可不能撒谎,你一撒谎了鼻子就变长,我的大板牙就风光不了了。再说,你这号鼻子会不会一个月流一次鼻血呐?还有这雾雾霾霾的2.5,你一戴防侧漏,一戴大口罩,我不也被隔离了嘛。要不,你换换,耳满鼻满,耳鼻科,一家人,你就换成耳朵吧。做耳朵多好,王爷的什么事都瞒不过你。大冬天,五官中,也只有你有耳朵套。上次太后戴那个老花眼镜,鼻子苦啊,无缘无故的被压着;我嘴巴也惹不起啊,只能躲着;眼睛想看,还得求你耳朵给拽着,要不然,就要大跌眼镜了。二姐,你做了耳朵就不怕撒谎了,要变大,就变呗,变得比屁股还要大。大耳朵弯过来还能帮王爷夏天打打扇,晚上赶蚊子……”
“喂!喂!喂!喂!喂!”王木木实在听不下去了,我王木木虽不是潘安再世,宋玉重生,曹植穿越,卫玠复活。但我也五官端正,四肢健全,神经正常,行为规范之人,你俩这一附体,我还走得出去吗?长鼻子,大板牙,扇子耳朵,哎唷,太惨啦,那我不就成了八戒的小哥猪七戒、黄牙老象的小弟象鼻王了?“喂!我说三三啊你给我听好了,如果有下一世,我不会做木匠,不会做校长;我要做五官科医生,特别是牙科擅长。”
“为什么?”
“为什么?你还问得出口?我是为了要保住我的五官的正常发育,不要疯长!”
“那为什么要特别擅长牙科呐?”
“因为我特别想治治那两只大板牙!”
“哎唷,王爷你干吗不现在来治治我呀?唷,唷,王爷你翻白眼了,要不然我来做你的眼睛,我保证,不乱抛秋波,不乱使媚眼……”
王木木不想睬这个一根筋的扈三娘了,转过身来,看着若有所思的扈东站在一边,就随口问道:“新东方,如果有下一世,你想怎么过呐?”
扈东低着头,轻轻地说道:“我也想学学公主姐姐,我也来翻版一下小海鹦的小诗吧:”
‘在我临刑前夕遇到了你,死灰又有了烟,
在我无颜偷生时拯救了我,借你的吉言,
我不知道该如何将你报答,你让我进入了一个全新的世界,
你还再一次的给了我生命、热血、健康、机会、团聚、父母和脸面,
谢谢你,木木王爷,
你给了我太多的恩、太多的爱,
我幸福太多了,我都来不及一一去体验。
可以吗?
来世说好,扈东我来做你的血,
永远荡漾在你的心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