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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169章 沉痛哀悼

作者:小猪的眼睛返回目录加入书签推荐本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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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顺刚汇报了已圆满处置了曾巩曾大人的丧事,王木木又派新任务了,还是白喜之事。

    原来是咱们自已人——哈佛大学的学监富弼相爷寿终正寝了。

    王木木跟富相爷还是有蛮多的交往的,王木木非常欣赏富相爷的为人。

    相传富相爷年少时就是一个机智少年。一天,少年富弼走在洛阳大街上,有人过来悄声说:“某某人在背后骂你!”

    富弼说:“大概是骂别人吧。”

    那人又说:“人家指名道姓在骂你呢!”

    富弼想了想说:“怕是在骂别人吧,估计是有人跟我同名同姓。”

    骂他的人“闻之大惭”,赶紧向富弼道歉。

    年少的富弼分明是假装糊涂,这“不认骂”,显示了他的聪明睿智。善于消释痛苦者,向来不“放大痛苦”。俯仰之间可见心胸之狭阔,古往今来的高人和凡人,也就在这里分野了。

    富弼所处的时代,真是人才辈出、群星灿烂,大宋王朝井喷似的涌现出许多人才:范仲淹、司马光、欧阳修、文彦博、苏东坡、王安石等,都轻轻松松地通过科举考试,中了进士,取得了功名。富弼的科举之路却不很顺利,最初他是以茂才(秀才)的身份登上文坛的,但他不气馁,从容地和“大腕们”交往。当时的文人们经常搞文艺沙龙,在酒楼聚会,吟诗作赋。大家看到一个青年,面目清秀,稳重大方,但20岁出头了,还是一个茂才,都替他感到惋惜。这个年轻人却不卑不亢,来了,就找一个角落坐下来,安静地听别人诵诗,末了,才稳稳地站起来,把自己的作品念给大家听。他的文章真是好,每每成为诗会的压轴之作。大家最后总结评判,都夸赞他的文章不错。

    富弼成名后,被誉为“洛阳才子”。当时范仲淹已经颇有名气,认识富弼后,对富弼大为赞赏,说他有“王佐之才”,把他的文章推荐给当时的宰相晏殊。晏殊是奇才,不到20岁就考中进士,写出“无可奈何花落去,似曾相识燕归来”这一名句。他一眼看出富弼有发展前途,就问范仲淹:“这位洛阳才子可曾婚配?”范仲淹回答:“尚未婚配。”晏殊满意地点了点头。

    当时晏殊尚有一女待字闺中,正托知贡举陈祥帮忙选婿。陈祥对晏殊说:我观富弼之文章气度,有宰相之才。范仲淹见晏殊喜欢富弼,就和陈祥从中撮合,富弼终成为晏殊的东床快婿。

    富弼于天圣八年(公元1030年)考中进士,当时他已经27岁了,属于茂才异等科及第。步入仕途后,他先到河阳(今孟州)任节度判官厅公事,接着到绛州(今山西新绛)﹑郓州(今山东东平)为官。几年后山东一带多有兵变,有些州县长官见乱匪势强,软弱无能,不但不去镇**压,反而开门延纳,以礼相送。后来朝廷追究,派出工作组下来严查。

    范仲淹坐镇处理这些事。富弼对范仲淹说:“这些州县长官拿着朝廷俸禄,竟然姑息养奸,形同通匪,都应定死罪,不然今后就没人再去剿匪了。”

    范仲淹则说:“你不知道啊,土匪势强,远在山林,难以围剿,地方政府兵力不足,贸然围剿,只能是劳师伤财,让老百姓白白受苦罢了。他们按兵不动,以图缓剿,这大概是保护百姓的权宜之计啊。”

    富弼不同意范仲淹的看法,脸红脖子粗地与自己的恩师争执起来。有人劝富弼:“你也太过分了,难道忘了范先生对你的大恩大德了吗?”原来,富弼考中进士后,正值皇帝下诏求贤,要亲自考察天下士人。范仲淹听到这个消息,马上派人把富弼叫来,给他备了书房和书籍,让他集中精力写出对政事的看法,富弼因此得以被皇帝赏识。

    可是,富弼回答:“我和范先生交往,是君子之交。先生举荐我,并不是因为我的观点始终和他一致,而是因为我遇到事情敢于发表自己的看法。我怎能因为要报答他而放弃自己的主张呢?”

    范仲淹事后说:“富弼不同俗流,我欣赏他,就是因为这呀。”

    富弼遇事有主见,不盲从,不随便附和别人,即便对天子也是这样。

    宋仁宗赵祯,看到了大宋政策的弊端,要做一些改革。在大臣递交的方案中,他看中了范仲淹和富弼的方案,于是在全国推行他俩提出的十条改革措施。历史上把这次改革称为“庆历新政”。

    范仲淹为了推行新政,跟韩琦、富弼等大臣到各地走访,筛选各路(“路”是宋朝行政区划的名称)监司(监察官)。有一次,范仲淹审查一份监司名单时,发现其中有贪赃枉法的官员,就提起笔来,把这些人的名字一一勾掉,准备另选他人。富弼在一旁看了,心里有些不忍,就对范仲淹说:“范公啊,你这笔一勾,可让这一家子都哭鼻子呢。”

    范仲淹严肃地说:“彦国啊,我若不让这些官员的一家子哭,那就害得一路的百姓都要哭了。”这一次,富弼不再和范仲淹争执了,他觉得范仲淹说得对,此后办事就更加实事求是了。

    庆历二年(公元1042年),富弼升为知制诰,纠察在京刑狱,一个分管京都监狱的中级官员。是年春,契丹国大兵压境,扬言要以武力扫平中原,要求大宋割地赔款才息兵。慌了手脚的宋王室,赶忙商议派大臣出使契丹求和,但朝中大臣皆因此行凶险,不敢前往。有人推荐富弼,富弼临危受命,被任命为大使,拜任枢密直学士,出使契丹。见到辽国皇帝,富弼问:“为何要出兵攻宋?”

    辽国皇帝回答:“是你们违约在先,堵塞了关隘,所以我们要进攻。如果你们割地求和,我们可以撤兵。”

    富弼正色道:“我知道你自己并不想出兵,而是你的臣子嚷嚷着要打仗。你可知道他们都是为了自己牟利?”

    辽国皇帝惊讶地问:“此话怎讲?”

    富弼说:“我大宋封疆万里,精兵百万,上下一心,若你们要用兵,能保证必胜吗?即使你们侥幸获胜,也要损伤过半,这些损失你那些好战的大臣能够弥补吗?如果我们还像以往那样互通友好,大宋每年赠给你的钱帛,还不都是你辽国皇帝一人任意支配吗?”

    辽国皇帝想了想,点头称是。

    富弼又说:“至于中国堵塞关隘,本是为了防范叛军,并不是为了进攻他人。若是为了进攻,就不堵塞关隘了,而是要打通关隘,前去进攻了!”

    辽国皇帝觉得富弼说的都是实话,第二天就邀富弼一同打猎,但他提出一个条件:“如果能割地给契丹,则两国可长久修好。”

    富弼问:“为什么?”

    辽国皇帝说:“我们都以每年领受你们的钱帛为耻。”

    富弼马上反问道:“你们以得地为荣,我们必以失地为耻!你说是不是这个道理?想让我们割地求和,万万不能!”

    面对这个既善辩又强硬的来使,辽国皇帝感到无奈,最终不再要求割地。就这样,富弼不避生死,不辱使命,只说了一番话,就打消了契丹国进犯的图谋,使两国化干戈为玉帛,此后的几十年间,两国一直和平相处。

    富弼后来又出使契丹,也大获成功,展示了其超人的胆识和外交能力。他第一次去契丹时,家人来报,说他的女儿死了,他不顾而行;第二次去契丹前,他的妻子生了个男孩,他来不及看一眼,就启程了。到了契丹国,每得家书,他连拆都不拆。

    随从不解地问:“这是家书,为啥不拆?”

    他回答:“拆了,徒乱人意!”

    富弼为人不慕虚名,他一心为国,受到仁宗嘉奖,欲提拔他为枢密副使。他力辞不受,上疏仁宗:“(大宋)与契丹再结盟好,大臣们都以为太平无事了,万一契丹毁约,又来进犯,我岂不是死有余辜!陛下啊,您只要卧薪尝胆,不忘边患,多虑国政,就不用考虑我的职位高低了。”

    过了一段时间,仁宗欲再次提拔他,并派宰相去劝说:“此次任命是别有用意,非因你出使契丹有功,请受之。”他这才接受了枢密副使的职位。

    庆历四年(公元1044年)六月,契丹和西夏发生战争。契丹出兵10万西征,并遣使至宋,要求大宋与西夏断交。范仲淹怀疑契丹国是声东击西,可能与西夏联合攻宋,建议朝廷马上增兵,驰援西部边陲。富弼冷静观察后,认为契丹不会与西夏联合、杀个回马枪再来攻大宋。当时朝廷上下非常担心,议论纷纷:如果大宋受到攻击,你富弼是否以头颅谢罪呢?

    富弼很平静地说:“放心,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结果如富弼所料,契丹并没进犯大宋边境。

    至和二年(公元1055年),富弼被授同中书门下平章事、集贤殿大学士,与文彦博同日拜相。两年后的一天,仁宗上朝时突然昏厥,被扶入宫中诊治。朝中大臣十分惊慌,议论纷纷。庙堂之上的富弼却很冷静,他和文彦博一起留宿宫中以防不测,并随时询问仁宗病情,使宫中秩序很快恢复。后来富弼还与朝中大臣一道,劝仁宗早立皇嗣以安定人心。

    富弼克己奉公,为官清正,颇有廉声。富弼出任枢密使时,宋英宗赵曙刚登上天子的宝座。赵曙上台后,将其父仁宗皇帝的遗留器物,都拿来赏赐给朝廷重臣。众臣叩头感谢领赏之后,一起告退。赵曙却单独请富弼留下,又在惯例之外,特别赏赐他几件器物。富弼先叩头谢恩,然后就坚决推辞不接受这份额外的赏赐。赵曙有些不高兴,轻描淡写地说:“这些东西又不值什么钱,你没有必要推辞呀!”富弼恳切地说,“东西虽然很微薄,但关键是额外所赐。大臣接受额外的赏赐而不谢绝,万一将来皇上做出什么例外的事来,凭什么劝谏呢?”最终富弼还是推辞掉了这份赏赐。

    至神宗立,为了富国强兵,神宗于熙宁元年(公元1068年)四月,召王安石进京,变法改制。神宗想问问富弼对变法的看法,因富弼是三朝元老,许其肩舆至殿门,不必叩拜,坐下说话。结果富弼一见神宗就说:“我反对变法。”神宗又问边防事宜,富弼说:“陛下执政不久,当布德行惠,希望二十年口不言兵。”神宗听后十分失望,革其相位,以仆射出判汝州。

    富弼见神宗重用王安石,知道自己不可与之争,于是称病退休,欲回洛阳,上疏几十次才被准许。临行,他又上疏神宗,说王安石变法,起用许多小人,加上地震、旱灾,国事堪忧。神宗问他去了之后,谁可代他为相,他推荐文彦博。神宗又问:“王安石如何?“富弼沉默不答。

    元丰六年(公元1083年)八月,80岁的富弼在洛阳病逝。他死前给神宗上疏:朝中多有投机钻营的小人,非国家之福,应予以廓清。神宗读后十分哀痛,辍朝三日,出祭文致奠,赠太尉,谥文忠。随后富弼配享神宗庙宇。后宋哲宗上台后,又亲篆碑额“显忠尚德”4个字,请大学士苏东坡撰文刻之,对这位名相和外交家的一生给予肯定。

    王木木对于富弼和王安石的政治分歧,觉得自己这个千年后人也难一言蔽之。但是,自从富弼和王安石二人分别应聘哈佛后,两人搁置争议,同心协力地为哈佛出力,并且各自吸取在变法中之所以不能合作的教训,重塑辉煌,很是感动。

    现在,身处欧洲的王木木思考问题还常常设身处地联想起欧洲的历史。

    中国有焚书坑儒,那是独**裁者对人民的暴政,而学术派别间百花争艳、百家争鸣,从来不流血,法家和儒家是不会发生械斗的,陆王与程朱两派理学的斗争,也仅限于辩论的范围而已,最多纠集点儒生狠狠吵一架。虽然中国多宗教,多信仰,但是宗教战争是没有的,中国什么样的宗教,也不至于动辄以教义为依据,对人民横加死刑。在这一点上,比黑暗的欧洲中世纪文明多了。

    想想吧,阿拉里克侵略罗马,罗马的民族英雄斯底里哥英勇抵抗,被罗马昏君(兼智残人士)霍诺留杀害。贞德在保卫法国的时候,竟被自己所保卫的国王和贵族们用4万法郎卖给了英国人,**!下三烂!令人作呕!法国人把自己的民族英雄当婊~~子卖吗?!捷克将军华伦斯坦为德皇抗击丹麦人的入侵,结局是被骗到皇宫用毒箭射杀,同样是**手法。岳飞被害,还有莫须有的罪名,华伦斯坦之死,真是死的相当的窝囊!汉尼拔在被他保卫的国王处死的时候感叹:"一个多么让罗马人害怕的人就要死去了!"布匿战争延续百年,伽太基人在战争最关键的时刻毒杀自己的民族卫士,他们那时的文明真是可怕、寒心。

    哀叹中国的朝朝代代,弱,以宋为最,其文官集团的贪婪不已,真是祸国殃民,国之癌症,史之毒瘤。

    中国近3000年的封建社会为什么会一直的反复,难道全是天灾?全是**?全是皇帝的昏聩?

    其实,天灾**也好,帝王的昏聩也罢。都不是关键的问题,中国的历史轮回问题其实就是一个问题,就是文官集团的问题。这个庞大的怪兽在疯狂的聚敛着社会的一切财富,而且基本上没有制约,一直到土地和财富聚集到了临界点才会轰然的倒塌,从而带来一个新的循环。这个临界点在某个地区,某个地区会因此而有新的循环;这个临界点在某个企业,某个企业也会因此而有新的循环;这个临界点在某个年代,某个年代就有了新的循环;这个临界点在某个……

    为什么文官集体无法制约?首先对皇帝,虽然皇帝名义上是能制约文官集体的,但由于信息的不对称,所以导致皇帝基本上是聋子瞎子。失去了制约的能力。就像做股票,由于信息不对称,老百姓终归是输家。

    虽然有些皇帝可以制约文官集团,但这需要分化文官集团,拉一派打一派,需要很高明的政治手腕!很多皇帝不具备这种手腕,于是被文官集团糊弄,当成了摆设!

    其次,文官集团对百姓来说又过于庞大,而且百姓没有组织,散户嘛,完全是一盘散沙,这样文官集团的能量就可以想见了。所以与其说是中国封建社会的能量大,还不如说是中国的文官集团的能量大。这也是中国封建社会能绵延几千年的根本原因。

    当然,在中国的历朝历代的帝王中,皎皎者,他们还会故意让手下的官员们变成贪官污吏,再时用时反,这是顶尖的玩弄权术的帝王之秘术:用贪官来培植死党,除贪官来消除异己,杀贪官来收买人心,没贪财来实己腰包,这就是玩权术的艺术。

    宇文泰是北周开国的奠基者。当他模仿曹操,作北魏的丞相而“挟天子令诸侯”之时,遇到了可与诸葛亮和王猛齐名的苏绰。宇文泰向苏绰讨教治国之道,二人密谈三日三夜。

    宇文泰问:“国何以立?”

    苏绰答:“具官。”

    宇文泰问:“如何具官?”

    苏绰答:“用贪官,反贪官。”

    宇文泰不解的问:“为什么要用贪官?”

    苏绰答:“你要想叫别人为你卖命,就必须给人家好处。而你又没有那么多钱给他们,那就给他权,叫他用手中的权去搜刮民脂民膏,他不就得到好处了吗?”

    宇文泰问:“贪官用我给的权得到了好处,又会给我带来什么好处?”

    苏绰答:“因为他能得到好处是因为你给的权,所以,他为了保住自己的好处就必须维护你的权。那么,你的统治不就牢固了吗。你要知道皇帝人人想坐,如果没有贪官维护你的政权,那么你还怎么巩固统治?”

    宇文泰恍然大悟,接着不解的问道:“既然用了贪官,为什么还要反呢?”

    苏绰答:“这就是权术的精髓所在。要用贪官,就必须反贪官。只有这样才能欺骗民众,才能巩固政权。”

    宇文泰闻听此语大惑,兴奋不已的说:“爱卿快说说其中的奥秘。”

    苏绰答:“这有两个好处:其一、天下哪有不贪的官?官不怕贪,怕的是不听你的话。以反贪官为名,消除不听你话的贪官,保留听你话的贪官。这样既可以消除异己,巩固你的权力,又可以得到人民对你的拥戴。其二、官吏只要贪墨,他的把柄就在你的手中。他敢背叛你,你就以贪墨为借口灭了他。贪官怕你灭了他,就只有乖乖听你的话。所以,‘反贪官’是你用来驾御贪官的法宝。如果你不用贪官,你就失去了‘反贪官’这个法宝,那么你还怎么驾御官吏?如果人人皆是清官,深得人民拥戴,他不听话,你没有借口除掉他;即使硬去除掉,也会引来民情骚动。所以必须用贪官,你才可以清理官僚队伍,使其成为清一色的拥护你的人。”

    他又对宇文泰说:“还有呢?”

    宇文泰瞪圆了眼问:“还有什么?”

    苏绰答:“如果你用贪官而招惹民怨怎么办?”

    宇文泰一惊,这却没有想到,便问:“有何妙计可除此患?”

    苏绰答:“祭起反贪大旗,加大宣传力度,证明你心系黎民。让民众误认为你是好的,而不好的是那些官吏,把责任都推到这些他们的身上,千万不要让民众认为你是任用贪官的元凶。你必须叫民众认为,你是好的。社会出现这么多问题,不是你不想搞好,而是下面的官吏不好好执行你的政策。”

    宇文泰问:“那有些民怨太大的官吏怎么办?”

    苏绰答:“宰了他,为民伸冤!把他搜刮的民财放进你的腰包。这样你可以不负搜刮民财之名,而得搜刮民财之惠。总之,用贪官来培植死党,除贪官来消除异己,杀贪官来收买人心,没贪财来实己腰包,这就是玩权术的艺术。这就是玩权术的至高艺术境界。

    ……

    现在,王木木的脑袋为什么要想这些问题呐?因为家大业大了,自己该确立一种管理模式了,自己该有一个明确的运转系统了。拍拍脑袋,对世界范围来说,大的体制也就是两种,一为独**裁,其实就是文官体系这利益集团把持的情况。第二为民**主,基本上能够制约一部分文官集团的行为。所以上面的问题基本上就引出一个新的问题,一个既没有皇帝又没有群众监督的文官团体,他的危害又多大?而他的未来又会如何呢?

    王木木在自已的天地里究竟要实行何种管理模式,或谓治国大纲。他一直在思考,在旁征博引,在百里挑一。

    王木木出生在“特殊时期”高**潮时的大都市。幼小无助的他,心惊胆战地听着“武斗”的枪声。在少年时,他被灌输了一个关于人类社会发展规律的大故事,这个“元叙事”是这样说的:

    所有的人类社会都遵循一个线性的发展规律,即从原始社会开始,经由奴隶社会、封建社会、资本主义社会、社会主义社会,最终过渡到共**产主义社会。人类社会自此大同,彼此相亲相爱,永远过着幸福的生活——人间天堂。但在实现这样目标之前,我们必须投身于正义与邪恶的斗争,即正义的社会主义与邪恶的资本主义之间的斗争,正义终将胜利!我们要为实现它奋斗终身、抛头颅、洒热血……

    然而,恍如一夜之间,苏联崩溃,世界沧桑巨变。工人阶级的自已被下岗了。上上网,读读书,听听课,看看电视,于是,在其成年过程中,他又被灌输了另一个宏大的叙事故事:

    所有的人类社会,不论其文化有何异同,其民众是基~~督徒、穆斯林还是儒家信徒,都将从传统社会过渡到现代社会。在现代社会中,每一个个人都是理性的,一旦有了选举权,必然会选出好政府,随后就过上幸福的生活,相当于实现大同社会——又是一个人间天堂。选举民**主制将成为所有国家和民族唯一的政治制度,再加上一个自由放任的市场让他们发财。当然,在实现这个目标之前,我们必须投身于正义的民**主与邪恶的不民**主之间的斗争。……

    但,后来,中国富起来了,中国从世界上最贫困的农业国,一跃而为世界第二大经济体,实现6。5亿人脱贫。实际上,这期间全世界80%的减贫任务是由中国完成的。也就是说,如果没有中国的成绩,全世界减贫成就不值一提。而取得这些成绩的中国,没有实行他们所谓的选举,也没有实行多党制。相比之下,全世界大部分选举民**主制国家都处于惨淡经营境况。可以说,民**主已陷入“一次选举,长期后悔”的周期性怪圈。

    王木木并非谴责民**主。相反,王木木认为民**主政治对西方的崛起和现代世界的诞生居功至伟。然而,很多西方精英把某一种民**主形式模式化、普世化,这是西方当前各种病症的病灶所在。

    中国的政治模式也不可能取代选举民**主,因为中国从不将自己的政治制度包装成普世通用的模式,也不热衷于对外输出。中国模式的重要意义不在于为世界各国提供可以替代选举民**主的新模式,而在于从实践上证明良政的模式不是单一而是多元的,各国都有可能找到适合本国的政治制度。

    王木木见证过一个时代的落幕。共**产主义和选举民**主制,都是基于普世价值的“元叙事”。在20世纪,我们见证了前者因极端教条而失败;到21世纪,后者正重蹈同样的覆辙。让我们为“元叙事”的时代画个句号吧。共**产主义和民**主可能都是人类美好的追求,但它们普世化的教条时代已经过去。我们的下一代不需要被灌输说,世界上只有一种政治模式,所有社会都只有一种归宿。多元化正在取代普世化。一个更精彩的时代正缓缓拉开帷幕,我们有没有勇气拥抱它呢?现在的我能不能让这种多彩的时代提前在这个年代到来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