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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173章 洋白毛女

作者:小猪的眼睛返回目录加入书签推荐本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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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扈南的长篇连载《地中海的爱情传说》有声小说的第二回开篇了:上回说的是年轻人青春红似火,这一回说的是大叔们温馨又从容。

    现在,白猫兵团的四大天后为:白毛女丝诺(白雪),白皮~~书斐奥娜(真白),白骨精撒拉佛娜(炽天使),白牡丹莱蕾(花仙子)。其中,白毛女丝诺与白大老板、白皮~~书斐奥娜与麦克阿叔、白骨精撒拉佛娜与扈太公,都已经是八字有了一撇。

    扈南说,这三个大叔级的爱情有点说来话长,原因嘛,一个姓白的美女很是一针见血:大叔——,是你的牙不好吧。

    扈南说,白猫兵团的战士们的情况有些特殊,她们都是些曾经“被侮辱与被损害的人”,这个,陀思妥耶夫斯基最能懂她们。这些人,明明不是女巫,却因被人觊觎而无奈地被女巫了。受到了极不公正的处置和遭受了极不堪的对待。都在心理和生理上留下了些阴影。而且,她们在来塞岛前,都是待罪之身,所以,她们都没有家庭、没有亲人,都二十多岁了,在这个11世纪的欧洲,她们已经是破旧的“圣女”了。

    在这种背景下,对于本回将要出场的男主角,这些塞埠露丝女王都要相当礼遇的男主角,她们表面上是绝对不敢拒绝的;可她们又是智慧女性,她们知道分寸,她在强调自己的过去的同时,以退为进,也在为自己的春天,株守和风细雨,作一些必要的争取和选择。

    就说我们的白大老板和洋白毛女丝诺的恋爱吧,这过程很玄妙、很宗教。什么意思?听不懂?且别心急,容我细细道来。

    美丽的洋白毛女丝诺跟白大老板坦白了自己的一切,她曾与青年农民瓦特春相爱。地主瓦斯仁见色心动,嫁祸于人,后硬逼着其父亲将丝诺卖身。父亲内疚,除夕夜喝卤水自杀。初一早晨,刚死了父亲的丝诺被抢进黄家,不久即被奸污。瓦特春搭救未成,只身投军。后丝诺在二婶的帮助下,逃出瓦斯仁家,匿身深山丛林,不足月的孩子也夭折了。丝诺常去山中的奶奶庙取偷供果和香火,有人遇见,便传说遇到了白毛仙姑。后,瓦斯仁等人潜伏在奶奶庙,捕获白毛仙姑,没想到这白毛仙姑竟是当年的丝诺。于是,丝诺被诬为女巫,又被扔进了监狱。如果没有扈东要求的大赦和收留,丝诺没几天就会被活活烧死,而且烧死前还会有不少难堪广场展示和被侮辱的节目……。

    白大老板看着身边有点憔悴、又难掩娇美的洋白毛女丝诺,很是心痛。欧洲人,暴殄天物啊!不过,也没办法,宗教的势力哪是一个平民女子能抗拒的呐?

    白大老板说:“我总觉得,你的经历中,有一股神秘而强烈的宗教元素在作怪。现在,虽然你到了我们这儿,但在你们老家,你的白毛仙姑的故事并没有中断,奶奶庙的香火仍然很旺。而且,有人在将这故事游离了你的本身的真实而在另文续写,说是,你是被代表上帝的仆人神父拯救了,重新回到人间,过起了幸福生活,还成了一个天后。”

    洋白毛女丝诺对此不太理解,就问道:“白大老爷,我听不大懂。”

    白大老板:“欧洲人有着强烈的宗教感情。在你的故事中,有个奶奶庙,你经常到那里去寻找食物。我问过很多欧洲人,奶奶庙中供奉的奶奶是什么神,没有一个人能够回答我。我还去过图书馆,都没有查出来。

    奶奶是什么神?我推测着想:奶奶应该是一个慈祥的长辈形象。把奶奶奉为神,专门塑身修庙,恐怕是远古的母系社会女性崇拜的遗风,跟女巫文化有点关系?但是,奶奶神能为人们做些什么呢?在欧洲人的婚姻关系中,她应该放在哪个位置呢?或者说,在哪些方面她能带给人们精神和心理的安慰呢?

    我也曾想,奶奶神她的作用可能是保佑那些不孕的女人们,让她们早点完成延续香火的任务。不过,这应该是不对的,这个任务大家都知道是应该由送子娘娘或维纳斯来完成的呀。

    我也曾想,可能奶奶神她是负责治疗妇科病的。可是,大家都说,向奶奶神进贡的都是男人,而且上了年纪,难道他们也是求子,患了妇科病吗?

    我还曾瞎想,奶奶庙地处荒山野岭,女人去上香供奉不方便,男人们自然成了她们的代表,青壮年要干农活儿,所以,这个工作放在老年男人身上。但是,这样想的话,另一个问题就来了:为什么要把奶奶庙建在荒山野岭?为什么要为妇女制造麻烦?

    后来,我调查了下,原来,人们去奶奶庙上香磕头,并不是为了求子,也不是为了治疗妇科病,他们什么都求,丰收呀,平安呀,治病呀,甚至做了一个怪梦,他们都要问问奶奶神。很多的农民,还给奶奶庙捐过钱。

    所以,我认为,欧洲人有着强烈的宗教感情。你的故事有一种神秘感。

    首先,我要问你,你逃出瓦斯仁家后,为什么不回村里,而要躲在奶奶庙里?”

    丝诺纠正道:“不是奶奶庙,是山洞里。”

    白大老板:“那你为什么要躲在山洞里?”

    丝诺:“我不敢回村,那是瓦斯仁的天下。”

    白大老板:“不,瓦斯仁的势力没那么大,他不可能控制村里的所有人,不可能日夜监视村里的每个角落。而且,你回过家,取来劳动和引火的工具,说明瓦斯仁并没能一手遮天,他的手指间留了缝隙。你完全可以在这个缝隙间生存。比如,瓦特春的母亲可以把你藏起来,放羊的赵大叔和她的大锁哥,也可以这样做,还有那个帮助你逃出瓦斯仁家的张大婶,既然以前你父亲在她家躲过债,从逻辑上讲,你也可以到她家躲避瓦斯仁,何况她家在另一个村,更安全。再说,你还可以像瓦特春一样,渡河投军。”

    丝诺:“我不知道渡河投军该怎么走?我也害怕外面的世界太无奈。你不会懂,做一个女人有多难;做一个年轻漂亮的女人更有多难;做一个年轻漂亮的、在外闯荡的孤单女人更有更多更多的难!”

    白大老板:“唉,你能在荒山上开荒种地,你能在山洞里生活三年,你难道不能打听去渡河投军的路?你到了外面的世界,难道会想不出办法来?瓦特春能办到的,你为什么不能办到?难道这比开荒困难吗?比与野兽为伍危险吗?比到奶奶庙里偷贡品,更需要勇气吗?”

    丝诺:“我只是一个小女子,我没有想那么多,想我好好的一个家,被人设计,弄得家破人亡,早已对生活失望了。所以,现在人家怎样编派我,是人家的事;人家在编派,自有人家的理由,但这与我己毫无关系。这只是人家在我原先的一点点的小真实上按着他们的需求去演绎着他们需要的声音罢了。”

    白大老板:“丝诺,你的故事,它最先是一个留传在山村里的一个口头传说;后来,它成了一个广为流传的民间故事;再后来,它又被艺术家写成剧本,等等。这一系列的改编说明,欧洲人有着强烈而神秘的宗教感情,他们需要神,喜欢神,并且在不断地创造它、神化它。这是一个了不起的创造,不是吗?这里包含了人们的希望,现在,这里的上帝的仆人神父把大家知道的白毛仙姑从鬼变成人了,这不是说明,神父是好人,也是能万能的。那,如果他们能够得到这样神父的保护,就会获得安全感?就会得到永远的幸福?社会就会繁荣昌盛?”

    丝诺踌躇了一会儿,语气委婉地说:“白大老爷,我尊重你说话的权利。但如果你能谨慎运用这个权利,我想,全地中海的人民都会感谢你的。”

    白大老板:“咦?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的意思是我应该要小心说话吗?病从口入,祸从口出?”

    丝诺:“我的意思是,第一,你别把你这个观点跟他人讲,尤其是别跟欧洲人讲。第二,你别把它形成文字,写到书里。第三,如果写了,别译成西文。否则,你就会触犯众怒,你的良心将永远不得安宁。你的观点很有颠覆性,如果在欧洲传播,就会极大地伤害欧洲人民的感情。保护自己的感情,同样是做人的权利,因此,传播你的思想观点,实际上就是侵犯欧洲人的人~~权。”

    白大老板像看外星人一样上上下下的打量着丝诺,说:“请解释你的话意。”

    丝诺:“我的《白毛女》的故事,已不仅仅是一个民间故事,它还是欧洲人民的精神食粮,不少人都是很理所当然的在接受着这个故事。他们觉得这是天经地义的,感觉挺好。突然有一天,一位中国老爷对他们说,你们吃的东西是假冒伪劣。他们能好受吗?你把他们的思想搞乱了,让他们又难过又疑惑,他们能好受吗?”

    白大老板看着丝诺,张了张嘴,说不出话来。

    丝诺在继续:“说具体一点,如果你的思想传到学生耳朵里,学生们就会拿你的观点,跟他们的老师辩论,老师们对你的观点既不能承认,又不能否定。你想,这是多么尴尬的事。更严重的是,这么一来,他们的书再也没人买了,他们的课再也没人爱听了。欧洲的大学正在实行聘任制,没人听课,就会被解雇,你这不是砸人家的饭碗吗?所以,我劝你最好把这个观点藏在肚子里,不然,人家就要把你批得体无完肤。”

    白大老板:“那你为什么不批我?”

    丝诺:“我本来也挺想批你的,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白大老板:“为什么?”

    丝诺笑了:“第一,我不是老师,我既用不着担心学生来找我的麻烦,也不必担心书没人买。第二,吃人家嘴软,拿人家手短。我现在在你们塞岛当差,活得很滋润,要是得罪你,我不是没有了长期饭票了吗,那我该怎么办?”

    白大老板朗声大笑,拍着丝诺的肩膀。若有所思地说:“从你的身上,我看到一种更神秘、更久远的精神现象,它解答了一个我一直困惑的难题-----为什么欧洲人不知道奶奶是什么神,仍然要给她磕头!”

    丝诺叹了口气,酸酸地说道:“人,小时候简单,长大了复杂;穷的时候简单,富有了复杂;落魄时简单,得势了复杂;君子简单,小人复杂;看自己简单,看别人复杂。世界其实很简单,只是人心很复杂。唉,人生啊,我只有三个人是我的朋友:爱我的人、恨我的人、以及对我冷漠的人。爱我的人教我温柔;恨我的人教我谨慎;对我冷漠的人教我自立。”

    白大老板也哲学了:“如果有一天,你会考虑爱我,我会告诉你,我在等你;如果有一天,你离开我,我不会留你,我知道你会有你的理由;如果有一天,我们擦肩而过,我会停住脚步,凝视你远去的背影,告诉自己,这个人我曾经深爱过。我再次表态:你需要我,我在。你不需要我,我走开。我不卑微,只是坚信,这是我存在的价值。——我曾路过你的心,不是我不想停留,而是你不肯收留。”

    丝诺有些伤感:“我们每个人都像小丑,玩着五个球。这五个球就是你的工作、健康、家庭、朋友和灵魂。这五个球中只有一个是用橡胶做的,掉下去会弹起来,那就是工作。这五个球中另外四个球都是用玻璃做的,掉了,就碎了。所以,身体要健康,家庭要和睦,朋友要真心,灵魂要干净。玻璃球碎了就不是球了,所以,千万要珍惜,别玩砸了。”

    白大老板:“我不是小青年了,所以,我也说不出那些惊天地、泣鬼神的山盟海誓了。我,要不给你讲讲我们琉球岛上的一对恋人的故事吧,一个很平凡的小故事。

    有一对男女,风平浪静,和谐相处。也许正因为太平淡,一天,女孩终于对男孩说了:‘我们分手吧!’

    男孩问:‘为什么?’

    女孩说:‘倦了,就不需要理由了。’

    整整一个晚上,男孩闷着不说话。女孩的心也越来越凉,心想,连挽留都不会表达的**,能给我什么样的快乐?

    过了许久男孩终忍不住说:‘怎么做你才能留下来?’

    女孩慢慢地说:‘回答一个问题,如果你能答到我心里的答案,我就留下来。比如我非常喜欢悬崖上的一朵花,而你去摘的结果是百分之百的死亡,你会不会摘给我?’

    男孩想了想说:‘明天早晨告诉你答案好吗?’

    女孩的心顿时灰了下来。早晨醒来,男孩已经不在,只有一张写满字的纸压在温热的牛奶杯下。第一行,就让女孩的心凉透了:

    ‘亲爱的,我不会去摘。但请容许我陈述不去摘的理由,你只会用鹅毛笔做账,却总把账本弄得一塌糊涂,然后对着算盘哭。我要留着手指给你整理账册。

    你出门总是忘记带钥匙,我要留着双脚跑回来给你开门。

    酷爱旅游的你,在自己的城市里都常常迷路,我要留着眼睛给你带路。

    每月你的‘好朋友’光临时你总是全身冰凉,还肚子疼,我要留着掌心温暖你的小腹。

    你不爱出门,我担心你会患上自闭症。我要留着嘴巴躯赶你的寂寞。

    你总是盯者算盘,眼睛给糟蹋得已不是太好了,我要好好活着,等你老了,给你修剪指甲,帮你拔掉让你懊恼的白发,拉着你的手在海边享受美好的阳光和柔软的沙滩。我要告诉你一朵朵花的颜色,还有,在我眼里仍然青春着的你的脸……。

    所以,在我不能确定有人比我更爱你以前,我不想去摘那朵花……。’

    女孩的泪,滴在纸上了,它形成了一朵晶莹的花。女孩抹净眼泪,继续往下看:‘亲爱的,如果你已经看完了,答案还能让你满意的话。请你开门吧,我正站在门外,手里提着你最喜欢吃的大饼油条’。

    女孩拉开了门,看见了男孩的脸,他紧张得像个孩子,只会把油光光的拧着大饼油条的手在她眼前晃来晃去……。

    我想,丝诺姑娘,这就应该是大多数人的爱情或者生活。讲实话,我已经过了那个意气风发能上山摘花的年龄,但我会在有生之年,天天揣着大饼油条,不再让你有饥饿的时刻……。”

    丝诺还有犹豫,因为她已经不是处~~女,且还有生育史。在这个时代,这样的女人己没有什么价值了,至少,她已不属姑娘的行列,大大的掉价了。所以,丝诺觉得自己配不上白大老板。

    白大老板了解了丝诺这个心思后,说,世界上有许多事都是阴差阳错的。比如,很多人都认为:女人会觉得,报答男人的最好方法是为他守身如玉。而男人觉得,报答女人的最好方法是给她更多的钱。女人觉得,报复男人的最好方法是跟别的男人上**床,男人觉得,报复女人的最好方法是把钱给别的女人。女人以为,男人最在乎的是性。男人以为,女人最在乎的是钱。

    而,事实上,恰恰相反。

    其实,女人最在乎的才是性,男人最在乎的才是钱。自己最在乎的东西,才会以为对方最在乎。正因为女人在乎性,所以她才为最爱的男人守身如玉。正因为男人在乎钱,所以他才会把钱给最爱的女人。有时,女人会为钱而性,男人觉得贱。有时,男人会为性而钱,女人看不起。当爱已消逝时,你跟任何人上**床,男人也不气。当情已枯竭时,你把钱给任何人,女人也不急。性,可以让男人斗志昂扬。钱,可以让女人扬眉吐气。男人可以为性,选择另一个女人。女人可以为钱,选择另一个男人。在性与钱面前,爱显得那么苍白无力。而一旦拥有真爱,性与钱你又会全然放弃……

    白大老板说着说着,还拿出了一张崭新的面值一百万贯的大宋交子(纸币)对丝诺说:“你知道这张交子值多少钱吗?”

    丝诺回答:“值一百万贯。”

    白大老板把这张崭新的、极挺括的一百万贯的大宋交子横过来折、竖过来折的反反复复的折了好几道,一张纸片成了一小豆腐方块了。白大老板就接着再问丝诺:“你说,这张交子现在还值多少钱吗?”

    丝诺回答:“仍然是一百万贯呀。”

    白大老板现在把这张交子揉成一团,还扔到地上,又踏上一只脚,并且用脚碾它。尔后他拾起交子,交子已变得又脏又皱。白大老板又问丝诺了:“你说说,现在这张交子还值多少钱?”

    丝诺回答:“还是值一百万贯呀。”

    白大老板说:“诺诺,你难道还不明白?无论我如何对待这张交子,也不论这张交子是崭新的还是皱巴巴的,它并没有因外表的形象改变而贬值,它依旧值一百万贯。人生的路上,我们会无数次被自己的决定或碰到的逆境击倒、欺凌,甚至觉得自己已经被碾得粉身碎骨了,觉得自己似乎一文不值了。但,无论发生什么,或将要发生什么,在爱你的人的眼中,你永远不会丧失价值。在他看来,无论肮脏或洁净,无论衣着齐整或不齐整,无论你健康或疾病,你还是你,你依然是爱你的人的无价之宝……

    丝诺被白大老板彻底感动了,后来,也不知道是谁扑谁,反正,从此,白大老板和丝诺坠入了爱河。风华是一指流砂,苍老是一段年华。他们紧紧相拥着,心心相印,准备抗击生活中的波涛、漩涡和暗流,让年华把流砂风华成一幅幅美丽的砂画。他们在感概?在誓愿?在憧憬?在笑傲?他们在吟诵:一年老一年,一日没一日,一秋又一秋,一辈催一辈;一聚一离别,一喜一伤悲,一榻一身卧,一生一梦里;寻一夥相识,他一会咱一会;那一般相知,吹一会喝一会;爱一个相知,早一回晚一回……

    后来,丝诺很为自已庆幸,感谢上苍的恩赐,她对白大老板说,遇上你是我的缘。并常常的挽着白大老板的手,深情地唱着:

    高山下的情歌

    是这弯弯的河

    我的心在那河水里游

    蓝天下的相思

    是这弯弯的路

    我的梦都装在行囊中

    一切等待不再是等待

    我的今生就选择了你

    遇上你是我的缘

    守望你是我的歌

    亲爱的亲爱的亲爱的

    我爱你

    就像山里的雪莲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