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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188章 蛊惑人心

作者:小猪的眼睛返回目录加入书签推荐本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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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元平窜进蜀国公主府了,王木木也就是随口说说而已,哪真会有兴趣去研究一个瘸子的蹦跳术呐。现在,花厅里,这个在汴水楼的商贾面前充大爷的瘸腿叫花子,面对王木木,一看衣着气派,厅堂布置,马上意识到这就是传说中的哈佛副校长、海域州总监、一品靖海王王木木了。所以,趁着窜进花厅的的势道,一个懒龙打滚,有点像体育课里的前滚翻,一下子双腿跪下,叩头;再站立,跪下,叩头;再站立,跪下,叩头;连续三次。接着,跪在地上说:“交趾金钻公主李薇华帐下小卒李元平叩见王爷副校长。”

    王木木恍然大悟,怪不得呐,李元平三字熟,但又想不起来,原来是小海伦新收伏的手下,与我从来没有打过照面,所以卡住了。如此一说,想起来了,他是小海伦在交趾的第一战时所面对的由象兵、水兵、骑兵、步兵所组成的41万混成大军的副统帅,是已死的统帅李常俊的大堂哥,从辈分上说,也算是小海伦的堂哥。想起来了,搞清状况了,就好说话了,王木木说:“喔,原来是金钻公主的堂哥,起来,起来,小海伦叫我义父的,所以,都是自已人,不讲究虚礼,坐下说话。”

    李元平老脸一红,金钻公主叫你义父,我又是李薇华的堂哥,你这一定位,既亲热,又有辈分,第一招,我便败北,站起来,把屁股在最下首的椅子上搁了一点点,恭敬地说道:“多谢王爷恩赐。”

    王木木:“喔,想起来了,你们现在一起在金钻公主手下做事的原交趾大将一共是六个人吧,除你之外,另五位应该是原象兵统领彭鼻象、原水军统领朱蓝水、原骑兵统领李小俊、原骑兵先锋武连斗、原骑兵教官吴江人,是否?”

    李元平:“不错,王爷好记性,多谢王爷记挂,卑职代表各位兄弟谢谢王爷的关心!”说着,又叩了三个响头。

    王木木:“坐,坐,坐,都是自已人,没那么多讲究,坐着好说话。嗯,我记得,金钻公主说要让你带队去菲律宾,你怎么想起来汴京了呐?”

    李元平:“禀王爷,事情是这样的,本来我已经整装待发,临走前跟几个老伙计把酒叙别,闲聊间一朋友讲起,前几日他看见有一在越北地区相当有名的一“赫蒙都”的“草鬼八婆”匆匆从升龙皇宫里出来。后一打听,说是要去北方执行任务。他们说的北方其实就是指你们宋国,我担心这些“草鬼八婆”会不利于王爷。所以,就跟金钻公主汇报了,公主说,这个事情最重要,因为我有些认识她们,对于她们的一些手段我也知道一些,并有一点对付办法,所以,金钻公主就让我日夜兼程的赶来大宋,来找王爷了。”

    麦党佬现在知道了李元平的身份后,客气多了:“李将军,什么叫做“赫蒙都”?什么叫做“草鬼八婆”啊?”

    李元平:“喔,各位,我解释一下,我们交趾,尤其是北面与大宋交接处,有许多苗人。而苗人有许多分支,在交趾苗族叫做“赫蒙”族,其中“赫蒙豆”指的是白苗;“赫蒙都”指的是黑苗;“赫蒙西”指的是红苗;“赫蒙冷(佐)”指的是花苗;“赫蒙刷”指的是汉苗。我们交趾的苗人主要就这五支。“蛊”在苗族地区俗称“草鬼”,它会寄附于女子身上,危害他人。那些所谓有蛊的妇女,被称为“草鬼婆”。而“草鬼八婆”是交趾一有名的“草鬼婆”,其在家排行第八,故大家就称她为“草鬼八婆”。实际上,苗族人几乎全民族笃信蛊,只是各地轻重有所不同而已,各支轻重有所不同而已。

    刚才友人说起的那个“草鬼八婆”是“赫蒙都”(黑苗)人,手段高明,身上已经背了上百条命案了。有一次失手,被人活捉,扭送官府。

    其实,我们交趾对待“草鬼婆”的态度跟大宋、大辽、西夏、大理、占婆、高丽、倭国等一样。明面上,是严禁的,一般百姓也是憎恶的。可是,暗地里,就是有这么一些传家,在搞这种脏东西,作地下交易。

    刚才说的那个被活捉的“草鬼八婆”,因为谋害的是一“峒官“的小妾,所以,官府要对其从重、从快、从严处置。他们将会把这“草鬼八婆”头颈以下的身体埋在地下,只露出头部在外,再在八妇头上浇上油脂蜡汁,再点火焚烧。

    后不知什么缘故,有人来保这个草鬼八婆了,后来这草鬼八婆也因为有特殊贡献就成了交趾皇室的一个隐蔽战线上的一个特种兵了。皇室常会派遣她去执行些特别的任务,如,出去干掉一些不听话的官员、去干掉一些想谋反的将军等等。有时,皇室里的人无聊,打赌,你三天内会拉肚子!他四天内会发高烧!不信?打个赌!好,秘密武器出击了,草鬼八婆成了损人利己的赌具了。

    现在,我朋友既然看见了这人出入皇宫,就知道有人要遭殃了。性命攸关的大事,就多了个心,冷眼细观,后知道是去大宋的出国行,就放心了。他放心了,我们则担心了。王爷现在是很多人想爬到你头上榨榨你的人,小心行得万年船,所以,金钻公主就叫我来找王爷了,让我听王爷的吩咐,为王爷效效劳。”

    王木木:“喔,原来如此。那这个小海伦怎么搞的?咋不弄个飞艇送达你,让你迢迢千里的一个人从交趾摸过来?”

    李元平:“禀王爷,这不怪金钻公主,这事是这样的,因为那个“草鬼八婆”是单兵作战,一个人独自行动的,我想跟着她,这样一来我可以从她在路上的饮食和采买中,推测她这次赴宋准备用什么蛊来害人。因为,在苗家,蛊的种类繁杂,比如,较大路的有蛇蛊、犬蛊、猫鬼蛊、蝎蛊、蛤蟆蛊、毛虫蛊、蚂蚁蛊、麻雀蛊、乌龟蛊、飞蛊等,这样,如果我能了解这八婆的出手招术,那我应付起来就可以有的放矢得多了。还有,我还担心她在进入大宋后,会联络在大宋国内的同道一起联手施蛊,施套蛊、连环蛊,真要如此,我也得招兵买马,无论如何在数量上先不要输给人家。”

    麦党佬:“那么,李将军,那你在路上有没有发现什么?”

    李元平:“回麦老板,在路上,我发现这个“草鬼八婆”一直在看一本书,我设法装着行乞过去瞄了一眼,原来她看的是你们大宋37年前,即庆历八年(1048年)由宋仁宗颁行介绍治蛊方法的《庆历善治方》。有点意思,她这是在做“知彼”的工作,看来她极重视这次任务,小心着呐,认真着呐。”

    麦党佬:“那,我问你,你身上怎么会有**的?”

    李元平:“咦?你怎么会知道我身上有**?”

    麦党佬:“哈哈,我不知道你身上有**,那我怎么可能能逮住你?”

    李元平:“喔,大概是那几头像小狮子一样的大藏獒带你的忙,对不?唉!你逮了我,就坏了我的大事了!你把我一逮,我就丢失了这个“草鬼八婆”的踪迹了。我在汴京城郊外的晚上,还想用**熏晕她,然后去翻翻她的包裹,看看有何机巧。现在好了,人跟丢了。不过,似乎没事,因为我在她的书上和她的鞋底上也都点了几滴**,你们快去用藏獒去找,兴许还能找到。”

    王木木:“李将军,哪你知不知道这个“草鬼八婆”来大宋后会联络何人?或者说,你知不知道你们交趾皇室会让“草鬼八婆”去联络谁?”

    李元平:“王爷,很抱歉,我不知道。我一直装扮着做个乞丐,就是想在装疯卖傻中探听八婆的真相,我在汴京城郊外的晚上一失手,被你们逮了,我就没方向了。

    不过,对“草鬼八婆”的工作目标,或说是攻击对象,我有一点点想法,我不太同意金钻公主的猜测,金钻公主是想到草鬼八婆可能会危及大宋的长公主和你木木王爷,事急乱心,就要我赶来大宋了。按我的理解、推测,草鬼八婆在大宋一定有内应,甚至是此次草鬼八婆此次来大宋并不是交趾皇室的主动挑衅,而是应某些人的请求而友情出手的。所以,草鬼八婆此次来大宋应该只是为某项行动提供技术服务,而某项行动自有其自已的总设计师、总策划师。

    再作进一步的探讨,那草鬼八婆来大宋可能会找谁?也就是她的同谋者可能是谁?或说是她的大宋的主子可能是谁?我觉得,可能是某女性,或者是以某女性主事的一个利益集团的可能较大……”。

    王木木在听李元平的解说,王木木理解李元平的意思,确实,本来,蛊这个东西,在早期,在西周,在春秋,在汉人中,也流行有蛊术,但那时汉人中的放蛊者并不仅限于女性,可是在苗族中,则只有妇女才有蛊。这是因为汉、苗两族近千年来的发展速率的不同而导致的社会文化传统的不同。在汉族的巫术信仰中,只有正邪之分,没有性别的对立。而在苗族等南方少数民族中,在母权制被父权制取代过程中形成的文化上的性别对立遗存要强烈得多,这种对立表现在巫术信仰中,就是占据正统地位的男性巫师成了维护社会秩序的一方.而在母系社会曾经居统治地位的女巫则成了秩序的破坏者,被诬为黑巫术的传承者。一切男性巫师无法解释或禳解的天灾**,统统被扣在了女巫的头上。于是,妇女有蛊的结论就这样被公认了、被定性了,这与欧洲中世纪的女巫的遭遇是一样的,在这自然规律面前,殊途同归了。

    所以,王木木相信,在人类的发展史上,全世界一个理,男权社会取代女权社会是历史的车轮,顺者昌,逆者亡。如果换位思考,如果自已是个女人,是个女强人、是个女智者、是个女先知,那么带领自已的姐妹们顺应着历史的长河,学会游泳,少喝几口污泥浊水,才是正道。不尽长江滚滚来,崇明岛只会向大海投入,不会逆袭进内河的。

    正基于此,历史上,蛊,就与女人、小人、难养之人、心胸狭隘之人、心胸歹毒之人、阴谋报复之人联系在一起了,所以,放蛊就一定是谋财害命的严重犯罪活动了,历史上也一直将它列为严厉打击对象。《汉律》中就有“敢蛊人及教令者弃市”的条文;唐宋以至明清的法律都把使用毒蛊列为十恶不赦的大罪之一,处以极刑。

    来自21世纪的王木木过去对这种稀奇古怪的东西并不说相信或不相信,但是却是不大理会,就像上班途中,地上有一大坑,绕过去就是了,谁有空去研究这是地下挖隧道造成的,还是造商品房形成的,或是地下漏水冲刷成的。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可是,现在,看来,我老王又中彩了,要与这蛊链接上了。

    在中国,中国人自称是炎黄子孙,而苗及其他少数民族,则称九黎。他们信奉的是蚩尤,九黎是九个少数民族组成的一个联盟,他们不愿被黄帝约束,而据传说蚩尤是巫族大神,他有不同于黄帝的本领(其实每个民族都有各自的信仰,就像中国的黄帝,又能降龙又能伏虎,还不就是那么回事),其统称为巫术。苗蛊是蚩尤巫术中的一个分支,就像在中国,看风水和什么算命驱邪称为道术是一个道理。蛊,这个传了几千年的博大精深的东西,还是有点内容的,不会全是虚假的。

    所以,别马大哈,宁可信其有,切莫信其无,小心行得万年船。其实,苗蛊真也应该是有的。上古九大玄书之一《离经叛道》相传流落于苗人之手。下蛊之术就源于《离经叛道》这本书。而蚩尤得到这本书,就成了下蛊的鼻祖。下蛊,简单的说,就是把配制好的毒虫给人吃,让人生病、中毒。具体的方法是苗人世代相传的辛密,不足为外人道,是以,传说纷纭,拷贝大转样。

    王木木想,我好辛苦,我怎么会又惹上了“蛊”了呐,大概穿越者做随便什么事情中奖机会都会比较高。无奈,这是上苍的安排,既来之,则安之,收回思绪,继续听李元平说道。

    李元平:“……本来,蛊这个东西,偶尔有男性会涉及,一般都是女人在玩的。且,女人间也常会将其中行之有效的部分与自已的闺蜜分享。这种分享,不同层面的人有不同档次的互动,有乡野俗家的互通;有平民百姓的互利;有官宦土族的互惠;有皇室宰执的互助。因此,此次行动,在交趾,出手的是皇室;那么,在大宋接手的也应该是皇室才合理、才对等。所以,草鬼八婆的目标应该不会是你木木王爷和长公主。何况,在我们交趾的国师李道成回国后,大家都知道,在现在的大宋有一与地府阎王关系良好的二世人木木王爷,还有菩萨附身的赵倩女林默娘。所以,谁敢来谋害你们呀。

    王爷,没人敢害你,但不等于没人不敢害其他人,如果,有人突然,无缘无故的晕厥、手足发麻、乏力、不能动弹,并且有一些难以治疗的咳嗽、咯血、面色青黑而形体消瘦等,以及内脏不适、肠鸣腹胀、食欲不振等症状,以及以此类症状为主的慢性疾病,都很可能是着了蛊。

    王爷,如果你没有急事,我就略微的介绍一下常见的蛊,草鬼八婆懂得知己知彼,她在研究大宋对蛊的了解程度,她想另独蹊径,她要徊避我们熟悉的蛊;我们也要知己知彼,否则的话,不知敌人长啥样,这仗怎样打啊?

    蛊,说简单点,其实是一种人工培养而成的毒虫。放蛊是古代遗传下来的神秘巫术。过去,特别是南方乡村中,曾经闹得非常厉害,谈虎色变,在蛊上依附上了神鬼之术,谁也不敢当它是假的。文人学士交相传述,笔之翰籍,也俨然以为煞有其事;一部分的医药家,也甚相信。

    眼下,有些人专以制蛊来谋财害命。制蛊法:多于端午日制之,乘其阳气极盛时以制药,是将百虫置器密封之,多用蛇、蛊、蜈蚣之属来制,使它们自相残食,经年后,视其独存的,便可为蛊害人,是以致人于病、死。甚至一触便可杀生。

    其余的,也有些特殊的,分说如下:

    癫蛊:传说多是壮族所为,把蛇埋土中,取菌以害人。癫蛊的害人的常用之法是取菌毒人后,人心昏、头眩、笑骂无常,饮酒时,药毒辄发,忿怒凶狠,俨如癫子。

    疳蛊:又谓之“放疳”、“放蜂”。据说,两粤的人,多善为此。方法是:端午日,取蜈蚣和小蛇,蚂蚁、蝉、蚯蚓、蚰蛊、头发等研末为粉,置于房内或箱内所刻的五瘟神像前,供奉久之,便成为**了。疳蛊的害人的常用之法是将蛇虫末放肉、菜、酒、饭内,给人吃。亦有放在路上,踏着即入人身。入身后,药末粘在肠脏之上,弄出肚胀、叫、痛、欲泻、上下冲动的症状来。

    泥鳅蛊:用竹叶和蛊药放水中浸之,即变有毒的泥鳅。泥鳅蛊的害人的常用之法是煮泥鳅与客吃,食罢,肚内似有泥鳅三五个在走动,有时冲上喉头,有时走下肛**门。如不知治,必死无疑。

    石头蛊:用随便的石头,施以蛊药而成的。石头蛊的害人的常用之法是将石头一块,放在路上,结茅标为记,但不要给他人知道。行人过之,石跳上人身或肚内,初则硬实,三四月后,更能够行动、鸣啼,人渐大便秘结而瘦弱,又能飞入两手两脚,不出三五年,其人必死。

    篾片蛊:将竹片施以蛊药后便成。篾片蛊害人的常用之法是将竹篾一片,长约四五寸,悄悄的把它放在路上,行人过之,篾跳上行人脚腿,使人痛得很厉害。久而久之,篾又跳入膝盖去,由是脚小如鹤膝,其人不出四五年,便会一命呜呼。

    金蚕蛊:据说这种蛊不畏火枪,最难除灭;而且金蚕蛊还能以金银等物嫁之别人。中金蚕蛊的人中毒后,额焦、口腥、神昏、性躁、目见邪鬼形,耳闻邪鬼声、如犯大罪、如遇恶敌,有时便会产生自尽的念头。

    情蛊:苗族特有的『情蛊』又名情花蛊,是苗族女孩子特有的,用“心血”加“蛊”练成,每日以心血喂养,十年得一『情蛊』,此『情蛊』可下在饭菜中,也可下在服饰上,苗族女孩子都以此『情蛊』下在自己的情郎身上。”每月『情蛊』会发作一次,那种感觉应该是撕心的。中了『情蛊』的人如果不吃解药的话,在『情蛊』发作的时候,大多数人忍受不住痛苦,自杀了。

    中蛊的人日子都不会好过,比如中了肿蛊的人:会腹大、肚鸣、大便秘结,甚者,一耳常塞。

    比如中了阴蛇蛊的人会不出三十日,必死。初则吐泻,然则肚胀、减食、口腥、额热、面红。重则面上、耳、鼻、肚有蛊行动翻转作声,大便秘结。加上癫肿药,更是没有治好的希望。

    比如中了生蛇蛊的人,与阴蛇蛊中毒相似,但也有些异点。即肿起物,长二三寸,跳动,吃肉则止;蛊入则成形,或为蛇、或为肉鳖,在身内各处乱咬,头也很痛,夜间更甚;又有外蛇随风入毛孔来咬,内外交攻,真是无法求治。

    比如中了金蚕蛊的人会胸腹搅痛,肿胀如瓮,七日流血而死。

    ……

    王爷,魔高一尺,道高一丈。对于蛊,并非无法防范。蛊或有形或无形,中毒极易,所以,我们应该万分注意其辨认之法。中毒后的辨认之法有:

    (1)以生黄豆(黑豆也可以)食之,入口不闻腥臭,是中毒。

    (2)以灸甘草一寸嚼之,咽汁随之吐出的,是中毒。

    (3)插银针于一已熟的鸭蛋内,含入口内,一小时后取出视之,如蛋白俱黑者,是中毒。

    蛊毒非常厉害,能使人惹病丧生,所以应加强预防,常用预防之法有:

    (1)凡房屋整洁,无灰尘珠网的,是藏蛊之家,切勿与之往来。

    (2)凡食茶、水、菜、饭等物之先,须用筷子向杯碗上敲动的,是在施毒,急须向主人问道:“食内,莫非有毒吗?”一经问破,可免受毒。

    (3)携同大蒜头出行,每饭,先食大蒜头,有蛊必吐,不吐则死,主人怕受连累,当然不敢下蛊。

    (4)大荸荠,不拘多少,切片晒干为末,每早空心白滚汤送下(以二钱为度),纵入蛊家,也可免害。

    (5)蛊之由饭酒中毒的,分外难治,故出外宜以不饮酒为原则。

    解除毒蛊的方法,最普通的,是用雄黄、蒜子、菖蒲三味用开水吞服,使之泻去恶毒。金蚕,最畏头嘴似鼠,身有刺毛似蚝猪箭的刺猬,故刺猬是专治金蚕蛊的特殊药品。其他如蜈蚣、蚯蚓,每每也可以治蛊……。

    我们男子汉大丈夫,有恩仇,放马过来;但女人家,常搞点乱七八糟的东西、耍阴谋诡计,蛊,这个脏东西,真是避之不及了,一般,我们那里,桥归桥,路归路,各走各的道,敬而远之。不过,如果她针对咱自已人了,直面相对,也是义无反顾的了。

    嘿嘿,说句老实话,尽管我知道咱们的金钻长公主是事急乱心,可我真是很乐意领受这个任务的,因为我一直好奇国师李道成的说道,我也一直想拜会一下无所不能的木木王爷,但苦于无缘,又相隔万山千水。现在,我能公私兼顾,能直接与王爷对话,三生无憾矣!

    喔,王爷,其实,蛊,一方面,大家谈蛊色变,因为它隐蔽,难治,痛苦,死得还难看。另一方面,它其实成本也很高,制作周期长,且具备不了规模效应,做不了标准化、批量化。所以,一些聪明的持蛊者,也会耍一些声东击西的诈术,用能上手的案例来恐吓不易攻击的主菜,从而同样达到预期的效果,这样做,更安全,更隐蔽,更让人摸不着头脑,更会让人掉以轻心,漠不关心。然后狼子野心、人面兽心、利欲熏心、戮力刻心、万箭攒心。弄得你万分窝心,最后死心。

    这就叫:蛊惑人心,包藏祸心,别具匠心,赢在攻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