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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为防盗章 “宣。”漠北人才辈出, 可惜不能为他所用,同熙帝有些遗憾, 只能安慰自己容绪终究还是要听他的。
孟文彬很快就被带了过来, 行了礼后同熙帝问了几句,赞道:“果然是英雄出少年。”
作为一个从小就在定京长大的皇子,因着外祖的关系,齐波对军中生活有几分了解,当下道:“父皇若是能让我也去历练一番,我也能像孟小将军这样。”
同熙帝笑着赞了齐波几声。他对齐波的喜爱不是白来的, 齐波很懂得怎么说话讨得他的欢心。
随着匈奴的壮大, 漠北边境越来越依赖容王府,那边武将人才辈出,大齐内地反而是文官较多,同熙帝一直希望能改变这种现状。
相较之下,齐澜反而意识到别的问题:“居霞岭乃是大齐与蛮金的分界线, 蛮金人如此明目张胆打劫过往客商,为何当地官员都不知情, 难道就没有人报官吗?”
这个问题问得好, 远在漠北的容王府看似未卜先知, 虽然只派了孟文彬,但也是有几分实力的,更何况还有精兵相护。
同熙帝拧眉道:“也许容玦只是恰好遇上罢了, 这蛮金人也是倒霉。”
当地官员不知情, 层层往上推, 就是同熙帝管治不力,往大了说,就是他上不明,下才会不治。
看来同熙帝对这个儿子不喜欢的原因也不是单纯因为王皇后和丞相。
齐澜这话伤了同熙帝的脸面,怪不得同熙帝不喜欢。
不过,同熙帝的话容玦也不喜欢。
“居霞岭纵贯大齐西部,居霞岭乃是大齐的居霞岭,这蛮金人如此嚣张……”容玦沉声道,“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
齐澜惊讶地看向容玦,没想到他竟会直接点出来。
同熙帝看不上蛮金,觉得其不过是一个蛮荒小国,就算是有容玦居霞岭一事,他也不甚在意。
“蛮金穷苦,严冬时期,果腹都不能,难免有饿得很了的过来。”同熙帝漫不经心道,“不足为虑。”
齐波道:“区区蛮金,也就是穷得不行的时候来打下秋风罢了,世子殿下何必如此忧虑?”
那是因为你脑子不好啊。
容玦克制着极力想翻白眼的冲动,白露在进宫之前对他叮嘱了几句,让他看清形势再做打算。
孟文彬紧随容玦,容玦怎么做他就跟着怎么做。
定京形势复杂,两大皇子派系已经初步形成,容王府在大齐的地位举重若轻,他偏向哪边对皇位的影响是很大的。
现在的他就是一朵还没开的花,吸引了所有等待的蜂蝶,端端看他要为谁开了。
容玦的态度和同熙帝相左,虽然没有不欢而散,但这之后也算不上多愉快就是了。
同熙帝不肯重视蛮金,特别是在容王府如此重视的情况下,他更不想搭理。
最后,同熙帝也不留容玦吃饭了,让人送他们出去后也借口还有政务要处理将几个儿子打发走了。
容玦和孟文彬踏出御书房,一同走在宫道上。刘安在前面为他们引路。
临到宫门,容玦对刘安低声道谢。
刘安道:“殿下不必多礼,这宫内有时候最讲究的就是恩情了,殿下居霞岭救命之恩,安永世难忘。”
孟文彬道:“此次护送殿下入京,虽是由家父负责,但若是陛下知道他当时也在居霞岭,会不会重视一些?”
对于居霞岭的蛮金人,漠北上下都是严阵以待,待他回去后,这些也要上报。
刘安笑道:“小将军,圣意之所以难测,就是如此。谁也不知道陛下是怎么想的。”
孟文彬挠头,叹气道:“这定京我也不能久待,也该回去了。王爷很快就要开始巡视边关,这蛮金人不解决始终是梗在喉咙里的一根刺。”
偏偏居霞岭又不是在漠北。
刘安看向容玦:“若殿下真是有心,此事还要多费些心思。”
容玦若有所思,点了点头:“多谢公公提点。”
刘安行了一礼,送别容玦。
“殿下,我总觉得……刘公公似有深意啊。”
“也许吧。”容玦眼也不抬,“回去再说,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
“那话本小说里,宫闱阴深,所有人都戴着一个面具,两面三刀的……”容玦踏上马车,低声念了几句,随后话音一转,“不过,又与我何干呢?”
“殿下说得是。”将容玦扶上马车后,孟文彬也跟上来,“在绝对的实力面前,所有的阴谋诡计都是无用功。”
“……”
“殿下,怎么了?”
“只是没想到你居然会说出如此深刻的话。”
“……”
………………
御书房出来,齐深对齐澜笑道:“大哥还是如此直白,想来容王世子和大哥会有很多话可聊。”
齐澜平淡地看了他一眼,淡淡道:“二弟看来也是,二弟有心报国,想来父皇内心也甚是安慰。”
齐波脸色不变,仍旧带笑:“大哥说的哪里话,您是皇长子,父皇对您报以重望,有所期待也是真的。”
至于为什么会变得态度会这么恶劣么?
哦,还不是因为你做得不好,如果不是,那就是王皇后做得不好,再不是,就是王丞相了。
母家势力过大,对齐澜来说是助力,也是阻力。
夺嫡这一步,王丞相不可能退,王皇后也不能退,后面就是万丈深渊,退一步就粉身碎骨。
齐澜垂下眼睛:“时候不早了,该用饭了。”他得退了。
齐波勾起的嘴角上翘得更厉害:“大哥说得是,那么,深就此告退了。”
一旁的齐深见他们终于结束了,不由得松口气急忙告退,从头至尾,他就只需要问好告退即可。
反正他也不重要,没人会在意。
齐澜回了王皇后那儿,今日容玦进宫的消息早已像长了翅膀一样传遍后宫。
见到齐澜回来,王皇后便先让齐澜换衣服洗漱完毕。午膳早已摆好,母子俩私下没那么讲究,坐下来倒是没隔多少距离,就如宫外普通百姓家一样,王皇后喜欢一边吃一边谈话。
听了齐澜的讲述,王皇后忧心忡忡:“这容王世子一来,就和陛下发生争执,他怎的不能收敛一下,这样一来可如何是好?”
容玦这一争执,齐澜一派就要考虑是否真的要拉拢他了,同熙帝本就不喜齐澜,碍于他是皇后说出,又是长子,外祖还是王丞相,表面还是本着一视同仁的态度。
齐澜道:“容玦当然不能让,若是真让蛮金把居霞岭给占了,北有匈奴,漠北就处于合围之中了。况且,居霞岭本就是我大齐的山岭,又怎能让?”
说到这里,齐澜难免带了几分怨怼火气,齐波不过说了几句漂亮的场面话,就引得同熙帝连连称赞,而他却要被埋怨。
王皇后惊道:“你这话在我这里说说也就罢了,到你父皇面前可要忍耐些,陛下本就……”
本就不喜。
齐澜闭上眼睛,胸口一股郁气团团转动,因着同熙帝不喜,外祖又不肯从朝堂退下来,王皇后从小到大都是教他要容忍,要克制。
就连王皇后也是如此,她执掌后宫宫印,可对上冯贵妃也是一退再退。
她说,这叫以退为进,等到齐澜真的成了,这些忍耐就都是有价值的。
齐澜放下筷子,闷声说了声饱了便不再吃了。
王皇后眼带担忧:“明日容王世子就会去国子监了,到时你表兄也在,你们兄弟避着他一些。”
容王世子明显并不在意同熙帝是怎么看他的,反正等他回去漠北的时候,同熙帝都要给他一道册封的圣旨。
可夺位,同熙帝到底属意谁确是最重要的。
就目前来看,同熙帝对容玦只能捏着鼻子忍受,毕竟人是他招来的,可他们这些皇子的偏向同熙帝却不一定会容忍。
齐澜“嗯”了一声,深感疲惫,他内心道,只怕祖父的打算与母后是背道而驰的,到时候他恐怕是又要夹在中间摇摆为难了。
眼见齐澜的脑袋一点一点的,王皇后轻声吩咐宫人去整理床铺,又柔声让齐澜到床上去休息。
齐澜强打精神,道:“劳母后费心,只是这里离我寝宫也不远,皇儿想起明日陆先生还要考校功课,还是先行去温书的好。”
国子监只有一个陆先生,便是祭酒陆昌明,乃当世大儒,就连同熙帝也对他颇为敬重。
“既然如此,那皇儿先去吧。”王皇后一听到齐澜要读书,明日考校的还是陆昌明,当下也不挽留了,“只是我儿也要注意休息,劳逸结合,切不可操之过急,耽误了身体。”
冯贵妃笑吟吟地看着小女儿齐嘉龄抱着齐波的大腿撒娇,过了好一会才将她抱起:“你哥还有事要忙,听母妃的话先一边玩去,待哥哥忙完了自然就会去找你。”
齐波逗了会妹妹,看着她天真明亮的大眼睛,捏了捏她的鼻子,笑道:“今儿容王世子容玦进宫的消息想必母妃也听说了。”
齐波将齐嘉龄抱给宫人,接着道:“说起来,那容王世子也不过就比嘉龄大了一岁,说话确是有理有据的,对上父皇眼睛都不眨一下。” </p></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