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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靖侯真是个大大的好人啊。”林晚回头看向清风:“冯大哥你说是吧?”
没错,他们真是有缘分,又遇上了。
“永靖侯确实是英明神武。”清风骄傲的说。
林晚就不由得奇怪的打量了清风两眼:“听你这口气,你像是认识永靖侯?”
清风暗叫一声不好;“没有的事,我就听说过永靖侯的那些英雄事迹,特别佩服而已。”
“是吗?永靖侯还有什么英雄事迹?冯大哥给小弟说说。”林晚像个土包子一样的望着清风,那双清澈的眼睛充满了求知欲。
清风摇头:“我知道的也不是很多。”
林晚眼定定的望着对方。
清风没办法,只得挑了个人尽皆知的跟林晚说:“侯爷十六岁那年,匈奴集结三十万大军,叩关南下,锐不可当,老侯爷率军抵挡,不幸战死,眼看着城中群龙无首,侯爷挺身而出,率领残部留守云城,抵挡住了匈奴的攻击,后更是率万人出城,夜袭匈奴大营,断匈奴粮草,斩杀匈奴单于于刀下,迫使匈奴退兵三十里,最终赢得了胜利。”
那一场战事清风也参加了,再次回想,依旧有种热血沸腾的感觉,说起永靖侯当时的英姿,他眼里依旧有光,因此将那场战事说得那叫一个跌宕起伏,那叫一个惊心动魄,好像亲历现场一般。
林晚望着清风心想,永靖侯如何不知,但他身边的这些侍卫,倒是一个比一个单纯。
“说得好。”等清风说完,林晚鼓掌,两眼放光;“永靖侯乃真英雄也。可惜我生不逢时,又太文弱,否则我都恨不得与侯爷一同上战场杀敌了。”
说着遗憾不已。
清风骄傲的说:“永靖侯自是真英雄。”
林晚道:“冯大哥,你给小弟我多说说永靖侯的故事吧。我回去也给家里弟弟妹妹说说,让他们也知晓知晓,这人世间还有这等英雄人物,也好过整日只在山间地头,只知一亩三分地。”
清风谨慎的说:“我知道的也不是很多了。”
“冯大哥,再多说点吧。”
林晚一派迷弟模样,清风挡不住她的热情,就回忆了一下坊间都有那些传闻,便给林晚讲了讲。
清风本意是随便说一说,糊弄过去就行,奈何林晚是个扮猪吃老虎的主,不知不觉间从他这里套了不少话。
听完故事之后,林晚也就将永靖侯的底细给摸得差不多了:出身将门,自幼为当今天子的伴读,十一二岁便随父祖上阵杀敌,十六岁匈奴南下,父祖尽皆战死,他悲痛中力挽狂澜,抵挡住了匈奴攻势,后夜袭斩杀匈奴单于,动摇了匈奴军心,借机打败匈奴,收回失地,后袭爵,代父祖镇守东北,直到三年前新皇登基,才将他召回。
永靖侯初回京城,担任的是兵部侍郎,直到一年前,才改任刑部侍郎,破了不少冤案奇案,直到不久前发现永州府发上去的一桩连环杀人案有漏洞,便亲自来调查。
这不明摆着是来找茬的吗?
难怪西南道布政使梁鸿和禹王那么紧张。
林晚从清风处得了想要的信息,便心满意足的回去了,清风直到少年都走远了,才恍然大悟,自己居然耽误了这么多时间。
侯爷可是着他尽快将那女子找出来,他怎么就被这少年给缠上了?
真是该死。
清风懊恼不已。
林晚可不管他的懊恼,高高兴兴的回了家,又好好的休息了一晚,次日起来检查身上的伤,皆已经开始结痂,估摸着明天就能好了,林晚便又拿出昨日制好的药膏给自己再上了一遍药。
昨天一身药膏味还可以说是熬药所致,今日要死再一身药膏味出去,便要招人怀疑了,是以今日林晚并不打算再出门了,因此上完之后,她只在里面穿了一件里衣,并不像昨日出去时那般用布将身子缠紧,便觉得整个人都舒坦了很多。
她洗漱做饭,用过早饭之后便开始熬药膏,熬到半途,系统跟她说:“那清风摸过来了,就在院子外面那棵树上。”
林晚对此也并不意外,毕竟她这一身药味的确是可疑得很,清风要是真就这样轻易放过,那他也不配成为永靖侯的心腹。
不过看到她果真是在熬药膏,想必清风也该死心了吧?
清风的确是死心了。
他望着院子里的少年,一举一动全无女气,分明是个少年郎。
且他熬药的手法一看就知道是个生手。
清风又观察了一个时辰,少年郎始终没露出半点破绽,他便确定少年并不是自己要找的人,悄然离开,继续打听寻找。
“他走了。”系统啧啧:“他眼睛是不是瞎啊?你这么娇俏的小姑娘居然都认不出来?”
林晚似笑非笑。
她不止一次易容成男子,对于男子的言行举止早就已经摸得透透的了,若她不想显露自己女子的身份,又有谁能认得出来自己?
清风认不出自己简直是太正常了好吗?
就算是永靖侯在跟前,她都有信心骗过对方。
到了傍晚,林晚身上的药膏吸收得差不多了,那股子药味已经没有那么重了,林晚便换了一身衣服,拎着一小罐子白日熬制的药膏去医馆兜售。
她一个无名小子做的药膏,谁会买她的账呢?
基本上大部分医馆连看都不愿意看一眼她的药膏,直接就将人给赶出去了。
最后到了昨日那富二婶子看诊的医馆,那家大夫是看过她的药膏的,见她又来兜售,便拿来看了看,那药膏做得果然如昨日那般品质上佳。
那大夫便动了些心思:“小兄弟的药膏品质确实是上佳,但是你这药膏的效果到底如何,却仍未有验证,不然这样吧,小兄弟你若是信任老夫,便将药膏留在店里,我验证过后要是确实效果好,咱们再谈合作,如何?”
林晚被拒绝一天了,好不容易有个机会,自然答应:“吴大夫所言极是。”
当下林晚便将药膏留在医馆里,自己则拎着另外一个小罐子药膏去了馄饨摊,却只见老板娘一人在哪里忙碌,林晚上前问:“今日怎么只老板娘一人?”
老板娘回头见是林晚,忙招呼:“老头昨晚扭到了腰,今儿只能在家里歇息了。裴小哥又来吃馄饨面吗?”
“我今日熬了一些药膏,给老板娘送一点。”林晚将手里的药膏递给老板娘,“原本昨日便该送过来了,只是我昨日是第一次熬制,只成功了那么一点,就不好拿来献丑,今日又做了一些,想着老板娘日常摆摊,最是容易烫到,恰巧此药膏对烫伤也有些效果,是以便送一些过来,万望老板娘莫要嫌弃。”
“这可怎么好意思?”老板娘听得很是高兴,恰好她今日手背有一处被烫到,林晚当即便建议道:“不若涂上一些药膏,也能好得快一些。”
老板娘自无不可:“早上烫到的,现在涂药膏也可以吗?”
林晚道:“可以的。”
老板娘便将罐子打开,挖出一点点涂在烫伤处:“感觉凉滋滋的。”
“老板娘,你这是治外伤的药膏啊?正好我家孙子今儿摔着了,膝盖都破了好大一块皮,不若你送我一点药膏回去给孩子涂涂?”一街坊邻居正好路过,见状忙问道。
“行啊,没问题。”老板娘对懂礼又大方的林晚很是喜欢,知道她是想卖药膏赚钱,但这药膏刚刚做出来,没甚名声,自然也就没甚人买,“不过这药膏可是裴小哥做的,要是效果好,你可记得帮裴小哥说几句好话。”
街坊自是一口答应:“这是应该的。”
老板娘便挖了一小坨给街坊,街坊匆匆回家给孙子抹上。
林晚朝老板娘感激的说:“劳老板娘费心了。”
老板娘笑道:“不过是举手之劳罢了。不过最后成不成,还是得看你这药膏的效果,要是效果不好,我便是怎么推荐也无用。”
林晚自信的说:“老板娘你放心好了,我这药膏效果必定好。”
“那你就等着生意上门吧。”老板娘将药膏罐子收好,林晚怕她不会收藏,还告诉她收藏的方法:“这一小罐药膏,要是保存妥当,三五年都还是使得的。”
“那我可得好好收着。”老板娘笑道。
收好之后问:“可吃过东西了?”
林晚笑道:“尚未。正打算来吃馄饨面。老板娘的手艺,匿是尝一次爱一次。”
无人不喜欢被夸赞,老板娘也是如此,她当下欢喜的说道:“既如此,这一次便让婶子请你。”
“这如何使得?”林晚忙推托,最后推托不下,便只得应了下来,不过她用完之后也没有立时便走,而是留下来帮忙收拾碗筷。
老板娘见状忙说:“哎哟,这哪能让你动手呢?”
林晚笑道:“婶子待我如亲侄,我待婶子也如亲婶子,帮自家婶子做点杂活又算得了甚?婶子可是嫌弃我手笨脚笨?”
“怎么会?”这种免费劳力,谁会拒绝呢?更何况又是这样俊秀还勤快的小伙子。
当然,主要是今天
“那边有客人了,婶子赶紧去忙吧。”林晚笑道。
老板娘道:“哎,那我先忙活了。”
傍晚有一波食客,这要不是林晚帮忙,老板娘一人得够呛,等人客少了,老板娘一边捶腰一边感激的跟林晚说:“今日真是多亏了你,要不然我一个人肯定忙不过来,不定要损失多少生意。”
林晚笑道:“我厨艺不佳,婶子要是谢我,就请我吃馄饨面吧。”
“嗐,这还不简单?”老板娘便要做,林晚拉住她:“我才刚吃过,这会儿还不饿呢,等晚些时候再说也不迟。”
老板娘便道:“既如此,这还有些面和馅料,婶子给你包好了,等会儿你拿回去,晚上饿了自己下。”
林晚推辞不过答应了,不过老板娘都这么累了,她也没有让老板娘动手揉面,而是自己动手,让老板娘坐在一旁指挥。
因为就是揉面这样的力气活,不牵涉秘方,老板娘也乐意,坐在一旁指点她,见她从最开始的生疏到后面的有模有样,感觉自己教出了一个好徒弟,十分有成就感。
揉好面之后又做馄饨皮,包馄饨,林晚跟着老板娘学着包,很快就有模有样。
老板娘见状连声夸赞她,两人有说有笑的将馄饨和面弄好,用一个碗装好,而后便收拾摊子,准备收摊回去了。
林晚帮忙收拾好摊子,又将人送回去,这才捧着馄饨面回去了。
系统对她这一番操作看不明白:“宿主你真就打算以裴匿的身份在这里住下来了?其他的事情全都不管了?”
林晚笑而不语。
等到次日,她又去馄饨摊帮忙,依旧是不要分文,只让老板娘包她一日三餐就行。
她干活勤快,手脚利落,又很懂规矩,丝毫没有觊觎人家秘方的样子,老板娘便很是喜欢她,觉得是她是个好孩子。
更让人高兴的是,那街坊邻居一早便来找老板娘讨药膏,嘴里夸赞不已:“你那药膏真是好用极了,我昨日给孙子上药之前,还血淋淋的看着好不恐怖,今日再看,竟然已经结痂了,效果比去医馆买的药膏好用多了。你这还有没有?再给我一点吧,我估摸着再涂一次应该就能好了。”
“什么药膏?”旁边吃早餐的食客问道。
“是裴小哥做的药膏。”老板娘也想到自己的烫伤,抬手看了看,高兴的说:“你不说我都没注意,我这手昨日早上被烫伤了,傍晚裴小哥过来给我送药,我就涂了一回,本以为没甚大用处,没想到如今瞧着竟也大好了。”
老板娘昨日被烫伤不少食客都看到,闻言便都探头来看,果然那伤口已经好转了许多,顿时对那药膏大感兴趣。
老板娘将林晚推出来:“这便是裴小哥,你们要是想要药膏,可以跟他买。”
街坊道:“你那里不是有一罐嘛?你再给我一点就好啦。”
老板娘道:“那药膏我自是放在家里了,哪里还会再带出来?再说了,裴小哥也说过,这药膏要是放置得当,可以保四五年无碍,想想家里是不是时常会有些磕伤碰伤,偏又不好去看大夫的?这要是备上一些放在家里,以后磕伤烫伤一抹就好,岂不是方便许多?”
“说得也是。就不知道贵不贵?”
林晚笑道:“并不是很贵,这么一小罐也只需二十文钱而已,抹的时候也不需要很多,浅浅的一层便可,这样一小罐,一大家子能用个三五年。”
“那确实是不贵。”那街坊心动了:“那小哥卖我一罐吧。”
“我也要两罐。”
“你咋要这么多?”
“我家里小子们都调皮,三天两头磕伤碰伤的,买一罐回去放着,我岳家小子也多又调皮,我多买一罐送过去。”
“那我也要两罐。”
林晚很快就接到了不少订单。
“之前也不知道大家伙接不接受,便只做了一些,一部分送去了医馆,一部分送给了老板娘,家里并没有余下的了,若是大家伙要,我得重新去买药材重新熬制,得明天才能够出货,若是诸位等得及,便在我这里下订单,若是等不及,可以直接去医馆那边购买。”
除了那街坊,大部分人都是不急的,因此都在林晚这里下单,林晚下完单之后,便被老板娘赶走了:“我这边忙得过来,你赶紧忙自己的生意去。”
林晚便只好先去医馆那边买药材,吴大夫见到她忙招呼:“裴小哥你可算是来了,快请进。”
吴大夫将林晚迎进最里面的院子,“裴小哥昨日送过来的药膏,我昨日便验证过效果了,效果极佳,必我们医馆里原本的药膏效果都要好上好几倍,是以我想问问裴小哥可愿意卖方子?”
“方子?”林晚忙摆手:“不不不,多谢吴大夫厚爱,但这药方子我不能卖,日后是要留着给子孙后代的。”
林晚这样的表现很正常,现在谁有张的秘方不是留着传给后代子孙?
吴大夫见状也只能遗憾,最后只要求跟林晚买一批药膏,林晚自是应下来。
林晚又跟吴大夫购买一批药材,吴大夫见了不由得皱紧眉头,很是为难的样子,林晚问道:“吴大夫可是有难处?”
“唉。”吴大夫看小哥单纯的样子,便指点了她几句,也当做是结个善缘:“小哥你一罐药膏卖二十文钱,太过便宜了。”
“不会啊,”林晚道:“我算过成本,还有一点点赚头的。”
吴大夫摇头说道:“你没有算错,但那时量少的情况下,一旦你量大了,你想要再像之前那般购买药材就不能了。”
“啊?”林晚懵逼:“这药材还限购吗?”
“确实如此。”吴大夫耐心给她讲解:药铺行私底下是有规定的,关于止血,治疗外伤等药材私人不能购买过多,要不然会被抓去坐牢的。
林晚吓出一身冷汗,局促不安:“那怎么办?我之前并不知晓此事。”
“是以我才说,若是你愿意的话,我愿意跟你购买药方,且日后除却不能再将药方卖与第三人外,你想继续将药方传家也是可以的。”吴大夫说:“我这条件已经很厚道了,希望小哥可以好好考虑一下。”
林晚六神无主,她擦了擦冷汗:“吴大夫,请容我再考虑考虑。不过这一次,我已经答应卖药膏给人了,如何是好?”
“小哥需要多少药材?”吴大夫问。
林晚忙将所需药材数量道出。
吴大夫松了一口气:“还好没超标,这一次我便将药材卖与你,但是下次不能了,要是被发现,不要说你,便是我医馆也要出问题。”
林晚忙千恩万谢。
在吴大夫这里买了药材之后,林晚像是不相信吴大夫一般,又去其他药铺打听,果然是有限制的。
而后她又去买木炭,根本就买不到,最后只得求助老板娘。
老板娘一拍脑袋:“瞧我,把这事儿都给忘记了。我们镇上木炭供应极少且极贵,老百姓根本就买不起,所以普通老百姓都是烧柴,烧出的木炭留着,到了冬天烧炉子取暖,你是用来熬药膏的吧?用木炭便太废了,都不够你赔的,用木柴吧,先用婶子家的,婶子家有固定的合作人家,到时候让人多送两捆过来便是了。”
“那多谢婶子了。”林晚一副怕再犯忌讳的样子低声问:“那婶子,我原本是想买个大一点的铁锅来熬药膏的——”
“这就更加甭想了。”老板娘道:“现在根本就买不到铁锅,你还是用瓦锅吧。”
“也只能如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