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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 风轻雪终于装不下去了,带着吃痛从昏迷中苏醒。
“呦,风学姐醒了,感觉如何?”郁以慕唇角上扬,一脸轻松的停止手里的动作又坐回椅子。
“郁以慕?你怎么在这里?”
面对风轻雪这个戏精,郁以慕倒是无所谓,只是懒得跟她对戏。
“行啦,风学姐。病房里只有你我二人,你演戏给谁看呢?”
开门见山不好吗?她可没有那么心思对戏。
风轻雪继续戏精:“我不知道郁学妹再说什么。”
“是吗?”郁以慕这次起身,在病床边缘走动:“那既然风学姐不说,那我来说好啦。风学姐陷害我的事,导致圣豫人心惶惶,你说这事我们应该怎么算?”
她继续装傻:“陷害?我怎么陷害郁学妹了?我现在可是废人一个躺在病床上无法动弹,哪来时间和精力去陷害你!”
“哦?”郁以慕觉得搞笑:“如果风学姐没有陷害我,那为什么艺术学院和外语学院的两大领导包括圣豫所有学生都怀疑是我推你下楼的!”
风轻雪皱眉:“你问我我问谁?我也是刚刚醒来,哪有什么时间去陷害你?”
不过就是一个视频而已,最后发展成什么样子,和她有什么关系?由始至终她都没有说过是郁以慕推的她。
郁以慕也不生气:“那风学姐反正也醒了,就去圣豫解释呗。”
“解释什么?解释郁学妹没有推我下楼吗?只怕是我这个样子就算是解释了,也没有人会相信的吧。”
她打的就是这个念头,反正按照她在圣豫的可信度,就冲现在这伤的这么重的情况来讲,她就算解释了,按照视屏还有其他人的添油加醋,想要相信郁以慕也是难上加难。
“这样啊。”郁以慕一手撑着下巴,饶有兴趣地打量着她:“不过呢,我刚刚也说的很清楚,郁以慕不才,没有拿到全能医师资格证,但是有骨科医师资格证,既然学姐伤势未愈,学妹倒是可以不花一分钱给学姐看看你的右腿,也方便学姐早日可以跳舞。”
风轻雪皱眉,不说话。
“学姐这是不相信我的能力?”
她还是不说话。
“那要不要让院长来验证一下我的能力?怎么说我也对我的能力有一定的认可的,如果学姐还是不相信的话,还可以找其他人验证。比如美国的著名骨科医师皮埃尔杰克,学姐应该听说过吧,他是我的师傅,作为他的亲传弟子,我自然不会让他老人家失望的。”
风轻雪笑了笑:“我自然相信小学妹的能力,但是这种事还是不劳烦你了。”
郁以慕把玩自己的头发:“看来风学姐还是不相信我呐。不过,这也没关系,倒是有件事还是要告知一下学姐。学姐应该知道你们艺术学院有个女生右臂骨折快要一周了,她的父母寻便国际著名的骨科名医都没有办法接上,学姐知道这是谁做的吗?”
风轻雪有种不好的预感:“末晗……”
她竟然忘记了这件事!
该死!
“原来风学姐还记得啊,没错!你们院末瑰,哦不,应该是末晗,她会的那个特别邪乎的技能,不巧,我也会。说到底这个技能还是她教给我的呢,虽然使用的没有她那么炉火纯青,但我这里也是分毫不差的。”
郁以慕清楚地注意着风轻雪渐渐转黑的脸色,又提醒一句:“不好意思,忘记提醒学姐了,这项邪乎的技能不是说没有办法接上,是只有掰断人才能给接上,也就是说那个女生要等末晗心情好的时候,才看想不想给她接,不然一辈子都不可能使用右臂。至于学姐你嘛,既然是我给弄的,那势必只有我能看好的。”
“怎么样?风学姐要不要试试?”
她笑得那叫一个倾国倾城,美的耀眼。
讲真,这个本事自从末瑰给她教了之后她还从未使用过,没想到今天竟然可以第一次使用,倒是有点迫不及待。
当然,她也要看看自己使用的好还是不好。
郁以慕渐渐逼近,风轻雪脸色难看到极点:“你敢!”
“那学姐看我敢不敢。”
“当然……” 她又说:“风学姐,听闻你格外喜欢舞蹈,你说我要是给
你弄出个好歹,怕是你这辈子都不能继续你那动人的舞姿了。”
风轻雪脸色惨白,因为右腿上打着石膏的缘故,不能乱动,只能死死地瞪着郁以慕:“有种你就试一下,我绝对不会放过你!”
“哦?那我还真想见识一下风学姐是怎样的不放过我。”
话落,是骨头发出的清脆响,伴随着震耳欲聋的尖叫声。
风轻雪痛的大叫, 脸色扭曲。
“郁、郁以慕……你、你有、你有……种!”
“啧啧……” 郁以慕装作不忍心看着她痛苦的模样,说的轻描淡写:“不是我有种,是风学姐真的不给我面子。”
“而且,我还是只弄断了风学姐的手腕,我要是真的记仇的话,你的腿也会跟着完蛋的。”
比起刚才那极致性的痛苦,风轻雪缓和了一点:“来人!来人!快来人!”
郁以慕轻挑眉头:“风学姐还是省省力气吧,我既然来到这里,会给你留人的机会吗?而且,风学姐要是识相点的话,就跟圣豫解释清楚,不然我可真的不会手下留情,下一次可就是你的腿了。”
风轻雪还是嘴硬:“那我要是不呢?”
她还从来没有怕过谁,想让她当着圣豫所有人的面道歉郁以慕,这辈子都不可能!
除非她去死!
“不啊?可以,那我就要给你的腿送礼物了。”
话落,不等风轻雪反应,又是骨骼发出清脆的声响,伴随着风轻雪刺耳的尖叫声。
“郁以慕!” 她的恨,化为这一声。
“哎,我在呢。” 郁以慕轻松拍拍手:“不要说我没有提醒学姐,刚刚我把话已经说的很清楚了,可是学姐自己敬酒不吃吃罚酒,怪不得别人的。”
“郁以慕!想要我去圣豫解释清楚,这辈子都不可能!你想都不要想!”
郁以慕耸肩:“我无所谓,学姐要是不想跳舞可以尽管这样做。”
她话说完就准备离开,病房的门就被打开,一群医生冲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