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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你聪明的能考上医科大学,可惜还是被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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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了谎言不被揭穿,他一捏,云天娇就“嗷”了一下。

    “疼疼疼啊!你别碰了。”

    要检查,怎么可能不碰?

    见她疼的厉害,顾砚书只好哄着点,“你忍忍,我再轻点。”

    说着,他便真的轻轻的扭动了一下她的脚踝。

    不知道是他的手太暖,还是因为两人靠的太近,感受到他呼吸的云天娇竟然一时间忘记了反应。

    顾砚书却不知道,见她没叫痛了,便问道:“这样不疼的,是吗?”

    被他这一问,云天娇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竟然忘记装痛了。

    “额……是没那么疼了。”

    这时,顾砚书又在她的脚上各处轻轻捏了捏。

    云天娇一会说疼,一会又说不疼。

    弄的顾砚书也有些闹不清,她这是扭到哪里了。

    “看情况应该是没伤到骨头,等回去我再看看。”

    听他说完,云天娇便“哦”了一声,自己便站起来了。

    这一站起来,又想起自己忘记伪装了,便又赶紧喊道:“哎呀,还是有点疼。”

    这话刚说完,就见顾砚书已经背对了自己,半蹲在前面。

    “你这样不能走路了,上来我背你。”

    云天娇很清楚,自己没事的,现在离家还有段距离,要他一直把自己背回家,好像有点欺负人啊?

    “额,我慢一点可以的。”

    “不行!”顾砚书想也没想就果断拒绝,“你这时候继续走,很容易二次受伤。”

    说罢,便拉起她的手放到了肩膀上,接着又反手托起了她的腿。

    然后便起身,将云天娇背了起来。

    “这……”

    自己明明没事,结果还骗的他背自己回家,云天娇实在有点过意不去。

    可逗他玩的这话,却又不敢说出来。

    “那个,我真的可以自己走呢。”

    虽然背着身高也不算矮的云天娇,可顾砚书依旧走的很稳健。

    “我是医生,你应该听我的。”

    云天娇:嗯,你聪明的能考上医科大学,可惜还是被骗了……

    许是为了尽快查看云天娇的“伤势”,顾砚书走的很快。

    只是走到再快,背上的某些触感还是让他难以忽略。

    他紧抿了唇,尽量让自己走快点,不要去想。

    可脑子却出现了一些不太和谐的画面。

    如此,他干脆再快点,恨不得要跑起来才好。

    可这样一跑,云天娇的身子就在他背上颠簸起来,这下那种触感就更强烈了。

    如此,他又只能放慢脚步。

    见他一会快,一会慢的,云天娇还以为他累了。

    明明都没事,还要坑他背自己,她实在过意不去。

    “你还是放我下来吧!”

    可顾砚书却没说话,依旧背着她走。

    “哎呀,你放我下来吧!”

    云天娇说着,还推了他的肩膀一把。

    她的力道不大,但推在顾砚书的肩膀上又有种不同的感觉。

    弄的顾砚书越发难受,语气也不好了。

    “别动!”

    被他这一凶,云天娇也愣了。

    但很快她就呶了嘴,心道:不嫌累,就让你背!

    好在没一会就快到家了。

    “那个等下不要告诉我爸啊!”

    我不想被他揭穿,再惹你生气。

    这话听在顾砚书耳朵里,就权当是她不想让岳父担心了。

    语气也好了一些,“嗯,不告诉他。”

    好在这会,云老三已经和顾建戎去了邻居家看《霍元甲》,顾灵美也去了隔壁孙玉莲那。

    屋里黑灯瞎火的,是云天娇很满意的现状。

    顾砚书直接把云天娇背到了房间里,让她坐在床上。

    然后才蹲下身子,脱掉她的鞋袜开始检查。

    不过见她的脚依旧雪白,丝毫没有红肿的迹象,便皱了眉头。

    “你还有哪里疼?”

    云天娇咬了下唇,随便指了个地方。

    “大概这里。”

    这一说,顾砚书不光皱眉,还沉了脸。

    “云天娇,你又骗我?!”

    在路上,他捏了下脚踝,她说疼。

    捏脚背说不疼。

    现在刚好又反过来了。

    这二十几岁的人了,怎么谎话连篇的?

    顾砚书是好气又好笑,可又真的生气不起来。

    说起来,她没受伤也算好事。

    见他拧着眉头沉着脸,云天娇笑了笑。

    “哎呀,你刚刚说走就走,我都追不上,不用这招,你不等我啊!”

    这个理由,顾砚书可不买账,反正骗他让他担心就是不对。

    见他不说话,云天娇又慢慢哄,“别生气了,都说夫妻不能带着气睡觉的。”

    “你晚上要是休息不好,明天怎么上班给人家诊病?”

    夫妻不能带着气睡觉?

    顾砚书听了,眸中划过一丝惊讶,他也听过类似的话,可不是这么说的啊?

    应该是“夫妻没有隔夜仇,床头打架床尾和”吧!

    只是为什么没有隔夜仇,又怎么床头打架床尾和……

    顾砚书不敢再往下想了。

    因为只要一想到这方面,他就会回忆起之前手中感知到的温软,还有刚刚背她回来时,背上被她抵着的感觉。

    不管是哪一种,都足够让他失眠到半夜了。

    想到这,他逼着自己转过身不去看她,闷闷的说了一句。

    “以后别这样了。”

    他这话说的一点气势没有,反而有种落荒而逃的感觉。

    因为他一说完,就直接走向厨房。

    “我先洗漱了。”

    看着他背影,云天娇瘪瘪嘴,又不和自己一块洗。

    可明明妈妈在世的时候,都是和爸一块洗脚的。

    云天娇实在想不通,既然他说要先洗,那自己就等会再洗好了。

    趁着这个时间,她拿了手电筒,准备再去猪圈看看。

    小猪仔才被绝育,还是要多关注的。

    可当她刚出去,就见孙玉莲那边屋里还亮着灯。

    平时这个时间,她早就关灯睡觉了。

    倒不是瞌睡大,就是为了省一点电费。

    她一个寡妇带着孩子不容易,婆家不管,娘家不问。

    生活的来源就靠她炸油馓子油果子卖,可面粉什么的也要花钱买,她赚的实在不算多。

    就这还要省钱,攒下来以后给儿子福根读书。

    想到这,云天娇没有去猪圈,而是往孙玉莲的小屋去。

    当初云家有两间老屋,虽然不大,但孙玉莲带个儿子住还是绰绰有余的。

    正好一间当厨房,一间睡觉用。

    此刻,睡觉的那一间已经灭了灯,就只剩下厨房还亮着。

    云天娇刚走近,就听见屋里传来小声的哭泣,似乎是在压抑着,不想叫别人听见。

    云天娇皱了皱眉,她直接过去敲了敲门。

    很快里面就传来孙玉莲有些惊慌的声音,“谁?!”

    “我,娇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