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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州大学楼一间办公室里,两个将近六十岁的老头正一边喝茶一边聊着天,两人一个是云州大学的校长张学松,一个是云州大学文学院的院长王确。
张学松和王确其实不仅仅是上下级关系,两人还是京华大学的校友兼同学,是多年的老朋友关系了。
两人的面前有一台电脑,张学松和王确现在聊的话题就是云大校园论坛舞文弄墨版块的事,今天舞文弄墨可热闹了,两个家伙居然斗起了诗词,这让张学松,王确两人都有些好笑。
不过这是好事,云大论坛这段时间有些太冷清了,注入活力也好。
同木这个人张学松比较了解,在论坛里边发过不少好文章和诗词,他的某些诗词就连身为文学院院长的老友王确,都是头称赞不已的,才华天分相当高。
王确当然也知道一些同木的事,如此有才气的学生他作为文学院院长如何会注意不到?王确本人就比较喜好诗词,偶尔也会即兴大发弄两首新词上去玩玩的。
只要是古文有些造诣的人,玩词那都是相当容易的,同木在诗词方面的天分相当高,王确打算有时间去查查他的身份,这样有才华的学生必须好好培养一下。
“老友,来,看看同木最后发的新诗词如何,我这个校长都快被他勾起兴趣了呢。”张学松呵呵的笑道,叫王确和他一同看看同木新做的诗词。
“好,哈哈,想不到我们两个老家伙居然被两个娃娃吊住谗虫了,如果被那帮学生知道了,还不定会笑成什么样子呢!”
王确道,今天的斗诗词着实有趣,连他都有兴奋了。
“夜中不能寐,起坐弹鸣琴。薄帷鉴明月,清风吹我襟。孤鸿号外野,翔鸟鸣北林。徘徊将何见?忧思独伤心。好诗,好诗啊!”张学松和王确第一眼看到的就是同木的《咏怀》,两人地文学造诣都比较高,一看到这首《咏怀》,王确就忍不住拍大腿叹道。
这首《咏怀》虽不能称为传世经典,但是也是难得的jīng品佳作了,同木年纪轻轻居然就有如此才气,王确格外赞叹,这首《咏怀》估计就是他也是一时半会做不出来的。
张学松也赞叹道:“是啊,薄帷鉴明月,清风吹我襟。徘徊将何见?忧思独伤心。好诗,也是好句。”
张学松的文学造诣虽不及王确,但是好诗佳句他还是一眼就能看出来的,同木的这首《咏怀》,无论是遣词还是成句,都已经达到一个了不得的境界,放眼云海大学,还真没几个学生比得上他,就连某些文学院的老师或许都是远远及不上他的。
“唉,这个同木,才华让我这个老头子都有些嫉妒了。”张学松对王确道,《咏怀》他肯定是做不出来的。
“你嫉妒什么?再嫉妒他不也是咱们云大的学生么?”王确哈哈的笑了,这个老友啊,还吃起一个学生的味了,要是别人听到了,还不被笑死。
张学松也哈哈的笑了,他本就是一句戏言,他一个都快入土的老头子岂会真的嫉妒一个年轻?何况这年轻还是他学校的学生。
有这样的学生张学松是高兴都来不及的,同木以后有了成就,他作为云州大学的校长肯定也是与有荣焉的。
“行了,看看三哥……咦?又是同木的,”本来张学松是想看看三哥的新诗的,但是刷新出来的却还是同木的帖子,张学松微微惊讶了一下。
“老友,这个三哥似乎以前没见过,是不是哪个老师捣的鬼?”三哥的才学亦十分惊人,不输同木多少,王确对活跃在舞文弄墨版块诗词作的好的名字都挺有印象的,独独这个三哥,不知道是从哪个噶瘩钻出来的,完全没印象。
而且诗词作的好的,他认可的学生也就那么几个,但都比不上同木,这个三哥的文采非凡,与同木几乎势均力敌,不相上下,甚至还要略胜半分,根本不像是普通学生能达到的程度。
张学松也有此感,道:“不管是老师还是学生,这个三哥都不是个好人,你看看他起的这名字,连我们两个老头子都要叫他哥了。”
张学松完忍不住就哈哈的笑,当然不是真生气,学生也好,老师也好,总之都是他们学校的人,文学从来是不分身份与国度的,没必要在意。
王确同样笑了,方才确实是他着相了,是学生还是老师?这又有什么关系,诗词作的好便就行了。况且看他起的名字,自称为哥,想来年纪也大不到哪里去的,与同木比斗,也算是公平合理。
“黄昏雨巷,朦胧纱窗,宁静一片夏殇。湿尽双眸,泪竹飘落风声。遥望那年风华,柳下荫,同是飘零。故人远,静夜无人语,谁嘱叮咛。
从未话别艾亲,独数肩上蝶,透骨思浓。几丛树花,飘渺只为天涯。黎明初梦一场,少年游,千里无限。待归去,伊人逝,犹恋故人。”
“好词,好词啊,这个同木啊,又是一篇佳作。”这回是张学松先品评的。
这首同木题目为《夏》的新词,完全达到了国内词作的一流水准,张学松不由微微一叹,诗作的好的,不一定词作的好,词作的优秀的,也不一定诗也优秀,但是这个同木却是诗词俱佳,才华横溢可见一般。
张学松感慨连连。
“黄昏雨巷,朦胧纱窗,宁静一片夏殇。湿尽双眸,泪竹飘落风声。遥望那年风华,柳下荫,同是飘零。故人远,静夜无人语,谁嘱叮咛。
从未话别艾亲,独数肩上蝶,透骨思浓。几丛树花,飘渺只为天涯。黎明初梦一场,少年游,千里无限。待归去,伊人逝,犹恋故人。”
王确同样也读了一遍,感叹道:“同木确实文采斐然,遣句用词已经达到炉火纯青的地步了,也许再过几年,咱们国内又要出一位优秀的大诗人了。”
这篇《夏》,王确与张学松的看法既相同,又不尽相同,在王确看来,《夏》确实已经接近一流水准,但是离真正的一流水平还是差了一,就他本人来,作出来一首词就要比同木强,这个不是他自傲,而是事实。
毕竟同木的年龄还了些,文学修养还需要磨练一下。
同木的诗词俱是佳作,这个张学松和王确是一致同意的,但是那个叫三哥的,怎么还没把诗词发上来呢?难道他就这么认输了?
同木的诗词已经发上来两三分钟了,还没有看到三哥的诗词,张学松和王确都有些心急,三哥的文采同样非凡,他二人还想看看他的大作呢,要是就这么认输的话,张学松和王确都有些不甘心。
三哥也是大才子,就算是输也应该输的光明磊落,而不是做缩头乌龟,如果他真那样做了,张学松和王确都会打心底看不起他的。
“嘿,来了,老友,诗词两首。”王确一直在刷新页面,当看到帖子下面署名三哥两个字时,他顿时就兴奋起来,且三哥的帖子标题是‘诗词两首’,看来他把诗和词发在一个帖子里边了。
“赶紧赶紧,”张学松同样急不可耐了,抢过王确手里的鼠标就立即进了三哥的帖子。
张学松和王确很期待,可是当两人看完三哥发的帖子后,相视一眼,眼珠子几乎同时瞪大鼓了起来,眼中全是吃惊,极度震惊的神sè。
这个……这个……三哥,也太变.态了吧!
张学松和王确二人嘴里嘶嘶的抽着冷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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