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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其中扮演了什么角色只有你自己知道,假以时日,我们也会查清楚,在此之前我不会轻下定论。”
楚言轻扯嘴角,没有说话。
男人也不生气,淡淡一笑:“凉公馆出事,你恰好在事发现场,还跟另一位嫌疑犯同时出现,楚言,你不觉得太巧合了吗?”
“嫌疑犯?”楚言眯眼轻笑。
“楚言,我只是就事论事,请你配合。”
楚言眼睫一卷,漫不经心扫了一眼摄像头。
会议室里,众人看着楚言这一眼,心里各异,不约而同看向楚南浔。
楚言看了一眼收回视线,垂首盯着手指,任凭审讯员再发问都没再出声。
男人深吸口气,冷眼盯着他,见他只是认真的盯着自己的手指,时不时搓两下干涸的血迹,脾气终于忍不住了,一拍桌子:“楚
言!”
旁边的记录员被他吓一跳,笔都晃了两下。
楚言依旧认真戳着手指上的血迹。
男人一看他这冷傲的模样,冷笑一声往后一靠,冷声道:“楚言,你应该知道我们是掌控了足够多的信息才把你带到这儿来的,
你不配合的话,只会……”
“我已经很配合了。”
少年人冷不防的一抬眼,深邃的眸底氤氲着丝丝怒火。
“你有什么权利审我?”少年薄唇一掀,冷冷盯着他:“我犯法了?”
男人一愣,楚言之前一直插科打诨,冷不防主动开口他还有些没反应过来。
“我出现在凉公馆就犯法了?”
“凉公馆是禁地?”
“不能进?”
男人被他一连反问,有些恼火:“你不要顾左右而言他,我说的根本……”
“根本什么?我顾左右而言他,我不配合?我就是太配合了……”楚言一声冷笑,垂眼盯着自己的手腕:“如果不配合,我能让你
给我带上这个?”
少年的语气薄凉,眼神冷冽,更带着一丝嘲弄:“就凭你们,能把我带到这里?”
男人脸一白,气的就要拍桌子!
“律师不在,我可以一句话不说的你知道吗?”
“我要真的一言不发,你能拿我如何?”
“我已经配合到现在了,所以,你最好也给我适可而止。”
“拍桌子?少给我摆你那一套架子。”
“我楚言长这么大,从来不看任何人眼色。”
楚言冷飕飕的盯了他一眼,垂眼,继续盯着自己手指。
男人被他气的脸上一阵青白交错,但又无可奈何!平生最讨厌的就是接待这些权贵之子,打不的骂不得,还要被一阵冷嘲热讽
,你妈的……
男人气得要死,恨不能直接掀了桌子起身就走,但同时心里又不得不承认楚言每一句说的都是事实。只是现在特殊情况,楚言
的身份又更特殊,所以才不得不连夜加急审问,可就像楚言说得那样,真的拖上12小时不说话,这边又拿不到任何证据的话,
他们也只能放人。
楚言不大不小发了一通火,审讯室里一片安静。与此同时,会议室里更加安静,还有些尴尬。
为首的男人盯着监控看了一会儿,笑了下,抬手一扶眼镜:“坊间传闻多有美谈,楚公子似乎一向脾气很好。”
众人听出了话里的揶揄,默默看向楚南浔。
楚南浔盯着监控:“美谈多误人。”
为首男人一顿:“楚部的意思是?”
楚南浔神色似乎有些无奈,轻叹一声:“大概,也到了叛逆期吧。”
男人神色一僵,没好气的转开视线,会议室里传出几声不大不小的轻笑,难得一向刻板严肃的楚南浔也会开玩笑,虽然听起来
像是在数落自己儿子,但却不难掩饰话里的偏爱。
楚南浔抬眼看向监控的儿子,到底还是少年人,再冷静持重还是容易冲动,这么冲动……
楚南浔垂眼,心里微微一沉。怕是,那件事……没办好。
审讯室里安静了很久,男人正想出去冷静一会儿,忽然见楚言闭了闭眼,深吸口气:“对不起。”
男人一怔,旁边的记录员也惊讶的瞪着眼,都以为自己听错了。
“心情不好,不是冲你们,别介意。”楚言的声音继续传来,依旧是道歉。
两人终于确定不是听错了,对视一眼,竟然莫名有些尴尬。刚才拍桌子的男人也有些不好意思,想起楚言的身份,想起隔壁会
议室里盯着的楚南浔,面上有些不自然。
“咳,没事,可以理解……”
“嗯。”楚言应了一声。
男人见他似乎冷静下来了,也打消了出去静一静的心思,继续审问,而且问的问题一个比一个刁钻直接。
“今晚凉公馆出事,你提前知道吗?”
“不知道。”
“那你为什么会那么巧出现在事发地,资料显示,你今天下午本应该在部队训练。”
楚言抿唇。
男人见他迟疑,立刻追问:“一个月前你参加完中考就被家人送到部队历练,一个月内,你的父亲没有去看过你一次,就连送去
部队那天都是你自己一个人去的,可是今天下午,你的父亲亲自开车去部队看你。”
楚言下意识的插科打诨:“感天动地父子情,羡慕么?”
男人:“……”
记录员没忍住,立刻转开脸。
“是不是你的父亲跟你说了一些什么话,所以你才突然离开部队,去了凉公馆。”
楚言掀了掀眼皮,盯着男人:“我父亲确实跟我说了一些话。”
“什么话?”男人立刻追问。
“吃饱,喝好,加强训练。”
男人:“……”手指死死捏着文件夹!
会议室里,楚南浔难得弯了弯嘴角。
“除了这些,你父亲还说什么了吗?”
楚言往后一靠,摇头:“没了,我爸话少。”
男人一皱眉:“那你为什么突然离开部队!还是悄悄离开!”
“因为……”楚言微微仰着头,眼神有些涣散:“我接到了瓷瓷的电话。”
“瓷瓷?”男人一愣,迅速反应过来:“凉心瓷?凉北笙的女儿?”
楚言轻轻嗯了一声。
男人立刻来的精神,眼睛都有些红了:“她说了什么?”
楚言眼底蓦然一红。
“瓷瓷呀……”
“倒是没说什么,只是在哭……”
“她跟我哭,说:言哥哥,瓷瓷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