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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司马林,一看就不是那种喜欢息事宁人的人,而且,江凌月到现在也没有忘记这个家伙撂下的狠话。
像这样的人,是不可能这么快忘记仇恨的。
唯一的可能性就是,有什么人在他的背后压迫着他,令他不得不来道歉。
江凌月不禁朝着四周环顾而去,而接触到她的目光,一个和司马林的轮廓有些相似的老者突然走上前来,恭敬道:“江少主,我这孙儿不懂事,还希望您多多海涵,不要跟一个孩子计较!”
江凌月嘴角一抽。
不要跟一个孩子计较?
这句话是认真的吗?
如果她没记错的话,这个司马林似乎已经二十岁了吧!
而她江凌月,今年不过十五而已。
十六的生日都没过!
这个老头儿在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是怎么做到脸不红心不跳的?
不过,她此次回来,是想要收回江家的权利的,对于一些无关紧要的人,只要他们不惹到她的头上,她才懒得计较。
她便点了点头:“只要司马公子安分守己,今后不会再犯到本少主的手上来,本少主还是很乐意忘记他做过的混账事儿的。”
你做的才是混账事儿!
司马林心中暗恨,真想一口口水喷死眼前这个得瑟的混蛋。
不过他也知道,在眼下的场合,他若是开口的话,吃亏的只能是他自己,他就只能吞下了一口恶气。
哼哼,来日方长!
他就不信,他抓不住这个混蛋的把柄!
突然,司马林面色一变,与此同时,江凌月听到这个家伙的肚子里传出了一阵“咕噜咕噜的”声响。
江凌月的心中突然产生了不好的预感,这个家伙该不会是想……
她下意识屛住了呼吸。
果然,下一秒,司马林竟然当众蹿出了一长串的排气声。
那噼哩噗噜的声音听得众人都是一愣。
原本还算热闹的大厅里,瞬间就变得安静了下来。
众人齐齐看向了司马林,均露出了不可思议的表情。
而距离他最近的大臣们,更是飞快捂住了鼻子,这些人的脸色都胀成了猪肝色。
司马林的那一串长气的味道,实在是……太劲爆了!
他们中有的人,更是有的人忍不住干呕了起来。
要知道,在这宴会之上,除了江凌月没有喝酒也没怎么吃东西以外,其他的人都喝了不少酒。
这些人原本就想吐,被这劲爆的味道一熏,他们的胃里就更是翻江倒海的厉害。
江凌月的一张脸,瞬间就黑了下来。
这个司马林,莫不是故意来恶心她的吧……
场中,脸色最黑的人,莫过于司马林的爷爷司马朝了,他把司马林叫来,是希望可以缓和与江凌月之间的关系的,却没想到,司马林这个不孝子,居然当众丢了这么大的人!
真是家门不幸呦!
当然,场中脸色最最黑的人,要数司马林本人了。
此时,他的名字应该改成司马黑才对。
明明他刚刚还是好好的,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他的肚子突然就翻江倒海地疼了起来。
此时此刻,他的肚子里如同有千军万马一样,争相嘶吼着,想要从他的肚子里窜出来。
当然,他的肚子结实无比,想要从他的肚子里蹿出来显然是不可能的。
但,他的菊花却是通畅的啊!
虽然,那些东西没有办法破肚而出,却可以破菊而出!
这样的念头一升起来,司马林只觉得肚子里更是疼得厉害了。
而且,那一股股想要畅快大泄的感觉,也越发强烈。
他,就快要憋不住了!
噼哩噗噜……
一个没忍住,他又蹦出了一串儿带着恶臭味道的气儿……
司马林直接哭了:“江少主,我想去如厕……”
他压根儿不敢去看旁人的脸色,因为他不用看也能想象得出,此时众人的表情一定非常精彩。
“去!”
江凌月几乎是从牙齿缝中挤出了这个字,她压根儿不敢放松呼吸,因为她担心,一旦她放松了呼吸,那一股子恶臭的味道就会窜入她的鼻子里……
“我们,去外面赏赏月吧!”
整个大厅都被司马林的一连串长气弄得污秽不堪,江凌月的脸黑沉沉的,出声道。
众人自然不会有意见。
很快,大厅里的一行人就到了院子里。
司马朝走在众人的最后方,一张脸简直不敢抬起来。
太特喵的丢人了!
太特喵的丢人了!
啊啊啊!丢人丢到姥姥家去了!
等会去以后,他一定要扒了司马林的皮!
而受尽了众人的唾骂的司马林,此时正在用最快的速度狂奔至江府的茅厕。
江家乃是大户人家,江家的主子们几乎都在朝中有官职,府中也经常会举办宴会,所以这茅房的设计,就要比寻常人家要人性化许多。
比如说,寻常人家的茅厕,顶多也就分个男女厕,至于这蹲坑,顶多了也就有两个,而且两个坑之间还没有任何阻碍。
但江家的茅厕不同,茅厕之中足足有六个坑,而且,坑与坑之间还隔着木板,甚至还有门。
这样的坑,让人很有安全感!
司马林对于这样的坑很满意。
他随便选了一间没有人的隔断,脱下裤子,而后就进行了一阵畅快淋漓的释放。
几分钟后,司马林释放的差不多了,他处理干净了菊花,穿戴好了衣服便想离开茅厕。
正在这时,外面又进来了两个人。
其中一人压低了声音道:“你说,阿璇姑娘和少主究竟是什么关系?他们两个从小一起长大,而且,在少主没有发迹之前,所有人都对少主冷嘲热讽,就只有阿璇姑娘对少主处处维护,他俩该不会是那种关系吧?”
司马林想要出去的动作一顿的,他强忍着茅坑里的恶臭之味,竖起了耳朵,听着门外两人的对话。
门外的两人似乎不知道有人在茅房里,另外一个被问话的人也小声回到:“这还用问?这不是明摆着的事情么!我猜啊,那阿璇姑娘肯定早就不是清白之身了,这俩人每日共住一个屋檐,哪能不擦出一点儿火花?”
最开始问话的那人又道:“那你说,怎么这一日的宴会,少主没带阿璇姑娘呢?”
另一人无语:“我怎么知道?兴许人家小两口吵架了呢?”
之后,两人就不在说话。
茅房里传来了一阵哗啦啦的水声,不一会人,那两个人解决完了三急之事,就离开了茅房。
只留下司马林躲在门板之后,脸色沉沉。(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