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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0章 东边窗户未封死

作者:凤砚卿楚鸢歌/免费阅读返回目录加入书签推荐本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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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门外,为防止温景杭偷袭而驻守的影一和影二等人蹲在墙上,同情地看着凤砚卿。

    新婚之夜被赶出洞房,没人比他们主子更惨了吧?

    影一用胳膊肘拐拐身边的影二,颇有远见地问:“最近有什么任务需要远离皇城的吗?我觉得这里太危险了。”

    影二压低声音道:“最紧急的任务是捕捉温景杭。”

    而玲珑司那边传来确切消息,温景杭尚在荣安城。

    影一发愁地拧拧眉,又捣捣另一边的影三:“玲珑影的一切事务,暂时交由你打理,明日例行汇报。”

    “想都别想。”影三清楚他打的什么主意,拒绝得干脆利落。

    “三儿,我是看你前途无量才委以重任,你怎么不思进取呢?”影一痛心疾首地道,一脸失望的表情。

    影三瞥他一眼,冷哼:“呵。”

    “影二,”影一实在不想在自家主子洞房泡汤之后去面对他,“三儿不知好歹,这项重任,我便交给你了,你成熟稳重……”

    话还没说完,身边人影闪动,影二已飞身跃去了更远的地方,影一:“……”

    一个个的,怎么都不想着往高处走呢?

    影一很是头疼,又去骚扰墙根下的贺名诚:“诶名诚,要不你来?我把该禀报的都告诉你,你再报给主子。”

    贺名诚不为所动:“自己的事情自己做。”

    影一试图说服他:“反正你是主子的贴身护卫,怎么着都逃不过狂风暴雨,何不帮兄弟一把,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啊!”

    贺名诚冲他一扯唇:“那如果我立功了呢?”

    影一一头雾水:“嗯?”

    贺名诚不跟他多解释,而是抬脚走向凤砚卿,影一不禁在心底赞扬他是勇士,这种时候居然敢去招惹主子。

    “王爷。”贺名诚拱手行礼。

    凤砚卿面色不善地扭头看他:“何事?”

    贺名诚道:“东边窗户未封死。”

    布置新房的时候,他特意让人留了窗户,为的就是此刻,等王妃入睡,他家王爷可以溜进去,也不至于洞房之夜被关在外面一

    整晚。

    凤砚卿紧皱的眉头一松,给了他一个赞赏的眼神。

    贺名诚也不多说,提醒完就回到自己的岗位,并幸灾乐祸地看了一眼影一。

    墙上的影一目瞪口呆,飞身到影二身边,锲而不舍地说服他。

    凤砚卿在门口等了小半个时辰,再三确认屋里没声音,这才往东边窗户走去。

    溜进去之前,他回头扫了一眼,想目睹主子爬窗的影一影二和影三急忙纵身一跃,眨眼不见踪影。

    凤砚卿整了整喜服,动作极轻地拉开窗户,尽量优雅地爬进了屋里。

    地上一片狼藉,瓷器碎片和各色干果散落一地,床幔没放下来,大红色的喜床上,楚鸢歌露出一张精致的小脸,正睡得香甜。

    她脸上还有明显的泪痕,凤砚卿心里一疼,伸手点了她的睡穴,打开门,吩咐人送来了热水。

    新婚之夜,就连洗脸的巾帕都是红色。

    凤砚卿拧了帕子,细细地地为她擦去泪痕和脸上的细粉胭脂,思索一番,将人扶起来,除去身上金线勾勒的嫁衣,这才把她重

    新放进被子里。

    洞房是不可能了,但大喜的日子,凤砚卿也不想再独守空房。

    天气这么冷,两个人睡总比一个人睡暖和。

    凤砚卿在心底找了一堆理由,自己动手脱去喜服,掀开被子一角钻进去,想了想,又把人揽进怀里抱住,这才解开她的睡穴。

    楚鸢歌在睡梦中动了动,而后循着温暖往他怀里钻,以为他的腰是另一个枕头,心安理得地伸手抱紧,小脸还蹭了蹭他胸口。

    人生三大喜事之一的夜晚,凤砚卿脑子里本就想着一些不干不净的东西,让她如此一弄,顿时有点心浮气躁。

    他无奈地叹口气,稍稍拉开一点距离,低首在她额头落下一个轻柔的吻,这才满足地闭上眼。

    ******

    翌日,顾及是洞房,宫里的嬷嬷特意晚了一些才前来敲门,她奉旨来拿喜床上放的白帕子,看是否有落红。

    凤砚卿和楚鸢歌几乎同时被吵醒,前者拢拢她的身子,嗓音低沉地道:“再睡会儿。”

    楚鸢歌先是含糊地“嗯”了一声,而后突然反应过来,“蹭”地一下坐起来,看了一眼身上的里衣,伸手抱住胸口。

    “歌儿,怎么了?”凤砚卿有起床气,醒来之后眉头习惯性地拧着,缓慢地坐了起来。

    楚鸢歌紧盯着他,牙齿磨得咯咯作响:“姓、段、的!”

    她是现代人,身上没有任何不适,自然知道昨晚什么都没发生,可是,这个家伙为什么会和她在一个被窝里醒来?

    凤砚卿被她这般咬牙切齿地一喊,瞬间清醒,起床气也不敢有,假装镇定地道:“我先去看看外面是谁。”

    一边说着一边下床,不知是不是过于紧张,绊倒了桌旁的凳子也没管。

    门外是孙嬷嬷,见他衣衫不整,面色不虞,以为是打扰了他和新王妃,不禁低头偷笑。

    然而,抬眼一看屋里的混乱,她不由得咋舌:“这……”

    这么激烈的吗?

    凤砚卿面不改色地说:“本王昨夜突然毒发,疼痛难忍,打碎了屋里的花瓶。”

    “‘碎碎’平安,‘碎碎’平安。”孙嬷嬷流利地接了句吉祥话,欲言又止的样子,“那这……”

    她回去怎么跟皇上和皇后禀报?

    凤砚卿道:“本王昨夜毒发昏迷,歌儿照顾了本王一整晚,天亮才睡去,劳烦嬷嬷告知父皇与皇祖母,本王稍晚些再带歌儿去请

    安。”

    他完全可以割破手指往帕子上滴一滴血充当落红,可如此一来,太后定会催他的小财迷尽快为皇家开枝散叶,不如将责任揽到

    自己头上,省事。

    虽说皇子因为身体原因不能与新王妃圆房,传出去对他的名声有损,但他不在乎。

    孙嬷嬷眼神晦涩地看他一眼,等他将洁白的帕子交到她手中,这才转身离去。

    凤砚卿打发了门口等着伺候的贺名诚和星月星玉,重新关上房门,转身走回床铺。

    楚鸢歌坐在床中央,用被子包住整个人,面无表情地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