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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鸢歌用过午膳后又回了药房,楚云茵早闲不住拉着思思和星玉去玩了。
凤砚卿从外面走进来,给她端了一盘洗好的冬枣:“歌儿,休息会儿,来吃点水果。”
楚鸢歌放下医书揉揉眼睛,张嘴接过他喂过来的枣子,咽下后问:“你和大哥商量什么事?”
“西北那边来的军情。”凤砚卿把人抱进怀里。
“西北出事了?”楚鸢歌问,在他怀里寻了个舒服的姿势,拉过他的手给她拿着医书。
凤砚卿道:“‘乌托尔’突然率军后撤数十里,将此前牢牢占着的地方让了出来。”
西北十八部落,乌托尔所率领的部落最为强悍,也最野心勃勃,与凤国的西北驻军时有摩擦,可说是宿敌。
十几年来,双方寸土必争,凤砚卿在西北的几年,与他交过几次手,各有胜负,对方像是烧不尽的野草,春风一来,又遍地丛
生。
对手乃强敌,两人打出了点惺惺相惜的意思,也曾试过谈判,但一人要西北十城,一人要让他乖乖窝在老巢,谈判破裂,继续
打。
直至凤砚卿退下,西北驻军与部落之间,仍然是胶着状态。
楚鸢歌问:“那大哥是不是要回西北了?”
凤砚卿“嗯”了一声。
乌托尔从不掩饰想占领西北城池的野心,突然后撤,原因未明,不得不防。
楚鸢歌心中想的家国大事不如他多,而是道:“那他和婧溪怎么办?”
凤砚卿没过问楚樾西男女之事,道:“大哥自有他的打算。”
乌托尔后撤的事,要等上朝了才上报,约莫还有几天,足够用来安排私事了。
“王爷,你说,卢尚书会舍得让女儿跟着大哥去西北吗?”楚鸢歌突发奇想地问。
凤砚卿道:“西北大漠黄沙,气候恶劣,卢小姐千金之躯,即便尚书舍得,大哥怕是也舍不得。”
尤其是冬日,那里气温极低,寒风凛冽,吹在脸上刀割似的,可比不得皇城。
楚鸢歌扭头看他:“那有朝一日你重新披甲上阵,我可以去吗?”
凤砚卿刮刮她鼻梁:“你说呢?”
在王府里他都恨不得给她弄个锦绣丛好生安放起来,哪舍得让她去吃沙子刮冷风。
“当然可以啊,我一身医术,不去给你们当军医多可惜啊。”楚鸢歌真想去看看的,但不是现在,冬天太冷了,她门都不想出。
凤砚卿笑着道:“将军的贴身专用小军医?”
楚鸢歌不知想到什么,俏脸“唰”一下爆红,在他胳膊上拧了一把,狠狠剜了他一眼。
凤砚卿很无辜。
他是从没收的话本里看到的,不怪他。
楚鸢歌吃了几颗枣子,吃精神了,在他怀里动来动去,觉着他身上暖和,把手也伸到他腰间去捂,想捂一会儿就去调配解药。
凤砚卿将书放下,把枣子拿开,一把将人搂紧,薄唇先是亲了亲她侧脸,再移到耳边问:“歌儿,今日还有事吗?”
楚鸢歌毕竟只有过除夕那晚的经历,昨夜他疼惜她初次承欢尚未恢复,并未越矩,所以并不能听出他紧绷的声线里压抑着什么
。
“我现在最大的事就是操心你的身体。”楚鸢歌浑然无觉地说,将手往上移动,快移到他咯吱窝了。
“那便明日再操心。”凤砚卿说完,将人打横抱起,大步走出药房。
楚鸢歌终于意识到什么,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王爷,你放我下来,我书还没看完。”
凤砚卿充耳不闻,一脚踢开卧房门又勾上,将人放到了大床上,倾身压过去,眸底暗沉,嗓音低哑:“歌儿……”
“王爷,现在是白天,你别乱来。”楚鸢歌瞧见和除夕夜那晚相似的神色,紧张地做了个吞咽的动作。
两人已经有过肌肤之亲,几次和一次没区别,她也不是非要扭捏,但真的不能等到晚上吗?
他到底是不是古代人?为什么比她这个现代人还开放?
凤砚卿俯身啄一口她水润的唇瓣,眼底沁着笑意:“你我是夫妻,这种事天经地义,如何能叫乱来?”
楚鸢歌眼珠子转了转,绞尽脑汁:“那个……凤国律法有言,祸乱后院,要浸猪笼。”
凤砚卿低笑:“凤国没有这条律法。”
“有的有的,肯定是你不记得了。”楚鸢歌双手撑着他胸口,小脸红得仿佛要冒烟。
“那便当是我忘了。”凤砚卿如此说着,在她唇上连着亲了几下,又亲了亲她耳垂。
楚鸢歌快哭了:“王爷,我不想被浸猪笼。”
凤砚卿把头埋在她脖颈之间,闷声笑,好一会儿才说:“歌儿,午睡片刻便要浸猪笼,历朝历代都没有这样的律法。”
楚鸢歌的表情有点儿破裂:“哈?”
午睡?
凤砚卿翻身起来脱衣服,将她的也脱了,挑着眉头道:“歌儿,你在想什么?”
楚鸢歌沉默。
午睡就午睡,不能好好说吗?还是夫妻,这种事天经地义,又一副猴急的样子,她想打爆他的狗头。
凤砚卿忍笑,把人拥入怀中,亲亲她的耳朵,说:“白日里是不太好,但歌儿若实在想……”
“我想你个大头鬼!”楚鸢歌暴躁地打断他,窘迫得要逃之夭夭,被人扣住腰困在怀里,想也不想地咬上他胸口。
他身上只一件薄薄的里衣,牙齿没什么阻碍便隔着衣服给予肌肤痛感。
但她到底不舍得咬重了,又不甘心就此松开,于是叼着一小块肉磨,那感觉,比一口一口亲在那处还要撩人几分。
凤砚卿搂住她腰上的手骤然收紧,嗓音比方才还哑:“歌儿,再不松口,我可管不得是不是白天了。”
楚鸢歌哼哼唧唧地松开:“不许说话,睡觉。”
温香软玉在怀,又经历了一番折磨,凤砚卿可无法安然入睡,只好啰啰嗦嗦地转移注意力。
“嘴长来便是说话的,歌儿却不许我说,岂非强人所难。”
楚鸢歌拍拍他的胳膊,示意他松一松。
凤砚卿不太冷静,却又不想真在大中午的做些什么,不情不愿地松开些许。
楚鸢歌往后退开一些,道:“那就不为难你,说说你大早上的,天都没亮,出门办什么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