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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锅在炽王府待到吃过晚饭才走,翌日一早又登门,一是为了让楚鸢歌帮他看病,二是来蹭她的书看。
如此过了三天,他的风寒才好转,也在楚鸢歌的帮衬之下构建了新话本的框架。
他提到的天女散花给了凤砚卿和白间很大的帮助,这三天里,刑部在明处查,玲珑阁在暗处访,基本确定凶手后实施了抓捕行
动。
然而,抓捕的过程里,不知哪里来的第三方,一而再再而三地阻挠,导致案子停在此处,颇有些进行不下去的趋势。
眼看着泰康帝给的时间期限越来越近,白间愁得一把一把掉头发:“王爷,这可怎么办呐?”
刑部派出去的人死伤大半,无功而返,他心里在滴血。
凤砚卿不紧不慢地敲击着桌面,道:“本王已有对策,大人无需忧心。”
他早就猜到,即便查清楚,也有人不想看到他破案,故此,他在接下案子的第二天便做了安排,而今只需要变通一下即可。
白间双眸一亮:“王爷有何高招?”
凤砚卿自然不能告诉他,因为他安排去办的都是玲珑阁的人。
见他不说话,白间的心又提到了嗓子眼。
虽然这几天一起办案,炽王殿下的分析与见解让他心服口服,但马上就到元宵节了,他对他的部署一无所知,这让他十分心慌。
白间又问了一遍,凤砚卿说:“大人写好奏折等着呈给父皇即可。”
话音落下,凤砚卿起身离开刑部,披星戴月地回到王府。
楚鸢歌已经睡了,只是没睡着,被他钻进被子带来的寒意一激就清醒了,打了个哈欠,问他:“人抓到了吗?”
“还没。”凤砚卿把人抱进怀里,亲了亲她额头。
楚鸢歌在他怀里拱了拱,睁开眼睛看他一眼,道:“为什么我躺了这么久,身上还是没你暖和?”
凤砚卿一本正经地道:“因为你上辈子是折翼的天使。”
这还是她告诉他的。
楚鸢歌笑了笑,小脸在他胸口蹭来蹭去,蹭得他一身火气,偏又无辜地道:“好困啊,我要睡了,你别动。”
凤砚卿哭笑不得:“歌儿,讲讲道理?”
分明是她动得他不想让她睡了。
楚鸢歌闭着眼,咕哝道:“不讲。”
凤砚卿无奈,想到明日要早起,便没再和她胡闹,搂着人没多久便睡了过去。
他只睡到寅时末便起了,简单洗漱后带着贺名诚出了城,一直到傍晚时分,他才从城外回刑部,同时带回了他们怀疑的凶手—
—天女散花。
此人已四十有余,左半边脸罩着黑色面具,右眼泛着血色,凶悍非常,和他们找到的画像基本吻合。
白间喜出望外,马不停蹄地提审此人,连凤砚卿脸色苍白都没顾得上问一句怎么了。
天女散花并不承认自己杀过人,对灭门案更是表现得一头雾水,一副全然不知情的样子。
旁听的凤砚卿示意白间暂停,而后抛开案子,和天女散花聊起了他这些年的经历。
天女散花回答得很快,敷衍中透着谨慎,三两句带过,一个劲地喊冤,还嚷嚷着要去告御状。
凤砚卿嗤笑,一派轻松地说:“行啊,先收监,明日带他去见皇上。”
天女散花狐疑地看着他,似乎不相信他就这么同意了。
可事实是,凤砚卿说完这句,白间当真让人先将他收押了。
天女散花心中有诸多疑问,却没机会问出口,脚镣枷锁束缚着,又被凤砚卿废去了大半武功,只能龟缩在牢房里,祈祷着有人
来救他。
而前面的凤砚卿,交代完贺名诚协助白间审讯之后,便撑不住晕了过去,吓得白间差点从椅子上栽下来,忙问是怎么回事。
贺名诚道:“王爷和天女散花交手,被暗算了。”
白间三魂七魄都吓出来了:“那王爷没中毒吧?”
贺名诚摇头,让影一将凤砚卿送回王府,他则留下来处理之后的事。
影一驾车快速往炽王府赶,一边担心自家主子的身体,一边又担心他们王妃的反应。
毕竟主子弄成这样,王妃肯定是要生主子气的,主子又不舍得和王妃置气,受苦的就是他们了。
影一叹口气,将凤砚卿背到洗尘殿,语速极快地交代了事情经过,而后便闪身上了房顶,先躲为妙。
楚鸢歌冷着脸给凤砚卿把脉,发现他身上没出现新的毒,眉头稍微舒展了一些,转身提笔写了新的药方:“星玉,去煎药。”
凤砚卿没昏迷多久,在药煎好之前就醒了,一醒就喊:“歌儿……”
楚鸢歌就坐在床边,闻言俯身问:“怎么了?”
凤砚卿听这语气不太对劲,慢悠悠地伸手抓住她的手放在胸口,可怜兮兮地道:“我不舒服。”
楚鸢歌自认态度还算不错:“哪儿不舒服?”
“哪儿都不舒服。”凤砚卿不假思索地回答,又一本正经地道,“需要歌儿亲一下才能恢复。”
楚鸢歌磨牙,就着被他抓住手的姿势捶了一下他胸口:“活该!”
凤砚卿夸张地倒吸一口冷气,委屈上了:“歌儿,你下手好狠。”
楚鸢歌轻哼,恰好星玉端着药进来,她便把人扶起来,整个药碗给他,完全没有要喂他的意思,并且也不打算在他喝完药后给
他蜜饯吃。
凤砚卿自知理亏,乖乖喝了药,也不喊苦,像一匹被驯服的狼。
“躺下睡吧,睡到明天早晨。”楚鸢歌接过他手里的碗放下,没什么表情地道。
“饭也不给我吃吗?”凤砚卿难以置信地问,边说边去拉她的小手。
楚鸢歌假笑:“吃什么饭啊,打架不就打饱了么。”
凤砚卿就知道是这样,赶紧解释:“歌儿,我没打算出手的,此次纯属意外。”
楚鸢歌听他说过一点第三方的事,闻言道:“又是不想你们结案的人来作乱?”
她猜测是对皇位有想法的人,要么是凤砚岐,要么是凤砚衡。
凤砚卿点点头,点完又摇头,面色有些凝重。
“这是什么意思?”楚鸢歌没看懂。
凤砚卿道:“或许,应该称之为第四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