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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9章 异军突起的黑马

作者:凤砚卿楚鸢歌/免费阅读返回目录加入书签推荐本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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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锅挺喜欢来炽王府做客,可以吃香的喝辣的,还能和老乡畅聊人生,如果炽王殿下不在府中,那就再好不过了。

    无他,炽王殿下看他的眼神实在过于热烈,仿佛下一秒就要将他从窗口丢出去,阿锅心里苦。

    偏生和楚鸢歌聊完后,炽王殿下还问他:“郊外的花田好看吗?”

    阿锅心头泪流成河,求助地看向楚鸢歌,后者别过脸,一副不问世事的样子,相当绝情绝义。

    为了防止惨剧发生,阿锅果断起身,非常有自我保护意识地溜了,理由是:“我突然想起个脑洞,文思泉涌,必须马上写下来,

    再见。”

    话没说完就跑了,速度飞快,比在从飞鸾城回荣安城的路上遇到劫匪时逃命都快。

    楚鸢歌哭笑不得,伸手戳了戳还冒着酸气的男人:“你至于吗?看把人吓成什么样了。”

    凤砚卿毫无悔过之心,振振有词:“是他太胆小。”

    楚鸢歌无语地白了他一眼,心说:就你那伏尸百万的战场上沉淀下来的眼神,犹如吹毛断发的刀锋实质,有几个人能受得了?

    静默片刻,凤砚卿哼哼唧唧地说:“我也想去赏花。”

    楚鸢歌精神不佳,只想睡觉:“你自个儿去吧。”

    凤砚卿闻言瞪大了眼睛,满脸不可思议:“歌儿,你说什么?你和别的男人去赏花,却连敷衍我一下都不愿意?”

    楚鸢歌略头疼:“王爷,你这么戏精,父皇知道吗?”

    也不知是被谁带坏了,还是本质就这么多戏,脸皮越来越厚,节操越来越少。

    凤砚卿理直气壮:“自然不知。”

    有些东西,他只在他家小财迷面前展示,别人看一眼都休想。

    “那花也没什么可看的,就五颜六色,生机勃勃。”楚鸢歌边说着边站起来,方向是朝着洗尘殿去的。

    “那去不去看戏?”凤砚卿坐着,不动如山。

    楚鸢歌眼睛一亮,扭头问:“哪种戏?”

    凤砚卿慢条斯理地抿了一口茶,高深莫测地半眯着眼,不语。

    楚鸢歌踢他脚尖:“说呢。”

    凤砚卿起身勾出她的腰,道:“带你去看。”

    两人出了门,在一家酒楼点了一桌子菜,坐在二楼临窗的位置。

    这家酒楼的八宝鸭是招牌,楚鸢歌吃了一些,眨眨眼,问对面的男人:“戏呢?”

    凤砚卿指她看对面。

    对面是家酒馆,同样是二楼临窗的位置,两名男人正在对饮,时而放下酒杯交谈,脸上露出笑意,看得出来相谈甚欢。

    楚鸢歌仔细辨认,确定自己不认识那两人,收回视线,发出一个疑问的单音:“嗯?”

    凤砚卿老神在在地道:“左边是玉兰园一案中报官的商人,右边是他的朋友。”

    楚鸢歌还是不太懂。

    来看商人和他的朋友喝酒,炽王殿下现在这么闲了吗?公务呢?

    凤砚卿解释道:“他的朋友有个朋友,是六皇子府的客卿。”

    这么一说楚鸢歌就明白了。

    根据商人交代,他知晓豆腐坊一家身故是有人指点,却不知这个指点的人是谁。

    而今,六皇子府客卿的朋友也是他的朋友,其中联系就不难思虑了。

    楚鸢歌又往酒馆那边看了一眼,问道:“那客卿是江湖人士吗?”

    “一个落第秀才。”凤砚卿道,“出生在白鹿城,认识很多江湖人。”

    毕竟白鹿城有个白鹿山庄,那里来来往往的江湖人多不胜数。

    楚鸢歌撑着腮帮子:“说起白鹿城,好久没有书墨的消息了,也不知他是在家呢,还是又出去行侠仗义了。”

    凤砚卿嘴角微勾,温柔无害地问:“你想他了?”

    作为朋友,想一想无可厚非,可瞧着如此瘆人的笑容,楚鸢歌聪明地选择了闭嘴。

    她假装没提过刚才那一出,将话题生硬地转回了对面酒馆那两人身上,但他们并没有什么好讨论的,绕两圈又被凤砚卿绕回了

    秦书墨身上。

    楚鸢歌在桌子底下踢他一脚,一本正经地道:“六皇子将玉兰园一案抛出来,既能打击太子,又能加深你和太子的矛盾,一箭双

    雕啊。”

    案子虽然在白间手中了结,但凤砚卿人在刑部,在别人看来,他就是白间的后盾,这笔账要算,就会毫不犹豫地记在他头上。

    而太子素来忌惮他,穆展风又是太子的人,直接被查办,太子会想什么不言而喻,以后怕是看他更不顺眼。

    楚鸢歌托着下巴:“六皇子是异军突起的黑马,在此之前,他难道没有表现出这方面的想法吗?”

    凤砚卿转了转手中的茶杯,隐晦地道:“淑妃娘娘在宫中,一贯以不争不抢博取父皇的宠爱,许多妃嫔也是如此评价她的。”

    然而,在过去的很多年里,这位不争不抢的解语花却能和皇后平分秋色,事经多年,荣宠不衰。

    虽没有宠冠后宫的辉煌历史,但时至今日,她的地位仍然不可小觑,六皇子凤砚衡在她膝下长大,怎么可能是软柿子?

    楚鸢歌点点下巴,忽然笑了,饶有兴致地道:“他们开始和太子争夺,是不是以为你不可能回来了?”

    在凤砚卿名义上去江南休养之前,朝中声势最浩大的是他和太子。

    他走后,太子一家独大,眼看着储君之位坐得稳稳当当,只等泰康帝撒手人寰,便可顺理成章地坐上金銮殿。

    巧合的是,在这期间,泰康帝病了一场,卧床多日,状态极差,太医院虽不敢明说,但言辞之间已有行将就木的论调。

    就是在这个时候,凤砚衡慢慢崭露头角,撕下舞文弄墨的外衣,成为夺嫡的一员。

    世事总是出人意料,他和太子各怀心思,都等着泰康帝驾崩,可神奇的是,躺了小半月的泰康帝慢慢好起来了。

    并且,直到现在,泰康帝精神矍铄,俨然一副还能再战十年的架势。

    于是,风头正盛的凤砚衡又渐渐地将自己隐藏起来,到暗中搅动风云。

    楚鸢歌啧了一声:“挑拨离间,相当于被人当枪使,王爷,你有点惨哦。”

    不仅帮凤砚衡剪掉了凤砚岐的羽翼,还吸引了仇恨值。

    凤砚卿笑了一下,冷意横生。

    从来没有人,算计了他还能全身而退。